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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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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答应了还去问弟弟吃不吃,睿哥儿笑咯咯,心兰在一旁一边笑一边想,晚些自己去拜见文尚的爹娘会是怎样的情形呢。

到了西苑的小厨房,里面的婆子管事们上前见礼,其实侯府里吃饭也不是常在一处,每个院子都有自己的厨房,老太君喜欢安静,又是敬佛吃素的,所以吃饭不让儿孙们在旁,也就是家里有客,或是年节下时才会聚在一起,徐三爷常年都不在府里,西院的仆从从来清闲,再说他还有一个不怎么去的都统府,就是回侯府里,多半在外院,此时西苑的厨房里,也没什么要紧的食材,项詅自己和面打鸡蛋下去,蔷儿要去帮忙,项詅摇头,让她们几个下去吃饭,周妈妈陪在一旁,梁妈妈去陪老太君,想来日后梁妈妈也不会在嫃儿身边的,这样一来,来新河之前提起来的几个小丫头也是要用了。

和好面,擀面切块,用了老鸭汤下面,只是清汤,所以看起来有些淡,嫃儿在一旁看,指了熟食,原先放好的食盒里面有几道熟食,是大厨房送来的宵夜,嫃儿喜欢吃牛肉,便放了牛肉和青菜,徐三爷没有挑只要是肉食他都喜欢,嫃儿自己动手,给父亲碗里又添置了许多,睿哥儿拿了勺子东瞅瞅西瞅瞅,将面端进屋里,母子三个就等着徐三爷回来,睿哥儿瞌睡,奶娘与周妈妈便带他去洗澡,嫃儿隔一会儿又问,“父亲还不回来?”

项詅笑着摇头,母女俩支着下巴等候。

徐三爷进来时,一身酒气,自己都受不了,打发文尚几个回去,想来心兰几个等着他们要去见公婆,这样,身边就带了文昭,文昭是文尚的弟弟,徐三爷用人从来只看忠诚。

抬脚拾梯往上,候着的婆子上前问安,徐三爷点头,帘子后面出来嫃儿的笑脸,“嫃儿,怎么还不睡?”

走到面前抱她起来,“给父亲做面吃,久不回来,不好吃了。”

父女俩进屋,食案上摆了两碗面,再看项詅正朝父女俩笑,将嫃儿放下来,在食案前坐了,面前的碗里满满的都是肉,嫃儿拿了筷子递给父亲,“母亲煮的,嫃儿也帮忙”,指着碗里的卤牛肉,“这是嫃儿给父亲的”,又指香酥脆鸡,“这个也是嫃儿给父亲的”,又指了好几样,徐三爷瞪眼,原本就是吃饱喝足的,这会子怎么吃得下,再看旁边的小碗里,几根面条,飘着白菜叶,有几颗卤牛肉,项詅笑道,“女儿的孝敬呢,三爷不可推辞”。

徐三爷好笑看她一眼,若不是项詅夜间从来不吃宵夜,今儿这一碗怎么也要分出去一半。

在嫃儿的期盼的眼光下,果真将碗里的面和肉吃了干净,丫鬟来收碗,项詅带嫃儿去洗漱,换衣,也是今日闹腾够了,挨着枕边就睡了,周妈妈守着她们姐弟,项詅出来看徐三爷,正在院子里溜达,看项詅出来,“詅儿过来”。

项詅笑着走向他,“唉,睡不了,消消食。咱们去院子后面逛逛。”

说完拿了文昭手里的灯笼,夫妻两人前面走,文昭与小丫头后面跟着。

这时才得以好好看看这西苑,院门进来很空旷,花圃里种了不知名的花草,只有几颗桃树下按了石桌凳子,走过回廊向后院去,廊下种了夜来香,此时味道浓郁,月朗星稀不知名的夜虫鸣叫,听着有蛙声传来,徐三爷指着前面一片昏暗,“那里是鲤鱼池,旁边种了荷花,有桥可以过去,亭榭左边是大哥大嫂的院子。”

项詅点头,徐三爷拉她进怀里,悄声说,“你受委屈了,母亲、、、”

项詅伸手捂住他嘴唇,摇头,“三爷不要说,这样已经很好了。”

