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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蛇-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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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急叫:“停停停,要吐了!”牛魔王一怔,不满地摇摇牛头:“瞧瞧,一不小心都染上你废话一堆的毛病了。从善如登,从恶如崩啊!言归正传。暴烈型的要怎么对付?你说什么?以柔克钢?呵呵,恭喜你回答错误!要恃强凌弱以钢克钢!暴烈型的只服拳头,只认实力!具体到你这个女人,你这呵护备至的方法完全错了,让她一天比一天看不起你。从现在开始不理她,让她认清现实,老老实实地向你低头。如果还不老实,那就开揍,揍得她怀疑人生!揍完了再覇王硬上弓!多来几回,彻彻底底消灭掉她的傲气。她只要没了傲气,马上就会低下头来。你实力足够强大,轻易就能让她死心塌地。如果你实力不足,那也要给她你即将强大的信号,让她有个奔头。就这么简单。”
风轻茅塞顿开,一时摩拳擦掌:“有道理!牛大哥,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生导师!嗯,那个,其余的三种女人呢?大哥一古脑儿说说?”
牛魔王看不远处白龙和有穷羿纷纷点头,一脸深以为然之色,心下得意,破天荒侃侃而谈:“假正经的外刚内柔,征服难度指数两颗星。她们也服实力,也要情调。但还是以实力为尚,所以不难对付,以柔克钢也好,以钢克钢也罢。就是软硬兼施,大棒加胡萝卜!绵软的女人难度指数三颗星。她们最容易征服,貌似只值一颗星,但是心性浮泛不定,是隔壁老王心中猎物的不二人选。不能专属于我,谈何征服?”
风轻击节赞叹:“说得好!不愧是大哥。最后一个呢?”
“最后一个假不正经的,难度指数五颗星!啥都无所谓,欢喜就好。问题是这种人心里喜欢啥呢?没有人知道,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也崇拜英雄,烈血肝肠;也喜欢文士,潇洒高风;逢场作戏,也能浅斟低唱;独自一人,又爱清静花香。简单来说对付这等人当然要投其所好,掻她痒处。问题是她在享受她的孤独呢,孤独就是她的好,那你凑上去干嘛?这种人生性高洁,比一般人爱面子,似乎可以针对这一点下手,可是你要学她的样,在她心里就是假模假样。人家是真性情,你是学的嘛,东施效颦,当然假了。再一个面子在她那儿只是装饰品,不是必须品,真的中了她的脾胃,面子也可以放开不要的,平时的假不正经可以变成真正的不正经。再说她连面子都可以丢下,那首先恃强凌弱这一招就不管用了。”
风轻叹为观止:“牛大哥你真牛!怎么懂得这么多?那请教,你家两位夫人分别是啥啥型的?”
第123章 调教()
牛魔王顿时垮下神采奕奕的牛脸:“别提了。我的大夫人是一点就炸的,这个还好点。二夫人是打死不吭声的。唉,刚才我说什么来着?隔壁老王的猎物啊!虽然我早就动手消灭掉方圆五百里范围内的潜在威胁,但是离家久了,难保没有高来高去的家伙来挑诱……”
忽然全无预兆地暴跳而起,撞击在风轻身上,一对牛角深深地扎入他腰胁。奈何脑海中的元神不是实实在在的身体,海绵宝宝似的不受损伤。风轻心智不失,下盘牢固,它撞也白撞。他明白它忽然发疯的原因,并不生气,笑骂:“好了死牛,滚一边去,今天我就不计较了。下回有机会,我抽个时间带你去翠云山、积雷山让你看看你家婆娘好了。”
便想到消失多时的二竖。两个死小子死哪去了?玛德要走也不吱一声,还当老子是兄弟么?
“风轻,我想要方便一下。”黑衣女叫。“就拉裤子上吧。”神思不属的风轻回答。黑衣女又惊又怒,沉声问:“你说什么?”风轻回过神来,起身要去搀扶,想到人生导师牛魔王刚才的“驭女真言”,于是又坐下来,沉声回答:“要我帮忙的话,要说:‘请主人帮忙,奴婢想方便一下。’不想认我为主,凭什么帮你?咱们可是仇家!你给我啥好处?”
