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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倾国之千古女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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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要离开了,真是有些舍不得啊!”冯婉依依不舍地抚摸着清扬宫的一切,她在这里住了十几年,长日无聊,就花了很多的心思在宫殿布置上。
“娘娘,你以后想回来自是可以回来看看。”秋雨安慰道。
“以后就会有新人进来了,哪还会容得下我这个旧人。”冯婉轻轻地一叹,不知新进来的妃子有没有这份素养和闲心来精心布置和养护这座宫殿了。多半是不可能了,后宫的妃子哪个不是忙着争宠,哪会在意啊!
“娘娘你别这么说,好歹你是先帝的昭仪啊。”
“可你别忘了我终究只是个嫔妃,上面还有皇后,又没有子嗣,在平常顶多就封个太妃,在离宫里安安静静地渡过后半生吧。冯婉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语气变得有些无奈和苦涩,“而且你别忘了皇后她恨我入骨,现在她是春风得意,以皇后一向的为人,怎会不乘机报复呢。”
秋雨其实心里明白,只是想安慰冯婉,现在冯婉挑明了说,她反而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才能使冯婉放宽心。
“算了,不说这个了,王质传回口信上说宁儿已经安全到了外面,我也就没什么顾虑了。皇后要怎么样也就随她吧,咱们现在势单力薄是斗不过她的。只能忍了。”
“可是,娘娘,以皇后的手段,奴婢担心娘娘要受苦了。”秋雨不忍地说道,皇后一向心眼极小,嫉妒心极强,以前宫里的好多妃子都受过皇后的苦,甚至有些还不明不白地死了。因娘娘有着皇帝的宠爱,皇后才不敢造次,现在皇帝死了,指不定皇后会怎样的花招呢。
“这你别担心,我们吃过的苦还少吗,不还好好地熬过来了。以前熬得过,现在自然熬得过。”冯婉坚定地说道。刚到北魏后宫的时候,自己放不下北燕公主的身份,又对着拓拔焘不假颜色,后宫其他嫔妃自是看她愤恨,日子过得并不好,有一次几乎死了,自己想明白了也就熬过来了。女人只要过了自己这一关,还有什么过不去的!
秋雨也想起以前的事,不觉滴下泪来,那段日子的确过得生不如死。冯婉见秋雨哭了,也触动了心绪,留下泪来。
“你们主仆倒还识趣,知道为自己哭上一哭。”一个嚣张的女声传来。
冯婉和秋雨看向来人,却惊异地发现是皇后赫连芳依。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冯婉开口道:“皇后娘娘,来我这里有何贵干?”冯婉知道自己和赫连芳依早已撕破脸了,再多的礼仪也弥补不了,也就索性不行礼了。”
“大胆,竟敢对太后无礼。”赫连芳依还没有反应,她身边的侍女就越身斥责。
“你才大胆呢,小小的侍女也敢对昭仪娘娘无礼。”秋雨忍不住开骂。
“昭仪,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敢摆昭仪的架子。”那个侍女不住嘴,反而对着冯婉冷嘲热讽。
“你!”秋雨被气得正要回骂,却看到冯婉摇了摇头,只得愤愤地住了嘴。
“秋雨,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太后,来人,拉下去。”这时赫连芳依突然出声道。说完她的身后闪出两个太监,上来就一把抓过秋雨向外拖去。秋雨记得冯婉的吩咐,忍住不开口大骂,只是用愤恨的眼光射向赫连芳依。
