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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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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越来越强,日后,便是新的开始,再不会有晋玮,也不会再有那样怀疑自己的心,所以,詅儿是对的,他要相信自己。

待回到徐府,四处院落都是安静的,对,是过于安静,在二门处文武接着他们,上前行礼,“三爷,少夫人在西苑聚会呢,都在,特命奴才在此等候。”

就是怀孕了也是可快乐的孕妇,这样的项詅,好像是从前没有过的,心里也异常舒坦,慢慢的脸上浮上笑意,朝后面的项绍云和华臣逸说,“今夜,不醉不归。”华臣逸笑呵呵应下。

他们三个才进西苑,先一步回府的世子爷和徐二爷过来,当然,随后还有叫了半夜不过来的徐淳熙,看眼前热闹的情景,老婆孩子虽好,酒肉也是好东西,徐家小孙孙睡下了,喻可馨自然要陪着,世子爷回府,这才父子两个过来。

这样的家庭聚会,多了热闹和自然,少了许多拘束,徐淳璋这小子,酒意上头,院子里满院子的秋花映出一张张笑脸,这样舒坦的日子,明年他也要成亲了,想着侄儿几个月会爬了,虽是满心疼爱,到不知为人父是什么感觉,兴起了折了树枝,挥洒流溢的剑法便出来了,看得身边的人点头不已,女眷们在花厅,围着一边打牌一边品尝美酒香珍,这一夜,是西苑最热闹的一夜,也是最欢畅的一夜。

待人散去,安置好项绍云小两口,华臣逸去睡外院,徐淳璋还没喝够,舌头都说不清楚了,还惦记着与华臣逸再拼酒量,醉语连篇的与华臣逸搭肩而去,徐淳疆与徐淳烨、徐淳洧三个跟在后头照看,小厮一旁照明,眼看着徐淳璋深一脚浅一脚的由华臣逸搀扶,不时的徐淳烨说话逗得兄弟几个笑一通,少年人,这般肆意,旁人见了,怎会不喜欢。

院子里叮叮当当的收拾家什,厨房抬出一桶接着一通的热水,没办法,项詅爱干净,虽然喜欢吃的时候没觉着怎样,吃完了是浑身上下都是烟味,大半夜的闹腾要洗头发,要不就睡不了,谁让她一时兴起了,要去烧烤架旁试试身手呢。

项绍云小两口安置在西侧院,同样是主院和左右侧间,西苑里面分出主院和三个小院,西侧院原先都是备着的,项绍云去湖州那段日子,魏氏时有过来便住在西侧院,里面早备好了衣物和热水,西侧院建有小灶间,就是用来烧水热茶用的,这时倒分去西苑厨房的压力,一家子都闹着要洗澡,灶锅再大也急不来,特别是还有项詅这个孕妇。

总算弄好两个小的洗漱干净了,正睡眼惺惺的挨着炉火擦头发,不是她们想呀,是项詅定要洗干净咯,要不然甭想去睡。

徐三爷不放心,待项詅进后罩房去便也跟着进去了,蔷儿随后便出来帮着嫃儿和睿哥儿打理,睿哥儿早就不耐了,直嚷嚷要去睡,他可不敢睡完,父亲回来了,明儿早晨要查功课和练拳了,再不能睡懒觉,蔷儿一边哄一边手脚快些。

后罩房里倒是一片安逸,屋子里有水渍,她一个孕妇哪敢让她自己洗,免不得徐三爷要看着,蔷儿原先便帮她洗好头发,这会子夜里有凉意,洗澡不过是走个过场,待她洗好了擦干,帮着换上里衣,徐三爷三下两下自己洗了,动作快了许多倍,项詅才在后罩房逗留了选了几样护肤的香膏来,东闻闻西看看的,徐三爷披着头发,湿哒哒的已经洗好了,两人这才去卧房暖阁里面烘烤头发,看看沙漏,都快子夜了,今夜,闹得真厉害。

