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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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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三爷笑着回,“不会,咱儿子心里明白。”
晚些果然不见单家父子回来,项绍云与华臣逸也未瞧见,只是将军们来寻徐三爷有事,整个午后徐三爷都未进二门。
两日后单家父子来与项詅告辞,交给项詅一个匣子,单翁感概,“此生不知还有未有时机再见夫人,老朽此番进京也算了了心事,这东西,望夫人定要收下,全了我单家先辈的遗愿。”话说到这份上了,项詅若再推辞便是没了规矩,心兰上前接过,项詅领着孩子送他们在外院堂下上了马车,挥手告别。
再回到院子里,心兰将单老给的礼放下,问项詅,“夫人可是要瞧瞧?”
手指搭上那锦盒,想来项詅这个身份牵扯的东西不是一般的多,徐三爷去送客后面回来,见她犹豫,“打开看看,既然单老说了给你,咱们就当长长见识。”
指甲叩开盒盖,里面躺着一幅字画之类的,徐三爷伸手拿出来,将捆着的丝带解开,画卷舒展开来,是一副美人图,将画卷平摊在案上,细细瞧来,上头有字,页下也有署名,这是一副有主的画卷。
项詅细看,上头的字写着,‘爱妻华珏’,署名则是单铭书,时间是弘资十二年秋,八月十六。
但看时间便可知是上晋弘资年间,也就是晋武公,当今的皇祖父在位时,年岁实在是久远了。
画上的人一身王妃服制,凤冠冠头上,眉眼与项詅十分之像,可又不像,华家真是血统奇特,哪里去寻代代面相都相似的子孙来,又是这般美貌,简直可称诡异,想来华家与单家祖上还有姻亲,还恐不止一两代而已,若不然当年华家怎会应了大理王之邀进王宫炼丹,可见亲疏平常,儿女亲事尤为重要,难怪人家说娶亲便说想开一门亲戚,这话说到实处了。
徐三爷看项詅兴致不高,想来华家嫡女所出如今唯她存世这个身份她亦不是十分喜欢,只是人可以有许多选择,但唯独出身没得选,再看项詅时,眉间已是坦然,很好,万事想开,心里放下便是最好。
正文 114章、为女
这年隆冬,垣哥儿三岁生辰,这是家里为数不多的宴请,来的人多是徐家的旧交,跟着徐三爷的将军,要不就是几位爷的好友亲朋。
“伯兄,您看这院子,听说平日里养的都是雁鸟,您可见过?”说话的是平日里不常来都统府的王仁,都统府这处府邸原是皇家别院,一共许多处,这些年当今不是那等专喜享福游乐的,赏给朝官的东西从来不拘,物件还是银钱,要不就是宅院,富贵不说,总是天恩。
韦伯住步在院门处,他自然是见过的,繁衍的季节,满院子的雁鸟,时时飞得近处都是,成双成对的便是这府里最好的风景,“见过,大雁永贞,成双成对,十分难得。”
王仁平日不是他们一贯圈子里的人,今日能来都统府也是因为他的亲姐姐是韦伯的三嫂,前几日进京来,韦伯见他还算机灵,倒愿意带着他四处走走,“伯兄时常来都统府吗?”
韦伯往前走,男客在听风阁宴请,远远的隔着水榭招呼韦伯,“韦小子,快些,晚来要罚三杯。”
韦伯大笑,“杨子,你小子莫要嚣张,莫说三杯,三十杯我也不会怕你。”随而对王仁说,“日日都要来,只是内院不常进,都在外院,你若喜欢这雁鸟,需要的时候,我向都统帮你求一对,只好生待着便是。”
王仁抱拳,“多谢伯兄。”
韦伯一拍他肩头,“将军们豪爽性直,稍后席间,你多放开,莫要拘束。”
王仁应下,两人从水上廊进去,屋里人一见韦伯便起身扯了他入座,项绍云看他身边的少年,招呼一声,“这位公子请入座。”
屋里摆满了酒宴,徐三爷今儿倒是没有坐主位,虽是垣哥儿生辰,可徐家的男子都在这里,几位年老的长辈同坐一席,看上去只是家宴,外人一个都不在,项绍云这一桌坐了徐家几位小爷,见着一个脸生的,自然要招待,纷纷起来让王仁入座。
徐淳璋将他拉到身边坐下,几杯下去,虽无多少醉意,可徐淳璋就是个借酒的人,眯着眼,问他,“仁兄怎么称呼?”