“慢着,不关秋雨的事,有什么冲着我来就好了。“冯婉对着赫连芳依毫不畏惧。
“我怎么敢对昭仪娘娘下手呢。”赫连芳依却淡淡地说道。
冯婉明白她只是想羞辱于她,可是形势比人强,为了秋雨的一条命,自己的一点尊严又算得了什么呢。想到这里冯婉在赫连芳依面前跪了下来,低下头:“冯婉求娘娘饶了秋雨这个不懂事的奴才。”这么多年了,她从来没有在赫连芳依手下低过头,今日终是躲不过了。
赫连芳依心里说不出的快意,冯婉这个狐狸精,一向对她好不遵从,又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这些年有心找她的麻烦,偏皇上护得紧,她自己也小心谨慎,一直没有机会得逞。可老天毕竟有眼,今日这个昔日高高在上得的宠妃还不是得看她得眼色。想到这里,赫连芳依的神色分外得意。
她就这样一直看着冯婉跪着,越看心里越是喜欢。
“娘娘,天色暗了。”过了好久,她身旁的侍女提醒道。
“好了,看昭仪娘娘那么又诚意,本宫又怎会为难呢。秋雨这个丫头死罪就免了吧。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荷锦去给她掌嘴二十。“赫连芳依故作大方地说道。
冯婉跪了许久,早已有些支持不住,听了赫连芳依还要把秋雨掌嘴二十,不由得身子歪到一边,可恨自己实在已经无能为力了。
荷锦领了命,就向秋雨走去,以前两人在宫里就不对盘,今日逮着机会,自是要好好的出心里的一口气。她抓起秋雨的领子,就连着狠狠地抽了秋雨好几下,没一会秋雨的双颊就变得红肿不堪。
冯婉不忍看下去,转过头去,暗暗地垂泪。
这段时间对冯婉最是难熬,每个巴掌声都是在折磨自己,感觉过了好一会,声音才停下来。
转过头来,却看见秋雨已经倒在地上,有心去府,又恐赫连芳依继续找茬,只能盼着赫连芳依尽快离开,好过去仔细看看秋雨的情形。
赫连芳依见目的达到,也就心满意足地走了,待到门口,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幸灾乐祸地说道:“对了,这清扬宫恐怕不适合昭仪娘娘你居住了,明儿就搬到离宫的永安巷吧。”
即使冯婉和秋雨早有准备,也不曾想到赫连芳依会让他们去永安巷啊。那可是冷宫啊,只有犯了大错的嫔妃才要待的地方啊。
冷宫
永安巷位于离宫的最角落,平时那些太监宫女们除非必要是决不会去的,甚至连鸟儿都要绕过这个阴森的地方。
永安巷虽名为宫殿,其实也只是破破烂烂的几间平房罢了。从北魏拓拔氏建国以来这里就是失宠的和犯了大错的嫔妃所住,来到的这里的人已经完全失势,再也不可能出去了,只能在此孤独地终老一生,因此宫中的人都称永安巷为冷宫。
“名为永安,其实这里面有多少血腥和悲凉啊。”冯婉站在永安巷那个歪斜的匾额下感叹道。
比起冯婉的悠闲,她身后的秋雨更注重实际,只见她抱着包袱就走进永安巷里细心地查看起来。
冯婉摇了摇头,有什么可看的,永安巷永远是宫里最差劲的地方。
“娘娘,那个女人太过分了,那里面怎么可能主人,她是故意的。”没一会,秋雨就气呼呼地冲了出来。
“要叫太后,小心隔墙有耳。”冯婉阻止秋雨道。
“那也配!”秋雨向着慈庆殿的方向狠狠地啐了一口。
“你这性子,怎么这么多年都改不过来啊,往日里我还可以护着,现在可不同往日了,叫我怎么放心啊。还想再挨几下啊,看吧现在你的脸还肿着呢。”冯婉无奈地说道。
秋雨低下头,语带不平:“奴婢是替娘娘不平,先帝后宫里的那些人,连最小的夫人都在离宫里据有一殿。娘娘,你的左昭仪的地位可是仅此皇后啊,却到了这里。”
“这世上又没有什么公平的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下回再不许说了。”冯婉吩咐道。
“奴婢不怕!”