将几瓶香膏放在小几上,看着嫃儿小鸡嘬米似得一点一点想睡,徐三爷自己拿了干帕子擦头发,蔷儿与百草帮着项詅,无时无刻身边的人都在小心,她是孕妇,要谨慎,伤风感冒要不得,就是小小的着凉都吓着人,两人手脚快,没多久,几张干帕子再加上屋里暖暖的炉火便让头发八成干了,此时徐三爷早就自己用发带将头发束在脑后,项詅伸手将小瓷瓶里的香膏倒了些,在手心揉开,蔷儿再倒了另外一瓶液体的混合,嫃儿迷迷糊糊的便被项詅伸手摸了满脸,小孩子皮肤嫩得很,项詅给她擦的不过是日常防干燥的花露,就是这样,嫃儿也没醒了瞌睡,示意蔷儿抱她去睡,回头一看,一身白色绞边里衣,才洗过的头发松散下来披在脑后,眉目若泼墨明晰,因是靠在软塌上,手里捧着书,是项詅白天看的杂记,随手放在榻上的,这会子被他拿来看。

也是顾着屋里老婆孩子,若是徐三爷,这般热度他早就忍受不了了,此时带出他脸颊的红晕来,他是热的,所以选了离火炉最远的软塌,正好在项詅的身后,感觉到项詅看他,嘴上带笑,一边还翻着手里的书,“你夫君是不是又俊逸许多?”

项詅笑出声,“是,比之早间,看得我都没法忘却了。”徐三爷接过话头,“自然,你怎么敢忘。”项詅反驳,“是不会,不是不敢。”

“嗯,最好是这样。”还不忘朝低头摆弄小几上瓶瓶罐罐的她猛眨了几次眼,所以说嘛,孕妇要每日放开心怀,多笑才好,再说徐三爷今天心情实在好,所以才会这般油嘴滑舌。

项詅边笑边说,“有件事想跟三爷商量。”徐三爷放下手里的书,手指插进她的发间试探看是不是干透了,确定之后,唤来人把火炉提出去了,屋里温度降下来,好了许多,项詅起身走动,越到后面,这孩子胎动就越频繁,有时候晚间睡得好好的都能感觉他活动得厉害,睡前项詅总要活动一下,安抚一番,才放心。

此时她一边扶着肚子,一边与徐三爷说话,“我有个想法,现在还没想完全,三爷帮我参详一番。”

“今天柳管事送来上半年铺子里的账目,利润比之去年提了两成,现在除了挨着北境南边的昌州我的铺子还未到达之外,其他州府亭县,差不多可以练成一个系统,有了前面的店铺,现在只要想再扩张,开新店也不费什么力气,我想,在有‘琌记’的亭县,连带着开一家慈善堂,用于免费会诊、无钱丧葬、无偿教学,若是条件允许,再加上一条无钱聘妻嫁妆之资,虽然这是善事,但我也不是为了博虚名,所以,三爷帮我想想,以什么名头来做比较好。”她一边说,他便从一开始的闲心到经心,之后心里有了波澜。

这年头做善事,有谁不是为了博取好名声才去做,但是项詅这样想也是再正确不过,她的顾虑有十二分的道理,徐家不能出这般风头,他知晓项詅手里握着的商铺,这几年发展飞速,银钱不是一般的数目,而是很大一笔,再加上这几年的努力,‘琌记’商铺果真如当初她说的那样上晋任何地方都有分铺,特别是西北,因为璟王妃的照料,那利润滚滚而来,就是徐三爷这样的人,眼看着心里都心惊,现在项詅想做善事,而且是以商铺养慈善堂的形式,这样一来,资金上够充裕,管理上也更合理,铺子的管事管着慈善堂,那些人都是项詅信得过的,这事做起来也方便。

只不过,项詅也问到点上,以什么名头去做呢?

“我给璟王妃去信,她说他要参与,但是不能以她的名头,三爷说该以什么名头去做?”璟王妃不让以她的名头自然是有她的道理在,圣上信任璟王府,所以就是老王妃也跟去西北一家团聚,西北现在日日源源不断的黄金运到京都,虽然圣上是信任他们才这般,但是,帝王心术,谁也猜不透下一步会怎么样,若是以璟王妃的名头,这事便有别人揣测用心不良的嫌疑,主要还是因为西北的矿藏,若是再让圣上以为璟王府还要博取虚名,那事情就说不清楚了。

