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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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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詅回是,没多会儿来请安用午膳的孩子们进来,老太君心里不舒坦,留他们就在晖立院用饭,孩子们热热闹闹的倒也让她好过些。

午后徐三爷回来,是从宫中回来,进二门时,项詅留着的人请了他去见老太君,先去晖立院,老太君等着他,祖孙两个说起话来,“才从宫里回来吗?”

徐三爷点头,“是,圣上留了饭,所以回来晚了。”

老太君点头,“昨儿栖霞宫里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知道了,圣上还没决定好了怎么处置常贵妃,召了几位大臣去商议。”

老太君突然对他严厉起来,“老三,祖母问你,昨儿的事,你有没有份?”

徐三爷顿了一下,“祖母怎么问起这个,有没有关系,现在已经这样了。”

老太君还是不放过他,“你老实回答,有还是没有?”

老太君自小对他不同于其他子孙,所以徐三爷在她面前自来都是亲近的,今日没想到老太君会为着这事与他较真,自己是说实话呢,还是说假话。

老太君早看出他的心思,伸手指点他的额头,徐三爷皱眉,怨诉道,“祖母,您怎么还动气手来了,可别像以前,若是睿哥儿知道了,您让我怎么教子呢?”

老太君哼,“你便是七老八十了,只要我还能看见你,还能说话,该说的我还要说,该打的时候,我还是要打。”

徐三爷简直不敢相信,“祖母,您这是不讲理。”

老太君早已喜欢他各种各样耍赖的状况,又哼一声,“就是不讲理又怎样,你敢忤逆我?”

徐三爷无奈了,这怎么扯上忤逆了,起身斟茶给老太君,“您消消气,好好的话不能好好说吗,气坏身子可怎么好?”

“你还知道顾及我这老不死的身子骨,就你这样作法,迟早会被你气死了。”老太君转身去找拐杖,徐三爷一见她这样,急着扯住她,“呀、呀,祖母,您这事要干嘛,孙儿好好与您交代就是,怎么又扯上这些没道理的。”

老太君拿了拐杖在手里,指着他说,“你说来,若是有一句假话,小心我不揍你,你以为我看在睿哥儿面上就不收拾你了,看我给你好脸。”

徐三爷委委屈屈的扶她坐好,“祖母,这事吧,要说与我有关系那也有,若说没有那也是没有的。”

老太君瞪他,“你还来?”

徐三爷一缩肩膀,压她火气,“真的,祖母,昨儿不是与您说了吗,我就是让文尚送常丽蓉回宫去,没惊动任何人”,老太君不信他,“那你喂药没有?”

徐三爷一副大气凛然,“祖母,您把孙儿也想得太坏了吧,孙儿会用那下三滥的手段?”

“这么说,你果真没有做手脚?”老太君还是不信,可徐三爷没必要骗她。

“当然没有,文尚送她到宫门,是叶公公接了去的,没有惊动任何人,不过文尚将她在项家的事都告知了叶公公。”老太君瞪他,“还说没有做手脚。”但这一次没有打,好生生送她回宫,已是徐家做得仁至义尽了,就是将她在项府里做的事告诉栖霞宫的叶公公,这也是常理,想不到常贵妃这般心狠,做下这样的事来,徐三爷看着老太君脸色变幻,他早就交代了吧,与他有关系,便是送她回宫,可这也不能说是他的错,这本来就是要送她回宫的,虽然明知送她回去也许就是死路一条,可这也是人家的选择不是,若是她没有选择和那人合作,就为着能进徐家,竟然想要毁了项詅的名声,这般要命的女人不杀她都是便宜了,不过现在也没有区别,只是换一个人杀她而已,这叫各得其所,怨不得谁。

“祖母,常贵妃早先就已经不正常了。”老太君疑惑的看他,什么意思?

