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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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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坐了,老太君叫奉上寿面去厢房给徐三爷用过,嫃儿上前拜礼,徐三爷给了她生辰礼,其实嫃儿最是期盼的就是父亲给的礼物,每次生辰父亲都是花心思的去淘新鲜玩意来给自己,虽然心里十分想看,但当着长辈们的面,也不好直接拿来看,又坐了一会儿,侯爷回来,嫃儿照旧去磕头得了贺礼,再是世子与徐二爷,大人们早瞧出嫃儿心思不在,想着她今儿生辰所以忍者笑,打发他们回自己院子,中午也不在这里摆饭了,不过说了晚膳在唯安院摆饭,告辞了长辈们回到西苑,嫃儿迫不及待的打开徐三爷送的匣子,瞬间眉眼笑开,徐三爷看她喜欢,待她上前来,“喜欢吗?”嫃儿点头,“喜欢,谢谢父亲。”

项詅搂着睿哥儿在一旁笑,今儿嫃儿最大,她开心就好。

闹了一会儿,摆了午膳,消食后两个孩子去睡,项詅这才将老太君赏给睿哥儿的东西拿出来给徐三爷看,这毕竟是老侯爷的遗物,徐三爷看见时,眼中几位感概,“这是祖父生前最喜爱的一件软甲,就是当年我头一次上战场,祖父也没有将它给我,只是用它来鼓励我,若是打了第一个胜仗,它便是我的了,谁知第一仗便一败涂地,回来祖父怕我多心,所以没再提,后来也就忘了,没想到竟然还留着,这是祖父的希望,留给睿哥儿,你好好收着,将来睿哥儿用得上的时候就给他。”说完无比眷恋的看了好一会儿,项詅知道他与老侯爷的感情,也不去吵他,安静的坐在一旁陪着。

嫃儿的生辰过了之后,新年很快来临,果真如徐三爷所说,正月过完,二月间,圣上便有旨意下来,召齐西大营军马将士先一万三月便入西北,消息传来,自然轰动了整个京都,西大营的动向永远受人们的关注,每每看西大营就能知道圣上对人对事的态度,左国公的事还没有传出来,不过历经快两年之后,璟王爷与璟王妃两人在西北的消息吹散到了各家各院里,掀起了浪潮,西北与璟王府的恩怨,即便是你不知道随随便便寻个人问问就能问清楚,老璟王爷当年就是兵败西北,生生几十万的将士命丧在他乡,如今连尸骨都没有寻到,就是现在的璟王爷当年西北大捷也消除不了当年老璟王爷所遭受的事,现在西大营又有了去西北的动向,其他两大军营虽暂时情况不明,但只看这情形,但凡西北再有个风吹草动传来,恐怕便是出大事的前兆了。

这日徐三爷回来,有些烦躁的换下外袍,项詅去接过,“真是一群酒囊饭袋,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

还没听过徐三爷这般当着项詅的面骂人,“三爷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去西北的事不顺利?

接过茶碗一口饮尽,还是不尽兴般,又去倒了一碗来,这下浇了心头火气,‘铿’一声将茶碗扣在茶桌上,心里压一压,示意项詅坐下,待缓了缓语气,“西北有了回信,璟王妃此时要用你的商队,你去年给她的信物已经收着,此时正是在用的时候,原定的三月启程恐怕要提前了,过两天便要走,你帮我收拾一番行礼,再去就不是一万军士,这是圣上要发作了。”

虽然早就有了准备,可真的听到徐三爷再次去西北,心里还是有些慌,不管哪一次战争总是有消亡,这一次徐三爷是带着徐家两位小辈一起去,虽然这就是徐家男儿的宿命,违抗不了也没办法改变,就是做再好的准备也只能祈祷,有些紧张,“三爷,在西北,我手下除了商队,还要两百多个管事与伙计,这些都是能用的人,若是他们能做的,你一定要用上,千万不要以身犯险。”