徐三爷点头,“自然不能以璟王妃的名头,以咱们府也不行,这样大的事,非得是扯上皇家才行。”

“那我明日与父母亲说一声,再进宫见太后娘娘,再去见皇后?”她虽然是个大肚婆,但,一旦手头上有事做,心里就跟蚂蚁咬似的,一天也等不了。

看她活动得差不多了,徐三爷起身来,哄她去睡,“行吧,明儿去便是,我陪你一同去。”这事怎么说也是大事,虽然用的不是徐家的钱财,是项詅自己的钱,但长辈们的心思还是要听的。

果真到了第二日,起来活动一番,项詅感觉无比精神,待徐三爷与睿哥儿从明阳湖便晨练回来,用过早膳去往老太君处请安,之后去了宁绘院,老侯爷得了信,留在院子里等候,待他们夫妻到了,说与侯爷听,越听到后面也觉得这事不是小事,侯夫人听完,“这是大好的善事,我支持你,虽然银钱上没有太多,可无偿办学所请的先生,我倒可以搭把手,起码可以掌掌眼。”

侯爷看着老妻说这些,他是武将,对读书习字的认知不深,但他却可以理解侯夫人,书香世家出来的女儿,对读书人总是怀着喜欢的,嘴上却不饶人,“你帮着掌眼,莫不是你要去做女先生?”原先好好的气氛被他一句话搅得的五味参杂,老两口又对上了。

侯夫人更不会饶他,“若是侯爷许了,我便去做这个女先生,保不齐还能教出个状元来,让你几十年门缝瞧人。”

侯爷哈哈一笑,不予理她,反而对项詅说,“学堂要分文武学堂,你母亲要去做女先生,我便去教武学,若是我们晚年还能教出个文武状元来,可算是支持你?”

老两口真能掰,就是徐三爷冷着的脸也挂不住,没想到父母亲这般想通项詅做的这事,笑出声,“父亲说得倒也是,若不然,父亲也不同进宫,儿子也觉得这建议甚好。”

侯夫人与侯爷一笑,谁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呢。

正文 103章、热闹

谁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呢,后生才是国家的未来,上晋历来文武都重用,没有分出特别明显的习武和读书哪一个更重要些,不过世人的眼光总是更看重读书人罢了,上晋历来都不缺能用的武将,但今时今日不同了,上晋这块肥肉更加诱人,若是人人为强兵,对于整个国家的未来,最快几年之内便能见真章,到时候谁还敢欺,这事,侯爷来说最好不过。

当即唤来世子爷和徐二爷过来商议,用项詅的商铺来支撑,实在是个好主意,但这事不能放在名面上,每件事都要相好它的利端和弊端,若是名面上便将项詅的铺子摆在人前,不是个好主意,做善事本来是好的,可跟商业扯上关系,保不齐日后会怎样,毕竟利益这东西,虽然项詅的初衷是好的,这样有进有出实在不妥,所以暗地里用商铺的钱,名面上还是寻别的由头更好,最好是圣上也赞成这事,若是有皇家支持在里头,也保证了事情进行过程中的顺利。

说定之后,一家子便进宫,世子妃陪着项詅一同去见皇太后,徐家男子上朝后便去请见圣上。

皇太后许久不见项詅,此时再见她怀着孕,性子与禹姝一般,说是就是,“姝儿不在跟前,许久又不见你来,你说的事姝儿给哀家来过书信,这是好事,但毕竟不是小事,且等着,皇后也是知晓的,你们俩妯娌也不用再去拜见皇后,哀家已唤了她来,听听她的意思。”

进宫自然是要先见皇太后,此时皇太后这般说,自然感激,皇太后这两年岁数上去了,虽不常召见人,但静养着,身体倒是可以,这两年后宫又添了几个皇子公主,前段时间禹侯爷进京,还有禹家的小辈来京都,皇太后高兴得不行,隔几日就要见一见。待皇后过来,世子妃与项詅起来行礼,皇后看着大着肚子的项詅,笑着忙让她起来,“快起来吧。”

各自入座后,由皇太后先开口,这事一说开,皇后倒是喜欢,她是国母,项詅想着问她讨主意,且是这般为民的好事,再说今日,徐家进宫这么几位,想当然是为了这事的,想说的话她早就相好了。

