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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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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泄气坐回:“还说你要帮我!说话不算话。”神色倦怠,精神痿靡。
苏氏起身坐到火堆另外一边,再不敢与他坐得太近,玉容嫣红,斯斯艾艾:“我……这个……这个抱歉,妾身……做不到。这种事非同寻常……嗯,恩公倒也不急,回去之后,妾身可以帮恩公撮合一门……咦?她……她不是你家娘子?”风轻一路背着姮娥,她双脚有伤,这也罢了,主要是两人一些举止亲近不拘,绝无客气疏离之感,让她自然而然地判定是夫妻。
风轻叹气:“她丈夫已经死了,然后灵魂寄住在我身上。我如果躺下睡一觉,再醒过来就是她丈夫了。”
苏氏张口结舌,再次惊住,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风轻无聊之下打着哈欠身躯一歪躺下,慌忙又爬起来,满脸倦色,喃喃自语:“我不能睡!我不能睡!我不……”脑袋一歪又即倒地,打一激灵:“我靠!我靠!不能睡!我不能睡!”索性起来绕着火堆来回走。
苏氏看得越发怜悯,倒恨自己不能挺身相助。柔声细语地说:“恩公且再忍一晚,明天回到安庆,妾身一定帮恩公安排一桩……”纵然是开朗健谈的人,也羞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风轻叹了口气:“嗯,再说吧,我……”陡觉小溪水声有异,转头去看。啾,一支乳白色近乎透明的三尺短枪从对岸草丛中激射而出,疾插他右肩。
第39章 伏怪()
缺乏睡眠有些浑噩的头脑还没有反应过来,风轻左手已经抓起一根燃烧的树枝猛扫过去,正中短枪。“吱……”短枪发出尖利的悲呜,落地挣扎扭屈,乃是活物。
啾啾啾再响,七八条“短枪”从溪对面激飞而来。
”伏怪!”风轻大吼一声,悚然跃起,右手揽起苏氏柳腰,左手树枝四下横扫,击飞三条伏怪,扔了树枝,冲过去揽住闻声爬起的姮娥,慌不择路,只往密林中冲去。口中大喊大叫:“乌龟王八,虾兵蟹将们快来救驾啊!青蛙螃蟹有没有?”扑空的伏怪落在地上,身体一弓,再次弹射激飞追逐。
啾,破空声中右耳生风,风轻扭身低头闪避。苏氏一声惨叫:“啊!”一条伏怪插中她左肩。风轻脚步不停,擦着一棵杉树跃过,让伏怪撞击在杉树上,伏怪吃疼跌落。身躯扭曲片刻,一弓身,再次弹射激飞追赶,十分坚韧强悍。
身后啾啾啾连声,风轻不管不顾,真气猛提,揽着两女舍命狂奔。以他的速度,就是召来水族也没有用,便不叫了。
不一刻穿过树林,迎面是个杂草丛生的小山坡,岚风呼啸而过,乃是两座大山之间的峡谷,也是风口。刚刚冲出百米,山坡后面飒然有声,风轻吃惊顿住身子。今晚月朗星稀,草坡上光线明亮,一个双臂箕张如同大鹏展翅的怪异身影飞纵上来。
风轻大惊失色,双臂用力,把两女扑倒在地,左手急抓地上,一团泥巴带着草茎向山坡下飞出。他身体扑压在两女身上,双手捂住两女嘴巴。除了恐怕恶心的无头怪,谁会这样子双臂箕张?真是后有饿狼前有恶虎,幸好两女都是机警懂事之人,见他掩嘴便知不妙,强忍着疼痛不言不动。