“改日我们去看看都统府,布置一番随时都能去住。”将她的手指握在手心里。

“自然是要去看,不过,去住就算了,侯府里还好。”项詅探腰出去廊外摘了一枝夜来香,这是纯种的夜来香,南边才会有,想不到在西苑也见着。

徐三爷看她,似乎是在思量她说的话,项詅解释,“三爷觉着母亲给我委屈受,但我却想的与三爷相反,再说两个孩子,早早搬出去不能与家人好好相处,特别是睿哥儿,日后最是需要兄弟帮扶的,老太君喜欢嫃儿,父亲母亲也喜欢,嫃儿更该好好陪老人家。这几年我们俩都没能在家里孝敬,母亲心里不高兴也是常理,再说,母亲也没怎么着,三爷不知道的,有许多人家婆婆对儿媳再可恶不过,我也只是在敬茶时,母亲训诫,新媳妇见公婆,少不得这一关,后来母亲也和善了,两位嫂嫂都好,咱们就住在侯府里,别去想搬出去住的事,好吗?”

说完,把夜来香凑在他眼前让他闻,“再说这西苑这么好,三爷不想住吗?”

鼻尖传来花香,就像眼前的女子,月光下,鼻翼上映上光华,眼神殷切的看你,肤如玉膏,生动而宁静,不由自主低头闻了她手里的花香,“你喜欢西苑?”

“难道三爷不喜欢?”将手里的花枝放下,看身后的雕栏,扶了绣裙倚栏坐下。

徐三爷也靠着栏杆,双手至于头顶,双腿相叠,安逸的靠着,看着廊檐上雕刻精致的花鸟,“说不上喜欢,我八岁搬去外院,之后又与老太君一块住,十岁进宫伴太子,常进出宫闱,住的地方也就多了,东宫自有待客的宫殿,我常歇在那里,回府便是在外院,十五岁上前线,一去就是两三年,再回来才有了西苑,细算起来,我住得最多的地方倒是新河咱们的新家。”

项詅听他说起小时候,这也是个不落家的孩子,想他十岁出入宫闱,经历着无数别人体会不到的酸甜苦辣,所以自小他便是个有主张的,侯爷与侯夫人没法与他多相处,也是造成他们之间多年隔阂的原因,其实都是身不由己,说起来有福有祸。就与项詅这件事来说,老太君若是换着别的儿孙早就打将出去,再不会三番五次求人去说媒,又是瞒着家人替两人操持,只有老太君是理解徐三爷的不容易,理解他的固执,若是没有他的固执,也就不会有今天的徐三爷。

项詅拉他手臂下来,脸靠上肩头,徐三爷放下另一只手,双手拥她在怀里,两人静默,只享受着两个人的天地。

二日是徐家宴请亲朋给项詅上族谱的日子,好在是项詅这样心理还算强大的人,徐家是京里的老世家,亲戚朋友摆开来说,三姑六婆,七大姑八大姨团团上门来,又是家中男子的同僚旧部,外院开了十几桌,内院也是十几桌,排场也不比办喜事差多少,当然妇人多的地方自然闲话也多,项詅嫁进徐家,是真正入侯门,又不是正规八抬大轿进的门,这是徐三爷自己喜欢了私自做主要的亲事,如今孩子都生了两个才来入族谱,见亲友,怎么也是被人说的。

项詅着一身大红衣裳,梳了繁复的发髻,带着一双儿女,卯时正整好徐家开了祠堂进去祭拜。

三跪六拜繁复礼节,直至给徐家祖先上了香,族长拿来族谱,在徐三爷名字的旁边,睿哥儿与嫃儿名字的上面写下项詅两字,这入族谱仪式才正式完成。

再出来见客拜长辈,一圈下来,与老太君一般年纪辈分的就有五位太夫人,与侯夫人一般的十三位夫人,再往下与项詅同辈的妯娌姐妹,表姐妹,堂姐妹,表兄弟家里的表嫂、表弟妹,就是站在院子里也是数都数不过来,蔷儿这个好记性,得了项詅的吩咐,一溜的记下来,到后面再见时竟然一个不差的说与项詅,人来客往,称呼没有错,辈分清清楚楚,侯夫人不由高看她几分,再说在人前,侯夫人从来都是护短,家里人关起门来怎么说怎么做都行,但有外人在,她从来不含糊,不乏多嘴舌尖嘴刻薄的,一律被侯夫人挡回去,性子爽利的,说起话来不分轻重的还有世子妃与二少夫人,项詅要做的就是恭顺的含笑,给长辈们端茶送水问安,问到自己的时候回上几句,直至傍晚,客人才散尽,把老太君伺候歇息下,婆媳四人回侯夫人的宁绘院,又摆了食案,这时侯夫人没有顾着常日里的礼节,叫三个儿媳都坐下用饭,安静吃完晚膳,门外是徐家兄弟来请安,齐齐码码进来的都是大小伙,徐淳熙把嫃儿放到地上,兄妹六个给长辈请安,侯夫人一眼招呼嫃儿,“嫃儿来”。