黑衣女瞠目结舌,不知道他吃错了什么药。愕然片刻,她想到了别的,顿时心头生出惧意:“你……你是谁?”风轻淡淡地道:“风轻。如假包换!”
黑衣女轻吁口气。还以为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又让妖怪附身了呢。再次要求:“风轻,帮帮忙,我想方便一下,请你扶我去后艄。”语气倒是缓和下来。她智勇双全,缓兵之计还是会用的。
风轻大乐。立竿见影啊!牛魔王就是牛!他不懂见好就收,只会得寸进尺:“要认我为主人才可以。要不然咱们非亲非故的,那啥,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
老天爷,强行玷污我清白的王八蛋跟我讲起儒家礼节来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卑鄙无耻之徒……打定主意忍辱负重的黑衣女咽下一口恶血。混帐小子你等着!说:“好吧,咱们先撇开以往恩怨,我如今身受重伤行走不便,花钱雇你行吧?”掏出身上银票。
风轻切了一声:“钱?谈钱伤感情知道不?我花钱雇你为奴行不?跟我比钱?告诉你,风大爷富可敌国,想买广州城那是分分钟小意思!信不信由你!”
黑衣女斜眼以睨,将信将疑。他先前大大方方就把财物还回来,果然没有半点贪心穷鬼的样子。先前要送他女仆允他做官他都不动心。看着他认真决绝很有风骨很有原则的样子,忽然她脸皮微微发热。这家伙一心一意只要她呢。他少年英俊,武艺高强,倘若真的富可敌国,那……也堪为配的,有钱真的可以做很多事。只要他治好眼睛,就是一个年少多金的好夫婿,自己干嘛不加以笼络?干嘛一定要杀了他?
她再次吸口气,说:“好吧风轻,咱们抛开以往的恩怨,从今天开始,交个朋友好吗?”
小样的,口气越来越软了!剩胜追击扩大战果……风轻心中冷笑,不置可否:“你先告诉我你的名字。”黑衣女明显犹豫一下才回答:“叫我元姑娘好了。元宵节的元,一元初始的元。至于名字,以后有必要再说。”
明显的假名假姓!圆姑娘扁姑娘,难道你很胖很圆?唔,还别说,这家伙那啥圆圆的,屁股圆圆的,记得当时……好弹手!风轻不由自主想歪了,一时淫念勃勃,强作衣冠楚楚,干咳一声,说:“好吧元姑娘,咱们先把话说明白了。我本来已经答应放你走的,如今带你出海,也不是想怎么怎么着你,只是纯粹看你无法自理,姑且带在身边照顾罢了。这是一片好意,你信不信?”
黑衣女元姑娘心下不信,口中却嗯了一声,顺口给他戴个高帽:“我相信你不是说话不算、无信无义之人。”既然落在人家手上,人家愿意讲信义,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总比肆意妄为恶毒下流好一些。人人痛骂伪君子,说比真小人还可恶,那是我们生活中不容易遇到真小人。真的遇到无恶不作禽兽不如超出正常人想象的真小人,那时候就会觉得还是伪君子好……你愿意让伪君子骗财骗色,还是愿意让真小人扒皮抽筋?
风轻欣然点头:“那咱们就抛开以往,重新打个商量好了。嗯,元姑娘,我想收你为奴。身价万两银子!你答应不答应?”
元姑娘想不到他还能够认认真真说出这种话,又惊又气:“别痴心妄想了。”风轻马上追问:“怎么,钱不够?那就万两黄金!还不够?老天爷,你胃口真的比天还大!没办法,谁让俺偏偏看上你了呢。一口价十万两,黄金!”
元姑娘怒了,瞪眼斥骂:“你疯了吗?是你自说自话,我几时说了要卖身?”盯着他狂妄自大的脸,几乎想答应下来,看他的十万两黄金在哪里。
风轻皱眉:“我是认真的呢,你别以为我在开玩笑。每个人都是有价格的,你不想卖,那是我的价格还不够高。”
元姑娘气极而笑。心念一转却镇静下来,同样以严肃认真的口气说:“那好,换我买你,相信我能够出的价格会比你高得多!你愿不愿意?”