泥巴飞出二三丈,落地拍嗒有声,无头怪飞扑而至。未及落地,啾啾有声,伏怪同样追到。无头怪双手急捞,身躯风车般旋转,抓住十七八条伏怪塞入嘴巴。然而这一回伏怪数量众多,它并不能完全阻止,还是有几条落地之后再次弹射,冲三人激射而至。
驱虎吞狼之计不成功,风轻无奈,急抓泥土掷击,同时揽住两女跃起身再次逃命。片刻跃上山坡,见左前方依稀就是峡口,当即向峡口冲过去。
冲出百十步,身后风声飒然,有物追到。风轻百忙之中回头看,却是无头怪舍了伏怪,追他们三个来了。风轻心中一个劲地叫苦。无头怪其疾如风,比以弹跳激射方式追赶的伏怪还快,带着两女绝对跑不赢它,不能再逃了。
奔出三丈,脚下踏到一段枯枝,他放下两女,吼一声:“这是吃人的无头怪!我挡住它一阵子,你们先走,快逃!”抓起枯枝,不禁大失所望。原来这枯枝虽有手臂粗,看来也还结实,却只有尺许长。
姮娥双足疼痛,跑上两步一跤跌倒。苏氏微一犹豫,还是不管她了,奋力向前奔跑。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何况两人全无交情,连朋友都算不上?姮娥回头看,无头怪已经追到风轻身前,吃他一棒猛击,若无其事,风轻反而震得踉跄后退,慌忙挣扎爬起来想去搀他。
风轻见她还在,急得双眼冒火:“快逃啊!逃啊!”姮娥咬咬牙,奋力冲出去。无头怪风一般冲到,风轻挥舞短枝冲它脖子砸过来。无头怪右手一转抓住短枝。风轻慌忙放手,一脚踢中无头怪右胯。
无头怪一动也不动,右手挥动短枝击到。风轻只得退开。他不谙武技,全仗着攀岩之练,加上修练太玄经有成,力大身轻,身手敏捷。无头怪也只是力大如牛,其疾如风,并没有什么伤筋错骨、巧劲擒拿等手段。风轻与它拼斗片刻,虽然不敌,胆量反而大了,左拳击中它手臂反而被震退,他就势扑倒,身躯急滚,让过它一踏,猛然出足,往它下面从来直挺挺的棍子踹去。
哇呜……无头怪从肚脐眼位置的嘴巴发出怪异的闷吼,丢了短枝,双手捂胯,躬身后退。风轻大喜。不信你一身金钟罩铁布衫百炼精钢!哈哈,原来罩门在这。跃过去拾起枯枝,击向它左腰。
无头怪左臂一振,虽然让他击中,风轻却是五指酸麻,短枝落地。无头怪举腿踢到。风轻慌忙闪避。故伎重演,倒地踢它下体。无头怪一闪身,风轻的脚便踢在它腿内侧,于它几乎没有影响。
风轻就地抓起一把泥土掷击过去,同时身躯一滚,忽然伏身不动。无头怪一脚踢空,顿时定住,不知往哪里攻击。小山坡地处峡谷风口,一直微风不绝,草木摇曳,风轻就是不屏住呼吸它也听不到。
无头怪双臂箕张,身体转动,用不太好使的眼睛耳朵去看去听,片刻之间找不到风轻,便舍下不管,大步流星向前方两女追去。
风轻慌忙爬起,抓过短枝站在山坡上威风凛凛,大喝一声:“喂,无头怪,我们还没有分出胜负!”啾……一条伏怪从他身后弹射而至。风轻大骂:“我靠!死虫子!”猛力一棒,把伏怪击飞。
无头怪转身扑到,双臂齐出,抓他双肩。风轻双腿一曲,仰身倒地,顺着山坡之势从无头怪身下滑落,左手短枝猛击它下胯。这一下既准又狠,无头怪悲呜着双腿一软,扑倒在地。
风轻大喜,爬起身又是一棒,击飞一条伏怪,转身便跑。啾啾啾接二连三,伏怪一条接一条追到。风轻左躲右闪,边跑边打,跑出几百步,终于身后再没有伏怪烦人的啾啾声。
他吁口大气,放慢脚步,终于有闲心牵挂两女,便出声呼唤:“姮娥,马夫人……”走出一段,叫上两声。这一松弛下来,左腿右肩并右臂俱疼,只能强忍着。不久,山势中断,水声隐隐,片刻间眼前一空,原来又来到了大江边。正要坐下,便闻脚下苏氏颤声回应:“恩公,是你吗?”
风轻大喜:“是我。你们……掉水里了?”
