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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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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举甚得心意,世人都知道荣忠侯府的徐三少夫人是益善堂的发起人,也是最主要的捐赠人,虽然都不知道其中具体是什么样的,但这样已足够。
金秋十月过去,冷意初来的十一月到了,同时上晋也迎来南夷国的使者,同来的还有南夷国的大王子,可见诚意是有的,初入上晋国土,显而可见边境上犹如围城般的警戒,可一旦入了国界,这是一处与别处不一样的处境,随处可见朗朗读书声,半大的小子们就是疯跑中也不忘了舞出今日才从武学师傅那里学来的招式,孔力不足,但气势已经有了,京都来迎的士官含笑看着这一切,一一回答,“殿下恐不知,这是我朝皇后娘娘恩惠。”
京都眼前可见,虽然每年南夷国使者都来进献,但今年,仿似不一样,十分不一样。
西苑里面,早早便准备了产房,张婆子是京都最好的接生婆,就是徐府里好几位小爷都是她接生的,从她进了西苑之后,便没有离开过,两个月的时间,益善堂进行得井井有条,项詅这个主事倒是闲了下来,看来有钱办事什么都好说,她们三位主事,担着名头,实则操心的还是皇后,皇后自然不会管那些杂事,差事便落在了五十三位任职的女官身上,皇后娘娘无一要求,她只要求,账目要干净,当然做帐掺假也不是不可能,但别忘了,圣上一心支持益善堂,所以每个益善堂里面遥遥坐着的监督使不是摆设的,益善堂从一开始便是以正规模式开办,所以顺利得很。
徐府里的生活好像没什么改变,可是细看的时候,好像也还是有细微的不同,时常的侯府门前会多一个草篮子,里面数得清的鸡蛋干干净净的,或是多一把新鲜的蔬菜,时令的瓜果,或是一匹才纺好的粗布,没有留下姓名或要求,只是这样做了,日日都如此,制止不了,也没有人会忍心去阻止。
各国使者每年十一月开始便源源不断的涌进京都,西北跨越而来的,西南莽山而来的,东蠇海上源源不断的船帆推进港口,这是每年上晋最为热闹的时候,也许你只是在街上闲走一下,就会碰上与自己长相不同的异族人,叽里呱啦的说一通你听不懂的话,学着上晋的礼仪可学得却四不像,引得旁人好笑。
家里的孩子日日不得闲,随着各国进献的使者中会有许多商队齐齐涌进来,各式各样的稀奇物日日都堆在项詅眼前,嫃儿与睿哥儿趴在软榻上,一一给项詅介绍起来,这是用作什么的,那是做什么用的,然后无比惋惜,“母亲,弟弟什么时候出来,母亲什么时候才能出门去看一看,外面可热闹了。”
每次徐三爷听见一挥手黏她们自去玩,莫要挑拨你们母亲,莫不是因为要生了,她早就耐不住要去瞧一瞧了。
虽然之前有咒雾的事情在先,不过此番南夷使臣到了,徐三爷倒是闲下来,不过每日都要去一趟西大营,京都来回巡逻守卫的人除了京卫之外,还补上好几千人的将士,热闹是要的,可安全更重要,徐二爷可是连续三天执岗未得归家了。
手里拿了一张轻纱,比之上晋所产的虽不管从触觉还是视觉都差许多,但胜在款式新颖,颜色格外新亮,此时项詅着一身秋袍,因为怀孕的关系,袍子齐胸往下十分宽松,这是项詅自己弄的什么孕妇装,不同常日穿的衣物,又好看又实用,前儿魏夫人来玩耍,看着项詅这般,十分眼馋,回去也按着样子做了一套,倒形成一种风尚,上晋女子的衣袍多是修身裙装,对于怀孕或肥胖的人十分不便,有了项詅这个先例,新装出来了,得许多人喜欢。
项詅含笑拍开他的手,“不要这个,眼色这么重,你瞧我也没甚合适的衣服来配。”
徐三爷调笑,“没有不会做吗,家里针线房养那么多人还不能帮你做出一件衣裳来?”其实不是不能,也不是没有,而是项詅自来不喜欢这些大红大紫的衣裳,即便是日常穿红色也是喜日子或是宫装上的着色。
“不要穿,又不是小姑娘了,不爱这些刺眼的,再说,我一个孕妇,穿了也没人看。”一边把纱巾一裹放置一旁,选看其他的小玩意。
“不爱穿便不穿,待孩子生下来,你再穿不迟。”说得信心满满,项詅瞪他,“以后也不穿。”
徐三爷长手一搂,怀里满满都是嫩肤柔香,刺激得快要鼻血喷发,还得忍一段时日呢,说出来的话自然有些咬牙切齿,“爷有法子让你穿。”听他语气不对,项詅坏笑,看你还来逗惹我,吃苦的是谁?