“可我怕,还记得吗。我眼看着秋风和秋雪先后在我面前断气,我再也不想经受了。”冯婉突然激动地吼道,说完就如同抽去全身力气一般,走进永安巷。
“娘娘。”秋雨说不出话来,只得默默地跟在冯婉后面。秋风和秋雪何尝不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呢,她只是担心,只是不平。当时秋风和秋雪为了就娘娘而死,她就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永远照顾娘娘,保护娘娘,不能让自己姐妹的一番心血白费。可是如今却······她真是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秋雨,看来只能我们自己动手打理了。”冯婉看了看屋子里的情形,真真是冷宫啊,桌椅都破旧不堪,房梁上布满蜘蛛网,地上更是积着厚厚的一层灰尘。看来好久没有人进来了,也是拓拔焘向来对犯了过错或惹恼他的后宫女人都是杀了一了百了,怎会多此一举啊。
“娘娘,你歇着,这些事奴婢来就好了。”秋雨看见冯婉拿起抹布模样的东西就要开始擦桌子,连忙阻止道。
“两人一起不是更快。”冯婉有些兴致勃勃。却没想到反而把灰尘溅到自己的脸上。
秋雨见状,再也忍不住了,夺过抹布,说道:“可娘娘你根本不会。”说完就开始麻利地打扫起来。
冯婉退到一边,秋雨却分明从她的嘴里听到“谢谢”两字。一时间,两人都被勾起了心事,屋子里只剩下“沙沙”的打扫声。
“话说那群人真是可恶,以前娘娘你对他们有多少恩典啊。今日却一个个跑得比谁都快。真是势利小人。”过来一会,秋雨还是忍不住抱怨道。
对于此冯婉倒是看得很开,只是淡淡地说道:“宫里本就是攀高踩低的地方,这也是他们的生存本能啊。这些不是北燕的时候就见得多了。“
秋雨撇撇嘴,不屑地摇了摇头,她就是看不惯,做人怎能一点良心都不讲。
冯婉也不再说了,暗暗地在一旁想着心事。对于清扬宫得那些人她是真的不恼,他们也不是天生就这样的,都是宫里逼出来的,换了自己也说不定这样做。而且她最信任的几个人都还是没有背叛的,尤其是秋雨一直来这样的不离不弃,自己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娘娘,这是什么。”正想着,突然听到秋雨的一声尖叫。
抬头时,却看见秋雨递上来一样东西,好像是从衣襟上扯下来的布,上面写着一些字,应该是用血写的吧,因为时日久了多有些发黑。
仔细看去,却发现是一首诗:南山有鸟,自名涿木。饥则涿树,暮则巢宿。无干预人,唯志所欲。性清者荣,性浊者辱。看来诗是的主人是一个真正不染红尘的才女,虽死亦留下这首诗表明心智。自己却一次次地妥协,一次次地苟且偷生,真是有些自惭形秽啊。
“娘娘,上面说的什么啊。”秋雨见冯婉呆呆地不说话,就自己问道。
“没什么,只是以前在这里的人留下的遗书,大概是当时太匆忙了,收葬的太监没注意。”冯婉说道。
“怎么会注意呢,还不是就席子卷一卷就了事了。”秋雨说道,随即想起冯婉的处境连忙住了嘴。
“没事,我不会怎样,我要活得好好的,决不会成为这冷宫的牺牲品的。我还要活着看宁儿出嫁呢。”冯婉笑了笑,就算怎么苦都要活下去,因为她见过太多的死亡,那场大屠杀里前一会还好好的亲人后一会就立马断了气,那时她知道了命是多么的宝贵,所以要好好活着,她还有很多心愿未了。
秋雨见冯婉这样说也就放心,她家的公主从来不是一个软弱的人啊!
