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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倾国之千古女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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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宾玛次尔也察觉了殷红得怒气,低下头走路,不敢说什么了。
“到了。”殷红走到城门口,不容自己后悔地撕下城墙上贴着的拓拔浚通缉画像。
“这是什么?”宾玛次尔隐隐地觉得有些事不对了,说道,“殷红,我们还是回去吧。”
“不行。”殷红拒绝道,好不容易走到这步她不会放弃的。
“我不管了,我要回去了。”宾玛次尔见向她们走来的官兵,不由得心慌了,转身想走。
这时却来不及了,十几个官兵把她们团团围住了。宾玛次尔开始觉得是不是殷红骗了她。
“你们知道拓拔浚再哪?”一个太监模样的人尖着嗓子问道。
殷红还没说话,宾玛次尔就嚷了起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撕榜干吗?消遣老子。”那个太监勃然大怒,他就是贾周,自从拓拔浚跑了以后,他从来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今日本以为有希望了,却是两人女人来捣乱。贾周一挥手,那些官兵就要冲上来。
殷红吓得脸都白了,也没有时间后悔,殷红忙说道:“大人,小的真的知道高阳王在哪。”
贾周听她语气不像撒谎,正要叫官兵退后。这时宾玛次尔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拔起藏在靴子里的匕首向其中一个官兵冲去,那个人不提防,受了伤,待所有人回过神来,宾玛次尔已经逃走了。
“追,给我追!”贾周气急败坏地嚷道,那些官兵连忙应声追去。
等他们走了,贾周才转过身来看着瑟瑟发抖的殷红,恶狠狠地说道:“你最好给我一个好的解释。”
殷红忙不迭地点头,心里一个劲地咒骂宾玛次尔。
“殷红怎么去了这么久啊?”冯宁、冯熙和拓拔浚三人聊得太投机,不知不觉就到了吃晚膳的时候。这时冯宁才想起来殷红好像一直没回来。
“她平时不这样啊。”拓拔浚也觉得有些奇怪,殷红一向做事老道,照理不会迟了这么久。
“一个小小的侍女那么关心干吗啊,我们还是先去用膳吧。这么久我也饿了。”冯熙不耐烦地说道。
“也是。”拓拔浚附和道。
冯宁对这两个人没办法也只得跟着两人往饭厅走去。
三人刚到饭厅,却见侍棋急急地从前院从进来。
“怎么了?”冯熙皱眉问道。
“小姐,少爷,殿下,不好了,殷红和宾玛次尔都不见了。”侍棋顾不得喘气,连忙说道。
“不会是去哪玩了吧。”冯熙不屑一顾,那个宾玛次尔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情,一个高兴就溜出羌族的领地去玩,让全族上下都去找她,最后她自己倒是玩得尽兴回来,累得其他人人仰马翻的。肯定是老毛病又犯了,真是麻烦。
“应该不会,宾玛次尔我不知道,殷红跟着我那么久了,一向都有分寸,不会无缘无故地出去的。”拓拔浚不同意冯熙的说法。
“侍棋,你把事情完完整整地说一遍。”冯宁说道。
“殷红说要告诉宾玛次尔少爷的事,两人就一起去了后院。一下午都没出来,打烊的时候我去叫她们就已经不在了。”
“等一下,那个什么殷红的什么时候知道我的事了?”冯熙恼怒地说道。
“我不知道,反正殷红是这样说的。”侍棋有些害怕地说道。
“事情有些奇怪了,殷红为什么要这样说啊?”冯宁似是自言自语,似是问冯熙和拓拔浚。
“问他呀。”冯熙指着拓拔浚说道。
“问我,我怎么知道。”
“她不是你的贴身侍女吗。”
“一个侍女的事我怎么知道。”
“别吵了。”冯宁不满地嚷道,都什么时候还在斗嘴。冯熙和拓拔浚见冯宁发火忙住了嘴。
“对了,侍画呢?”冯宁不见侍画,问道。
“还在找。”
“你去叫侍画不要找了,快回来。”