两人正在闹,门外心兰回话,“三爷,少夫人,华少爷来了。”
这会子华臣逸来不知会是什么事,徐三爷出声,“请他进来。”
华臣逸进到闲阁,脸上神色有些不自然,这倒是稀奇了,谁能让华臣逸有这般举动出来,缓缓开口,“表姑,表姑父,这个、、”
还这般犹豫,徐三爷冷目一挑,“什么话说得吞吞吐吐的。”项詅也好奇了,“怎么了,有什么事要与我们说?”
华臣逸闭目下狠心,“涞角华家族长和族长夫人来了,两日便到京都,侄儿来与表姑、表姑父说一声。”
哈,原来如此,华臣逸的父母亲来了,这下可热闹了,上晋一大隐族现世,恐怕一来还是为了华臣逸的婚事,再一想徐州尹家小妹,项詅觉得养胎的日子果然不那么无趣。
徐三爷老早便想看这个热闹,不过对涞角华家族长和族长夫人还是有十二分的尊敬和好奇,一个华臣逸已经足够世人看遍隐族的魅力,再来一群,会是怎样,很是得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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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4章、故人
近年关,有还未散去的各国使臣,恐怕要到年后开春,河面冰化才会离去,这东家请客西家来人,世家里面常来常往的人里面,总参杂着许多常来而不识的面孔。
“三爷,今儿可要赴宴,是蒋大人家,还是魏大人家?”文尚接过徐三爷递过去的狼嚎笔,放置笔洗里面清洗。
“蒋家?魏家?家家相请,今儿,哪儿都不去。”文尚噎住,昨儿项绍云来说,魏大人得了一座蓝珊瑚,十分罕见,是以特邀几位世交过去,徐家几个爷们都去,徐三爷摇头含笑,看蓝珊瑚是假,别有用心才是真,也不知什么人会求得动冷面魏,再加上一个项绍云,有趣有趣。
文尚带了十分的小心,若是所有人都去,只三爷不去,就是侯爷也是要去的,魏大人,毕竟是同僚又是门近着的亲,便决定劝一劝,“爷,真的不去吗?”
徐三爷摇头,“不去,今儿不去,明儿照旧见得着。”主子的心真心难测,面上一凉,双目凝聚,却是徐三爷笑眯眯的看着他,原来着了他撒面的水,嘴里嘀咕,“爷,奴才多嘴了。”
“知道就好,爷的忌讳,不是轻易可以碰的。”文尚低头应承,门前有脚步声,听着便进来人,却是项詅,这处书房是她常进来的,徐三爷瞧见她,“怎么来了,两个顽皮的呢?”
小心挨上软塌,跟进来的只有周妈妈,给他们俩奉上茶,低头便出去了,“出去了,璋儿带着,说去胡楼,看热闹去了。”也不喝茶,白皙秀美的脸上带着小意,“三爷,云儿才来过?”
徐三爷睨目看她,老神在在宛自喝茶,“来了,又走了,不曾去见你?”转而怒目,“这小子,怎可这样对自己的姑姑,没孝敬,看我不打他,文尚、、、”项詅忙拖住他,想说什么,又不好开口,指尖摩挲案几,“去了,见着云儿了,只是,三爷,您不去、、、”
“打住,你瞧你,养胎就是了,还这般操心,知道你要说什么,云儿这鬼家伙,敢去你面前唆使,看我不打他。”说是这般说,可以不见有多生气,项詅笑开,“说话就要打他,让他媳妇听见,可不难为情。”安心受着他细心安抚,面上落下几丝碎发,因为不常出门,发髻也简单,盈盈一笑,怎也不见近日累及憔悴和怀孕的拖累,总爱看她这般缓缓而来的温情,“不打他,他不记事,今日我不去,自有不去的道理,反正明儿还是要见的,你要安心,怎么,华老夫人还未到?”
