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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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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很多时候,若是还指望着别人,还不如好好想想我今天说的话”。

项义听着项詅的话,心里对六姨娘的死多少好受了些,看项詅从容的坐在那里,仿佛这世间所有的事都是会过去,所有的悲伤和不快乐都会过去,呼出心中那口郁气,“六姐姐,麻烦您在有三姨娘消息的时候与我说一声”。

项詅就怕他心里只惦记着为六姨娘报仇,走上极端。

显得有些平淡,项詅抬手示意他回去坐,只应他,“六弟,该让你知道的时候自会让你知道,假如你还认我这个六姐姐,就要听我的话,好好儿念书学本事,至于三姨娘的事,冤有头债有主,应该的时候,我自会给你交代,好了,这些事都不是你小孩子该想的,做你该做的事吧。”

才说完,就听见项绍云并着项维进来,项绍云看着项义眼睛红肿,再看项詅脸色有不虞,打岔道,“六叔,你的功课我帮你带过来了,姑父可是博学的呢,咱们可以与他请教”。

项义看项詅对他点头,应了项绍云一声,三个少年围着徐三爷坐在茶桌边,一人一句讨论起功课来,直至周妈妈来传膳,众人起身出凉亭,项绍云故意落后与项义同走至后面,徐三爷听着他开口与项义说道,“六叔,姑姑训你了吗?”

徐三爷听着项义小声回说,“没有,六姐姐没有训我”。

项绍云又道,“那怎么姑姑看起来不是很高兴?”,说完语气沉稳,“六叔,你要知道姑姑现在是孕妇,本就容易生情绪,咱们是男子,自不要与她计较的,而且,姑姑是这世上最好不过的人了,等你与她相处久了你就明白了,她训你也是为你好呢”。

项义看项绍云小大人一样宽解他,就算他话里话外都是为着项詅,但项义心里很高兴,没了姨娘,身边还有人想着自己,这样就足够了,这就是亲情的力量吧。项义郑重的朝项绍云点头,“云儿,六叔知道了,日后定不会与六姐姐生嫌隙的,六姐姐是这世上最好的人”,这是一个少年的承诺,却也是一段亲情的独白。

徐三爷听着两个小家伙稚嫩的话语,虽然听着让人发笑,但也让人心里暖暖的,徐三爷将项詅往身边拉近些,看她眉眼安静平和,心里想着与她开始的时候,她可不是个容易相处的主,慢热到让人抓狂,可她真心待你的时候,你就真的会觉得你是这世间最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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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五章、惊蛰

“三爷,京都有急报”,项詅将手中要给小婴儿做小包被的布料递给心兰,眼睛急促的转向身边的徐三爷,京都有信儿向来都是送去衙门或是徐三爷的书房,今日还是头回送到内宅。

徐三爷给项詅安抚的眼神,交代她几句,房中人鞠身送他出门。

项詅心里装着事,但脸上不显,继续与心兰等讨论用什么布料做包被。出了门的徐三爷,看着远着花厅,一巴掌就拍在来传话的小厮身上,张口就骂,“罔了平日里爷这么用心教你,毛毛躁躁的,吓着夫人和爷的孩儿,拿你是问、、”。

文清愣了一下,回嘴说,“三爷,奴才有罪,因是急报,奴才不敢怠慢”。

徐三爷“哼”一声,“急报有爷的媳妇和孩子重要?”,接着训道,“没眼色的东西,文尚虽笨些,单比你强”。说完气呼呼的往书房去,文清再不敢出声,三爷是只有对着夫人才有好性儿,旁人再敢多一句嘴都是在讨打。

两人前后脚进书房,原先坐在屋中等候正饮茶的人看着徐三爷进来,放下茶碗上前来行礼。

徐三爷笑道,“杜大人怎么成了跑腿的门人,你又惹九爷不快?”

