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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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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詅喜欢他有自己的想法,家里有些事量着他能做的都慢慢让他去安排,明年他就九岁了,慢慢也大了,再过两年就能让他自己在外院。

自那年家里出了变故,项绍云也搬进了林湘园,项詅去住小院,把主院给了他。

大夫给项詅把了脉,开了些益气补血的药,项绍云拿了药坚持在厨房守着贺妈妈煎了,待凉了端到项詅屋里,看项詅吃了药,两人用了午膳,就在项詅屋里的软榻上歇了午觉,午后自去了学堂。

项詅见他这样懂事,欣慰的同时,也有些心疼,这样小的年纪,同龄的孩子还在母亲怀里撒娇,看他已成熟那么多,只她们这样的家庭容不得他慢慢长大。

周妈妈见她满脸失落,知道她是心疼大少爷,劝了几句,红儿进了里间,看着项詅欲言又止,项詅看她便问道“什么事”。

“姑娘,早晨荣忠候府那位公子拿来的礼,奴婢想请姑娘示下”,项詅想到早上的事,头有些疼,“放着吧,不用理会”。

红儿松了口气,明眼人都看得出那位男子非富即贵,又是着朝服进的府,姑娘若是在气头上胡乱处置了,传出话来,吃亏的就是姑娘。忙应是出了里间。

周妈妈这样年纪的人,以她的阅历早看出事情的缘由,只项詅从来说一不二,她决定的事从未改变过,想着若是家中有个男人在,两位主子也不至于受这些苦。

第二日项詅与管事门将前月的账目算清,午后项詅送了项绍云去学堂,外院门房来回说黄记掌事到了。

项詅叹了口气“请他进来吧”,在中堂花厅里,凤莱急急的进了门,远远看着项詅不出声。

项詅见他异样,也不知怎样开口。

“詅儿,你嫁给我吧,我不会介意的”,只觉耳际一阵轰鸣声,项詅看着这个男子,这么久以来,她一直以朋友和合作伙伴的身份与他来往,那日之事实属巧合,不知他从什么地方知道了什么,应该是去找了相遇楼的庞掌柜。

项詅无力的说“风掌事不必说了,若是凤掌事还将项詅看做朋友,我们照旧来往,西街的合约照旧履行,只以后别提这样的话”。

凤莱看着项詅决然的脸,用力拽了拳头,“詅儿,我是认真的”。

项詅突然语言激烈起来,“若是你还看得起我项詅,就不要再提这样的话”。

凤莱几步走至项詅面前,“若不是我,也不止于此,詅儿,我是认真的、、、、”。

项詅此时无比难过,谁愿意被人提及伤疤,特别是被自己看重的朋友,无从的羞愧充斥着她的脑门,只感觉眩晕得厉害,“若是你还尊重我,就不要再提了,你走吧”。

凤莱看着脸色惨白的项詅,心里懊悔至极,若不是那日自家母亲突然病重,自己亦不会没去相遇楼,若是自己早些给她传个话,让她不用去,事情是不是不会发生,他虽不知道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庞掌柜回了老家,自己着人去问,他言语闪烁,不管怎样,他只想面对自己的心,但见项詅这个样子,已不适合再多说。

“詅儿你别这样,我走了,你自己想想,想好了,再告诉我”,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凤莱出了门,一阵眩晕袭来,项詅撞倒在茶桌上,桌上的东西被她带得落了一地,周妈妈与心兰听到声响进屋看到项詅这样,两人吓了一跳“姑娘”,扶起她见已早没了知觉,周妈妈急着让心兰去外院让李管事请大夫,自己与几个媳妇子和丫头将项詅抬回了林湘园,项绍云知道后飞奔的就往林湘园跑,进了里间,见大夫正在把脉,看着项詅脸色惨白,想到他只有这一位亲人了,早已忍不住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他多怕,再看到当年母亲离自己而去的样子,多少次梦回他都哭出声,每次姑姑都轻声安慰他,陪他度过了无数无眠的夜晚。