原先华臣逸说了涞角华家老爷和夫人来京都,说是早先便到了,谁知路过徐州,竟留在徐州近一月有余,华臣逸久等不来,便也告假去徐州相迎,想是赶在年前到京都,“快了,城门留信,来了会说。”
“可是好奇?爷也好奇,咱们明儿再见,给你留个好的。”看来他是知道的,蓝珊瑚,确实少见,宫中皇太后与皇后各得一座,陛下得的那一座赏给了禹国公,魏大人得的那一座比不得前几座,但还算精品,出自深海,前几年从未得过,今年外番进献,得了几座,魏大人自然是为人牵线搭桥,魏家与徐家关系不一般,虽然徐家不同一般人家,亲戚自来都多,相交甚密的人也许多,但送物之人十分精心,挑了魏家,且确定能搭上徐家这条线,更要紧的是,能确保见到想见之人。
虽然朝堂上的风云少有波及内宅,但之于项詅,她从来没有少想、少看,却甚少多嘴,但关之项绍云,少不得他鲁莽了,项詅要为他遮掩,少年人,从来不缺一时冲动和意气,虽然她知道徐三爷不会置之不理,但说了是一回事,不说又是另一番光景,她明白,他亦能明白,“云儿还是鲁莽了。”虽然自小相教,但毕竟年纪还小,经受磨砺得也太少,就是华臣逸这般家教之下,华臣逸也不是事事都能顾全。
徐三爷摇头,“还不算,跟什么人,行什么事,魏大人还不至于带偏了他,文臣的弯弯绕绕比之武将之家,是多了些,顾及也多,魏大人这是教会他,吃点亏,不打紧,他还小。”咦,这会子替项绍云说起好话来,两人都是心思透亮的,所以徐三爷这番话也算说得实诚,“他得力少时,又有圣眷,捧他的人许多,现在,魏大人该是要寻踩他的人了。”话虽难听了些,这台戏也被他拆得不相差几,只可谓,药苦良于病,话糙利于心,总是要有人去教。
“该之于这样,大了,总不由我这个姑姑了,若是大嫂还在,也不知比之我做得更好些,总想给他最好的东西,却不知哪样才是最好的。”这便又想起项大奶奶,人生中,总会有一个人,谁也代替不了,这个位置,像母,像姐,却又像知己。
徐三爷听她说话便知她又想多了,“若是大嫂在,恐也不比你做得更多,你看咱们的孩儿,若是日后,也要有放开手让他们自去的那天,你要想开。”
“我自知道,孩子总有长大的那一天。”两人说了这许多,却也没说到才将的事,项詅便是忘了,徐三爷可未曾忘,眼神晦涩不语。
算着便是这几天便要生了,她可算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只一心盼着孩子出生,虽然前有嫃儿和睿哥儿,可毕竟是一个新的生命即将来临,她都快紧张死了,可就怕影响了身边人,面上不敢显来,“妈妈你看,我这怎么过了几天了也不见动静。”
周妈妈细心安慰,“少夫人莫担心,产婆都说没事,您要放宽心、、”
“少夫人,少夫人,来了。”谁来了,说话的是芍药,门外候着的是柳管事,自然是华家两老来了。
“哎呦,少夫人,您慢点。”心兰手里再多了一件披肩,项詅笑说,“起个身而已,看把你紧张的。”再看自己身上厚厚的大氅,心兰手里成件水色上乘的毛色披肩,食指一点心兰眉心,“要不要我见人了,穿成这般,不怕吓着客人。”心兰一缩肩膀,两人还与当年一样,嬉笑一过,项詅喊她,“还不快来扶我。”
心兰一笑,“是,奴婢来扶。”芍药忙拿了暖炉跟上,一群人跟着便出门,芍药继续回,“您是要去迎接吗,客人在老太君的院子里。”
自然是要去的,才下过雪,今日冒出黄韵,暖冬便是如此,路上干燥得很,也好走,西苑最近外院,中干路径走进去便是徐府其他内院,想来当初徐三爷挑的时候也是因为自己也不惯常住,出入外院也方便,成家之后,西苑倒成了一家子常来常往的地方,外客出入可瞧得清楚,丫头婆子护着项詅去老太君的院子。