“也不知宁儿现在怎么样了?”明明前一天才离开的,冯婉却开始想冯宁了。
“小姐一定很好。”
“我还希望高阳王也要很好,他可以说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冯婉突然说道。
秋雨点了点头:“一定很好,老天是不会这么狠的。”人有希望才能好好地支撑下去不是吗。
注:文中的那首诗其实是西晋女文学家左芬所写,左芬乃左思之妹。少好学,善作文,后为武帝妃嫔,因为她长得不美丽,所以武帝只是把她当作作诗的摆设,炫耀的工具,从不宠幸。她只好寄情于书中,自伤自唉还自叹。今存诗、赋、颂、赞、谏等二十馀篇,大都为应诏而作。原有集,已失传。今传有《啄木鸟》等诗,文中这首就是《啄木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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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讯
冯宁离开皇宫已经三天了,在王质的安排下她和王遇一起来到了冯婉以前暗布的一个别庄上居住。这个别庄是冯婉为以防万一才命人布置的,没想到今日却真的用上了。
“小姐,你休息一下吧。别总走来走去,王公公回来侍棋会来通报的。”侍书边说道边把冯宁按在椅子上。
冯宁对着侍书笑了笑,也就坐下来了。这几天唯一高兴的事就是见到了侍书、侍棋和侍画。原来姑姑把她们安排在这了,记得三天前再见的那一刻真把她高兴坏了。她和侍书三人历经磨难也终于再一次聚在一起了。
“你也知道,我担心啊,现在的形势变幻莫测,也不知姑姑在宫里怎么样了?”冯宁忧心忡忡地说道,现在皇宫可说是宗爱和皇后的天下,姑姑的处境实在是让人忧心啊。
“小姐,你也别那么担心,昭仪娘娘肯定吉人自有天象。”侍画接口道。
“什么时候你也相信天命了。”冯宁有些讽刺地说道,她虽然来历那么的离奇,但是她还是不相信所谓的天命,如果真的任命的话,可能哥哥早已被砍头了,可能她早已在繁重的奴役下死去了。她从来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信条,努力了所谓的天命也是可以改变的。可是现在她真的是无可奈何了,在强大的权力面前她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侍画也不相信这些东西,只不过看冯宁实在着急才想要安慰安慰她。被冯宁挑明了,也无话可说。侍书有心说些什么缓和气氛,却发现自己也有口拙的时候,找不到丝毫话题。
一时间,屋子里陷入的令人难耐的寂静。
“小姐,小姐,王公公回来了。”这时侍棋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说道。
只见侍棋前脚刚到,王遇后脚就进来了。侍书等人舒了一口气,盼着王遇能带来一些好消息,这样小姐也能放心。
冯宁一见王遇,顾不了什么仪态,飞快地冲到王遇面前,急急地问道:“怎么样?姑姑怎么样了?”
王遇却一改往日的伶俐,迟迟地张不开嘴。
“究竟怎么样了?”冯宁有种不详的预感,是有什么事发生了吗?
王遇见冯宁追问,立刻跪下,语带悲伤地说道:“奴才打听了许久,才得知娘娘已经,娘娘已经······”
“已经怎么了?”冯宁有些抓狂了,心里的不安越积越多,是不是已经死了,不可能的,姑姑那么聪慧,不会的!
“冯姑姑已经被皇后赫连芳依逼进永安巷了。”正在王遇泣不成声时,拓拔浚从门外走进来,替他回答道。
“永安巷?那是什么地方?”冯宁茫然地看着拓拔浚,没有死就好,不管在哪里,活着就有希望。
“就是冷宫,自先祖拓拔珪建国以来,那里就是关押犯了大错的后宫嫔妃。”
“冷宫?冷宫!凭什么,赫连芳依那个混蛋凭什么,姑姑是先帝的昭仪,又没有犯什么错,她有什么理由这样做?”冯宁发狂地抓住拓拔浚的衣领。冷宫,自古以来冷宫都是一个地狱般的存在,有多少的后宫女子在那里喋血,有多少后宫女子在那里抑郁一生,有多少后宫女子在那里受尽身心折磨啊!姑姑在北燕是公主,在北魏也是左昭仪,从来尊荣无比,怎能忍受这种折磨和屈辱。姑姑她能好好地活着吗?
“因为赫连芳依现在是皇太后,而你姑姑什么都不是。”拓拔浚淡淡地说道。
冯宁不可置信地看着拓拔浚的冷淡,她来到这里却发现拓拔浚也在这儿,他能每一次都比宗爱先行一步,并且来此藏身,显然姑姑从中起了很大的作用,更何况姑姑一向对他亲厚有加,他怎能如此无动于衷呢,真是最是无情帝王家啊!
拓拔浚也不辩解,任由冯宁这样看着他。他是男儿,是堂堂正正的鲜卑男儿,心里再苦也不能表现出来。曾经他得知皇祖父的恶耗也是如此的伤心,可随着事态的发展,他明白了伤心丝毫没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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