杜幕全不把徐三爷的取笑放在心上,两人坐好,文清朝两人行礼后出了门,对守着的两个侍卫嘱咐了几句,三人离了书房门十步以外。

杜幕从怀中取出信件,徐三爷看着,眼神黑沉,接过拆开,越往下看越心惊,杜幕心知明白,自不会打断他。

徐三爷将信件落到面前的双兽挂钩铜制火盆里,瞬间被火舌吞没,只余下一缕黑烟。

“九爷是什么意思?”徐三爷手指扣着纹着和合如意的茶碗,这是年底新进采买的,项詅喜欢它的寓意。

杜幕打着眼色,心知徐三少夫人已临近产期,九爷让自己跑这一趟就是为了亲耳听听徐三爷的意思。

“三爷,九爷的意思不重要,现时是要看您的意思”,杜幕自不会讨没趣,上头的人说谜语,下边的人自是要打太极。

徐三爷猛然间将茶碗盖“吭”的一声盖上,嘴角嚼着笑,张口就来,“你倒乖觉,把这话柄丢给我,不过你还不知道,九爷让你留在新河府,原话是‘若幕少了根筋,回京自会问询’,试问杜大人”,徐三爷话断半音,忍不住又笑,“你要是少了筋骨,九爷要问我,但若是你独少根筋,九爷是要问你的”。

杜幕听出徐三爷还是在打趣他,也不知九爷是不是真的这样交代,杜幕脸上再无无表情,有些谄媚,“三爷尽管放心,幕生来就是个齐全人”。

徐三爷大笑出声,“几时不见你,也学会看人脸色了,九爷是个会调教的”,打趣完杜幕,心思一转,“给九爷回信吧,就说万事俱全,只待门前白梅花开便可”,说完叫文清进来,研磨铺纸给九爷回信。

待招来人,将给京都的信带出门去,徐三爷带着杜幕去待客花厅。

项詅接着回话,众人在待客花厅侯着,徐三爷与杜幕进时,因是初冬,门帘换上厚重的百布帘,门前的婆子打了帘子,屋中一阵暖意袭来,杜幕冷暖交替不禁打了一个噤,徐三爷扭头看他,想着眼前的不可预料的争斗,府里总要放个让自己安心的人,杜幕是九爷麾下较为能事的,九爷在这关口让他跟着自己,也是这个意思。

项詅看着杜幕跟着徐三爷进来,忙上前行礼,杜幕看她挺着肚子,怎也不敢生受,先一步给项詅问安,“夫人安好”。

两人行礼后,徐三爷搀着项詅,自个坐了主位,杜幕下居客座。

徐三爷给项詅介绍道,“这是杜大人,来新河办差,好生招待着”。

项詅应是,闲话了几句,摆了晚宴给杜幕接风。

堂上温着酒,招来项绍云三叔侄见客,杜幕本就是读书人,不若徐三爷上得庙堂去得战场,见府中还有三个少年书生自是高兴。

夜深时,杜幕去客房歇息,徐三爷回房洗漱,项詅垫高了枕头,倚着床头。

徐三爷换了睡衣衫,“云儿进来进益颇多,得杜大人夸赞好几回,我想着都是你的管教,才教出这么一个好的”。

项詅小嘴翘起,有些小得意,“三爷这是夸我呢,我可生受了”。

徐三爷好笑的看她,难得看她得意,这小模样看得他心里喜欢。

心兰带着小丫头下去,屋里的烛火只留了一盏,徐三爷将锦被盖在两人身上,轻拍她,“杜大人来新河,要在府里一段日子,我已交代他许多事,若是我不在府中,有什么棘手的你就交代文武与他商议”。

项詅听他话音,“三爷要出门子?”

徐三爷用指腹摩挲她的脸庞,“淮中匪乱愈演愈烈,我将杨参军留在新河驻守,余下的跟着我去”。

项詅不放心,“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吗?”

徐三爷应是,“收着信了,已查到匪乱的头目,名单已拿到,往淮南有东大营,他们不敢去,只能是西行或往新河而来,文尚已经领着人去拦截,想来人数较多防着纰漏,我调军随后,不怕跑了人”。

项詅看徐三爷面色沉冷,“三姨娘?”