跟着王仁的小厮捂嘴笑了,王仁一笑,抱拳,“哥哥一早知道弟弟的名讳了,我姓往,单字仁。”
徐淳洧捶桌大笑,徐淳烨啪一声拍他,“小心酒桌被你拍坏了,还得劳烦一趟。”
桌上的人都哈哈大笑,徐淳烨笑着说,“二哥这会可算神了,能掐会算呢。”
徐淳璋低头问,“你叫王仁?韦将军的亲戚吗?”
王仁接过酒杯,举起来敬酒,“我敬各位哥哥,来京都不长,还未拜见,今日以这酒水,望各位哥哥满饮此杯。”
抬手饮尽,滴酒不剩,算是对了众人的胃口,徐淳璋一拍桌面,喝彩,‘好’,“我喜欢,日后多来府里走动,明儿我们去西山打猎,你可要去?”
徐淳熙含笑,前儿侯府里两妯娌生了一双儿子,虽然心里高兴,可也奇了,还是儿子,都是儿子,徐淳疆也得了儿子,老夫人瞧着都无语了,哪怕再多个女儿也好,可一家子上下只寻得嫃儿一个女儿,外面都在传了,徐家只怕难得女儿,是皇恩浩荡,只生男儿为报国,家人听这话只是一笑便过了。
徐淳璋做了父亲,性子还是这般不羁,“二弟,你没问清楚就相邀,若是王家兄弟不愿怎么好?”
王仁起身,“多谢世子体谅,若能与诸位哥哥同去,王仁十分喜欢。”
徐淳熙点头,“喜欢就好,你可是出自淮南?”韦伯能带出来的,必然是世家子,临安侯府往来的亲眷里面,若说姓王,只有韦三爷的岳家,也就是淮南永成侯府,虽然这些年不甚风光了,但大家族的脸面却还在,再说现今的永成侯顽固得很,前面为着三王圈地的事,本是不关他的事,就因为他来京都述职,去宫中请安,知道了,不依不饶,定要严惩,倒是将久久僵持不下的局面打破,皇帝以他为面,虽一直是要降罪,却因为宫里太妃日日去皇太后宫里苦求,便迟迟没有下旨,因着永成侯的强硬,顺势便下了旨,赐了罪,免了王爵,降为县公。
就因为永成侯这一举,倒是重新得了京都各世家的欣赏,圣恩也比以前强多了,永成侯的几个儿子倒是比之父辈出息,这半年来,来往京都,倒是结交了许多,这王仁是永成侯爷的嫡次子,徐家兄弟愿意与他结交,自然也是因为前儿永成侯的事迹,再说韦伯愿意带他出来,肯定品行也不坏。
酒至最酣畅时,将酒桌挪去了窗前,屋里炭火有些烈了,又是酒上身的,王仁坐了窗前,一眼便将整个都统府看在眼里,项绍云按着头,招来三儿,“去瞧瞧奶奶可要回了,小少爷睡了没有,若是睡了,就歇在这里吧,不便回去了。”三儿领命去了。
王仁身边坐下一位少年,年纪与他一般无二,都是十四五岁的样子,只不过多了许多刚硬,俊逸不说,有十分气势,王仁原便有些醉了,抬眼一看,吓一跳,起身来,“禹世子,你怎么也在?”
可不是,就是禹沐廉,近年底,京里与往常一样,都是回京述职的官员侯爵们,自然少不得禹家,禹沐廉按他坐下,“我与祖父来做客,陪着长辈们说话,没顾上你进来。”
都出自淮南,自然是熟识的,睿哥儿从徐三爷这一桌过来,问禹沐廉,“世兄怎么跑了,母亲不许我饮酒,莫不是世兄喝得不够,来与哥哥们拼酒的?”
禹沐廉笑着回,“今儿放过你,待你母亲许你喝酒了,定要讨回。”
华臣逸将酒壶放在他面前,“你小子,才将不愿上我们的桌来,此时可是敢了?”
