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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锢至爱-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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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的脑袋渐渐的有了此许意识,蝶翼似的睫毛微微抖动,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孩子,不要!
蓦地,我睁开覆着水雾的眼眸,惊出了一身冷汗。粗重的喘息着,象是经历了一场噩梦,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不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眨了眨千涩的眼,昏迷之前的记忆,一下子涌进了脑子里,惊恐的从床上弹座起来,下意识朝身旁摸去,竟发现身边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婴孩的气息。
我心下一沉,骨肉分离的恐惧感立刻袭遍我的全身。孩子?我的孩子被带走了!
连忙下床往门的方面摸去,却发现身体没有一丝力气,浑身象似散了架似的,虚弱的再次倒下,下身再次传来撕裂般的痛楚,我不禁强咬住下唇,硬撑着疲惫不堪的娇躯。
突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是谁来了?
没多久,便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她紧张的缩腿,手肘靠着墙壁上,撑住身体。
【文】门被人打开,映入她眼底的纤细身影,缓缓走向我走来。
【人】是她!那个黑衣女子?她将我带到此处究竟有什么阴谋?
【书】女子倾身,瞅了瞅我,冷笑道:“你醒了?”
【屋】我抬眸,警惕地看着她,眼中浮现一抹厌恶,大声质问道:“我的孩子呢?你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女子不怒反笑,眸中却泛着丝丝寒芒,未回答我的疑问,淡淡道:“主人想见你。”
说完,往我嘴里塞进一粒药丸,扣起我的手臂,将我拖了出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我急切的挣开她,气愤的吼道。欲将药丸呕吐出来,糟糕,她给我吃的不会是毒药吧?
女子眸光凝聚,面色冷凝,一抹复杂的精光一闪而过,担忧道:“你放心,不是毒药,助你恢复体力的,你刚生产完,身子还很虚弱。”
我面色一怔,女子看我的眼神竟如此熟悉,只是一时间我又想不起来,敛敛心神,别过头去,没好气的说:“不用你好心,快把孩子还给我。”
女子哑然失笑,收敛神色,不再说话,只是拖着我继续前行。
终于在一个黑暗的大厅中,女子停下脚步。
我蓦地环顾四周,这间幽深神秘的黑屋里,墙徒四壁,没有窗,到处透着一股死亡的气息,如同地狱般阴冷昏暗。一阵阴冷的寒风吹拂在脸上,伴随着凄潦黑暗的环境,显得格外寒颤摄人。
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背脊徒然窜起一阵冷意。就在此时,一道暗浅色的光线射了进来,照射出厅内前方的暗景。一阵阴寒的肃杀之气顿时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杀意森森,让人如坠地狱。
只见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慵懒的坐在雕工精美的玉椅上,修长的手指轻扣住椅子扳手上的龙头,深不可测的眼神居高临下的俯身着我,周围散发出噬骨的寒气。
“主人,属下已经将她带到。”女子单膝跪下,恭敬的低下头,颤声道。
“你可以出去了。”阴冷的声音响起,如同地狱的催命修罗,让人的灵魂都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是,属下告退。”女子微微俯首,恭敬的行礼过后,便退了出去。
男子眯眼瞥见她离开,才转头看向我,冰冷森寒的视线停留在我的脸上,眸间寒光流转,浑身的戾气和肃杀之气仿佛要将我吞噬。
“软秋林,你可知你破坏了我的计划?”男子面容抽搐,眸中的寒光渐浓,犀利如剑的鹰目一瞬不瞬的凌迟着我。
我心下一怔,惊讶的瞪大双眼看着他,这个究竟是谁?他竟然叫我阮秋林而非宇文芯可,难道他知道我是穿越来的吗?