徐三爷自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她现在还在荆北,不过事出蹊跷,她并不与这股匪乱有牵连”,说完问项詅,“你想怎么处置?”

项詅自问,怎么处置?将她杀了吗,徐三爷问怎么处置,自是有能力将她缉拿,但有些事,还是要问清楚,若是将她绑来,联想到数年来这个女人藏着的谜语,项老太爷的死,项老夫人说过的话,还有项大奶奶临终遗言,去往常州的项二还没有信来,现在要怎么办?

项詅叹了口气,“若是将她绑来,三爷有几成把握?”

徐三爷怪她,“好生生的叹什么气,只要你要的,我都能帮你办到,你将她绑来是为了问六姨娘的事?”

项詅摇头,灯光摇曳中,仿若又回到去码头接项老太爷的情景,她心里满满的都是怨,徐三爷看她摇头,继续问“那你想问什么?”,“你现在最忌性情浮躁,若不是太要紧的,也可以缓缓”。

项詅看着徐三爷明朗的脸颊,想着便开口,“三爷,建周五年京都东郊码头一条官船失事,船上一百三十几条人命全没了,您知道这事吗?”

徐三爷听这话,心里有些莫名,“怎么想起问这个?”

项詅脸色黯然,“父亲就在这条官船上”。

徐三爷看她有些心疼,“我知道,若不是你去接岳父的仪仗,我还不会遇上你,若是不遇上你,不晓得我们俩还有没有这夫妻缘分。”

项詅奇怪道,“三爷当时也在场吗?”

徐三爷应她,“正巧从西北回京,赶着事就去了,看见你,便上了心”。

“三爷从哪时便上了心”,语气里全是不信,建周五年项詅也就是个才及笄的小女孩,竟能被京都出了名的贵公子放在心上?

徐三爷笑意出来,“还不信了,若不然,在相遇楼里,我胆那么肥?”

项詅撇嘴,“三爷的胆从来不小”。

这话说得,徐三爷看她撅着嘴,想着若不是自己先下手,那什么京都黄记商行那个长得女相的凤莱早就对自家卿卿有举动了,为了这事,自己在背后使了阴招,项詅来新河的时候,那兔崽子也想来新河发展生意,被自己打发了,自此还被邓世子笑话一番。

“怎地,嫌你夫君胆大?”

项詅早前一腔伤心之意被他打断之后没了踪迹,有些娇恼,与他说正事呢,被他搅合,“三爷说这话,与您说正事呢”。

徐三爷看她脸色好看些,调笑着将耳朵递给她,“洗耳恭听”。

项詅收拾一下心情,“云儿的母亲临走前与我有交代,说项家要毁在三姨娘手里,当日全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大嫂就已经断言父亲回不了家,我心中疑惑,但大嫂才身逝,之后李大管事就传话来说父亲所乘官船失事,大嫂的话语成真,每每想起我心中总是不安,三爷现在有力查到三姨娘,但我还是未能明白,这三姨娘若是真与父亲官船失事有关,那这个女人真是不可小觑她,怎么处置倒成了难题”。

徐三爷暗自思量,据线报上说,三姨娘是常州华家嫡二姑娘,与项老夫人本是同父姐妹,进了项府之后竟成了姨娘,本身就是诡异之极,华家现在只剩一位庶出的男子,自己与项詅那么些年,从未见项詅提起过这位庶出的舅舅,前段项詅使了项二去常州,想来也就是为了这事。

徐三爷说道,“将她绑来吧,这事我交代文浩去做,后日我出门,最多十日便回,赶着日子,文浩刚巧能从荆北回来,有我陪着不怕她耍花招,若是文浩先回来,先安排他不必进府,至于去处,我自会说与他”。