几年过去,每年禹家来京都,禹沐廉都要到宫中请安,也时时上徐府来,睿哥儿年年接待,早就熟得很,徐家几位爷年岁上都比他大许多,只有垣哥儿与他年岁相差三岁,说的上话,又爱武,自然喜欢厮混。
年岁虽不大,今年也才虚岁十二岁,可应对得宜,近日常来都统府,徐三爷常带他与睿哥儿去军营,看来,徐三爷是真的喜欢这孩子。
三儿进来,小声回项绍云,“爷,奶奶说了,少爷睡了,天寒,姑奶奶已经留宿,与表姑娘同住一个院子。”
项绍云点头,“你去吧,后面不是有你们的酒席吗,记得少喝些。”三儿点头下去吃宴席。
这是临着后面几个院子的一面,因为近着人住,院子四周都有冬日的白梅和红梅,开得极其繁盛,老远看去,映着灯笼光下,一簇一簇的,实在好看得很,除了几个贪杯的,其他人要不便是去醒酒或是喝茶,只他们这一桌一边小酌,一边看着窗外的夜色美景。
白雪为地,树影婆娑下,梅香飘来,寒风过去,一片花瓣落下,飘飘然朦胧中,一群新衣女子打树下过去,红廊亭榭,衬得美人如玉,打前那一个,身量算小,可行走如姿,美得如梦如幻,王仁连嘴边的酒盏都忘记放下了。
禹沐廉瞧见王仁的神情,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脸上即刻凉了,伸手拦下王仁的面上,眼角余光看到徐家兄弟看过窗外眼里都有笑,是了,徐家唯一的姑娘,嫃儿。
王仁有些醉了,看着窗外的美人图,有些心醉,蒙不知的被禹沐廉遮了视线,正要问他做什么,耳边却传来禹沐廉有些醉意,却带着寒意的话,“她是你未来的世嫂,你再多看一眼?”
王仁一愣,没听说禹家给禹沐廉定下什么亲事啊,怎么突然多了个世嫂,“世兄什么意思?”问得有些傻傻的。
禹沐廉看他这样子,也心知自己多想了,抬手挽他肩头,“不用你多想,年后回淮南,咱们再去骑射,一同玩乐。”
王仁点头,美人如斯,看来难求了,他不是不懂,只知争不过,也迟了一步。
若是禹沐廉知道他所想,定会说,你不是迟了一步,你是迟了许多年。
酒宴散去,夜深沉寂,有些事还是这样,有些事已然不同。
年下,爆竹声响,京都极是热闹,在侯府用完年夜饭,从明阳湖泛舟回都统府,湖光敛敛,四处都是烟花满天,犹如白昼般,星光般灿烂。
“娘亲,你看那边,东面。”东面是皇城,此时宫里放烟火,十分惹眼,项詅点头,身边过来徐三爷。
“还记得那年在项府外书房门外放的烟花吗,这许多年过去,好像再不曾见过那样好的烟火了。”恐怕徐三爷是因为那夜烟火光下的女子才会这般喜欢吧。
项詅回他,“三爷喜欢就好,我也觉得那年的烟火十分好看。”
“昨儿入宫,出来的时候,遇着禹侯爷,问起嫃儿。”项詅抬头看他。
“禹侯爷的意思是?”项詅是明白了,禹侯爷不会平白问起嫃儿,恐怕有其他深意在。
“意思是有,我看禹家小儿也是个好的,在看几年,我已回过父母亲,日后多留意便是了,我只看重禹家的家风好,咱们女儿不受委屈,再说,又是自小便熟识的。”小时便常去侯府,现在都统府更是隔三差五就上门,要说禹家小子还小没什么心思,想来也不像,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你也不能小看了的。
禹家家风,满三十无子才可纳妾,只要正妻能生养,禹家男子一生都不会纳妾,为人父母的,当然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好,项詅松一口气,自己只有这一个女儿,若是换做别家,禹家,她倒是更属意,既然人家有心,自家是要好好试试孩子的品性了。
“三爷说的是,咱们的女儿自然配得上,我只希望她能好就是了。”垣哥儿扯着徐三爷的手,徐三爷拉扯他抱起来,幼儿多得宠爱,只把好这个度,不要宠坏就行了,“爹爹,娘亲,看那边,有好多烟花,才将与三哥、四哥玩,垣哥儿没玩够,咱们回去还要玩。”又小意问,“好不好?”
