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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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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报了圣上之后,得了允许,将书籍抄卷一份,送去涞角华家,不管怎么说,华家祖上的东西,只要是华家族人都有权利看到,这其中便包含了许多关于南夷的密宗。

咒雾隶属南夷国东南部,与上晋边境相隔甚远,每年南夷国使者到京都上贡,总会捎上说是属于咒雾这地方的稀罕物,说是人杰地灵不为过,但这样的地方同样也适合滋生许多邪物,好的东西适合,坏的东西也照样适合,华家祖上当年居大理,族人门生可以说遍布整个西南,延伸至南夷国内,因为是隐族人,这世道的规矩是隐族家族中,只要没有人出仕,便当得如同传教或如佛法般值得人敬重,所以华家人才得以到处游历,采集了许多就是官方也没有的各地民情和秘闻,若是公之于众,肯定是一部全面的周游记,且事实可靠,皇帝为华家出头应该也是源于这些原因,现在上晋不缺财富,国富民强,兵强马壮的,他便想着人文史记修撰上多有突破,华家便是最为要紧的突破口。

咒雾就像南夷国里面一个独立的小国一样,它每年都会向南夷皇宫进献年礼,但当地还有自己的酋长,由酋长管理咒雾一方,所以更添了许多神秘,华家密宗里面恰好有一卷说的便是咒雾,族中有历法、族规,实施起来十分血腥残忍,有一样名为血咒,比之剐刑更为闻之色变,华家那位族人在写这一卷时,多为添一句,‘实乃未开化野蛮人之作为’,虽然尊重别人的生活方式,但该有的气愤和不忍还是坦之可见。

旱魃之术便出自咒雾,常人恐怕实在难以理解,这样整日以邪术密修为大的地方,还是不是正常人的生活,实在稀奇,不过它便是存在了的,还一直被极少数人推崇并想要学之运用。若真是涉及咒雾相关,这便是国与国之间的关联了,而不是天旱现怪物,平常的赶尸迷信的说法,有信使进来,带走了去往京都的信,这样的事本就要圣上知晓才行。

天色净黑之后,烧上热茶壶,摆上棋局,项绍云一旁看他的书,徐三爷便与华臣逸对弈起来,徐三爷下棋总让人看出他的大局,而华臣逸,仿佛他这个人一样,轻飘飘的琢磨不透,外面卫兵来回巡逻的动静传进来,除此之外,只剩帐里面棋子按下哒哒的声音和项绍云翻书声,静静的候着,两人正杀得难舍难分,外面有躁动声传来,文尚打了帐帘进来,徐三爷抬手示意他先不要说,文尚便住声,直到落下最后一子,三局,华臣逸赢了两局,徐三爷脸色有些阴沉,虽然与华臣逸对弈,他也不过有胜有败,倒不是为了输赢,文尚上去收拾,外边已经闹翻天了,用鸡飞狗跳来形容不为过,文清进来,度风也进来候着,项绍云将手里的书放置一旁,守在外面的卫兵将帘子打起,这才看清楚到底是在闹腾什么。

除了轮值巡卫的人之外,其他人团团围住一圈,里面不是传来嬉笑声,梁乐的嗓门最大,格老子的话说个不停,待三人走过去,人群自动散开一条路,看清里面在闹腾什么。

人群中有三个被束手的人,还有两个分不清是人是物的东西正被几个黑衣人缠斗,梁乐看见徐三爷过来,上来便呵呵,“三爷您瞧,逮着了,还有几个被困住。”手一指一旁人角落里被铁链锁住的东西,火把光亮下,阴森可怖,都与县衙关押的东西一般无二,有徐三爷在,倒不敢再呼声,不过还是眼睛不停的去看缠斗住的几个人影,当时华臣逸制住时用的是九个人缠住一个,现在上去的只有四个人,却有三只旱魃,项绍云皱眉,这不会是碰着旱魃窝了吧,母仔生小的一样,一窝一群,可有些麻烦了。