苏氏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姮娥……让水冲走了。妾身……侥幸……侥幸落在浅滩上。”
风轻一急,顺着江岸溜下来,看苏氏坐在泥中看来还好,便不管她,大声呼唤姮娥,四下寻找。叫声在江面上回荡,半天也没有回应。无奈回头,问明苏氏只是掉下来崴到右脚,便把她搀扶上来,除下鞋子,抓住她右脚推揉一番。他不懂医术,只能胡乱施为,虽是胡乱推揉,也有活血止痛之功。这一段江岸陡峭,苏氏根本爬不上去,他又推又顶,半天才把她推上去。
苏氏滚得一身烂泥水湿,这时候也顾不上了,只能让她除下外面的交领襦裙和弓鞋,他拿到江中洗干净了,回来晾在江岸上。倒是顺手采到了生肌止痛的七姐妹草药,让苏氏帮忙重新敷药包扎。
苏氏见他伤口处处渗血,还能带她们逃命,力抗妖怪,又是惊佩又是心痛。这家伙小小年纪,身躯是铁打的啊?
各自述说别来经过。原来她虽然双脚完好跑在前面,但身娇步小,不比姮娥体健。咬牙发狠的姮娥很快就追上来,跑在她前面。不过姮娥终究是双脚受伤,领先在前气便泄了,瘸着腿越跑越慢,渐渐的又让她追上。于是不服气的姮娥再次咬牙发狠猛跑,结果一头冲下江滩。只听姮娥惊叫一声便不见,自然是让滔滔江水带走了。她心知不妙却收势不及,便跌落在浅水烂泥中。
风轻顿足:“希望不要再碰到风邪那个妖怪才好!”乃把无头怪和伏怪述说一番。
正悄悄的拧着湿漉漉的衣角的苏氏打一寒颤,颤声说:“恩公别说了,妾身有些害怕。”风轻反而胆大起来:“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无头怪,那才吓得差点尿裤子!现在好多了,只要我没受伤,再不怕它了。对了你好像让伏怪咬了一口,伤得怎么样?有没有毒?”钟无艳也不知道九虫有没有毒,咬去她一块肉的膈应精应该是没有毒的。
苏氏左手摸向右肩后,却摸不着伤处,低声说:“又痛又痒,不知道……”风轻发急:“怎么不早说?等等,我再去采些药来。”
匆匆忙忙,采来一把七姐妹。苏氏十分担心自己的伤势,虽然害羞,还是解下中衣底衣,露出白嫩如玉的肩膀,皓月下微微发亮。肩胛骨上一处指甲大的伤口微微渗血,又红又肿,应该略微有点毒,但毒性不强。
风轻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七姐妹送入口中嚼烂了,直接吐在伤口处,说:“伤口不大,也不严重,就不用包扎了吧。你穿衣服小心些就行。”苏氏放下心头大石。她把打湿大半的中衣底衣抱在胸前遮羞,等他退开去,急忙匆匆拧干,重新穿上,湿衣着体甚冷,那也顾不得了。
风轻打一哈欠坐下来,说:“只能在这坐等天亮再沿着江岸走了。晚上赶路很危险的。你说呢?”心里盼望姮娥能够平安回来寻找他们,尽管明白希望渺茫。
苏氏赞同。低声嗫嚅:“恩公,能不能再生个火?冷得很。”风轻犹豫:“不怕再引来妖怪?我怀疑伏怪就是被火光吸引过来。”苏氏大吃一惊:“那还是不要了。”
风轻顽心忽起,故意逗她:“冷的话,咱们还是生个火吧。”苏氏忙不迭回答:“别别别,不要了。”风轻微笑:“可是我也冷啊。你还穿着衣服,我可是没有。”
苏氏张着嘴,无话可说。风轻哈哈一笑:“我逗你的。算了吧,我也怕妖怪再来。”
苏氏松了一口气,微笑:“你这孩子。”风轻打着哈欠皱着眉:“什么?叫我孩子?不认恩公了?”苏氏笑一笑:“你是妾身的恩公,也是小兄弟。妾身在娘家居长,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小妹今年十六,比你还小呢。小弟今年十八,应该与你差不多吧?”