大夫思索了很久,放开项詅的手腕,项绍云忙问大夫怎么样,“急火攻心,又受了风寒,必要多加休息,好好养几天,老夫开几副药先吃着”。

众人听了松了口气,项绍云忙坐在床边俯身问转醒的项詅“姑姑,你怎么样?不要丢下云儿”,说完眼泪滴在项詅的手背上,项詅靠着靠枕,将项绍云拉到面前,无力的笑笑。

“云儿不要哭了,姑姑就是有些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不要哭了,男子汉大丈夫动不动就哭算个什么事啊”。

项绍云伸手抱着项詅,头靠在她肩膀,“姑姑你要快些好起来,我会好好读书,不让姑姑操心”,项詅帮他理理头发,轻拍他背,“乖孩子”。

项詅在床上昏沉了两天,前几天夜晚总感觉有人在自己身边,不时的摸摸自己额头或是自己要水,感觉很陌生,但想看清又看不清。

第三天醒时,感觉身上轻松了很多,也有了些力气,听到有在外间说话,便出声“心兰”,声音干涩又有些嘶哑。

进来的有项绍云,邹老夫人和贺家贺老夫人及几个舅母,还有几位婶娘。

项詅忙扶着心兰要下床,邹老夫人阻止她“怎么病得那么重,昨儿来了才知道,你都病了好几日了”,项詅谢过众人,聊了几句,看她有些疲累,只邹老夫人留下,其他夫人便告辞出府了。

待项詅洗漱换了衣衫,用了些清粥,邹老夫人对项绍云说,“云儿,你先去学堂,你姑姑有太祖姑奶奶看着呢”。

项绍云见项詅亦叫他去,自个又交代了项詅几句,便向两人行礼后去了外院学堂。

屋里只剩下她们两人,邹老夫人看着病怏怏的项詅,开口道,“詅丫头,祖姑奶奶看你那么辛苦,心里不好受,今儿让你自己做一回主,女子终究是要嫁人的,不妨直说吧,三天前荣忠侯府的老太君去了府上,让我给她第三个孙儿说媒”。

项詅一怔,三天前,就是他到项府那日。

“詅丫头,祖姑奶奶是过来人,你不要以为外人说徐家三爷多少不是,但祖姑奶奶看得出来,那是旁人不知道,你想想这世上有几个男子二十好几的人了,功成名就的,他也是朝中正四品的中郎将,没有娶妻,就连个侍妾都没有,祖姑奶奶看着心里喜欢,但祖姑奶奶不会为你做决定,你是个懂事的孩子”,说完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不知是为项詅还是为了别的。

“祖姑奶奶也知道咱们商家女儿对于他们那样的人家那是高攀了,想着祖姑奶奶自己,当年也是机遇巧合才进的邹府,也是过了好些年受气的日子,但是你看看现在,好日子坏日子那都是人过出来的,祖姑奶奶很希望你能答应了这门亲事,祖姑奶奶也是盼着你和云儿好的”。

项詅听着邹老夫人的劝,脑子有点乱,一想起那个男人她的牙根就痒痒,但想到他终究没有乱来,给全了自己脸面,如今还让邹老夫人来说亲,就是想恨也恨不起来。

但是说要她答应这门亲事,她是万万不能的,徐家那样的人家,若是真的成了徐家妇,不要说做生意,就是想出门都不容易,那云儿怎么办,项詅想到这,便站起来,在邹老夫人跟前跪下,“祖姑奶奶,恕詅儿不能答应,辜负了祖姑奶奶的心意,只是詅儿有自己的苦衷,现在莫说是徐家,就是换做任何一门亲,詅儿都不会应的,还请祖姑奶奶替詅儿给徐家老太君告罪”。