这围着的人可稀奇,这般没见谁害怕的,牟足了劲看热闹一般,没有谁走开,也没有谁后退,更没有谁表露出害怕来,梁乐与徐三爷说起他们的际遇,原来他们按着华臣逸所说的,就在第五个山口处候着,找着掩体之后静等着猎物,林副将又将先前遇着的情形说与他听,果真到了亥时处,天色将晚的时候,来时的路上便出现一条火龙,由远而近,待到人前来,前后三位穿着奇特的男子,仿佛施了咒语般,那旱魃走得与人一样,若不是明光下,分不出来,直到面前之后,才看清,那三个男子一直口念咒语,反正梁乐等人没瞧清楚他们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就想凭空般。

也不怪这般想,进山的路就那一条,挨着县城的路上,还有驻军驻扎,可没有引起任何骚动的条件下,定时出现在这里,难道还有什么密道存在吗,简直比说书还要玄幻不可思议,且不管那么都,没有梁乐遇着了袖手旁观的道理,扬手一示意,候着的人几个起落便将那火龙堵在一处,那三个男子一看情形不对,念了咒语,解了那几只旱魃,眨眼间,便能动能跳,嗜血狂躁,看见人影便往上扑,有华臣逸交代的方法在前,现就迎面拨了水,淋了个全面,这些人的身手可好过之前的许多,梁乐带出来的都是他的亲信,能被梁乐这样的粗人收为己用的,都是那厉害角色,没多大功夫,先将那三个男子绑了,又困了那几只旱魃,翻身上马,一路拖拽便回了驻军营。

徐三爷指了那三个被捆得身肢麻木的人,眼睛一打量,与华臣逸对视一眼,看来是南夷的人没错了,且看这三人的穿着打扮,华臣逸更肯定了之前的说法,确实是咒雾人没错,华家那卷密宗有描述,咒雾人,男子穿着裤脚宽大,脚下裹步为鞋,上身修身便衣,多是方便的衣物,且都是深蓝色为主,发式奇特,像是盘丝般全都包在头上,将脑门包裹住,只见五官,连耳朵呀看不见,想不到到了这地方,这些人的装扮都没有变过。

那三个男子眼看着才将还能斗狠的旱魃渐渐支撑不住,便也恹了,垂首不语,守着他们的人开始审讯,他们叽里呱啦的说一通,只有华臣逸和度风听懂了。

华臣逸与徐三爷小声说,“他们说,他们的酋长还在等候归息的心爱之物,若是再不放他们回去,像是会寻来。”这算不算是威胁,徐三爷微翘起嘴唇,听着这话却十分好笑,果真是愚昧人。

梁乐一看徐三爷的神态,示意四周都安静下来,华臣逸扯出度风,让他与那三个咒雾人对话,每一句都说出来,当说到他们的酋长会来的时候,惹得众人哈哈笑,将这等邪物带入上晋已是死罪,就是现在将他们斩杀也不为过,哪知他们还较上劲了,叫起板来,看着他们三人的黑衣人,抽刀一比,架在其中一个咒雾人脖子上,跟玩似得,对度风说,“跟他说说是他的咒语厉害,还在大爷的刀厉害,也不知是哪一个先死。”说完竖目一瞪,手下一用力,刀下便现出一迹血痕来,吓得其他两个咒雾人哇哇叫。

月上梢头,将此时一幕看在眼里,孰之过,人之过,总是这般人来利往,做下这般阴恶之事,围着的人都是一脸煞气,吓着了被绑住的三个咒雾人,虽然他们见惯了流血杀人,可这般异乡陌地,这样无所适从的感觉还是将他们惊住了。

京都。

挺着七个多月大肚子的项詅接过柳管事递上的书信,这是湖州传来的第三封信了,今年这场大旱,确实引发了不小的惊动,再说徐三爷又被急急召去,有项绍云的书信来,无一不是安慰的话,可湖州管事来的信件里面,还是说了实情。

看完书信,门外嫃儿与睿哥儿进来,问项詅,“母亲,是父亲来的信吗?”

项詅摇头,撑着腰,心兰与蔷儿扶她起来,两个小儿上去牵了两边,“是湖州的管事来的信,说的是生意上的事,你们怎么跑来,不是去学堂吗,秦先生呢?”

一听项詅这样问,睿哥儿捂嘴笑不说话,嫃儿倒是低头了,也不说话,十分怪异呢,项詅又问,“怎么回事?”

