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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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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妹妹,就是自己家里没有妹妹,去年三叔有小妹妹了,家里个个都高兴,老早他就想着见一见自家的妹妹,众人进花厅,徐淳璋便第一个动作,先给徐三爷项詅又见礼,夫妻两还没摸清他想说什么,转而便见他指着嫃儿,“婶婶,这是妹妹吗,我可不可以抱抱她?”
徐三爷笑出声来,项詅眯着眼,李妈妈也笑,“哥儿是要抱大姑娘吧。”
徐淳璋点头,李妈妈将嫃儿递给他,小妹妹长得好漂亮,都不怕自己,二叔公家的嫣儿,别人一碰就哭,不好玩。
嫃儿到徐淳璋怀里,照旧打量他,徐淳璋欢喜,朝徐淳熙说,“大哥你瞧,妹妹都不哭的。”
两兄弟也围上去,嫃儿一下看这个一下看那个,徐三爷招呼,“过来”。
徐淳璋把嫃儿交给他,三个少年忙解自己身上的东西,玉佩,腰坠,扳指,一下全递到嫃儿面前,徐三爷也笑,指着徐淳熙哄嫃儿,“这是大哥”,又指徐淳璋,“这是二哥”,再指徐淳疆,“这是三哥”。
嫃儿看眼前的小玩意,喜欢,又抬眼看徐三爷,徐三爷笑,“我们嫃儿懂得矜持了,拿来玩吧,都是哥哥们给的见面礼”。
将东西放在嫃儿手里,见有东西玩,嫃儿笑得甜甜的,嘴角的小酒窝显现出来,徐淳熙问徐三爷,“三叔,我来抱”。徐三爷递给他,徐淳熙接过,忍不住亲一下她小脸蛋,嫃儿看他一眼,也挨着他脸上亲一下,父亲喜欢呢,嫃儿要回礼。
这下徐淳熙乐翻天了,眉梢上扬,徐淳疆与徐淳璋两个一人一边亲她脸蛋,嫃儿又亲回去,逗得三个少年哈哈大笑,项绍云乐呵,妹妹有那么多位哥哥疼,真好。
又闹了一番,三位少年去北院梳洗,秦先生安置在客房,家人早就将众人的行礼放置在各自的院子里面,歇息半响,文尚来传饭,收拾穿戴好三人去待客花厅用饭,北院原先就是徐三爷办公的地方,院子里面幽静得很,此时隆冬,时不时的桃枝梢头会停下出来觅食的小鸟,抖索着沾洗身上的羽毛,徐淳熙看着眼前不同京都的景色,心里暗叹,新河真好,闲下来与三叔去跑马,听说现在是休渔期,商船不远行,不过可以去看看东蠇海,越想就越觉得自在得不行,快步去花厅,里面早摆上膳食,有京里常用的菜品,也有新河特产的特色菜,团团围着坐,食案中间放了炉子,里面热气腾腾的溢出来,满屋子的香味,待徐三爷与秦先生让了几让,他们动筷,几个少年这才开动,丫头妈妈们忙着添置汤水夹菜,屋里暖和,吃汤锅品特色,再看亲人在旁,怎么都是快乐的。
吃到后来,拿了南边喜欢和的韶华酒,新河人依山伴水偎着东蠇海,常年都是湿润的,所以才有了韶华酒,秦先生本就是爱酒之人,徐三爷是酒逢知己,秦先生年老,在徐家已是从教世子到徐三爷,如今是家里几个小少爷的授业恩师,徐三爷敬他,他再敬徐三爷,两人推杯换盏,几个少年吃饱了陪在一旁看,徐三爷便每人给他们斟了一杯,韶华酒是祛湿御寒的良药,一小杯下去,个个面红耳赤,开始发热来,徐三爷又让人斟酒,一喝上就放不开手,特别是徐淳璋。这小子就是个混子,想不到酒量可以,也不知在府里侯爷与世子是怎么看着的,或许是与韶华酒结缘,不管怎么样,反正喝得尽兴,以他自己说的,他是与韶华酒结缘,喝到最后就差真的抱着酒坛子结缘去了,项詅让人来看,除了徐三爷与秦先生还在絮叨,几个少年倒了一片,唤来跟着的小厮扶去北院,烧热水抬去,一番洗漱,项詅就在北院看着三位少年熟睡了,这才回西院等着徐三爷,直至子时,才见他回来,一身酒气,也不用项詅招呼,自行去后罩房洗漱,待暖了身子进被罩,项詅都睡了一个回转了。