说完给邹老夫人磕了头,邹老夫人看她坚定的目光,心里叹了口气,说到底还是家里没个长辈,若是有个能顶用的,詅丫头也不至于放心不下,连亲事都不敢操心。

邹老夫人扶起她,“既是如此,祖姑奶奶便回了老太君,到底是我们项家没福气”,两人又说了些闲话,邹老夫人便回了府。

------题外话------

有多少亲在看我的文啊,冒个泡吧,徐三爷要出场咯,看看这个觉得他出场费蛮高的。

正文 第十四章、决然

晚间时可能白日里睡太多,子时了项詅还是全无睡意,睁着眼看着床帷上的粉色花穗儿,心里想着事。

突然窗户传来一声异响,项詅忙唤“心兰”,见没有人应声,便自己撩开蓝色雪纱帐。

面前突然出现的人让项詅有些蒙,这人是怎么进来的,项家这几年经过自己的布置经忧,一般人不可能全不惊动任何人进入内院,四目相对,两人都不言语,。

男人走到她面前,皱着眉,有些烦恼,“为什么不答应”。

项詅自觉有些尴尬,伸手从床头上拿过小衣正要披上,男人坐在床边伸手帮她撑开衣裳,竟是要服侍她穿衣,项詅脑子有点不够用,反应过来时忙说道“不、不用,我自己来”。

待她穿好衣裳,男子又问道“为什么不答应”。

项詅看他满身的寒气,这寒冬腊月的也不知道他在外面站了多久,“没有为什么,三爷何必再问呢”。

徐三爷看她决然的表情,虽然日前邹老夫人回了老太君之后,老太君便与他商仪了法子,但是看她这样不相信他,心里终归是不舒服。

几天下来小脸瘦了很多,一点血色也没有,想想她这病定是那晚在相遇楼,里间连个火盆都没有,后来回项府时又是半夜,应是邪风入体,才病成这样,看她娇成这样心里又疼惜得紧。

“既然你不嫁,那爷也不娶,咱们两就这么过”。

没等项詅说话,自个在暖炉旁取下披风,烘烤了手,解了腰带,将外袍搭在衣架子上,穿着里衣裤转身时看着项詅呆滞的眼神,有些想笑,俯身上了床,脱下鞋袜,将床帷放下,项詅看他这流畅的动作下来,再看他凑身上来在她脸上亲了亲,项詅才惊觉,忙伸手推开他“你不能睡这里”。

徐三爷也不理她,揭开锦被自个儿睡在靠床外,“身上凉,暖了再挨着你”。

项詅脸上全是滚烫,这怎么行“你真的不能睡这儿”,徐三爷伸手拉她躺下,“怎么不能睡,这几晚都是这么睡”,说完将项詅塞进被子里。

项詅想着今儿问心兰,前些天夜间都是谁守着,心兰说上半夜是项绍云每晚都起身看看,下半夜就是她自己与周妈妈和贺妈妈,可她自己知道那感觉不是这些人,现在见他这样说,想来应该是他了。

项詅靠着靠枕,看着他,“三爷,您何必呢,我这儿又不方便,咱们又没成亲,您这样不好”。

徐三爷见身子暖了,便往里靠了靠将她拉到怀里,“有什么不好的,娶你你又不嫁,我又非你不娶,要么你就答应嫁给我,要么咱们就这么过,你要再说这样的话,明儿我就搬进项府来”。

项詅看他这样,真想撬开他脑子看看,是怎么想的,“三爷,其实你不用为了什么负罪感或者要对我负责的话做这样的事,我不介意的,反正这辈子,我是不嫁人的”。

徐三爷听她这样说,有些郁闷,老太君的意思确实是要自己对她负责,可自己就没这样想过,强了她是自己意愿,娶她也是自己心甘情愿,什么负责不负责的话,还真不适合。

“你不嫁人,那你想做什么?”

项詅对于两人能这样挨着心平气和的说话有些惊奇,想来人生病了就会比较多愁善感,平日里的犀利和棱角都消失了,没那么多尖锐,也没那么要强,有温暖的地方就想靠近,也只是希望得到一点安慰而已。

呼吸间都是不同于平日的味道,就不知道白日里心兰整理床铺时怎没察觉出不同来,她哪里知道这几日日日喝药,整间屋子都是药味,哪里还察觉别的东西

“不嫁人就可以做很多事啊,云儿还小,待他十二岁就可以去考童生,然后再考秀才,再是举人、进士,然后可以入翰林,将来就可以做官,我可以做生意,将项家的生意做得各地都有,不论云儿到哪里,都有项家的生意在,他就不会缺吃少喝,也不会受人欺负,这样就很好了”。