嫃儿与哥哥们疯玩了一天,此时再见祖母早忘了昨天与母亲说的不喜欢侯府的话,侯夫人抱她,看她额头都是汗水,取了帕子帮她擦,嫃儿也拿手帕帮侯夫人擦,祖孙两个一个帮一个,看得身边人都笑,“用晚膳没有?”

嫃儿点头,“回祖母的话,嫃儿吃了,与哥哥们一同吃,有老卤牛肉,猪肉贡丸,糖醋鱼、、”好家伙,巴巴说好好几样,都是肉食,侯夫人脸色柔和,一边听一边点头,插一句嘴,“不能老是吃肉,蔬菜瓜果也要吃。”

嫃儿又开始点头说道,“有的,有的,清炒萝卜丝,白碗豆腐,醋溜大白菜”,侯夫人一听连醋溜大白菜都吃,忍不住笑了,“谁给嫃儿吃醋溜大白菜呢,酸着我们的牙。”

嫃儿听着不像训斥的话,嘻嘻笑倒在侯夫人怀里。

侯夫人拂她的背,免得她笑岔气,世子妃与二少夫人恨不能抱她在怀里,再看自己的几个儿子,都是雄雄站在一旁笑的份,没有女儿家的讨巧,徐家是疼惜女儿的人家。

闹腾一番,侯夫人倦意来了,项詅领着嫃儿回西苑,几个兄弟与她们同路去外院,徐淳熙今年十四了,个头比项詅还高,弟弟们逗嫃儿走前面,他与项詅差一步走后面,今儿一天也没见着项绍云,正想问他们兄弟几个,“三婶婶,邵云今儿去了贺府,前儿您忙,所以没能给您递上话。”。

原来是去看他外祖父母了,想来今晚是要留宿了,“我知道了,今儿嫃儿有没有调皮?一天到晚幸苦你们了。”

徐淳熙摆手,“婶婶说哪里话,喜欢还来不及呢,今儿在席上,不知道多少人羡慕我们兄弟有嫃儿。”

项詅无语的摇头,本来在新河,有一个项绍云宠得她无法无天,现在又多了五个哥哥,不知道还会是什么样子呢。

嫃儿听着母亲问大哥今天嫃儿有没有乖,当然乖了,嫃儿今天还收了许多礼,侧身回头对项詅说,“母亲,嫃儿很乖的,太祖母夸嫃儿很乖。”又问徐淳疆,“三哥说是不是?”

徐淳疆哈哈大笑,“当然,妹妹最乖了。”

项詅还没说话,兄妹俩又牵手前面走了。

在凉亭拐角处与哥哥们分开回西苑,嫃儿牵母亲的手走在膝下,细声与母亲说话,“见了太祖母,祖母,婶婶们,还有姑姑”,抬头看项詅,“母亲,我脸疼呢。”

项詅墩身去看,见她脸上有些红,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嫃儿笑呵呵,“个个都来稀罕,都疼了,明儿与太祖母求牌子来,不许乱摸嫃儿的脸。”

项詅好笑,“太祖母有什么牌子可以帮你?”

“嗯,有的,明儿去问了就有。”在灯笼光照下印着嫃儿脸上的红印,心疼,抱起来走回屋,睿哥儿早就歇下,早先去祠堂之后,生人多,小孩不适合在这样的环境里,随后便让周妈妈带着回西苑。

帮嫃儿换洗,再出来挑了灯芯仔细看,靠近额发的地方有一小块青紫,手指挑了额发起来,“这里疼吗?”

嫃儿点头,蔷儿低头又挑了灯芯,语气里有担心,“少夫人,要不要叫大夫,看着明儿会红肿呢。”

项詅也犹豫,这个时辰了再去叫大夫,惊动家里长辈显得不知礼数,若是不叫,看着又担心,“使个小子去外院问问三爷可是要回了?”

