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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蛇-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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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无艳让他孩子气的逞英雄逗得微微一笑,愁眉稍舒:“是很厉害了。但是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冒险。咱们先去杭州府找个地方住几天,等到月初再回来见大哥。到时候万一我身子还不能恢复如常,再商量怎么找昱岭要解药。那个蚊子精掳我出来的时候自认是昱岭六贼中的老四长舌妇,其他五个还不知道是人是妖,你觉得你一个人对付得了?”
风轻想想真不敢夸这海口,却还是一派傲娇口气:“小弟在江湖上混了一年,可不是白混的。昱岭六贼是吧?我们是江南七怪!怕什么?咝……好吧好吧,养几天伤再说吧。”正站在舱中说狠话,为增加气势而挥舞着双手,不小心动作大了些,碰到了胳膊上的燎泡伤势,疼得不轻。
钟无艳叹气:“小心点。好了,坐下来吧,站着干嘛?”
风轻愁眉苦脸:“屁屁也有泡泡啊,坐着也疼啊。该死的蚊子精,下回别让我碰到,非得把她熬出油来不可!这么狠毒,不杀她不足以平民愤!哼哼……唉,可怜我玉树临风一少年,揽镜自照夜不眠。本来是帅得睡不着的,这回不会破相吧?”轻轻摸着满身布条,叹气摇头。麻麻的,木乃伊归来,木乃伊再来,木乃伊我又来……的主演是谁?是我是我还是我!
钟无艳虽有些担心,更多的却是苦笑:“杨大夫不是说只要这两天小心些就不会有事吗?放心吧。我就是想着你我都有伤,所以才……一年不见,你长大了,变得壮实多了,可是废话还是一大堆,并且脸皮更厚了。”
风轻郁闷:“姐,不仅仅这些啊,难道你没觉得我变好看变帅气了?如今小弟好歹高帅富一枚,正往国民老公的金光大道上走着呢,你别打击我好不好?”钟无艳蹙眉:“什么高帅富、国民老公?”风轻耐心解释。
钟无艳苦笑:“别如此自大好不好?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你有这份风流倜傥的才华?”
风轻摇头:“没有。姐姐你才有风流倜傥的才华,小弟最多只有富可敌国的财宝。”
钟无艳白了他一眼:“好啊风大员外,姐姐正愁着到杭州咱们三个怎么过活呢,你的财宝在哪里?”
风轻微微一笑:“姐,你擦亮眼睛等着吧。嗯。“轻咳两声,装模作样:”天灵灵,地灵灵,天兵天将听我令,运财童子快降临,金银财宝……”
啪!一物从敞开的窗户飞了进来,砸在舱壁再掉落在舱板上,翻滚一下不动。正是烈日当空的大中午,舱中光线极强,两人四只眼看得清清楚楚,正是一块黄澄澄的金元宝,足足有十两之多!
第69章 十娘()
钟无艳瞪大眼睛:“天!这……这是你变来的?真的假的?”
风轻呆了一下下。咦咦咦,版本更新,新功能上线了?牛魔王七十二变融合贯通了?请收下我的膝盖,老牛!
穷人乍富,挺腰凸肚。风大财主挺直腰杆。轻咳一声,点头称是:“当然……不是假的。造假金?你以为我有那闲功夫?”拾起金元宝,递给钟无艳。做人不会装逼,跟咸鱼有什么区别?做为一个饱尝互联网打屁文化熏陶的现代青少年,风轻别的成绩一般般,装逼那是八十分以上……如果有装逼这个科目考试的话。
钟无艳还没回答,江面上回荡着纷乱的女人尖叫声,男人惊呼声。船家惊呼:“哎哟你们干嘛呢?打痛人了!撒钱?这是……珍珠?”
另外一个船家又惊又喜:“是珍珠!我拾到了一支金钗子……天啊,城里人真会玩,坐着大船满江撒钱……快快,停船,等着看还有没有……”
钟无艳一呆,看向风轻的眼光马上变得刀子一般锋利。风轻尴尬症犯了,心知有事,不及解释,急步往外走。舱外一个女人尖声怒叱:“……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你没钱?我有!要不要?杜十娘不是稀罕你的钱,而是稀罕你的心。你不是没钱,是没有心!你是个卑鄙无耻的混蛋!没有心肝的豺狼!”