风轻并不生气,只是诧异:“是么?说来听听?原来你也想纳男宠收那个……面首?”元姑娘脸红耳赤,恼羞成怒:“呸!你怎么一脑子全是下流念头?我是想把妹妹许配给你!早说了我是有夫之妇,你就是逼死我,我也不能答应你的。不过我妹妹尚未婚配,她长得比我还齐整,我觉得你还适合她。”
风轻摇头:“我看中的是你,我只要你。你妹妹就是美若天仙,我也不稀罕!”
元姑娘气红了脸:“你……那就算了。”转身不再理会。风轻起身走开,站在舱口听涛声。鲛人兄妹有预知风暴的本事,昨天晚上风轻在他们的提点下驱船向西绕了一个很大的圈子,如今继续向南,海面上一直平静无波,十分顺利。
元姑娘不再叫他,忍疼咬牙,单腿蹦跳着向后艄去方便。她左手将养两三天,勉勉强强还是可以解衣去裳的,只是动起手来,肌肉牵扯,伤口还会出血,同时十分疼痛。她担心伤口时时牵扯出血不能拢口,久了会感染腐烂导致破伤风,那就惨了,因此不得不忍辱含羞让风轻帮忙。这时风轻拿跷不帮忙,她只好自己动手了。
风轻听到动静,心下不忍,但知道这时候正是拿捏收服她的良机,于是硬着心肠不理。
“啊!”后艄元姑娘一声惊叫,扑通落水声传来。风轻吃惊赶过来,果然发现她在海中气急败坏地挥着手:“救命!”马上沉了下去。风轻急忙跳下海把她捞上来。笑嘻嘻地问:“小可怜,天气炎热,你想下去泡个澡是不是?”
元姑娘怒目而视,咬牙不答。她蹲在舷边解溲之后,想要起身,单足站不稳,就这样翻跌下船。这时候双腿光溜溜的,下裳都没有系好。她水性本来不错,但四肢只有右腿无恙,肋骨都断了几根,怎么能够游动?
风轻只想她服软,不想她出事,急忙抱她进舱换衣服。他在广州府之时,命令寿兀拿着银子“抢”来一大包衣服,男女内外式样都有,不怕没衣服可换。伤药、食物、清水等物同样是在广州置办的。还好入水时间甚短,元姑娘左臂伤口的裹布虽然浸湿了,敷上的药物并没有问题。风轻索性帮她重新换过药物和裹伤的白麻布。
他帮她擦身换衣服时,虽然看不见,摸着她温软滑腻的身体,嗅着她混合着药物的淡淡妇人体香,自然而然欲念大起,手下揩油难免。元姑娘一如既往的不抗拒,而是红胀着脸皮加以斥骂:“你怎么如此无耻?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能起这种心思?混蛋!你在干嘛?好了,别擦了,我冷。快点给我衣服。”正是八月初,天气依旧炎热。不过海面上凉风习习,从敞开的窗口吹进来,光溜溜的受风久了,以她重伤未愈的身体确实受不了。
她既羞且恼,脸红耳赤,显得容色特别的艳丽,本来这份羞色更容易勾起男人侵袭的欲望,还好风轻眼睛看不见。本来在她骂斥下他总是十分扫兴,不敢多所亵渎,今天却被牛魔王洗脑成功,一反常态,厚着脸皮把她又搓又揉,就是不放手。
元姑娘发觉不对,顿时惊慌失措:“拿衣服来啊……你混蛋!淫贼,放开我!”微微扭身退避。可怜她饱受欺辱,都不敢奋力挣扎。风轻恶狠狠地揪住她一头乌黑亮丽的湿润头发,发出无耻之尤的控诉声:“你全身上下让老子摸了个遍,还好意思说你是有夫之妇,不做我的女人?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脸皮怎么可以这么厚?我都不嫌弃你,你竟敢嫌弃我?”
元姑娘听得呆呆的,眼前这人的无耻程度,再一次刷新她的认知,她有些怀疑人生了:“你说什么?我没听错?”