“好。”侍棋领命而去,却跟迎面而来的侍画撞了个满怀。侍画的神色是少见的凝重。
“怎么了?”冯宁忙问道,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殷红去告密了。”侍画愤恨地说道。
“不可能。”拓拔浚怎么也不愿相信殷红居然会出卖自己。
“殿下,是真的,宾玛次尔跑回来正好被店里的伙计撞见,她跟我说殷红去城门口撕了画像。”
“宾玛次尔的话可信吗,别是玩笑。”冯熙还是有些不相信。
“少爷,宾玛次尔的后面有官兵追着呢,不会作假的。”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们俩怎么混到一块去了。”冯熙所问的正是拓拔浚想问的。
怎么不可能,因爱成恨呗,一向是如此的情节,想不到却被他们给撞上了。冯宁想到,又怨自己既然早已经发现了殷红的异样却没当回事,惹出今日之大祸来。
“先别管了,殷红知道这里还有店铺,我们要马上走。”拓拔浚回过神来,说道。
冯宁和冯熙也知道危险,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自是答应。
“我们去哪?”冯宁问道。
“源贺那里,从这里到源贺那里的后门有一条小路,很少有人知道,殷红也不知道,想不到今日用上了。”拓拔浚立刻说道,看来他也准备过不时之需。
“那好,也不要收拾了,侍棋你去叫侍书和风叔,侍画你去找常姑姑。”冯宁吩咐道。
而拓拔浚也吩咐吕候去召集其他人。一时间一阵匆忙。
没一刻功夫,大家都集齐了,由吕候和潘彪带路,冯熙和刘风断后,在夜色的掩护下,分批潜出。
“确定是这里吗?”贾周怀疑道,这里可是闹市,高阳王疯了,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
“是,奴婢没有说谎。”殷红连忙说道,她好后悔啊,刚才贾周领着她去见了宗爱,毒蛇一般的眼神啊,她真的好怕。她不怀疑如果事情出错了,她就会死得很惨。
“进去。”贾周一挥手,大批的官兵冲了进去,火把把这座别院照得通亮。
殷红却惊恐地发现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启禀大人,没有人。”过来好一会,那群官兵把整座别院角角落落都搜了个遍,没发现任何人的踪影。
“什么!?”贾周不可置信地大声叫道,他可是在宗爱大人那里打了包票的,怎么会没人。
“大人,小的们都搜过了,确实没人。应该是跑了。”
“你说,拓拔浚去了哪里?快说,不然老子一刀杀了你。”贾周一把拔起眼前官兵的刀,对着殷红恶狠狠地说道。
殷红早已吓得摊倒在地,她真的后悔了,她不该图一时之快,没想过任何后果。殷红爬了起来,抱住贾周的腿,哭喊道:“大人,奴婢真的没有骗你,高阳王中午还在这呢!”
“我是问你他去哪了。”贾周一脚踢开殷红。
殷红被踢倒在地,贾周愤恨下的力气十分可观,殷红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嘴角流下血来。
“废物!”贾周一刀刺进了殷红的肚子,殷红睁大了眼睛,她想不到自己就这样死了。想要挣扎起来,贾周恼恨她的情报,又狠狠地刺了她几刀。
殷红终于咽下了气,两只眼睛还是睁的老大。
“给我四处搜,一丝也不能放过!”贾周看也不看一眼,大喊道。他希望好歹能找出些什么,不然自己的项上人头也难保了。
喊完他又狠狠踢了殷红的尸体几脚。
弑君
“这么说来,拓拔浚又跑了。”宗爱看着匍匐在地上头也不敢抬的贾周,淡淡地说道。
贾周听了,更是吓得魂不附体,宗爱越是生气表情越是平静。
宗爱见贾周连话都吓得说不出来,也觉得无趣,他现在还有好些事需要仰仗这个心腹,不能太过严厉。于是放软了语气,让贾周起来,也没说什么惩罚。
贾周颤颤地从地上爬起来,偷眼看宗爱的神色,没有阴冷的感觉,登时放下一半心来。
这时秦环匆匆地进来,看看宗爱,又看看贾周,似有机密事情禀报。贾周见状有些心酸,也只得识趣地告退。
“不用了,贾周也听一听。”宗爱突然开口说道。
贾周一喜,忙谢恩留下。
秦环的眉头不可察觉地一皱,看来贾周气数还没尽,一时还是扳不倒他的。
“怎样了?”宗爱问道。
秦环忙收起心思,答道:“大人果然英明,那个娄明包藏祸心,已经鼓动了皇上,也聚集了不少人。”