“若是问本宫怎么想的,自然这事要做成,原先每年下拨给个州府的各式官银物资都是集中在官府,现在若多出一处可以独立的单以慈善的类别出来,本宫也觉着可行,若说以什么名头,到时候大家出钱出物,就让母后受些累,为这事想出个好的开头来,母后可愿意?”皇后凡事还得紧着皇太后,虽然这样的好名声落在她的身上更好,但皇太后说话更为有力,起先还是得听皇太后的。

皇太后不是那等理不清的人,皇后若是担这名声,总好过自己这个大半身入土的人,她与皇后多年婆媳,从未红过脸,自然会心疼皇后,“哀家老了,这些是你们年轻人该做的事,这事便由皇后说了算,哀家只看结果,皇后为皇帝分忧,便是哀家的心愿,这事哀家便不管了,皇后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皇后忍了忍,眼眶还是染红,虽身份贵重,皇后乃国母,可深宫之中,总有更比寻常为人妇,为人母的无耐,皇太后体谅她,她怎会不知道,起身谢过皇太后,连带着徐家俩妯娌也起身来。

才要开始说呢,圣上身边的黄公公过来,传了圣上的旨意,大意是说,徐家这番建议很好,他同意以皇家的名义来成事,还赐名,‘益善堂’由皇后一手操持,任话事,再设立三位主事监督,一说下来,竟都是女子,璟王妃、楚嫣、项詅,活脱脱一支娘子军。

要问楚嫣是谁,她便是才封的右国公楚遂的长孙女,未来的太子妃,皇家这是为她增势呢。

这样便好了,三个主事,璟王妃代表着亲贵一派,楚嫣自然代表皇家,项詅有着徐家一众功勋世家,再加上新派的新贵,她背后站着项绍云和华臣逸,都是朝中新贵,所以,这三位主事定得十分妙极。

之后还说明,益善堂分设免学文武学馆、医药堂、红白主事府。也就是说,若是这事做成了,没有条件的读书习武的孩子有了出头的机会,无钱治病看医者也可以得以治疗,无钱婚嫁的人由红白主事府帮扶,完成人生大事。

项詅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原先小小的一个想法,竟然得到这么多人的支持,实现了她想的少有所长,病有所医,生有所属,老有所归。

皇后领了旨意,脸上带笑,看向项詅,心里极是满意,大家都知道这事是因为项詅才走到今天这一步,下面按着步骤走下去,对于整个上晋影响深远,众人相视一眼,各自欢喜。

有皇家的支持在里面,事情果然顺遂许多,东大街一处两层楼高的建筑如今隔出来,挂上牌匾,门口两座石狮子分左右而立,众人打门前过,点金的‘益善堂’三个大字点亮了所有人的心。

上下两层分出文武学馆、医药堂、红白主事府三处人员,这些人都是从宫中出来的女官,当然,新晋的女官也不少,但选举的条例明文有一条,必是婚配妇人不选,起初,这样的条文得不到世人的理解,直到后来,益善堂成为上晋朝中一大助力,分解了许多后顾之忧之后,才明白,妇人多慈心,益善堂,要有为母之心,为人之慈。

益善堂,圣上是当成一件国家大事来处,不过一月间,上晋五十三个州府都有了益善堂的分号,与新司设立衙门等同,不敢说圣上这般作为是为了提高女子在这个社会上的地位,只是,从璟王妃到商女奋博到今年的项詅,无不显示着女子也能终身居后宅内院整日为着算计人或被人算计为唯一的出路。

许多世家妇人们自发对益善堂援与助手,加入到这个队伍中去,即便有皇家的支持,项詅也没有改变自己的初衷,她手里的分铺承诺以一半的利润无偿捐与益善堂,世间悲苦无助的人无数,皇家有俸禄银钱养着益善堂,但总会有照顾不到的时候,璟王妃任了其中一位主事,却在银钱上极为谨慎,楚嫣更不必说,未出阁的女子,右国公府未封之前,也不过是一般的世家,所以,项詅这一举甚得心意,世人都知道荣忠侯府的徐三少夫人是益善堂的发起人,也是最主要的捐赠人,虽然都不知道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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