此时见他眼神清明,应是酒醒了,呼吸里面还带着酒气,笑着问她,“三个侄儿都醉了吧,劳得夫人照看了。”
项詅醒了倒没那么困了,“夫君少喝些,也不至于此,他们都还小呢,这就喝醉,伤了身子可不好。”
徐三爷不置可否,都是半大的小伙了,喝点酒怎会伤身,再说韶华酒虽醉人,但后劲不大,今儿睡一觉,明儿醒了就好了,夫妻夜话几句便睡了。
第二日几个少年来请安,起身时听小厮说想来昨儿照看他们直至熟睡,三婶婶都怀孕了,大半夜的还折腾,再说哥几个都是大人了,在京都,就连他们的母亲都很少近身照顾,进西院时看项詅有些不好意思。项詅看他们这样,暗自好笑,招呼他们用早膳,项绍云与项义项维早起身用过早点去书院了,今儿雪大得很,徐三爷上衙前交代他们三个今儿不要不出门了,明儿待雪停了,再去。
秦先生其实来新河就是个摆设,在京都有侯爷、世子看着这几个皮猴都不是认真读书的人,更何况现在在新河,三个少年就留在西院与嫃儿玩,秦先生又要了一坛韶华酒,项詅派人给他送去下酒菜,他回自己屋品酒去了。
项詅与他们闲话,项詅也不问平日读什么书,只问京都哪里好玩,有什么稀奇事,再问马术怎么样,舞什么刀,用什么剑,跟着来的王师傅昨儿来拜见之后就出去了,说是在新河有亲友,要去拜会几天,早起三个少年都是要晨练的,这就是簪缨之家与靠读书为高人家的区别,他们读书习字不过是为了风雅,所以一说起舞刀弄剑,聊起来欢快得很,说到兴头上,徐淳璋拿了带来的佩剑,徐淳熙抱着嫃儿,项詅扶着周妈妈,一同到院子里看徐淳璋舞剑,只见出入之间虎虎生威,此时徐淳璋穿了棉衣缎面长袍,扎了衣摆,戴上护腕,头发用玉冠束着,再用布巾扎实,在院子里面先抱拳给众人,徐淳疆为他捧场,这样怎少了嫃儿这个捧场王,跟着哥哥拍手欢快,徐淳熙忍不住又亲她,兄妹俩嬉笑。
项詅是个不懂的人,她只知道徐淳璋舞得很好,一招一式很是那么一回事,她不懂,可有人懂呢,徐三爷下衙,李卫江与蒋滠听说侯府里的三个少年来了,硬要跟着来见,他们都是常出入侯府的人,在侯府外院有时候为了议事方便,一住就是几天的都有,所以徐家几个少年郎个个熟悉,常日里与将军们拳打脚踢的很正常,此时三人到西院,看着院子中央徐淳璋正在舞剑,不由得喝彩说好,就连徐三爷脸上都带了笑,就不操练,这小子的功夫见长呢。
一套剑法舞完,脸上身上汗湿,再看徐三爷与熟悉的两位将军正在看,心里得意,“三叔,我的剑法精进了吗?”
徐三爷看他手里拿的是侯爷喜欢的几把利剑中的一把,想来侯爷为这也花了不少心思,微微点头赞许,看在徐淳璋眼里高兴万分,这离可以看三叔的银光涤血剑相见之日又近了一点点。
徐三爷接过他手里的剑,抬手像是轻飘飘的一扔,剑向一旁的徐淳疆飞去,果然是一家子,徐淳疆飞身接过,风轻云淡的一套剑法信手拈来,蒋滠点头,李卫江手痒痒。
待徐淳疆舞完一个回身又将剑抛给在就玉身立于一旁的徐淳熙,同样是流利的剑法,不同的是徐淳熙剑中带着剑花,旁人看不真切,徐三爷确是看了个正着,嘴角含笑,这小子,故意卖弄。
徐三爷拿过李卫江腰间的佩剑,剑在手中一个回旋,欺身上前往徐淳熙身上一挑一刺,徐淳熙早瞧见自家三叔过来,防着他出招,在徐三爷手底下,能防守好就是能耐,果然,不出十招,徐淳熙手里的剑被挑开,徐三爷潇洒收剑,徐淳熙一愣神忙给他行礼,“谢三叔指教”。
两个弟弟上前拍他肩膀,好样的,能在三叔手底下防上十招,徐三爷也点头,李卫江出声,“好小子,果然功夫见长。”
徐淳熙还谦虚几句,让进屋里,三兄弟也是好久没见跟着徐三爷的将军,此番见着,又是好一阵拳打脚踢你来我往。
嫃儿看哥哥们打架,看得有趣,项詅无奈,徐三爷吹平军调,她听得认真,几位爷比剑比拳脚她看得认真,这样下去可怎么好,难道日后也让徐三爷教她拳脚不成?
