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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蛇-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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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好人坏人,都不能不讲道理。对不对胡老三?”
胡老三扶起香娘子,笑着应了一声。香娘子哼哼唧唧地揉揉让风轻踢疼的伤口,与胡老三咬耳朵:“老三,你忘了那时候在船上,这家伙就打算杀了咱们?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胡老三皱眉:“你有什么法子?”他使诈赢了护心赤子,赤子能够听他的话掳掠妇幼就不错了,还能真的命令他杀人放火?万一逼急了护心赤子翻脸,那可是天大的祸事。
两人窃窃私语,几丈外护心赤子和风轻听得清清楚楚。风轻忍耐着不动,质问护心赤子:“这两家伙专干伤天害理的事情,绝对说得上人神共愤,你还护着他们?这不胡涂什么才是胡涂?两个丧尽天良人人喊打的人贩子,你还对他们信守承诺?你现在马上弃暗投明反弋一击,天下人谁不夸你替天行道深明大义?”
护心赤子还没有回答,香娘子怒斥:“瞎眼田鸡你放什么狗屁?三百六十行,哪一行不是人干的营生?我们凭本事吃饭,你凭什么说三道四?你逃得孙二爷的手算你本事,我们迷倒了你也是我们的本事!大家各凭本事,有什么不对?你逃出来了,又有什么好?啧啧啧啧啧,眼睛瞎了很好么?倒不如老老实实听孙二爷安排,总能够平安过日子。我们从来只是让人换个地方讨生活,又不想打打杀杀杀人放火,你哪里来的这么多怨恨?”
风轻张着嘴合不了口,受伤的眼珠子在裹伤布后面艰难地转动半天,想不出一句话来。她如此理直气壮,他居然无言以对。胡老三双掌互击,大声称赞:“对嘛,大家都是凭本事混口饭吃,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怨恨。嫉妒啊?要不加入我们好了,怎么样?”
风轻怒喝:“滚!”双手握拳,状如困兽。护心赤子看他盲了眼,一身药味浓重,手足隐约出血,不问可知他伤重。看着可怜,说:“要不算了吧胡老三,你们看这家伙全身都还裹着伤布,他这样子就是个会走路的药罐,要治好他可得大大的费心劳神,哪个傻瓜会出钱买他?”
胡老三点点头:“不要他。咱只要这两个女子就好。”风轻双手箕张,作势护住吸到迷魂药粉,双双昏迷不醒的两女:“小赤子,你是怎么输给了胡老三?咱们也来赌一场!我输了的话……”护心赤子打断他的如意算盘:“不玩了不玩了。旧债未清,万一再输给了你,我拿什么给你?”
香娘子笑嘻嘻地说:“赤子前辈果然英明!那就快点动手打发了这厮吧。”
护心赤子点点头,歉然看风轻:“今天抱歉了瞎眼田鸡,以后……咦,有人来了。”
第97章 分离()
呼呼衣袂带风声响,一对青衣女子携手飞掠而来。速度甚快,姿态美妙。护心赤子神色一肃,略有见重之意。到得近处落下身来,乃是一个鬓发微苍略见老态的妇人带携一个圆脸妙龄女子。
妇人不施脂粉不插钗钿,薄衣布裙,打扮像个仆妇。少女服饰比妇人好多了,青罗衣翠罗裙描金绣凤,无形中自见奢华。一张白嫩嫩的小圆脸,五官端正,明眸皓齿,明秀动人。落地惊叫:“大姐!大姐你怎么了?”举步向风轻冲过来。
老妇刚刚放开她,反手又握住她胳膊:“且慢!问问情况再说。”少女跺脚:“大姐出事了!喂,这位朋友你是谁?怎么包裹得这般模样?至少眼睛总该露出来,难道眼睛也伤着了?”
这里眼睛不便的只有风轻,他心头一喜,问:“谁是你的大姐?离春么?”流波慧乃龙魄所化,不应该还有姐妹之类。青衣女子着急道:“是的,我是离夏。这是离三姑。你是谁?大姐怎么了?”