灵眸转动,我暗自咬了咬唇,强压下心头的不安,清澈的眼眸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冷声质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抓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是什么人暂时你还不需要知道,抓你来只是想请你帮个忙?”男子面色阴沉,薄唇吐出几句冰冷的话语。
我不由的皱了皱眉,心有余悸的看他一眼,不安的叫道:“你用这么客气,先把我孩子还给我再说。”
“哼,如果你想再见到他,就必须按照我吩咐的做。”男子面色突然阴沉,眸间聚集起阴森诡异的风暴,冷睨着我,寒声道。
“你威胁我?”我不悦的瞪他一眼,面色一阵红白,颤抖着双唇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别无选择,只能答应我或是永远见不到孩子。”冰冷的声音依旧,残忍的勾唇道。
强咬着下唇,双拳握的死紧,我必须要保护我的孩子不受到伤害。眸间溢出一抹血色,冷声道:“你不要伤害她,要我做什么说吧。”
*
京师皇城
聂武身披黑色战袍伫立在城墙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下他脚下的皇城,眸色复杂,性感的薄唇微勾,周身散发出不可一世的王者风范。
很好,不出意外,明日他便可以顺利的登基了。等他做了皇帝之后,天下都将是他的,当然也包括她在内。
突然号角声响起,火把一束束整齐列队,把整个皇城照耀的如同白昼。
“报——”一士兵火速飞奔至聂武面前,躬身禀报道。
“什么事?”聂武抬头瞥了士兵一眼,寒声问道。
士兵垂下眸,声音颤抖的回答道:“回禀武王,玉皇子带兵再次突袭我军,我军前方阵营遭到重创。”
“不足为惧,明日待本王亲自带兵一把歼灭他那些残兵败将。”聂武不屑的冷哼一声,丝毫未将此事放在心里,眼中尽是狂妄之色。
父皇本就器重他,封他为武王之后,早已将一些兵力调配给他使用,众皇子之中,襄王淡薄于世,无心皇位;邪王虽有意与他相争,前日探子来报,殷邪并未出兵,看来他的此番并无夺位之心;纵使玉有意想与他一争高下,鉴于他并未封王,所以也并无势力。而鹰王虽有兵权,却远在边疆被西域的战祸缠身,无暇兼顾。
众观整个局势,天下必定是他的。只要他明日顺利登基,即便其他的皇子反悔,再欲夺位,也是于事无补,到时候只会落下个弑兄谋位的骂名。
聂武兴奋的想着,眉宇间霸气凛然,回头却见士兵任未退下,似乎还有事未禀,不由的沉下脸,不悦道:“怎么还有事?”
“那个,小的,小的,刚收到线报,邪王已经带兵赶赴皇城,襄王亦在暗中联络朝臣,似乎也有夺位之心。”士兵头冒黑线,浑身瑟缩,颤抖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低的连自己都听不见。
“你说什么??”聂武面色骤然阴沉,眸间寒光窜动,一把揪起士兵的衣领,暴怒的吼道:“为什么不早说!”
“属下知罪,武王饶命啊。”士兵面色刷白,额际冷汗直流,唯唯诺诺的恳求道。
聂武眸波流转,如此情势,恐怕他要另做打算了。狠狠的将士兵摔在地上,大声吼道:“滚!”
士兵艰难的站起身,慌乱的擦拭唇边溢出的一抹血迹,仓惶的退下。
*
京师边外驻扎起数十个帐篷,寒风席卷,黄沙弥漫飞扬,雾气生腾,虚虚实实,令敌方不敢轻易靠近,也就是借着这股雾气,方才才大挫武王的军力。
军帐中,斐玉负手而立,神情肃然,照这个情形看,他是不可能击败武王的。光是兵力上的悬殊不说,朝中的那些旧臣,似乎跟他的关系都很一般,一个未封过王的皇子,自是不受重视和期待的。
有感于世态炎凉,人情冷暖,玉不禁皱眉低叹一声。
“七弟为何事叹气呢?”不知何时襄已步入帐中,剑眉一挑,轻笑的问道。
“二哥你怎么在这?”玉面色一怔,回过头来,疑惑的看着襄。
这几个月来,襄和芯儿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无论他派出多少人马也找不到他们,他不得不怀疑,芯儿是不是被襄带走了。只是既然有芯儿相伴,襄逸又为何会舍下她,来找自己呢?
“我来是来找七弟你结盟的。”襄逸勾唇,未理会玉狐疑的目光,径直道出心中所想。
“和我结盟?”玉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望着襄,眸光深沉。二哥一向淡薄名利,为何会突兀的找自己结盟?难道芯儿也不在他身边?