再想说让徐三爷护着徐淳璋与徐淳疆一些,可这样的话她说不出来,哪一个儿郎不是爹娘的心头肉,哪一个不是有家有亲人的人,虽则是有将帅分别,可战场上不分这些,想说没说,徐三爷朝她点头,便是作罢,“我去与祖母回话,今儿便是要收拾璋儿与疆儿的东西,也好给他们心里有底。”项詅送他出院门,一边走一边心里担忧,但家人临远行最忌人多话,想想还是去备下徐三爷要带走的行礼,年初正月里,家里定下徐淳熙的婚期,就在今年冬月初八,祈祷能在这个时候徐三爷领着两个少年平安回来,每次徐三爷出远门都是项詅收拾的行装,这一次终究不同,伤药防虫防害的药品都装上,想了想,又去寻文清来,让他去药堂里面让大夫开了几时服治伤寒的药,因为西北的特殊存在,闲时,徐三爷也会与项詅讲讲那边的环境,说到靠近北境国国界处还有雨林和常人不能进去的毒气,能进也出不了,又提笔在一封信纸里面写了她能回忆起来用来抵御对人有害的法子,此时项詅真恨,为什么自己知道的东西不能多一些,这个时候要用了才觉得十分的少,这边项詅一通忙碌,徐淳璋与徐淳疆两人听徐三爷说过几日便要启程去西北,还是少年不知愁啊,高兴得更什么似得,就像脱缰的野马终于可以自由了,两人有商有量的说起要收拾什么行礼,在外院两人的院子都是同在一处,姜氏与闫氏两人到时,看着儿子高兴,心里就是再不好受也不能表露出来,帮着整理行装交代的话说了几箩筐,可两个少年没有心在这上面,一边应付着各自母亲的叮嘱,一边盘算着以后怎样建功立业,姜氏看徐淳璋满脸的欣喜,母亲的心只有母亲能理解,偷偷回身摸了眼泪,徐淳璋就是神经再大条也感觉出母亲的不舍,走到姜氏身边,“母亲,别难过,儿子会好生生回来的,儿子不在身边,母亲要多注意身体,在家等着儿子回来。”

姜氏也不想在他面前这样让他走得不安心,随即换上笑脸,“你说好生生等着我便等着,难道你让母亲听你的话?”

徐淳璋看着她还有心说笑,心里总算放开些,今年他已经十五了,能与自己从小就念着的三叔一同上战场是他的梦想也是他的期盼,虽然家里的一切他也舍不得,但没有舍哪里会有得,自己的未来总要自己去争取,家里再安逸,也不能就这样过一辈子,“母亲莫不是要上演一出千里寻子来?”

姜氏忍不住与他嬉皮,伸手打他,“嬉皮笑脸的,谁与你说笑。”

她的三个儿子,徐淳熙自小便是侯爷与世子亲自教导的,自己也不甚多与他教诲,小儿子徐淳烨又是喜欢跟着哥哥们搀和的,见天也见不到人影,徐淳璋虽也是自小在身边八岁去外院,可看着粗心却是最贴心的孩子,从来舍不得她不开心,母子俩相处自来便是舒心的,也是现在还能说笑,徐淳璋上前扯住姜氏的胳膊,“母亲不用担忧,有三叔在呢,再说儿子与淳疆的功夫从小就有基础,比之当年三叔刚上战场时也是不弱的,我们兄弟还有三叔的庇佑,定会安全回来。”

姜氏点头,就是不相信别人,也得相信徐三爷不是,收了心思帮着儿子打理行装。

闫氏想得开些,儿子总是要放开手,如今是再好不过的机会,徐淳洧一同帮着哥哥收拾,知道这是要去打仗不是去游玩也不是去逗趣,再听说西北靠近边境十分苦寒,也不知三叔带着哥哥们是去哪一个州府,这便棉袄大氅的可劲儿装,徐淳疆瞧见了摇头,“洧哥儿,哥哥带不了那么多行礼,大氅就要一件就好了。”

一件怎么换着穿,在家里,一天都要换两件呢,他不明白的是,有一件大氅便可以白天当一穿,夜间当被盖,再说进到军营,都会有补给的,这样华丽的大氅穿在身上都是打眼的,或许打仗的时候不小心成了醒眼的目标被人瞧上也不一定。

“就一件怎么穿,哥哥多带几件吧。”徐淳洧强行要将一件大氅放进去,徐淳疆阻止他,“就带一件,这样太打眼了,难道要人明着说三叔特殊吗?再说,这大氅穿在身上怎么杀敌呢?”