风轻吁口气。佛祖啊,你肯定知道我是您老人家的弟子法河对不对?这是您派来的救兵对不对?不好意思佛祖,我以前对您不太上心,好像从来没有正经八百给您叩头过,多多包涵,多多包涵。我以后一定诚心正意,多给您上供……报上自家身份姓名,让她来抱走离春。离三姑和离夏急步过来察看昏迷不醒的离春。
护心赤子双臂抱在胸前,老气横秋地吆喝:“喂喂喂,这里还有三个喘气的没看到?你们自说自话,问过我没有?”
离三姑虽然料知一二,还是客客气气,行礼问来历。护心赤子鼻孔朝天,满脸傲娇地说了。离三姑满脸惊喜恭敬,连声久仰,敬问名动天下的前辈高人何以为难晚辈离春?护心赤子瞟了一眼站在他侧后方一面猥琐的胡老三,忽然忸怩起来:“这个……你别问了,总之大家认倒霉好了。你们最好……咦咦咦,赶集啊又有人来了!是你们的人吗?”脸色忽变,瞪眼问离三姑。
离三姑讶然摇头,四下张望。她耳目之灵不比赤子,还没有发现有人往这里赶,但料想护心赤子不会误听更不会撒谎。护心赤子眉毛一皱:“不是?荒山野岭的闹鬼了么?嘿,这一家伙来的人可不少……胡老三,今天是个倒霉日子,依我看……”胡老三和香娘子明白他意思,转身便走。他们两人身手稀松平常,来人多了,万一护心赤子对付不了,首先倒霉的可就是他们。胡老三兀自不甘心,边走边说:“赤子,贼不空手,好歹抓一个也好。”
护心赤子应一声:“好吧。”倏忽如电,刹那间便到风轻身边。因为风轻站在流波慧前面,他要掳掠她必须先推开他,风轻一身药味浓郁他不想碰他,便半转身把被离夏抱着的离春一把夺过。离三姑急叱一声,一掌向他胁下击去。掌甫起,带出呜呜风声奇异。看似平常一掌,却是挟带着玄妙内力。
护心赤子高跃而起,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也不转身,左腿一摆,居然以脚掌接了离三姑一掌。就在掌力催送下借力高飞。离夏急叱一声:“看我暴雨梨花!”手一扬,几支银针射向胡老三和香娘子,来一招围魏救赵。离三姑同声怒喝:“暴雨梨花!”手拈银针,作势欲发而不发,飞身追赶护心赤子。两女声调叠加,声波震动激荡,气势慑人。刚刚逃入林中的香娘子和胡老三同声大叫,显然遇险。护心赤子有保护他们两人的承诺,只得撒手抛回离春,小小的身躯在空中飞鸟般一个转折,斜飞入林,双手齐出,左右抓住胡老三和香娘子,飞掠而去。离三姑接住离春,便即停步。
“站住!什么……呃呃。”林中有人喝问,随即发出闷哼,应该是吃了护心赤子的亏。离三姑把离春交给离夏,凝神戒备林中。她已经觉察到松林中来了不少人,隐隐约约有合围之势,来意不善。离夏一边帮昏迷的离春推血过宫一边问风轻:“我大姐怎么了?”
“她也中了迷魂药粉吧?不知道有没有让赤子点了穴?”风轻看不到护心赤子使什么手段,只能猜测。
“迷魂药粉?什么样的迷魂药粉?”离夏皱眉。天下间迷魂药粉的制作方法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种,除了医学大师,恐怕没有人急切间可以辨别药物,对症施治。她只能试探性地推揉离春头脑几处大穴加以刺激。
风轻摇头说不知道。这时他已经听到不远处脚步声一片,大约有几十人合围而来,不由得心中叫苦。老天,怎么到处是敌人?快快快告诉我你们找错人了!我一向为人处世,就像玄祖师父说的以德服人以人为善的好吧?佛祖,你在考察我吗?是不是挨过九九八十一难之后就要提拔重用?