襄温润一笑,眸中闪过一道精光,淡淡道:“七弟你应该很清楚,我俩单独的势力不及其他人,而你有兵力人马,背后还有北宇国的支持,而二哥我有在朝中的人脉名望,若是我俩结盟,定能与武、邪的力量抗衡。”
玉眸光一闪,低下头,若有所思。襄说的倒是没错,以他现在的势力却是很难与其他的皇子对抗,若是能借助襄在朝中的名望,定能使他名声大作,况且襄一向淡薄名利,估计也无心与他争夺皇位。
“好,我答应你。”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玉神色一凛,笃定的朝襄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襄满意的眯起黑眸,眸间绽放出势在必得的光芒。有玉的兵力相助,他定能夺得皇位。
只是以后的繁杂宫廷生活,恐怕并非自己原先预料的那样了。若非是为了芯儿,他断然不会步入这令他极为不耻的尘世,不过只要有心儿相伴,他也无欲无求了,即便是自己再不愿意,为了不失去芯儿,他也必须要这么做。
第三卷 皇后篇
第一章 称后封帝
东陨国天启二年阴历腊八十月初,举国上下皆被一股神秘诡异的气氛所笼罩。所有大街小巷在挂上白色的宫灯之后,又系上了鲜红色的礼带,士兵皆整装列队,各路人马皆在自己的据点整顿练兵,场面空前盛大,整个皇城几乎是万人空巷。
因为这一天不仅是东陨国老皇帝驾崩举丧的日子,更是新皇登基的大典。东陨国祖制,先皇驾崩后十日内,必将选出新皇登基。今天虽已经是十日之限的最后一天,但有碍于先皇突然猝死,死因不明,临死之前并未留下遗照,所以凡是有势力竞选皇帝的皇子皆盛装出席,暗藏流波,蓄势待发。
正殿外,宽大的白玉石桌上,摆着一只金鼎,鼎外雕刻着降龙伏虎,寓意东陨国国运永昌,鼎顶的青烟袅袅升起,缭如云端。
金鼎的四周按照五行阵法摆放着四尊火炬,火炬中烈火熊熊燃烧,似有燎原之势。亦如此时宫庭内外紧张的气氛。
四王威风赫赫,英姿薄发,皆带着数千亲信精兵,整齐列队于殿外。穿过红色耀眼的地毯,踏过玉阶石梯陆续步入殿内。
百余朝臣整齐的并立于石阶两旁,微微弯腰,双手拢于袖口,他们都在焦急的等待殿内的争斗的最后结果。
气氛无比压抑,窒息的气流在空气中静谧的流淌,就连呼大一口气都显得张扬。目前的形式,武王、邪王各自为政,襄王与玉皇子结为一派,三番的势力都不容小觑,不仅城外有数万精兵的支持,朝中亦有追随多年的亲信大臣,所以最后谁人即位,似乎成了一个谜团。
正殿内
紧张的气氛箭拔弩张,四位凛冽的身影聚集于大殿内,金色的衣袍散发出不可侵犯的王者气息,冰冷肃杀的气流在他们周身流淌,对他们来说,这一场不仅是成王败寇的较量,更是男人之间的英勇对决,赢得那个人不仅可以夺得天下,更能与心爱的女人终身相伴,而输的那个人,则注定一无所有。
聂武挑眉,薄唇含讥,率先开口打破这一室的诡异气氛,“二哥一向淡薄名利,为何有意要淌这趟浑水?你常年不理朝政,我只怕就算侥幸让你夺得帝位,将来也不知如何治国之道,岂不贻笑大方?”