将军们留饭,招呼摆饭在待客花厅,项詅与嫃儿就在西院,午膳去书院的项绍云三人是不回来的,哪知徐三爷带着徐家三位小爷和将军们吃饭,一吃就吃到下午,项绍云三个都下学回府了,三人去请安时,酒桌是撤了的,正一个个端着茶碗醒酒呢。
没过多久到摆晚膳的时候,几位爷没胃口,去北院书房去了,徐淳熙三个也不饿,也回北院窝着睡觉去,晚膳只有项詅带着三个少年吃,秦先生果真是来新河醉生梦死的,昨儿酒没醒,早上自己喝得兴起,午时又是与将军们,结果可想而知,他来新河一天了都没清醒过。
晚间时才摆上宵夜给几位没用晚膳的,煮了汤锅,炒了几个清淡的干菜,给他们提提胃。
吃完宵夜,叫上项绍云三个,这才几个人说上话,三兄弟与项绍云去他书房,有些咂舌,侯府也有大书房,也是满满的书,可真正翻阅的却是很少,此时见项绍云的书房,三个大书架,都是应试的四书五经,才略新文,每翻开一本,徐家兄弟就耸一下肩,三叔喜欢项绍云,愿意对他好那是有缘由的,看看这满屋子的书籍便可知道。
听说他们三个明年都要下场,就着架势定是会中的,逛几下觉着没趣,对于他们来说,舞刀弄剑那是信手拈来,一翻开书本就会头晕眼花,徐淳熙是长子,所以家中对他比对其他兄弟严厉,他虽不至于对书本头痛,可是不也不会整日喜欢摆弄这些。
项绍云看出他们不喜欢,想着项詅说他,整日像个掉书袋一样,考科举也不是钻进书本里就能考得好的,要适当的劳逸结合,脑子才能清醒,才能事半功倍。
早前听说徐家三兄弟与徐三爷和将军们比试剑法和拳脚,剑法嘛,项绍云不会,但是拳脚是可以的,与徐三爷一起那么多年,晨时徐三爷晨练都会带着他,本来说要请个拳脚师傅,项詅说又不是要上战场杀敌,练拳脚防身又能强身健体就可以了,这样徐三爷便闲时带他练练,虽然与徐家兄弟相比实在不够看,但毕竟这也是交好的机会,姑姑日后进侯府,有多一些人喜欢,当然是最好的,想罢便与徐淳熙说想讨教一下功夫。
徐家兄弟愕然,想不到项绍云看起来书生意气,竟然还会这些,项绍云解释,是徐三爷闲时带他练来的假把式,基本上属于拿不出手的。
徐淳熙不介意,来新河,见着三婶婶,确实是个好女子,她的侄儿兄弟也是个好的,能相交当然好,只不过项家三叔侄都是Zei8。电子书生,自家兄弟都是喜欢拳来拳往的,还怕人家看不上呢,既然项绍云这样说,自然是同意的,他也想看徐三爷教项绍云到什么程度。
徐淳璋先说讨教,就在东院的院子里面,院中只有一棵樟树,空荡荡的倒是可以摆得很开。
两个少年要比试,当然家人们会去西院传话,徐三爷笑一下,拉着项詅不让她去看,“小孩子胡闹,又不是来真的,再说云儿的拳脚可是我亲手教的,能差到哪里去?”