“无肠贼兵?”离三姑和离夏同声惊叫。“是朱国的锦衣卫。放箭!杀!”林子里有女声尖叱。熟悉的弩机声响,几十支强力弩箭破空激飞。咦,什么情况?玛德,好像是昱岭六贼的人?风轻满腹疑窦。
“冲!往林子里冲!”离三姑从小腿处拔出暗藏的一柄两尺长的短刀,击飞射来的弩箭护着离夏不退反进,往敌人藏身的松林中冲去。弩箭虽然强劲,她功深艺高,却也不惧。
风轻急忙蹲下来抱流波慧,打算跟在离夏身后逃命。他眼睛不便一身是伤,动作未免稍嫌迟滞,两女速度又是极快,等他抱起流波慧,两女已经冲出去十丈八丈。他一起身,就有三支强力弩箭当胸飞到。
风轻耳力不错,听得风声猛恶,急忙张口出箭,击飞来箭。冲上三步,吐箭击飞四五支箭,陡然觉察到对方意不在他,向他发箭不多,只是阻止他与离三姑她们汇合。再说离三姑三女已经冲出几十丈,要追上并不容易。心念及此,即刻趴下,伏身草丛中不动。离夏抱着离春奋力冲前,顾不上他有没有跟来。离三姑全神贯注挥刀击箭,更加无暇顾及他。她悍勇如虎,冲入弩手群中,刀剑撞击声响成一片,眨眼之间连杀三人,护着离夏冲入林中。弩手追杀不休。
风轻伏身草丛中,听得砍杀声越来越远,虽然悬心离春安危,还是庆幸居多。那啥离三姑好像很厉害的样子,离夏大概也不会很差,离春肯定不会有事。对方是追杀她们的,不关我事……去吧都去吧,别来找我麻烦就行。那个离三姑是朝庭的锦衣卫?还有什么无肠贼兵……无肠国的?好像是昱岭的人啊?昱岭六贼里通外国吃里扒外?或者干脆就是无肠国安插的棋子?麻麻的我可得尽快报告朝庭领赏银……不是!俺风轻还缺那点银子?风大财主精忠报国不贪赏银……
“喂,你是谁?”三个轻快的脚步踏着草茎不快不慢地走近来,在五六丈外站定,一个轻脆的女子嗓音问。不是刚才那个发命令的女声。
风轻无法看到对方有没有持弩机对着他,听对方似乎没有太多的敌意,同时周围十丈八丈范围内不闻人声,应该只有前面三人,他微微松了一口气,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们是谁?我眼睛受伤了,妹子也被歹人所害,昏迷不醒。我们兄妹落难于此,还请好心人搭救。如果你们不想救,也请别为难我们。”
“风轻?哈哈,你个狗贼!你也有今天?哼!你眼睛瞎了,耳朵没聋吧?听得出我是谁吗?”又一个女子嗓音响起,正是刚才发令的女声。
风轻全身一颤,知道自己虽然面目全非,却是口音、身形未变,如今已经让对方听清楚认明白,抵赖也没有用。他轻轻地吁口气,说:“小可怜,原来是你?你带人来找我报仇雪恨来了?”这女声不是旁人,正是那个像雌豹一般让他关押多日却没有培养成功的黑衣女。
黑衣女咬牙声清晰可闻,声音如万载寒冰:“我追着你们的船到东昌府,无意之中听到姓钟的丫头与人谈话,才知道你往这边来了。我本想杀了姓钟的,这回没动手,也算还她一回人情。但是你这个罪魁祸首,死有余辜,绝对不能放过!”
风轻可怜巴巴地说:“不要啊,我都已经身负重伤,有今天没明天了,你怎么忍心下手?你不会这么残忍的对不对?我知道你虽然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其实是个好人,不忍心冲一个身受重伤的人动手的。你走吧,让我自生自灭好了,这样就算我死了,到了阎王爷那里我也感激你,会对阎王爷说好话,求求他,给你增寿添纪,长命百岁,寿与天齐。好不好?”
黑衣女为他所囚那几天,已经听了他许多废话,有些习惯了,无动于衷地回答:“你是个卑鄙无耻的狗贼,杀你还嫌污了我的刀。你自尽吧,免得我动手。是谁害你伤成这样的?说出来,我可以考虑替你报这个仇,权当还你放我走的人情。你这个妹子我也可以放过。”倒是恩怨分明,干脆利落。
风轻摇头:“你本来就是来害我们的,我一个女人死在你们手上,我抓住你有什么不对?最后还听我姐的话放了你,有什么对不起你的?我为什么要自尽?”却忘记了淫辱对方的事情。虽然这帐记在他身上有些冤枉,但是,也没有什么冤枉的。
黑衣女勃然大怒,手中缅刀一挥:“杀!两个人都杀了!”当头猛砍。左右风声飒然,各有一刀割到。
风轻口一张,一股人腰粗的狂猛水流骤然冲出,把黑衣女连同左边女刀手冲出丈许外。右边的女刀手出其不意,大吃一惊,手中刀刚刚递出便即收回,跃退到黑衣女身边,左手托住她胳膊帮她稳住身子,右手刀击飞风轻射来的一支水箭。骇叫:“他是谁?妖怪?”常人谁能口吐狂暴水流?