“哼!”宗爱重重地哼了一下,“凭他也想跟我斗。”
“是,娄明自不量力,绝对不是大人的对手。”秦环谄媚地说道。
“贾周,你说呢?”宗爱却向贾周问去,贾周跟他最早,他也最信任他。
“不知大人是怎样得知娄明背叛了大人?”贾周想了想问道。
“眼神,那种不敢寂寞的眼神。叫秦环一查,果然。”宗爱有些得意地说道。
“那大人要当机立断,尽早解决了娄明。”贾周说道。
“这个自然。”
“不过拓拔余太忘恩负义了,也不想想要不是老子他能当得上皇帝吗!居然想要回头对付老子,绝对不放过他。”宗爱不知怎么地突然勃然大怒,开骂道。
“大人说的是。”秦环在一旁附和道。
贾周觉得不妥,就劝道:“大人,拓拔余毕竟是皇帝,这样不好吧。”
“又不是没杀过,再立一个就是了。”宗爱却是打定了主意。
“是啊,贾大人何必在意呢,拓拔氏的子孙多的是,随便找一个就是。”秦环不阴不阳地讽刺道。
“可是,许多人已经对我们上次的事很不满,属下怕会火上浇油。”贾周不理会秦环,说道。
“他们可没这个胆子,我意已定不必多说。”宗爱对那些软脚朝臣贵族是不屑一顾,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掌控下还怕有变。
贾周见宗爱心意已定,也不敢再说了。
“这样,贾周还是去负责追捕拓拔浚的事,这件事交给秦环吧。”宗爱吩咐道。
“是。”贾周和秦环齐声应道,不同的是贾周满脸心事,秦环却是喜形于色。
“娄明,准备得怎么样了?”拓拔余神色紧张地问道。
“陛下放心吧,一切都没问题。”娄明志在得满。
“宗爱不会发现吧?”拓拔余还是不放心。
“陛下,宗爱绝对不知道。只要三日后宗爱出宫之时,禁卫就会埋伏杀之。”娄明无奈地再一次解释,毕竟他现在都借着拓拔余的名义。如果拓拔余退出,那一切都成泡影。
“那好。”拓拔余告诉自己要放心,不要害怕,自己是一国之君,不可露怯!
正说着,秦环突然端着一杯茶进来了,身后跟着四个身带武器的武监。
拓拔余知道秦环是宗爱的心腹,防备心立刻升起,愤怒地吼道:“你来干什么吗,真要休息了。娄明,送客!”
“陛下别急啊,奴才见陛下近些日子来都是夜不能寐的。特意找了这种安神茶,陛下可不要辜负奴才的好意啊。”秦环阴阴地说道。
“什么安神茶,朕不喝。快滚出去!”拓拔余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却安慰自己自己终究是皇上,他们不敢怎么样的。
“那可由不得陛下了,给我灌!”秦环似是不耐烦了,变了脸色,把茶交给身后的武监,狠狠地说道。
“你敢,你这是弑君!救驾,救驾!”拓拔余见武监越走越近,开始大喊起来。
“陛下省省力气吧,你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秦环在一旁凉凉地说道。
拓拔余不死心,继续嚎叫,可他绝望地发现殿外的禁卫丝毫未见进来,而那四个武监却越逼越近了。
他愤恨地看向娄明,娄明此时已经惊吓得摊倒在地了。
拓拔余犹如被抽调了全身力气,放弃了一切抵抗,他突然恢复了冷静,他是拓拔氏的子孙,就算死也不能太过狼狈。他以前所未有的威严说道:“放下,朕自己会喝。”
秦环一惊,让武监把杯子放到拓拔余的面前,想看看他耍什么花样。
“朕喝之前,问你个问题。”
秦环琢磨不清这个一向无能至极的皇帝有什么打算,就点点头。
“父皇也是你们这样害死的吧。”拓拔余肯定地说道。
“那又怎样,你马上也会和拓拔焘一样了,实话告诉你,你们喝得毒药也是一样的。”秦环恼羞成怒地吼道,他拖延半响就是为了说这个,这件事所有的人都已经心照不宣了。
“朕是想说你们会有报应的,尤其是宗爱会被千刀万剐的!”拓拔余用无比坚定的语气说完这句话后,拿起桌几上的那杯茶仰头喝下去了。
秦环不知是被拓拔余的话还是他的行为弄懵了,一时间不知怎样地反应。
这种毒药的药效很快,没一会拓拔余就开始肚痛吐血了。拓拔余吐出最后一口血时,用尽全身力气低吼道:“我以拓拔氏血脉诅咒,秦环,宗爱······还有你们的党羽都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哈哈!都不得好死!”说完拓拔余带着诡异的笑容死去了。
秦环觉得阵阵发冷,这是杀太武帝的时候都没有的情形啊!