襄逸目光一沉,薄唇抿成一线,淡淡道:“我虽常年不理朝政,但论起治国之道,四弟你懂的未必有我多,父皇早年送我去西山高人处学艺,治国之道,行军布阵,我早就轻车熟路,不劳四弟你费心。”
“哼,不管你怎么说,父皇早就属意我为太子,朝中的大小事情也已交托大半部分给我打理,况且我母后是皇后,皇位自当是应该有我来继承。”聂武冷哼一声,不屑的勾唇,暴怒的吼道。
殷邪邪魅一笑,眸中掠过一道寒光,不满的提醒道:“四弟,说到太子之位,恐怕你是忘了父皇之前的密诏了吧?父皇早已言明在先,我们四人分四处平乱,若谁先剿灭叛军,就立谁为太子,如果我没有记错,之前率先剿灭叛党的人好像是本王吧,所以皇位理应当有我继承。”
“三哥,此言差矣,虽说当初是你第一个剿灭叛军,不过你之后并没有班师回朝向父皇请命,反倒是我平了安王之乱之后率先回朝,所以这么算第一个领旨的理应是我。”聂武摇头,深邃的眼眸中是藐视一切的狂妄,不论如何,他早已占尽了先机,怎么算这个皇位都非他莫属。
“四哥,你既早在皇城,那父皇驾崩那日究竟情况如何?父皇到底是怎么死的?”旁边一直沉默的斐玉突然开口,问出了大家心中埋藏已久的疑惑。
“是啊,四弟,父皇驾崩当日就只有你的人马在京师,究竟那日情形如何?”襄逸剑眉一挑,接着斐玉的话询问道,按道理来说父皇正值壮年,怎么会无故突然猝死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忧?
聂武浓眉紧皱,眸间寒光乍现,怒喝道:“你们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本王弑父夺位不成?”
殷邪黑眸一紧,无所谓的扯着嘴角,僵笑道:“四弟,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知道当天到底反生了什么?为何父皇会无故薨世?”
聂武默默的收回视线,敛起眸中的寒光,哀叹道:“虽然本王当时人在京师,可对父皇的死也是一无所知,跟你们一样疑惑万分,待我登基之后,会再着手彻查。”
殷邪脸色阴沉紧硼,宇宇沉重,梆地有声:“恐怕还轮不到你来查,历朝历代皇位均是能者居之,我殷邪自问比你更有资格继承皇位,所以这个新帝的位置我是志在必得,城外已经聚集了我数十万的精兵,魔界的随从数以万之众,你根本不会是我的对手。”
聂武狂笑出声,凌厉的视线冰冷的扫向邪,薄唇轻启:“哈哈哈,邪魔,怎么到了今天你还如此狂妄嚣张,没错当初我冥界论势力的确比不上你魔界,只可惜现在江山已该,你我的力量都被尘封,你魔界主人的身份早已不复存在,怎么难道说今时今日我冥王还没有资格跟你一夺高下吗?”
妖帝挑眉,眉宇间浮现一丝不屑,愤怒的叫道:“哼,大家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争取登基为帝之后,可以率先夺取龙脉一统四界,只要龙脉被开启,我尘封的力量恢复,你们这些乌合之众都必将不是我的对手,所以无论你们谁登基,将来这天下的主人也只有我一人。”
殷邪面容寒澈如冰,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妖帝,你无须猖狂,论武艺大家都在伯仲之间,最后谁能一统四界还是未知之数。”
襄逸修眉紧蹙,眸中迸射出坚锐的光芒,冷声喝道:“好了,我们都无须再争了,本来我不想为夺位燃起战火,使无辜百姓陷入水火之中所以才应邀大家前来和谈,不过既然大家皆有争位之心,全无和解之意,我们也只有战场上兵戎相见了。”
“好,鹿死谁手,我们就各凭本事吧。”聂武眸光一紧,张狂的话语透着吞灭一切的狂妄。
一时间,空气再次冷凝,死亡的气流在静谧的流淌。
皇城内外
各方的人马在接到指示之后,已然开始了殊死的厮杀拼斗,长剑无情纵横,大刀激烈挥舞,断肢残臂横飞,场面十分惨烈,响彻整个皇城上空。
无数的精兵在厮杀、拼搏中倒下,却激起更多的精兵将领展开了更加彪猛的攻掠,浓烈的杀气和战意狂飙,血雾飞溅,血流成河,尸骨迅速堆积。
只听一声高昂清脆的嗓音响起,“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心神一震,蓦地皆停止了手中的杀戮,凝眸向声源方向望去。
只见宫殿前的地毯那头,缓缓走进来两列骑兵,数十名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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