拿出来自己套上,想想,是啊,这样极为不方便,那就带一件吧,又将其他的拣出来,闫氏将薄袄和平日要穿的衣物放进包袱里,提领起来也不算重,没必要的东西便不用带着了,徐淳疆又捧出了自己的铠甲,一去虽是普通士兵,但至少不是炮灰级别的,好歹也是徐三爷的近卫,所以可以自行佩戴铠甲,家里五个少年都有自己的铠甲,是比着身子做的,十五岁便可以穿了,自然是极为合身的,闫氏也没什么好交代他的,这个儿子从来省心,再一想,自己的两个儿子都是省心的,只盼着这次去了,平安回来就好,就当是去历练了。

晚些时候世子与徐二爷当差回来,见儿子已经收拾好行礼,其实都不多,就一个包袱,多的话也不说,只交代他们好生听徐三爷的话,注意安全之类的,两兄弟听训,就等着徐三爷说哪天出发了。

二月初六,大军出城,一家子都去送,此时已是初春,春寒料峭,徐三爷领着将军们率领的当然不是原先说的一万将士,而是三万,待大军走之后,第二日老太君便领着家里的女眷去西山祈国寺上香,回来之后在唯安院开始每日吃斋念佛,侯夫人每日除了处理内宅的事便也在唯安院里面静养,侯爷却异常忙碌,他一个儿子两个孙儿上战场呢,这便日日待在兵部,有时候一待就是一整天,兵部的大人们天天见他,也知道他的担心,西北有消息传来也不瞒他,时时都让他知晓。

家里一时安静了许多,徐淳熙现在每日都跟着世子去外院处理家务,因着项绍云三月便要下场,徐淳烨看他异常努力,自己便也整日在书房,只有徐淳洧日日都来接了睿哥儿去家里的练武堂,有时候嫃儿也去看。

转眼便是春围,这对于项家来说是大日子,下场前几日,魏大人日日都来侯府,欧阳大人也是,如今欧阳大人已入内阁,除左右丞相之外,四位首辅大臣中居其中,徐三爷看人的眼光果然是异常的,欧阳大人这样的人,作为项绍云的恩师,不论现在还是将来都是再好不过的助力。

考场里两日不能回家,吃用都在里面,进场头一天,项家二老太爷开了祠堂,项绍云净身焚香,看着眼前絮絮绕绕的烟雾,项家祠堂了一片静谧,去年,项绍云满十五岁行冠礼,项詅拢共进了三次项家祠堂,第一次是自己成年行及笄礼,第二次是当年立誓代项绍云管家,最后一次就是项绍云行冠礼,那天,是项家这么些年来最热闹的一天,当年项詅代项绍云管家,曾写下立誓书,只待项绍云成年,便交还家主印章,诸多感概也不能说出姑侄俩的心情,仿若恍然间,项绍云成人,邹老夫人早在那年去新河的时候,就已经将立誓书交还给项詅保管,当着族里长辈的面,衙门里当年为证的常大人,想不到这十年过去了,常大人都没挪地方,这便也好了,都是当年的老熟人,事情便也简单许多,将立誓书烧毁在香炉里面,为项绍云行冠礼的是项家二老太爷,新河宗族里的长辈们没有来,只送来贺礼,多是步步高升、鸿运当中寓意的文房四宝,若是别人行冠礼自然不需这样隆重,可项绍云不同,成年之后的他便是项家的家主,他的未来关乎项家所有族人,更何况现在只看他下场结果,项家,真正从商家转为读书人家,只看他一人了。

项詅当日当着项家祖宗牌位和族人的面说了对项绍云的一番话,“项绍云,乃我长嫂所托,幼时五岁至我膝下抚养,这十年来,我不谈功劳,只谈对得住先去的长兄长嫂,如今他已成人,不枉了长嫂的重托,也不枉了族人的期望,今日,我将项家家主之印交付,等同于项家当年主母交付,日后还需各位叔伯族人对他多加提拔,我期望他不负众人所托,定得项家祖宗保佑日后行事顺利,万万顺心。”将当年项大奶奶交付于她的那枚印章双手递给项绍云,项绍云听着项詅的一番话,眼眶早已红热,抬头抬手接过,将印章收好,当着众人的面叩谢项詅十年养育之恩,祖宗牌位在上,项詅也不敢哭,只是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回想往昔就像一个梦一样,只是这个梦是真的,而且成了美梦,扶项绍云起来,这是好事,无需难过,这一幕就像画卷一样卷入人的心间,值得称颂值得传扬,可身在其中的两个人,他们想的只是人生平乐安好。