嫃儿抬头,“母亲,外院有客来,我与弟弟便回来了。”外院有客来,关着他们两个去学堂的什么事,“可不许偷懒,这什么借口啊?”再看睿哥儿还捂嘴笑,便知道其中有内情。

母子三人进到花厅,项詅问睿哥儿,“睿哥儿来说,怎么回事?”睿哥儿看嫃儿还是低头不说话,“母亲,是禹家的人来,祖父邀的客人,他们家的小公子去学堂看哥哥读书,看见姐姐画的画,定要讨了去,姐姐不肯,说是给太祖母的东西,两人便吵了。”

禹家的小公子?哦,应该是淮南禹国公的曾孙,近日是听说禹家进京来,哎,都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当不得真,让心兰拿来糕点,与一双儿女说笑逗趣,正说得欢乐,门外梁妈妈进来,项詅看见是她,笑问,“梁妈妈怎么来了?”

梁妈妈笑着给她福礼,“三少夫人安好,奴婢这是奉老太君之命,请大姑娘与六少爷去待客的。”

徐家除了他们两个小的,再没有更小的,若是禹家的小公子,倒是须得他们两个去,让人服侍漱口换衣之后,便让他们两个去了,想着嫃儿之前与人家吵架来着,让心兰跟着去看,以防再起什么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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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七章、来临

两个小的去老太君院子用饭,西苑便只剩项詅一个人,周妈妈盯着厨房整治出一桌子的菜,这会子,就是项詅有心想要出去走走,这大肚子,光是在西苑里边逛着就够吃力了,各院都送来各自厨房的拿手好菜,每日都是这样,只要不聚在一处用膳,总是要每个院子来往一些菜肴。

好歹她是孕妇,一个人吃吃停停的倒也用了不少,感觉差不多了,起身来,就在院子里歇着,准备再走走消消食,才过一会儿,芍药又端了补汤来,整日这样补这补那的,都快成小猪了,皱着眉喝下去,周妈妈笑嘻嘻的说,“少夫人,您可不能皱眉,肚子里的小少爷可不喜欢呢。”

是个男孩吗,家里人倒希望还是个女孩,只有嫃儿一个儿女孩,却是太少了,明年准备给徐淳璋成亲,也要说徐淳疆的事了,感觉时间好快,眨眼间,小一辈的都长成了,都要成家立室,安心的摸摸肚子,小声哄道,“宝贝儿,你是闺女儿还是小子呢。”

百草捧着一捧桂花,“少夫人您看,明阳湖边的桂树,开得可好了,您挑几枝拿来插瓶吧。”果然一阵浓烈的桂香扑鼻。

芍药进屋抱着白瓷花瓶出来,又拿了剪刀,主仆几个挑挑拣拣的侍弄,院门上的婆子有问安声,嘻嘻哈哈的几声笑声传来,听着便是姜氏和闫氏,还有喻可馨响亮的笑声,这院子里,就数喻可馨最活泼了,三人进院门,项詅忙招呼,“两位嫂嫂来了,快坐。”

喻可馨上前行礼,项詅也起身来,姜氏扶住她,“可不要了,你这礼数周全,看在眼里可受不住,快坐下。”姜氏都是做祖母的人了,说着便不由感叹,真是年轻,她也不过三十几岁的人,保养又好,与喻可馨站一处,怎么也不像婆媳,待众人坐下,闫氏拣了花枝,问她,“晚膳可用好了?”

项詅笑道,“可不是,你们这样七大碗八大碟的送,餐餐都吃不了,二嫂你瞧我,肥了好大一圈。”说完示意闫氏看她的腰围,哎呦,那已经不是腰了,整个一水桶,也是肚子里面的孩子长得好,每日胎动也频繁,可比怀着嫃儿和睿哥儿的时候厉害得多。

闫氏一笑,眼角闪过几丝皱纹,她自来开朗,又喜欢笑,想事也想得开,与项詅一样家事又不需操劳,日常来往的女眷们,都是说的上话的,家里就她们两妯娌过得最舒心,抬手上去试了几下,也道,“可不是,这七个月可比之前我怀着疆儿和洧儿的时候大些,你可辛苦。”