也不知昨日魏家的酒宴是怎么开始怎怎样结束,反正昨儿魏家的客人全都又到了徐家来,魏大人笑得舒畅,他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今儿既然得以来徐家,自然是事情解决了,再看身边的徐三爷,玉立身侧,正含笑看着眼前这处院子,花墙边上冒出红白两梅簇点繁花,还有俏皮的常青藤冒出头来,有女子嬉笑声出来,转眼间,花香四处,院门处出来一群女子,项詅缓步出来,先见的是她快临产的肚子,再见娇颜,可此时,却毫无违合感,浑然一体让人心悦,有客在,不能再费多亲昵,徐三爷先上前,心兰退开,“是要去见客?”声音可以溺死人了,同他一起进来的男客一见这光景,恨不能退后十步,最好不要看见。
客中一位略显高挑的青年男子却不似这般,神色十分鲜见的惊讶又带着欣喜,更多的是无边的寂寞,相守着,不过是有缘而有份之人,有缘而无份,只能这般遥看着,却也是奢望,哪知他这般样子落到身边正要上前去拜项詅的项绍云眼里,心下有惊色,此人,身份不过是庆安国使臣中的普通一人,人前介绍,像是庆安国的商团的头目,许多进献的珍稀都是由他准备的,可看他这般样子,怎么也是不对劲的。
因着有男客在,徐三爷与项詅便走至后面,徐二爷领着男客去拜见老太君,待人走后,项绍云跟在他们夫妻之后,他深知昨儿来请徐家人去魏府实在不该,但做错事了总是要认罚的,靠另一边,小意看着项詅脸色,“姑姑,您可好?”
徐三爷不管,项詅转头看他,“好着呢,就是有些担心,日子已是过了几日,却还不见动静。”这是不责怪的意思了。
“侄儿问过产婆,她说您这样不碍事,也算正常,可就要放宽心。”今日徐家迎客他才明白,自己被人当成跳板了,魏大人一心想看他的磨砺,竟也没有指点,以至于做了错事,可看着姑姑的样子,也不没有怪罪在里面,心里明白,人,总有犯错,他算是最幸运不过的,身边有这许多人,看着他,放手,又看护,错了,没什么,只要还能改,一切都还来得及,心下舒了一口气,日后,定要争气,是自己太过自信了,也没了一开始的小心谨慎,长辈们不会一辈子帮着你,未来还是要自己去走。
进得老太君的院子,先前的男客已拜见了迎进别间,世子自去相待。
老太君许是许久没有见着这么多客人,今儿精神倒还好,老太君对面坐着两位一眼便看出不同的两人,一对夫妻,人说夫妻相,应该便是这般,同样是简单大方的着装,同样是一脸风轻云淡的面庞,只不过夫人看见项詅时,眼中闪过惊喜,男人看见项詅时,最多的是了然,再往下看与华臣逸同样站在身后的是一对玉人,少年比之华臣逸同样的容色难见,女孩虽则冷清,却待人和气,单说她开口说话,便让人听之舒服。
老太君见着他们,含笑招呼,“来了,快来拜见华老爷,华夫人。”
此时,只是长辈和小辈的区别,徐三爷小心搀扶着项詅,华夫人没让她拜,起身扶她起来,“你身子重,不说这些虚礼,快坐下吧。”按着辈分,涞角华家这一脉同徐州华家一脉到他们,比之项老夫人,要小一辈,与项詅是同一辈分的,所以,怎么也该称呼世兄世嫂,华家还有华臣逸的祖父,那才是德高望重的人,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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