风轻出舱,三丈外一只五六丈来长中型双层画舫本来是要溯水而上,如今几乎是停泊在江中不动。一个黄衣美女披散着头发站在上层舷边,左手抱着一个镶金嵌银的小木箱,右手从箱中抓出许多金珠珰璜胡乱抛掷入江,姣好的脸儿涨得血红。她身边男男女女站着三四个,个个惊吓得脸面失色。看她如疯似狂,没有人敢过来拦她。因为画舫上层甲板比他们所雇的乌篷船高了近丈,黄衣女子手中的珠宝四下抛洒,不经意间扔了一个金元宝入舱,从而让风轻自作多情了。
红画舫上一个油头粉脸的锦衣青年哆嗦着求饶:“十娘,十娘,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怒。是相公一时胡涂,你别与我计较。不想跟陈大人去安庆就算了,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黄衣美女杜十娘索性手一翻,扑通一声,小小的百宝箱掉入江中,她美丽之极的一双大眼睛放射怒火,咬牙切齿:“李甲!你个人面兽心的混蛋!到如今你还想骗我?滚!”
李甲忽然双手掩脸,哭泣着说:“十娘你不知道啊。事到如今,我就跟你实说了吧。家母病倒在床,需要一大笔钱财救命,偏偏家父又与人争执误伤人命,日前刚刚被关进安庆知府衙门,正需要一大笔钱打点。我去年至今,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你未必知道,那是……总之几乎倾家荡产了!你替我想过没有?”
杜十娘呆住了:“真的?你……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李甲捶胸顿足:“是我一时胡涂,伤了你的心了,难怪你不敢再相信我。可是我对你一片真心,这一年多来你就感觉不到?你口口声声真心对我,可曾替我想过?将你推与别人,我的心都要碎了你知道么?你不高兴可以找我说,我的苦找谁说?”蹲下身子,中箭猿猴似的呜咽起来。
伤心、气恼、愤恨、后悔、怀疑、犹豫、惭愧、自责、怜惜、疼爱等等情绪在杜十娘一张清水脸儿上时现时隐,脸色变幻之复杂,笔墨无法形容。她犹豫一下,还是举步向李甲走来,柔声说:“你真的有这番苦衷,为什么不告诉我?十娘是那种爱财如命的人么?”
李甲大喜,跳起身把她抱住:“十娘,你原谅我了?”杜十娘含泪带笑:“你我夫妻一体,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只要你真心待我,十娘命都可以给你,何况一箱金银?”
“呵呵”,一个破锣嗓子响起,“没人要你的命,最多只是要你这个千娇百媚的身子!”一双魔手攫住杜十娘纤纤蛮腰,把她提离李甲怀抱。杜十娘惊呼挣扎:“陈大人你做什么?放手!相公,救我……”
李甲泪痕未干,皱眉:“陈大人,你就不能多些耐心?”
陈大人是个紫黑脸膛的中年大汉,身高膀阔,雄纠纠,气昂昂,一身宽大的月白儒衫都无法掩盖他身上虬突的肌肉,娇怯怯的杜十娘在他手中就像虎口下的大白羊。他豹眼一瞪:“滚你的!谁耐烦使这份水磨功夫?女人嘛,打她一顿就老实了!”
说完话,啪!狠狠一巴掌拍在挣扎不休的杜十娘玉臀上。杜十娘哀嚎一声。李甲摇摇头,无趣地摸着脸皮转身入舱。
杜十娘热泪夺眶而出,眨眼之间泪流满面:“陈杰你个混蛋……李甲!你又骗我?”
再怎么有苦衷难言,也不能看她挨打,表现得这么无动于衷不是吗?李甲仿佛耳朵忽然聋了,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舱门口。
钟无艳不知何时在莲儿扶持下勉力出舱来看,见状着急:“这位姐妹有难了,兄弟你去救她一救。不要通名道姓!反正你这样子没人知道你是谁。快去!救她来咱们马上就走。”
陈大人陈杰冷笑着把又气又恨、索索发抖的杜十娘往舱中拉:“看你应该也是阅人无数的老江湖,怎么三十岁老娘倒绷孩儿,还会让这种没卵泡的小白脸一骗再骗?傻娘们儿,还使性撒了这么一箱子金珠财宝!留给本大人不好吗?真是那个啥?那个……啥来着?”