徐三爷将之前在御书房里,常贵妃的不妥之处说出来,按理说,常贵妃做了多年的贵妃,不说这么多年的贤德名声不是虚的,就凭她从进宫到现在都无所出,还能久居皇太后与皇后之下,圣上不说多喜欢她,可就凭当年常威以一个武状元的身份,没有任何军功便入了西大营,还御封了右骠骑将军一职,也可看出圣上对常家也是看重的,虽然不能说都是因为常贵妃,可是多数原因还是因为她,圣上信谁,喜欢谁,愿意赏谁,除开军机国家重务之外,全凭他喜欢而来的,所以那日常贵妃在御书房的表现徐三爷可以认为这不是常贵妃自来的性格,这完全就像另外一个人所做出来的事,当着王爷重臣的面质问徐三爷本是一处怪异,徐三爷不回她,她以此要挟,最后竟然敢在大殿之上大声斥责徐三爷,这简直不可理喻,所以当场的人看她就像看怪物。

老太君原先是想给孙子讲讲这插手皇帝后宫内院的坏处,更要说一说月满盈亏的道理,徐家可谓是上晋数一数二的世家,若是再不懂得守着该有的本份,越过一分便是入了雷区,整个徐家都是担着这份惊吓,可此时徐三爷说起常贵妃的异常,她心里姑且相信徐三爷的话,昨儿,他就只是让文尚送常丽蓉回宫,将常丽蓉在项家的事透露给常贵妃,而常贵妃就如先前在圣上的御书房一样,着了魔,做出这样自毁前程的事来,现在不要说前程,恐怕日后整个常家都要受此罪过,背负几代人。常贵妃到底怎么了,就是老太君也听出不同来,常贵妃今年已过三十,她是当年圣上还是太子时,先帝亲封的太子良娣,待圣上即位后,由左国公江胜以贤德之名举荐,又封了贵妃,这许多年来,老太君见过她无数次,也真是当得起‘贤德’两字,可现在,竟然敢喧嚣圣上的大殿,对常氏女子施药作出这等罔顾的事来,世人也不信呢,可这些都是事实,摆在面前的事实。

“你的意思是常贵妃精神不正常?”老太君不确定了,她极少有看人看错眼的时候,可是常贵妃,她可真是不懂了。

徐三爷也是斟酌着回答,“圣上也觉出不寻常来,若说常贵妃是精神不正常,也不见她平日里有什么疯言疯语,只是与人有许多倨傲在里面祖母难道知道,有什么精神上的病症会让人自大自满,倨傲看不起人?”

老太君睨他一眼,这算什么病症,若是这也算是病症,那这世间得这样病症的人多了去了,“那是什么病症?”

徐三爷摇头,“圣上怀疑,常贵妃不是得了病症,而是得了人症。”

“这又是什么病?”怎么那么多病,老太君听迷糊了。

“有人挑唆的病症。”徐三爷满不在乎,常贵妃这是什么病呢,以他看来,就是疯病,看不清事实的疯病,没法治愈的病,最好的法子就是消失了最好。

老太君摇头,“难道常贵妃不是常贵妃?”

徐三爷定住,随后又不相信,“祖母,这个猜测就更是不靠谱了,宫中可不咱们府里,若是常贵妃换了人,就是圣上也会降雷霆之怒,所以这不可能。”

“昨儿的事与你无关便好,你要该着学怎样避讳的时候,圣上待你有心,可帝王的心最难窥视,我这样说,你可知道了?”老太君也不再想常贵妃的事,交代起徐三爷,就算再多荣华富贵又能怎样,会错圣意,做错事临了了便是一场空。

徐三爷应下,好生安抚了老太君一番,这才回西苑去。

外面的事,徐三爷不说,她也不会主动去问,就是常家,也是徐三爷每次与她自己提起的,今日也一样,徐三爷先回来,等候的人便传他去晖立院,今儿打牌时,项詅看得出来,老太君对常家落得这样的下场是不忍的,老人家就见不得这样曲终人散的事情。