风轻短短的三四个月连番历难,磨砺身心,加上青牛奶、太玄真气滋养,整个人窜了一大个,显示出超乎年龄的成熟。因此苏氏误以为他应该有十八九岁了。索性点头:“差不多,我还大点儿。”
苏氏叹气:“可是我娘家兄弟只习文书,身体孱弱,不比恩公文武双全,身体壮健。更为可贵的是恩公临危不惧,智勇双全,有仁有义,善始善终,实在让人敬佩之极。”
风轻最喜奉承,闻言笑得合不拢嘴。乖乖,原来我这么英雄了得?忙不迭客气两句:“哪里哪里。夫人你不但人长得美,说话更加漂亮,嘿嘿,我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好,让你说得我脸都红了。”
苏氏扑嗤一笑:“你这孩子,你嘴巴也很能说啊。”风轻皱眉:“你不信?不信你摸摸。”抓起她一只小手按在自己的脸上。但觉她手冷如冰,不禁一惊:“咦?你的手这么冷?可别受了冷伤风感冒,明天还走不出去就惨了。”摸摸她肩膀,“啊,你衣服都湿了,难怪这么冷。穿湿衣服会生病的。快快,换下来,你的外衣总比身上衣服干一些。”起身过去拿回她半干的外衣。
苏氏本就冷得不要不要的,闻言一惊,再也顾不上害羞,当即起身接过外衣,走出二三步,背转身除下湿衣。这年头伤寒而死的多了,他的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一来害怕,二来以为风轻与她一样黑暗中看不到,她没有走远,只是背转身而已。万万没想到风轻眼耳鼻舌身五感强胜常人多多。星光下看到她裸背如玉,美臀如月,顿时呼吸急促,邪念大起。
想到己身处境,头脑发热的风轻更不迟疑,上前两步,颤声呼唤:“夫人帮我……”双臂一张,把她紧紧搂住。
吓得苏氏低呼惊跳,手一颤,外衣落地。风轻把她抱得紧紧的,想跳都跳不起来。全身颤抖:“你……你干嘛?”
第40章 失节()
风轻说:“帮我。你刚才答应帮我的。”
苏氏魂不附体:“不行,这事……非同小可,妾身帮不了。你……放开,明儿出去,我替你找个人……是了,我让莲儿服侍你。”
她躯体冰冷却柔软,他身体火热而坚实,两人肌肤相摩,不但风轻神魂颠倒,连她自己都受不了。双手撑拒,奋力想要推开他,就像推一堵坚实的墙壁,根本推不开分毫。要命的是这堵“墙壁”还会像八脚章鱼似的缠绕挤压着,让她胸闷气短,气喘吁吁。
她喘息声落在他耳中,就像在他熊熊燃烧的心间热火上再浇上一桶油,让他得了疯牛病似的双眼赤红,彻头彻尾、彻里彻外按捺不住了。单手便把她按倒在地,另外一只手扯过她外衣抖了抖,把她放倒在衣上,泰山压顶似地覆上去:“不行了我忍不住了,你必须帮我。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暖烘烘的鼻息在她脸上脖颈上喷来喷去,让她心头迷乱。片刻间粉嫩的嘴唇被咬,她心中绝望地哀叹:“文明,夫君,你在哪里啊?”两行泪水夺眶而出,滚落两旁。
风轻蹭着她的粉脸,沾濡到她的泪水,微微一惊,止住动作:“夫人……姐姐你不愿意?你答应过我的。”
他动作一停,苏氏重燃希望,顾不上流泪了:“恩公,兄弟,小兄弟,你听我说,我……姐姐是有主的人,你不能坏我名节。你大仁大义,怎么可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求求你,放过我……”
风轻怒吼:“什么伤天害理?狗屁!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吗?老天不长眼睛,老子让他害惨了!”越发地蛮恶起来:“你要帮我!咱们说好了的。”
苏氏苦苦哀求:“兄弟息怒,姐姐不是不想帮你,是不能帮你啊。你再忍忍,明天出去,姐姐把莲儿送给你。除了莲儿,家里还有三个婢女随便你挑。好吧兄弟,你放过我吧。“
风轻气急败坏:“说得轻巧!这鬼地方山连着山,说不定不是在安庆地界。哪里去找你的莲儿?别说了,快点帮我。”
苏氏无力挣扎,却不气馁:”咱们只要出去,随便到处都有女人。咱们买也好,抢也好,总之一定能够有人服侍兄弟的。”
风轻满头大汗:“干嘛那么麻烦?你答应我的,快点帮我!”他是童身,急切间居然无从下手,只能求她帮忙。苏氏倒让他一番瞎折腾弄得心浮气躁,却还是苦苦哀求,许诺了一大堆好处,连娘家十六岁的小妹都拿出来贿赂:“姐姐已经人老珠黄了,不应该服侍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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