“一个字傻,两个字浪费,三个字不应该,四个字暴殄天物,五个字可以送我嘛,六个字浪费还是浪费,七个字身在福中不知福,八个字你们城里人真会玩,九个字就连我都看不下去了!十个字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我来也!”
扭头看,一个满头满脸缠绕着布条,外面再穿着蓝色儒衫的怪家伙跳上画舫,从侧边楼梯快步跑上来,自然是蒙面侠客风轻了。他情急之下,数数都错了,显然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陈杰喝斥:“什么东西?”一手揽着杜十娘,一手去拔腰间单刀。忽然小腿一疼,愕然低头,不知何时满甲板都是螃蟹,几只巴掌大的螃蟹爬上他腿,越过他脚上穿着的厚厚的马靴,利螯插入他只有薄薄的绸缎裤子保护的小腿肚。
心中惊讶:什么鬼?未及抬头,风轻鬼魅一般欺近,右手一拳击中他下巴。两声惨叫起于出拳者和中拳者。陈杰向后仰天而倒,下巴骨碎,口鼻溢血,立刻昏厥过去。
风轻用力过猛,手上火燎伤势未愈,疼得呲牙咧嘴。杜十娘让陈杰带着扑倒在地,急爬起来,看着风轻,不知如何是好。
李甲闻声出舱,惊叫:“怎么了?这……你是谁?敢伤陈大人?”杜十娘猛冲过去,一巴掌向他脸上掴去:“畜牲!枉我杜十娘一片真心对你……”李甲急急躲避,逃入舱中。杜十娘巴掌击空,不依不饶还要追击,风轻摇摇头,说:“那个,杜十娘,快跟我们走吧,留在这里你恐怕凶多吉少。”转身走下楼梯。杜十娘犹豫一下,急步追过来:“恩公……你把陈杰打死了?”
风轻摇头:“怎么可能?他又不是纸糊的。只是脑袋磕到了什么东西,昏过去罢了。可别瞎说啊,小心我告你诬陷良家好汉……”口中胡说八道,脚下快速下梯。杜十娘愕然,不知如何回答。
画舫下层还有几个桨手,厨娘,仆人,惊呼连声:”螃蟹!螃蟹!老天爷,怎么这么多螃蟹?”
“快抓!忒肥啊这螃蟹……”有人喜出望外,忙忙要抓。
风轻叉腰大喝一声:“抓?看谁敢抓一个试试?儿郎们,排队!看谁敢抓,今晚百鬼夜行,灭他满门!”螃蟹们已经有些依他撒退的心念爬下江,船上未及撤退的不再到处乱爬,而是一只挨一只排成长长的一列。这诡异的一幕顿时吓退桨手仆从,一个刚才情急之下踹死一只螃蟹的桨手吓得面无人色,双腿一软,扑通跪倒在舱口:“大仙,小人不知道它们是你的人啊大仙,求求你别跟小人计较。”看他一身包裹得严严实实,料想必然是螃蟹成精化人,布条里面肯定是青面獠牙恶形恶状,让人看了要做半个月的恶梦,否则干嘛这么费心劳神包里?
风轻傲立船头,勉为其难嗯了一声:“不知者不罪。再犯同样的错误,杀无赦!”可惜满脸布条,只见眼睛鼻孔嘴巴,一脸玉树临风宝璧照水帅甲天下的傲娇表情没人得见。
那人想不到他如此好说话,顿时感激涕零:“是是是,我王小二发誓,从今以后再不敢对大仙……的人无礼,我一只螃蟹都不吃!”
风轻不再理他,跳上自家船头。回身伸手来接杜十娘。杜十娘颤抖着低声问:“恩公……你是人还是……”风轻笑一笑:“呵呵,我当然是人,还能是螃蟹不成?怕我哄你过来,等到三更半夜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变成螃蟹精吃了你?放心吧,想吃的话,我一般趁热吃。”
杜十娘不知如何回答。她是刚出笼的包子?还趁热?钟无艳站在舱口微微皱眉:“别整天胡说八道。这位姐妹,放心过来吧。我们送你回家可好?”