在座的都是做过母亲的,当然知道辛苦,奶娘抱了徐家小孙孙来,姜氏接过来哄,这小子,眼睛骨碌转,谁去瞧都精神着呢,项詅凑过去逗他,“小哥儿,看三祖母这里,哟哟,笑了呢。”

项詅今年才二十五呢,这徐家小孙孙出来,她便是祖母级别了,每每想起感觉自己老了,可不吗,前世加上这一世,可不老得不行了。

闫氏也凑过去,笑着对喻可馨说,“可馨,晚上还闹腾不?”应该是近来长牙,这小子,每晚都哼哼,喻可馨将最后一枝花枝插好,“婶婶记挂,这几日都好些了,昨儿夜间睡得可好了,也没闹腾。”

看着眼前插好的花瓶,黄的花配上绿的叶,白瓷釉瓶上活泼的小童吹笛,实在好看,眼馋了桌边的几位,闫氏先开口,“可是湖边的桂树剪下来的?”项詅点头,招呼百草,“百草,再去剪一些来,芍药去小库房选几个瓷瓶来。”

百草与芍药应下,闫氏又叫了自己丫头一同去,喻可馨本还是年轻玩性重,孩子又有姜氏这个祖母带着,便也要去,姜氏笑开,“去吧,去吧,慢些。”

家里只嫃儿一个,喻可馨年纪又小,又是晚辈,自然顺着她许多,虽然大事上不含糊,日后整个侯府还是交给他们夫妻的,但谁没有年轻的时候呢,能多享受的时候还是要多享受才好。

三妯娌一边逗徐家小孙孙,一边说闲话,姜氏毕竟是家里的管事媳妇,外头有个风吹草动的她总能最先知晓,一边轻拍孩子的背,一边说话,“你们听说没,湖州传来消息,说是有南夷国咒雾的地方的人出现,老三他们一趟过去,恐怕一时不好解决。”虽然内宅妇人不论朝堂,可保不齐家里的人总会有这好奇心的,说道说道也是有的。

闫氏接过话头,“可不是,就我那药材铺子,没几天,人拿药材就跟不要钱似得,凡是那名贵的能除热去湿病的药材都被清空了,像是听了什么谣传,吃了那些药材,可避免咒雾的人下降头还有什么施毒,传得可像了。”又问项詅,“你的铺子可这样?”

项詅的铺子,南到湖州,东到新河,西到西北蜀中各地,无所不涉及,若要问她恐怕最实际。

项詅点头,“底下的管事来回,也与二嫂一般无二,说了是谣传,可也被人跟风,到处都在抢药材,好几种都断货了,不敢再进,若是日后急用,都没地方找去。”

姜氏赞同,“你这样想最好,唉,人呐,都是这般,自扫家门雪,别人死活他们可不看,今年这旱情可够恼人的,朝中被派出大多数的人,想来,没几日家里这几个恐怕也待不下,有他们三叔在的地方,总喜欢往前凑,管也管不了。”姜氏这说的是徐家几位小爷,世子不能出京,侯爷年纪大了就是在朝中也是闲职,品级荣耀都不缺,但家里有徐二爷、徐三爷,新起来的几个小的,都是实权的,所以侯爷也只当是被朝廷荣养,这样的事不用他涉及,可徐二爷管的是亲卫营,越是这样的时候,越是要小心防范,徐三爷去澜县,也算是前线吧,家里这几个怎么也不会坐得住,不用想也知道,保不齐没几天便要去湖州。

闫氏从来不为两个儿子这事忧心过,就是当年去西北,她也心平气和的帮儿子收拾行礼,半句也不多说,徐二爷是个严肃人,他们夫妻总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反正两个儿子到现在为止,也没长歪了,年纪虽不大,却从来主张不小的,便安慰姜氏,“大嫂,别为他们操这闲心,男孩子,不让他四处走,绑着在家,便是像他仇人般,还不如别管,或许走远了离家,倒是会想想家中的父母亲,才知道惜福呢。”

姜氏笑骂她,“你倒想得开,若是璋儿有疆儿这般持重些,我倒放心他去,可你也知道,从小他就是个莽撞的,去年去西北,你们都是知道的,说他事事冲在前头不说,还不爱听人劝,若不是有老三在一旁镇住他,谁知道会怎样,可老三也不能管着他一辈子啊,明年给他结亲,也不知能不能让他收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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