姿势如同小猫般可爱,徐三爷应他,“好,回去再放烟火,由你尽兴去,来找你六哥,爹爹与你娘亲说话。”这会子便把孩子放下来,他哪里是与项詅有要紧话,只是想与项詅多亲近罢了。
回家后,由着睿哥儿与垣哥儿两人尽兴放烟火,院子里噼噼砰砰的声音都没断了,嫃儿陪着项詅在廊上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凉,便转回屋里烤火守岁。
有南边进贡的蜜橘,才将晚膳用得多了,用着水果消食,四色果盘摆着,听老妈妈们说各自家乡的事,说起淮南,水乡地界,自然与这京都不同,人情习俗也大不相同,嫃儿听得入神,项詅仔细看她,齐眉的刘海,因为今儿有家宴,所以穿着大红色衣衫,衬得肌肤如血,眉眼褪去青涩,慢慢有了少女的雏形,身为母亲,她自是欢喜自己的女儿能这般,可看她对于淮南的专注,心里不由暗叹一句,‘真是女大不由娘了’,也许这无关情爱,只是徐三爷常常把禹沐廉带在身边,不由得嫃儿这个小姑娘是对人家好奇的,再说自小便熟知,就算此时没多想,时日长了,难保不会多想的,既然是大人们有意这样,得她喜欢也是好的。
正文 115章、结局
“娘亲”,垣哥儿蒙头扑进项詅怀里,初春季节最是和熙,他却面上都是汗,拿了帕子帮他擦,“又去哪里野了,你瞧瞧,都是汗。”
“去骑马,父亲和哥哥带去,娘亲可要去?”头挨着项詅的肩头,可以去骑马,娘亲也要去才好。
项詅笑他,“娘亲哪里能去,垣哥儿不是再要一个弟弟吗?”垣哥儿点头,“对啊,可是有什么关系?”
项詅不回他,叫心兰,“准备热水给垣哥儿。”又对儿子说,“快去洗洗,瞧你一身汗的。”
垣哥儿不做他想,把有小弟弟和娘亲不能去骑马的问题抛开,牵着心兰的手进里间去换洗。
看着帘子落下来,项詅起身,芍药去倒水,“夫人,七少爷这样扑您,可不要这样了。”
“他能有多大力,再说现在月份还浅,没什么大碍。”是了,她又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这便是当初想的,这孩子吧,生完一个又一个,不知要生到什么年纪。
“周妈妈可有做梅子汤,端两碗来,不要太凉了。”吩咐芍药去端,项詅转身往椅子上去。
“夫人、、”芍药有些为难,“奴婢去帮您端吧。”
身子挨着椅背才想起,还真是不习惯,周妈妈去庄子上了,这两年周妈妈越发身子不好,莫说照顾人了,所以项詅让她去庄子养着,如今他几个孙儿也大了,第二个孙儿被拨到睿哥儿身边常伴,送她去一家子生活在一起,享享老人家的清福。
“难为你了,习惯了,周妈妈可好?”佳儿整理柜里的冬衣,见项詅问,昨儿正好是文浩去的庄子,“回夫人话,当家的昨儿回来晚了,没能回夫人,早晨三爷有差事,便没到跟前,让奴婢回夫人,周妈妈好呢,还让当家的给夫人请安,过几日庄子里的蜜桃熟了,她再来与夫人请安。”
芍药行了礼去端酸梅汤来,项詅闲着,“不用时时惦记我,只要她好就行,我只愿她能安享晚年,庄子里安静,又没有繁杂事,比在城里好多了。”
紫菱抱了插花的花瓶进来,“夫人是说周妈妈吗?庄子里可比城里好,可四处走走日日散散心。”
原先在都统府后门帮他们一家子找了一处小院,却愿意的庄子上住,虽是下人,可只要有项詅一日,周妈妈一家总是有好日子的,这个世间,一般的平民哪里会有大户人家的奴才过得舒坦,所以,即便项詅再想周妈妈多做一些,到这一步,已是全善全美了。
“也好,让她好生安享晚年,不用时时急着来请安,只要她好就成。”接过芍药端来的酸梅汤,尝了一口,又觉着淡得很,对芍药说,“多放些糖,许是我吃着不同,总觉得没什么味道,酸也尝不着。”
芍药端来糖盅,再添了两勺,搅匀了递给她,只尝了一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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