风轻逼退三女,抱起流波慧往斜剌里慌张逃命。逃出七八步,哎呦一声,脑袋撞在一棵人腿粗细松树,疼得几乎昏厥,双腿一软,与手中流波慧跌成一堆。
“放箭!杀了这狗贼!”那边厢黑衣女一身水淋淋好不狼狈,暴跳如雷,尖叫下令。
生死关头,风轻昏昏沉沉的脑袋一清,急切间无暇听动静,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口寸许的小水箭连珠箭发,往发声处射去。死婆娘这么狠毒,那就别怪老子先下手为强了。大爷没有满腹经纶,却有满腹水箭。含泪大甩卖……不是,免费大派送!
黑衣女慌忙闪避,招呼同伴射箭,自己拿过背在背后的弩机,还以颜色。
风轻趴在地上,有林草遮挡,弩箭要射中他可不容易,片刻间只把他身边的松树射得千疮百孔,嗒嗒有声。他胡乱射出水箭,水箭又不会拐弯,想要射中黑衣女等更加不容易。僵持片刻,黑衣女的手下纷纷赶回,在她的命令下逐渐包抄过来。风轻心下着忙,心思一转,低头张口,一小股水流向流波慧头脸泼去。笨蛋!一点点迷魂药粉就把你放倒,羞死人了!况且你还不是人……再不醒来,以后别跟人说我是你哥……
两股水流冲刷过,流波慧唔唔两声醒过来。风轻大喜,按住她不让她贸然起身当箭靶,急速告之情势。流波慧挣扎一下,小声说:“我……小妹刚才遭了那个护心赤子的暗算,后腰一片僵硬,如今还是动弹不得。”
一支弩箭从风轻头顶三寸处飞过,风声猛恶。风轻脑袋一缩,几乎要哭。佛祖!这一难就免了吧。八十难也罢,大家都是自己人,打个折扣……心中叫一声佛祖,口中叫一声小妹:“你不能动,那能变吗?我有个山鬼朋友,不管受了多大的伤,法身一变就好了。可懂?”
流波慧惊讶地瞪大眼睛:“还有这种本事?那不成了金刚不坏之躯?”
风轻焦急:“你别管她金刚不坏还是银刚不烂,快变你的!变龙不行的话,变条大蟒也行,鳄鱼也行……嗯,电鳗会不会变?高压电电死他们!”
第98章 前因()
流波慧闭上眼睛,聚精会神,运转与生俱来的神变通,刹那间变成一条十丈长、人腰粗的大白龙。风轻看不到却摸得着,感觉手下有异,大喜爬上白龙身子,叫一声:“小妹,快走!咱们飞回龙潭去!”这当儿全仗这个便宜妹子救老命,这一声小妹叫得情深深意蒙蒙,肉麻绝伦。
流波慧龙爪按地,想要扭腰摆尾腾空而起,后腰僵麻如故,飞不起来。她龙头不动,腹中发出低沉人语,微带嗡嗡之声,大异她人身时候的清脆:“糟了,小妹还是腰上僵麻发疼,使不上力气。”
“拜托啊大姐!我叫你大姐可以吗?”风轻几乎哭了。流波慧认真纠正:“不可以。你是大哥,我是小妹。咱们说好了的。”风轻气急败坏,恶狠狠地叉着龙腰骂骂咧咧:“关键时刻掉链子,你做人很失败你知道么?不是,做龙也很失败!除非你马上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给我飞!”
流波慧满心惭愧,奋力挣扎,就是腾空难起。
啾啾啾,啾啾啾。弩箭破空之声不绝如缕,似乎越来越低,越来越强劲。风轻眼不见物,只能用耳朵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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