徐三爷见她以后都是关于项绍云的,心里有些酸,打击道“你想得倒是很美”,项詅看他变了脸色,不好意思的笑笑。

“不过你这愿望也不算过份,若是云儿有我这样的姑父,不用参加科举,给他一个地方官做着,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是更好”,项詅看他说这样的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忍不住笑起来,眼儿眯眯的,整张脸都是笑意,妩媚又有些蛊惑人,看得他心里痒痒的。

“我这么辛苦的培养他,可不是让他成为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那意思是说他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呢。

徐三爷好笑出声,“这小嘴儿真损,得管教”,忍不住亲了亲,一旦沾上了就刹不住,呼吸间都是甜腻,翻身附在她身上,从唇上下滑到喉间再到胸前的柔软,她身上的每一处都让他着迷,还好还有些理智在,看在她生病才好的份上,也止于此。

------题外话------

其实我还是很喜欢凤莱的,但是徐三爷更适合女主些,亲爱的凤莱、、、、、

正文 第十五章、姑父

许是真的累了,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亦不知身边的人几时离开。

第二日项詅突然惊醒,忙伸手摸了摸身旁,没人。心里松了口气,感觉想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项詅拍拍脑门,对着外面喊“心兰”,心兰回应,“姑娘起了吗?”

项詅撩开床帐,看外面早已天光大亮,起身换了常服,临近年关,远远近近的有小孩子玩炮仗的声音传来,算起来今儿腊月初七,明儿就腊八了,今儿晚上要煮腊八粥。早上打理好家事就让人去准备煮腊八粥的原料来。

府里的人用过午膳过了一个时辰之后,就开始洗米洗锅备柴火。

先生给项绍云规定了每个节日的假期,因他不是京城人士,所以每年到了腊月初十就放了假回家乡去过年,正月里过了元宵再开课,项詅让人准备好程仪和年礼,让人送去外院。

从外院回来的人来回项詅说,先生谢了礼,说想见见姑娘,有事要和姑娘说。

项詅请了他到中堂花厅,项绍云的先生。项詅见过几次,姓于,是六年前开恩科时的秀才,考举人没中在京都逗留时,被李大管事寻到便留在项家,项詅给的月例比别家的高出很多,又配了小厮,每季三套衣裳,节日里都有节礼送,他教项绍云也很尽心。

此时他与项詅说,因家中家境好转,族里想让他回乡好好读书,想让他考举人。毕竟是考科举这样的大事,见他去意已决,也不好强留,便送了双份程仪,还多送了一年的月例,叫来项绍云给先生送行,算是全了两人的师生情分。

晚间熬了腊八粥,众人先尝了,都说今年的腊八粥煮得好,项詅让煮好的粥好好存着,第二天一早便在亲戚间各家送了。

因项绍云不用去学堂,项詅便带着他看今年的账目,之前病着所以初十那日才开始清年帐。

做生意是门很深的学问,项詅希望日后项绍云能走科举,但他以后是项家的当家人,不能只会读四书五经,项詅带他看账、查账、清账、并与各管事之间交流,这些人以后都是他的左右手,现在培养好了,往后做事就轻便些。

此时掌柜的在外间清账,项詅就带着项绍云在里间审核,周妈妈来回,说是徐三爷到了,项詅愣了一下,这几日忙起来,差点忘了这个人,项詅便说让他进来吧。

徐三爷进里间时,项绍云有些诧异,项家生意上的人他都见过,只这位不同,一看就不是生意人,倒是满身的清贵有着久上居位者的气势,行走间气势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只觉得这个男子有种让自己不同的感觉,放下手中的账本,项绍云规矩的给徐三爷行抱拳礼,因不知怎么称呼,只称公子。

徐三爷看他小小年纪,懂礼又懂些人情世故,心下有些满意。便问了读什么书,都有何见解,项绍云一一回答了。

徐三爷点头看着是倒是根好苗子,便问师从何人,项绍云依旧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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