项詅心想,不差到哪里去,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吧,这一动起手来没个轻重,心里不放心,但也不好直接去看,夫妻俩便在西院一个做针黹,一个看书,其实都是心不在焉的。
没有用刀枪,只是比拳脚,几个回合,徐淳熙心里吃惊,徐三爷虽然是不经心的教项绍云,但项绍云却是认真的记在心里,拳来脚去竟然让徐淳璋比出兴致来,寒冬里,两个少年看似闲耍,其实暗中较劲。
越到后面,越是让徐家兄弟心生兴致来,徐淳璋拳脚利索又生猛,那是实打实从小打下的基本功,再看项绍云眼看着轻手轻脚没有招架,但每次都能躲过要害,还能回击,院子里噗噗的衣角摩擦,拳头对上还能听到碰的声音,看得身边人血起。
直到徐淳璋飞起一脚,项绍云侧身避过,双手成爪扣住,两人愣神,相看之间笑出声来,比试也就到此结束。
项詅与徐三爷没去看,但比试结束后众人去西院,只见项义与项维含笑跟在后面,徐家三兄弟勾肩搭背的与项绍云走前面进来,夫妻两含笑一眼,这比试倒比试出感情来了。
一见徐三爷,徐家兄弟便围着徐三爷要他教功夫,单看项绍云,就是徐三爷每日晨时不经心的教过就是这般程度,这要是认真教人,得是什么样子。
项绍云进来安静的寻了位置坐在项詅身边,项詅担忧的看他,她是瞧见的,项绍云进来时掩了左手,此时也是用袖子掩下,看来受了伤,不过看他眼里都是高兴,再说比拳脚哪里会没有磕碰的,朝项詅安慰的笑一下,示意自己没事,回身去都嫃儿。
徐家三兄弟缠着徐三爷答应教他们,这才与项詅告辞回北院洗漱歇息。
待他们走后,项义、项维也告辞,项詅这才拉过项绍云看他的左手,果然是这样,手拐处肿得厉害,像是脱臼了,徐三爷查看一番,发现只是脱臼而已,与他说话,回神时用力便帮他板正,也只是疼了一瞬间,又拿了消肿的药水,擦了,一边弄一边骂,“猴崽子皮糙肉厚的像个没事人一样,云儿你也要多操练才行”。项绍云点头说是,原先他习武也真的只是为了强身健体,再想到但当年项家遭的事情,心想若是自己能保护姑姑,就得有本事,今晚看着徐家兄弟这般生猛,倒真的激起他真正想习武的心来。
第二日左手动弹不得,好在伤在左手,右手还可以写字,所以书院没去,就在书房里读书,徐家兄弟来看他,徐三爷早上与他们晨练,说项绍云受了伤,三人过来瞧,其实也不怪,项绍云昨儿能与徐淳璋比试到这样程度足可见他的真心,受伤了当然要来看看。
项绍云在书房接待他们,三人要求看他的左手,擦几回药已经好很多了,三人打趣,这点伤在他们看来真不当回事,与项绍云说起侯府里他们自小习武的趣事,家里教习武学的师傅,个个都是心狠的,管你是谁,只要是拜师学艺的都是下狠手,他们都是四五岁开始扎马步,六七岁开始学招式,师傅手里的马鞭有时候光抖两下夜里睡觉都得做恶梦,辛苦的时候夜夜睡觉都是喊天叫地的,但是再辛苦也要练啊,不练,没本事,日后朝廷用得着的时候上战场杀敌难道等着被别人砍不成,所以徐三爷的五位小爷,个个都是皮实的,生活上家里的长辈不会管教你太多,只要懂得尊敬,懂得礼仪,懂得人之常情就行,旁的看见就教训几句,看不见就当风吹过,但唯有一样,徐家的男儿的功夫都是实打实的硬功夫,不掺假的。
项绍云听得认真,心生佩服。眼看着外边雪停了,吵着要出府去玩,嘻嘻哈哈的便去回徐三爷,自然是应允的,配了小厮家人,四个少年便牵马出府上街去了。
先去了北郊的跑马场,果然是安逸得很,一圈下来,身心都舒畅了。
项绍云坐在马上看着徐家兄弟撒欢,这北郊,去年这个时候,在这火化的人不下几千人,此时再看白雪皑皑,马蹄下雪花飞溅,哪里还看得出有半分当时的凄惨。
这里是新河唯一的跑马场,新河富家子弟们都喜欢来这里跑马嬉戏,此时也是这样,东一群西一群的,也有仆妇生火煮茶伺候一旁,徐家三兄弟马术惊人,几个来回便吸引了诸人的眼光,正玩得欢快,从来时的路上进来一群鲜衣少年,花哨得很,看见有轿撵来去,见是抬着女子或少妇的还打上呼哨,项绍云皱眉,极为不喜欢,这是知州府里的客人,也是从京都来的,这几日在书院已是被风传得神化。
粗略看一眼,一行二十几号人,极是嚣张。陪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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