蔷儿点头,出去了,周妈妈安置好睿哥儿之后进来,佳儿正端脸盆出去,心兰收拾要换洗的衣物,见嫃儿仰着头,项詅正在看,问,“怎么了”。

项詅担忧,“脸上青了一块,喊疼呢。”

周妈妈忙去看,她夜里眼睛本就不是很好,再低头,吸了口冷气,“少夫人,这是人故意弄出来的,您瞧,还有指甲印呢”,项詅吃惊,将嫃儿的脸又转了个方向,在最严重的地方有些破皮,郝然就是一条细细的指甲印,怪不得才将洗澡时老是说疼,都破皮了,将嫃儿抱在怀里,心里难过,她知道嫁给徐三爷定是得许多妒恨,可要报应也要在自己身上,怎么能这样对孩子。

西苑的小子去外院寻徐三爷,问清了人在大书房,去到门外正好见着文清,“文清大叔,少夫人让奴才来问爷几时回。”

文清认识他,是项詅身边常跑腿的广儿小子,“少夫人可说什么事,爷一时没空呢?”

广儿摇头,“奴才不知,不过蔷儿姐姐说话时,像是急事,大姑娘才将回院子,喊脸疼。”

文清听她说是大姑娘的事,慢不得,打发广儿回去,自己转身进书房。

此时有几位大人在,徐三爷沉吟,过两日就要进宫领旨上任西大营,正商议将西大营进来蹦哒最厉害的几个剿了,怎么个剿法。

文清进来,徐三爷抬眼看他,文清靠近他小声说了几句话,徐三爷顿时起身,“几位大人今儿先回,明日一早咱们再议,煜有急事。”

几位大人忙起身行礼,送至门外管事送大人出门回府。

主仆俩人往西苑去,外院正好出来徐二爷,看徐三爷回去这么快,不是大人们才来吗?

出声唤住他,“三弟”。

徐三爷站住,给徐二爷行礼,“二哥”。

“大人们都走了?”徐三爷应是,“明儿再议了,我先回西苑。”

“出什么事?”徐二爷一同与他往内院去,徐三爷皱眉,“嫃儿喊脸疼。”

徐二爷也皱眉神色与徐三爷同出一辙,“赶紧叫张太医进府,若是严重的,耽搁可不好。”

徐三爷点头,徐二爷拿了自己的腰牌让小厮出府去请太医,兄弟俩同去西苑。

进院子,见悄声声的,只卧房有说话声传来,门上婆子招呼,“二爷,三爷来了。”

项詅用簪子把嫃儿的额发卷起,伤口捂着会更加严重,母女俩忙出门去迎,在堂屋碰上,嫃儿见着父亲,还忍着叫人,“二伯父。”几步跑,徐三爷接住她,看她平日里厚厚的刘海现在打卷了别在头上,露出额头的伤口来,此时越加严重,又青紫,又红肿,徐二爷靠近看,小孩子皮肤嫩,稍用力就会留印子,看这伤口,应是硬生生刮上的。

“什么人这么大胆,伤在脸上可怎么好。”

徐三爷心疼得要死,悄声问,“今儿与谁一同玩耍?”

嫃儿这时才觉得委屈,眼巴巴的看母亲,又看父亲,二伯父生气了和父亲一样爱皱眉,“与太祖母见客人,后儿有姑姑们一同玩,哥哥们来接去外院玩。”

“谁抱着玩?”,“记不清了,许多人。”徐三爷郁闷,今儿人特别多,小孩子玩得兴起,哪里会记得。

又抱在灯下看伤口,一会儿,张太医来了,又添置明烛来看,张太医也皱眉,伤在额头上,伤口着了汗水有些炎症,这下手的人真是狠心,指甲划过起先是不怎么疼的,额发扫过又是汗水来了试擦,一番触碰才会愈发严重,写了消炎的药方,又拿了膏药抹上。

侯爷才送完客,小厮来回,“侯爷,西苑请了张太医,说是大姑娘脸疼。”

侯爷问,“几时叫的太医?”

小厮又回,“一盏茶前,二爷与三爷一同去西苑了。”

本要歇下,赶紧起身穿衣,里面的侯夫人醒了,问,“侯爷,什么事”。

侯爷一边穿衣一边回,“西苑叫了张太医,说是嫃儿脸疼。”

侯夫人一惊起身,有些炫目,抬手按住额头,“待我一会儿,一同去。”

侯爷点头出去外间喝茶等她。

------题外话------

今天家里断网,所以发文晚了一点,说明一下。嘻嘻

嫃儿泪汪汪,妞们快支持啊,今日感谢诸位美妞们的爱心小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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