“大人,怎么办?”一个武监问道
“还能怎么办,叫人把拓拔余收拾一下,说是暴毙身亡就行了。”秦环不耐烦地说道,他的心思还在拓拔余刚才的诅咒上。
“是。”那个武监领命而去。
“那这一个怎么办?”另一个武监指着还摊在地上的娄明问道。
“杀了,这还要我吩咐吗。”秦环更加不耐烦。
“是。”
“别杀我,被杀我!”这时娄明突然清醒了,他不可置信地发现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那么容易就被瓦解了。
“你不是很有胆量的吗。”秦环看见娄明就觉得讨厌,要不是他拓拔余怎么会想着反噬,不然他们也就不用杀拓拔余,也就不会有这种诅咒出现了。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奴才一条贱命吧!”娄明匍匐在地,不停地磕头求饶。丝毫不见以前的任何勇气。
“杀了。”秦环不再看他恶心的样子,直接吩咐道。说完就转身离去向宗爱报告事情的结果。
刚到门口,就听到一声惨叫。娄明凭你也想跟我们斗,我们可是连皇帝也敢杀。
名份
“外面怎么这么吵啊?”赫连芳依听得闹哄哄的,皱了皱眉起身道。
侍立在两旁的侍女连忙颤颤兢兢地扶起赫连芳依,其中一个稍胆大的回道:“奴婢也不清楚。”
“本宫养这些个没用的东西干什么啊!”赫连芳依一阵火大,一扬手狠狠打了眼前的侍女一巴掌。
“娘娘饶命啊!”那两个侍女都知道赫连芳依最近脾气不好,经常打骂惩治宫里得侍女,唬得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
“你们给我滚下去,一人去领十大板。”赫连芳依看也不看他们一眼。
“娘娘饶命啊!”那个两个侍女吓得放声大哭,边哭边苦苦哀求。这十大板下来不死即残啊。
“没个眼色,还不赶快拉出去。”这时荷锦走进来,见状赶忙吩咐殿外的宿卫。
那两个侍女纵是百般可怜还是被宿卫毫不留情地拉了出去,慈宁殿恢复了安静。
荷锦服侍着赫连芳依坐下,才说道:“娘娘,奴婢见这么乱已经去打听过了。”
“这么多人也就是你还贴心点。”赫连芳依叹了口气说道,“说吧。”
荷锦压低声音,慢慢地说道:“宗爱杀了皇上!现在整个皇宫都在搜查什么乱党。”
“什么!”赫连芳依听了忽地站起。
“娘娘,小声点,被人听见就不好了。”荷锦连忙安抚道。
“怕什么,宗爱以前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本宫,他能有今天。”赫连芳依忿忿地说道。
“娘娘,今时不同往日了。”荷锦微微谈叹了口气,她们本要把宗爱作为棋子,没想到却被棋子反噬了。
“是啊,本宫现在算什么啊。”赫连芳依失去力气喃喃道。宗爱所做的都是借她的名义,也说好等到拓拔余登位就尊她为太后,可是她左等右等却等不到这一旨诏书。她已经被宗爱利用透了,却没有得到相应的报酬。别看她在别的嫔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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