风轻威胁:“从现在开始,你就是风大爷的女奴!记住了!我就是你的天你的主人你的丈夫!你以前那个什么狗屁丈夫,不管他是蚰蜒还是蟑螂老鼠,在老子面前都是渣渣!哼哼,谁敢跟我抢?你如果还敢想背主私逃去见你以前的丈夫,老子就把你先奸后杀,再奸再杀!不信你试试!老虎不发威,当老子病猫啊?”本来就是个仇家娘们,跟她客气什么?老子怜香惜玉是不是用错地方了?靠!对离春那丫头都没这么好,人家可是毛遂自荐要给俺暖床的,你他玛德算老几?这些日子摸得着吃不到,憋出内伤了有没有?是了,她是蚰蜒精的婆娘!姓延……
元姑娘气得浑身颤抖,怒喝一声:“狗贼!”一个头锤向他下巴猛撞来。风轻早有准备,放开她侧让一步。元姑娘自己收不住势头,右足一跳。风轻伸出脚去,轻而易举把她绊倒。
元姑娘扑倒在舱板上,左臂左胁左腿右臂同时吃疼,大声惨叫,险些儿又要昏厥。风轻冷笑。莲儿,看我为你报仇!当时一群黑衣人放箭,说不定她就在其中。扑上去压住她,连吻带咬。她一身光溜溜的,正方便他行事。
元姑娘被他一百多斤的壮健身躯一压,再次痛苦地嚎叫,一时没了力气。肋骨剧疼,不知是不是又折了两根。风轻兴奋地折腾一阵,挺起上半身解剥自己的湿衣,打算白日宣淫,好好享受一番。
他挺起身来,元姑娘情不自禁吁口气,并不挣扎反抗,而是冷静下来,不带一丝感情地说:“既然这样,你来吧,好歹你救过我的性命,免我被豺狗所食。这世界有你无我,今天我输给你,我认命。下辈子咱们再来打过。”
风轻冷笑:“拿自杀威胁我?老子可是吓大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就是你们女人惯用的把戏?”
元姑娘闭上眼睛抿紧嘴巴,一动不动。风轻忽然没了心情。靠,这样子与女干尸有什么差别?这女人在他面前疼晕好几回,从来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她可不是说着玩的。扫兴起身:“算了,看在你伤得都要死了,俺就饶你不死吧。起来,穿衣服,光溜溜的你也不嫌难看?”
等候片刻,元姑娘慢慢地撑起来,接受他服侍穿衣。他故意不拿她内衣下裳,直接让她穿上外衣裳,元姑娘咬住下唇也不吭声,默默着衣,躺在属于自己的角落里。
晚上,鲛人兄妹依然回到底舱水中睡觉,乌鸦也飞回来栖息于桅杆横杆上。寿兀懒得回来,托乌鸦转告说它发现水下一处深洞,进洞探秘去了,让风轻不要管。它不知道风轻恨不得它就此滚蛋,才不会理会它干啥。
元姑娘正要入梦,风轻走了过来,在她身边大模大样躺下。她又惊又气,低声喝斥:“你疯了?滚!”前两天他老老实实规规矩矩躺在前舱口离她好几步,今天这是怎么了?精虫上脑不达目的不罢休?
风轻正色宣示主权:“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躺在你身边的男人只能是我。以后哪个男人敢靠近你,我见一个杀一个!听明白了么?勿谓言之不预也。”
第124章 翻船()
元姑娘气得全身颤抖,一时说不出话来。
风轻得意洋洋,向她伸出魔手。元姑娘用包扎着木条绷带的右胳膊挡住他手,低声威胁:“你不怕我嚷嚷起来,大家没脸面?”
风轻哈哈一笑,我是流氓我怕谁?回答:“你叫啊。大家都是成年人,有啥害羞的?脸面是个啥东西?”
元姑娘怒火攻心。这家伙可以没有做人的下限,她不能。只好闷声不响与他推挡。就是没受伤,她的力气也没有他大,如今怎么推挡得过?不一会儿她气喘吁吁,被他抓到了胸脯软肉。顿时红了眼,弓身抢进他怀中,张口咬住他右肩膀。正要发狠咬下他一块肉,无耻的风轻在她断折的肋骨不轻不重地碰了一下。
剧疼入心,元姑娘一声闷混的惨叫,哪里还咬得下去?风轻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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