待徐三爷去换洗了出来,两个孩子睡起午觉了便去寻侯夫人去了,院子里就他们两个,去了书房,还同以往一样,一个看折子回书信,一个研墨看书。

待徐三爷忙完案头上的事务,见项詅正拿着一本杂记看得认真,难得握在她手里的不是账目账册,起了逗她的心思,悄然起身,躬身在她头顶,看着扉页写着,‘杂记’后面小字标注‘民间奇异杂事’,也就是一本说民间诡异怪事的闲书,徐三爷早些年便看过了,想不到项詅对着感兴趣,项詅正看得入神,眼前一块阴影下来,正看到兴起,吓了一跳,抬头看徐三爷在面前,看她一脸惊吓,哈哈大笑,挨着她坐下,将她搂在怀里,轻手抚慰。

项詅撅嘴,这样吓人真是要吓死人的,现在心跳还在快,徐三爷满脸忍不住笑,问她,“看到哪里?”

项詅将手里的书翻开,正是一篇说一人夜间多次在自己住的村庄作怪,可是二日别人来质问他他都否认,自己正看到这夜又有人看到他出来为祸,悄默默的去邻人家正要打了火折子就要点,关键时候徐三爷便在面前。

徐三爷还是笑,这忍不住啊,安慰的亲她几下,项詅抗议,这才放开,“这都是文人不乱绉编出来,哪里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之事。”

项詅不信他,指着正看的这一篇与他说,“三爷别不信,这文中人这样的症状叫梦游症,是实在有的,这便是人在深睡中,一种不受控,但潜意思里却想做的事,他清醒的时候有理智压着,所以待深睡之后,这一个潜意识便跑出来控制他的想法,做出了在他有理智时不会做的事,所以别人看到他夜里出来行恶,可是待他醒来,便自动忘却了,也就当是没有发生,所以这就是别人不理解了说是怪异而已。”在现代,梦游症也是一种病症的,也是需要看医生吃药治疗的。

徐三爷似听她说得有道理,问她,“真有这样的病症?”

项詅头一仰,“当然,许多人幼时都会有,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也就会慢慢减轻,之后有些人不会再犯,可有些人还是会犯。”

又将手里的书翻回前一页,指着另一篇与徐三爷说,“这个故事讲得也是大同小异,说一个人很孝顺,孝敬双亲,和睦亲邻,是再和善不过的人,可是他却会时常殴打他的妻子和孩子,而且时常是殴打时异常暴躁狰狞,可清醒的时候又不记得十分懊悔,所以家人都以为他中邪了,有鬼上身,又是请了法师道士捉妖,又是做道场化解,之后虽然有好转可是还是不能根治,进而传言便说他碰上了邪神,平常的和尚道士拿它没法,他的家人为他花钱消灾,直到贫困潦倒。”

徐三爷此时已是十分专注,小心试探项詅,“那你认为他不是因为鬼上身或是碰上什么不干净的?”

项詅很干脆,“当然,或许三爷对这样鬼神之说也不全信,就拿咱们在西山的奇遇来说,鬼神之说不可不信,可是,也不能全信,要我说,这书中的男子他就不是遇上这样的东西。”

“那你觉得他是怎么了?”徐三爷又问。

项詅将手里的书本放置在身旁的书案上,转身与徐三爷面对面坐好,“三爷或许不信,不过姑且听我一言,就当是我胡言罢了,听过则过。”殷勤的看着他,徐三爷很是捧她的场,“你说,你说,或许你的怪论有几分道理在里面也不一定。”

项詅笑开,也就只要徐三爷的人,他的心总是这样开阔,总是能接受许多旁人看起来异常过份又不合乎常理的事来,自己便是这样喜欢,又是这样爱。

“以我之见,这男子也是患上一种病症。”徐三爷挑眉,不过没出声,仔细听她说,“不过他的病不是出现在身体上,而是出现在这里。”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徐三爷惊奇,“别胡说,生病了自然是看大夫吃药,你说这病要是生在脑袋里面,那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