项詅答应,徐三爷继续交代她,“若是我未归,绝不能传唤文浩进府”。

项詅自是明白此中厉害,不敢大意,点头答应了。

夜深睡去,夫妻俩议定,掖了被子相拥而眠。

冬月十五,徐三爷带着三千军士出城往淮西与文尚汇合,项府紧闭了院门,杜幕在项府住下,每日晨时去往衙门一趟,回来便与项绍云等待在书房。

这日,用过午膳,服侍项詅歇午觉,周妈妈去往回事房,才出西院垂花门,远远看着外院回事处的小子飞奔往这边来,后面跟着姑爷的小厮和最近府里的客人杜大人,周妈妈心里一急,便也站住脚,待人到面前,那小子喘着气,对周妈妈说,“妈妈快去回禀,杜大人有要事要回姑奶奶”。

周妈妈不敢耽搁,给杜大人行礼之后,交代徐三爷的小厮带着杜大人先去花厅,转身便进院子回禀项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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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六章、雷霆

待周妈妈回房唤醒项詅,收拾一番,主仆一行人去会见杜大人。

项詅进花厅时,里面杜幕脸有急色,已站起身来,行礼之后,杜大人看着跟项詅进来的一众人,项詅会意,让屋里的人都下去,只剩项詅,杜大人和文武。

杜大人见此,忙出声道,“叨扰夫人歇息,只事情紧急,冒犯了”。

项詅回应,“无碍,杜大人直说便好”。

杜大人回道,“夫人,匪乱已至城门外,现时城门已闭,再无人敢进出,徐都统此行已过八日,全无消息传来,夫人可有法子往外带信?”

项詅听到全无徐三爷音讯,临行前,他说好了不出十日便可回,现在已是第八日,果真匪乱没有往西而是来了新河,若是再无消息传出,新河城怕是要成一座孤城,怎么,徐三爷把人往新河围堵吗?

如今之际是要紧着往外传了消息出去,“杜大人要往哪里传信?”

杜幕看着项詅平静的脸孔,想来她真有法子把消息带出去,“夫人,有急件要传往淮中府衙,只不想这匪乱来得如此凶猛,原来传信的人全是有出无进,看来是要麻烦夫人了”。

项詅点头,传周妈妈进来,“妈妈,让柳管事进府来面见杜大人,令他凡事听杜大人差遣”。

周妈妈应是,门外给小厮传信请柳管事进府。

如今新河被围困,项詅自认做不了什么,新河府由徐三爷任刺史之后便强驻了许多兵马,短时间内自卫还是可以的,若是徐三爷果真十日之内可回,则事态不会愈严重,可若是事有变动,就难说了。

杜大人看项詅深思,心想只要有消息能传出新河,徐三爷定能收到消息,前头万般布置,也不知道徐三爷在围堵中遇上什么事了。

起身告辞项詅后,杜幕便在书房等候柳管事。

真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文武才送杜幕去书房,转身要往西院而去,有侍卫来报,徐三爷派去荆北的文浩回来了,要面见项詅,徐三爷出门时有交代,若是他未归,则并不传唤文浩。

文武让侍卫去回话,说项詅不见他,心里暗骂文浩,三爷的脾气常年跟着的人怎会不知道,说了不让进府定是不让进府的,怎那么死脑筋。

不一会侍卫又来回话,说文浩有急事面见项詅,今日一定要见,文武忙随着侍卫去大门。

文武才从角门出来,见文浩与随他一起去荆北的十数位黑衣骑兵全数都在,心里打起鼓来。

文浩见文武出来,往前一步,“武哥,出事了,没绑着人”。

文武一听这话,赶紧让人将角门全开,令众人都进府。

转脸就问,“人呢?怎么没绑到人?”

文浩脸上有懊恼也有迷茫,“听爷的指派,我们到荆北按着原来的线索就去拿人,全无消息进了那座私宅,可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原来守着的兄弟也没了踪迹,问了周边的人家也没有人知道音讯,就连近日里不同于平常的声响都不曾听见,打马回来时新河竟被围困,我们是走水路来的。”

文武恨得跺脚,真是一出又一出,三爷没了消息,现在眼看着夫人能安排人将消息带出去,去拿人的空手而回,难过的是怕早已经打草惊蛇。

让门上的牵马去安置,将黑衣骑士分派下去守卫,换岗歇息,带着文浩就去见项詅。

经文浩述说之后,项詅心里明白,怕是早已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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