入场前一天,项绍云在祠堂了不止一次的想着项詅,就像多想一遍,心里便更多意气和勇气,项家祠堂的大门一直敞开到亥时初,项詅为着他下场,所以领着两个孩子回来住几天,安排他入场事宜,项绍云肯定是要从项家出门下场的。

项詅着人去寻他,待项绍云回神,这才出来,家人检查了烛火香灰,抬来门板一一装回,也是怕他紧张,所以都没有提起下场的话,头天便早睡,清晨寅时初便起身,小厮三儿与杨家小子齐齐来拜见,项詅又检查了他带入场的物品,带着小厮进去自然是要方便照顾饮食歇息的,只能带一个,三儿是他自小跟着的,杨家小子虽然跟着他才几年,不过更为懂得人情世故,所以就带了杨家小子进考场,三儿在考场外围早就安排好的地方等候,寅时一刻,项家全数出动,开了中门,都来送他下场,虽然这样的阵仗怕他紧张,可也挡不住族人的心心想念,所以一同去送,睿哥儿与嫃儿走在项绍云脚边,临别时姐弟俩,睿哥儿抱拳说“预祝哥哥高中。”嫃儿说,“名上榜首。”项绍云原先看着这么多人来送,还是有些紧张的,看着弟妹可爱,心里开阔几分,给项詅与族人行礼,这便领着小厮进场,众人回去等候消息。

这一场才是项绍云的第一场,这一场过了便是举人,之后院试入围才是真正的考验。

项詅从来不信奉烧香拜佛,更何况现在也算是临时抱佛脚,也不知有没有用,反正试一试,摆了香炉每日祷告,两个孩子原先出门来项府还是很新奇的,现在看母亲担忧,也忍者没异常吵闹,安静的练字背诗。

两日后,才开考场门,来接的家人都挤上去,徐家兄弟并着项詅与两个小的来接,徐淳熙今年要考武举,不过是在六月,所以还早,众人远远看着项绍云出来,迎上去,精神还算好,这样的考试就是磨砺人的心智,考验考生的耐力,两天一夜,折腾得够呛,又是在那样的氛围,吃苦是正常的。

接了人回去,还是回项家,三天后出榜,众人意料之中,中了榜首,嫃儿虽然不懂,但是听哥哥中了榜首,心想看来自己的话最灵。

歇了十来天,又准备院试,离前一场只有一个月准备,项詅一直在项府照料,老太君与侯夫人早先就答应了她让她回去一段时日,这段时间对于项詅有些难挨,徐三爷去西北一去一个月,没有信传来,京都像是被锁了消息一般,全无一点音讯,日日看着项绍云挑灯到半夜,感觉自己做什么都是心不在焉的。

难挨的日子也会过去,一月之后迎来第二场,这一场三天两夜,照旧是先前一样只带着杨家小子进场,就是徐府里也感受到紧张的气氛,家人们就是大声说话也不敢,提心吊胆的过了三天,这一次去接的人,除了原先的项家以及徐家兄弟,魏大夫人与魏夫人都来,还带着家中两个小的,陪着项詅,这外边等的人比里面进场的还要累,考场院门大开,许多考生都是虚着脚出来,听说有才进考场就晕厥了抬出来的,也有考到一半受不了了发疯的,什么的都用,这简直就是一场厮杀,自己与自己的厮杀,众人殷勤的看着大门,寻着项绍云的身影,考生出来好一会儿,才见项绍云悠悠走出来,有看到身边同考场的还能笑着寒暄,他这样众人松了好大一口气,不说不好的话,看他这状态也是好的。

待走到人前,小的围着他上前来,看见除了项詅之外,还有魏家的岳母及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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