应该是看到乌篷船上有两个手足齐整没让螃蟹精啃食去半斤肉的女子,杜十娘终于下定决心抓住风轻的手跳了过来。船头地方狭窄,船浮水面上又是一直摇晃。她弓鞋窄窄,立足不稳,半边身子撞在风轻身上,只撞得这个威风八面的蒙面侠客大声惨叫:“哎呦喂疼死我了,恩将仇报啊你?”咝咝吸气,急急退开。
杜十娘怔怔站住,不明所以。钟无艳吩咐船家快快放船离开,招手请杜十娘入舱说话。
风轻疼痛稍过,想入舱又迟疑。舱中三女自然有女人的言语,他还是别去凑这个热闹了,组织亲爱的螃蟹搬宝才是正经,那个不准备过日子的杜十娘洒了满江金银财宝,岂能坐视如此浪费?风大官人古道热肠急公好义自然要帮忙拾取。侧头看,自家船上两个船夫满脸敬畏,如视仙怪。
财莫露白的道理风轻不用人教也懂。为了躲避船头和后梢的船家,侧身坐在前舱口,右手垂落舷边,借着衣袖的掩护,让螯夹珠宝的螃蟹悄无声息地上船入舱。几百只螃蟹上下奔忙,很快就在角落里堆起一小堆珠宝。
他故意找船头船夫询问两岸人家和风景,不让他留心船边水面,船夫见他不耻下问,自感荣幸,指着两岸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忽然舱中莲儿惊呼一声:“螃蟹!看……”风轻怒喝:“闭嘴!一惊一乍的干嘛呢?螃蟹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这辈子没见过螃蟹?”起身入舱,向发觉搬宝螃蟹从而目定口呆的三女笑嘻嘻地眨眨眼,呶呶嘴,退了出去。
知道他底细的钟无艳终于相信这家伙有富可敌国的潜质了。她笑一笑,对搬宝螃蟹视若无睹,说:“十娘你既然是杭州人氏,那就好了。我们正想去杭州住几天,正好顺路送你回家。”
杜十娘微微一笑,笑容甚苦,点头不语。
傍晚临近杭州府,风轻忽然开口向船家卖船。船家满脸为难。风轻拿出两锭金元宝:“那个杜姑娘说,中午她坐的那条画舫也不过两锭金子多。我给你们两锭,应该足够你们买两条新船了。”
船家再没有话说,收了元宝,把船靠岸,欣然作别而去。
风轻入舱。三女看看他,看看角落里一堆金银珠宝,差不多明白他买船干什么,六只眼睛看着他,没有人说话。风轻得意的笑容一下子没了:“干嘛这样看着我?没见过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小帅哥?你们这样流着口水饿狼一般看我,我很害怕知道吗?”
钟无艳气笑了,瞪他一眼扭过头去。莲儿掩嘴而笑,倒是觉得这个新主人很可爱。杜十娘还不习惯风轻的惫懒,无言以对。只见他手一挥:“这个……那个杜十娘,你自己去挑回你自己的东西,剩下的就是我们的了。怎么样姐姐,你家兄弟不赖吧?需要带多少钱上岸去买房子?”
第70章 兄弟()
杜十娘忽然跪倒在钟无艳面前:“落难女杜十娘,想请姐姐收留。”半天相处下来,她自然知道这里谁为大。
钟无艳大吃一惊,急忙让莲儿把她扶起来,说:“这个……这个……”刚才问她家人,她吞吞吐吐似有难言之隐,钟无艳还不知道她的身份,一时半会没有主意,自然而然把目光投向风轻。风轻摸摸后脑勺,耸耸肩,示意由她作主,反正是她让他去救的。
杜十娘凄然一笑:“姐姐倘若不答应,十娘孤苦无依,实在不敢想以后的路怎么走,索性跳下船去,一了百了也罢。”
钟无艳慌忙点头:“那就……暂且留下吧。”杜十娘含泪谢过。风轻招呼莲儿:“不早了该做饭了吧?”
索性就以船为家,不需上岸。将养了七八天,风轻烧伤完全痊愈,钟无艳力气也一天比一天增强,料想功夫回复有望,应该是得他破天丸之力。看看已是七月初,钟馗应该在家,当即溯流重回黄桥。
风轻顶着骄阳苦着脸坐在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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