项詅慢慢解释给他听,“三爷莫要急,我所说的脑袋里面有病,是说,他的思想有病,思想有病,为人处事有病,简单来说就是人格有病。”

‘人格’?什么新词,什么意思。

项詅看徐三爷听得茫然,“人格就是一个人他做事想事所表现出来的一种形式,例如说一个人他常日里是一个非常开朗又很豁达的人,这样我们就把他所表现出来的东西成为人格,但是换一种,一个人他睚眦必报,为人斤斤计较,我们也会为他这样的表现定义为他的人格,那么,三爷以为,这两种性格会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吗?”

徐三爷脑子里面似乎有些懂了,又似乎还欠缺一点东西,随即摇头,项詅接着说,“三爷不相信,可是,这世上就是会有这样的人,他可能有时候会是一个异常开朗豁达,有时候又是睚眦必报阴暗无耻,但是他就是同一个人,当然也不是说人生气的时候和高兴的时候,人会生气会高兴只是一种情绪,但是还不至于涉及到人的人格,若是同一个人除了高兴和生气外,会表现出他不同于常日里的性格,而且这种性格完全可以左右她去正常的行事说话,事后却像在看另一个人,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缘由,那么我们才会将这样的人称他人格有问题,有重样的人格,也就是双重人格。”

徐三爷似被点醒般,语气里又兴奋,“你的意思是,一个人身体里住着两个人?”

项詅回想了一下,还是点头,“也可以这么说,就好比一个人拥有两个灵魂一般,他们互相憎恨,因为他们相互都对对方的行为不满,但是又不得不相互存在,因为他们共用一个身体,所以假如这个人拥有两个人格,那么他就会表现出另一个完全不像是他自己的另一个他出来,这两种不同的人格会促使他去做完全不一样的事,可是事情的结果都是这个人不想看到的,因为他总会有一个人格不满意,也不能同时满足两个人格。”

项詅随后说,“所以我说,是因为他病了,他的心生病了,脑子生病了,这样的病症不是药石可以医治的。”

徐三爷问她,“那就没有法子医治?”

项詅摇头,“这就是一种心理病症,是他本身就具有,也或许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有些人是因为幼时阴影,有些人也或许是因为某件事造成他心里极度伤害,这也是他为了保护自己而做出的另一种人格表现,当然有些人也会因为生来就是思想不全的,天生带着这样分裂的人格,这样的反应在某一天被某件事、某种刺激或是某种药物诱发都是有可能的。”

看项詅说得这么头头是道,这应该是真的了,要是鬼神,世上不能解释的都归结于鬼神,那岂不忙坏了它们,所以项詅所说的很有可能就是事实。

将之前与老太君说的常贵妃的事讲与项詅听,两人一合计,若是常贵妃真的就是双重人格的人,那么一定有什么东西触发了她潜意思里的东西,因为她几十年来都没有这样的表现,恰恰是从常家开始得意的时候便有了这样的性格出来,人虽可以得意如此,但是绝不会做与她常日里差别如同另一个人的事情出来,不过愚蠢的人除外,想当然,常贵妃不是愚蠢的人。

第二日徐三爷便进宫与皇帝说了项詅的言论,皇帝暗地吃惊,这位徐家三少夫人不简单呢,挥手招了暗影,殿内现出来去无影踪的人,吩咐道,“去查这几年常贵妃宫中有什么异常之事,但并没有外传出来的,还有,派人去蜀中,将常贵妃从出生到宫中这段时日都彻查清楚,绝不能放过一点痕迹。”

暗影领命去了,只待结果出来,也不知道给人的是怎样的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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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四章、牵连

宫里一直没有传出对常贵妃的处置,外边的人当然要猜忌,自然说什么的都有,且不管这些人怎么说,荣忠侯府里给老太君建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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