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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蛇-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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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平左手自始至终紧抓住皓华的手不放:“月儿别急,听我说。他欺师灭祖,早已经被师父逐出师门了。”
哦?皓华心一定,不再用力挣扎。杜卫冷笑一声:“不就是几颗易形变体的逍遥丸嘛,师父真是小气!再说师父的东西不给咱俩又留着干嘛?打算带进棺材里?”
杜平怒目而视:“住嘴!他老人家已经逝世了我不许你再提到他!”
杜卫大惊失色,收剑不发:“什么?师父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师父本事如此高强,谁能够伤害他?快说,是谁干的?”
杜平叹了口气,满脸沉痛:“是天母。”
“天母?是那个妖婆子?”杜卫怒喝一声,“草!我杀!”长剑疾射心月狐。心月狐白玉球倏现,撞飞长剑。杜卫忽然消失不见。杜平急喝一声:“前辈小心!”空着的右手急摔。呼!一个三尺直径大小的圆盾如飞而至,护在心月狐身前。
“啊!混蛋……”变成芥末大小的杜卫撞着圆盾,痛叫怒骂,滑跌下来,重新变回常人大小。原来他想变小了在昱岭四贼掩护下搞偷袭,被杜平一眼识破。只见他双手叉腰,破口大骂:“混蛋!师弟你胳膊肘往外拐,岂有此理?”
杜平冷笑着收回圆盾:“谁是你师弟?别自作多情!前辈你没事吧?”最后乃是在问候心月狐。
心月狐微微一笑,颔首示谢。其实就是杜平不出盾相助,她也不会轻易被害。前些日子与杜卫拼杀好几回,对他的手段差不多了然在心。
“对了,杜卫,你擅自拿走师父的逍遥丸干嘛?”杜平问。
第248章 可恶()
“你问那么多干嘛?”杜卫眼一瞪,没好气地回答。杜平还没说话,人比花娇的贝惜娘从山腰间慢慢飞上来,靠向杜卫。神情娴雅,姿态如仙,宛如临江仙子,天女下凡,媚丽的眼波一一瞟过众人,最后落在杜卫身上,说不出的一种成熟妇人曼妙风情自然流露。
杜卫爱怜横溢地看着她,神色转缓,说:“我偷偷拿了师父的逍遥丸是为了帮助惜娘变化身体……她以前是身高不满三尺的小人。虽然我可以变小了迁就她,但总是不爽利……”
“为了她?那一颗也就够了嘛,你干嘛三颗都拿走?”杜平愤愤不平。
“嗐!”杜卫一拍大腿,满脸痛悔,瞪了贝惜娘一眼,目光方才从她身上移开,“起先我给了她一颗,她没吃,却骗我已经吃了。我看没效果,以为她们小人跟咱们不一样,只好又拿一颗给她。她还是没吃!更可恶的是她把师父的逍遥丸与她日常服用的如意丸放在一起,两种药丸外表又差不多,阴差阳错,居然被侍女拿去送给从人世间下去的一个叫有穷羿的什么狗屁天神,致使那个天神婆娘不知被逍遥丸易体变形到哪里去了。我过去索药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拼着让师父生气怪罪,连最后一颗也拿了,当面看她吃下去。”
贝惜娘乃小人天的王后,与丈夫感情和睦,一生养尊处优受尽万民拥戴,要抛弃荣华富贵幸福美满随他私奔,那一份犹豫纠结百转千回,非当事人无法体会。他迫得紧,她只好骗他。结果阴差阳错,姮娥误食逍遥丸不翼而飞。
她歉疚地看着杜卫,欲言又止,只是一声幽幽叹息,满脸黯然。杜卫神色不豫:“好了好了我又没说什么,你还叹什么气?”
贝惜娘似嗔似喜似怨似气地白了他一眼。这一眼流露出来的风情,只教杜卫心酥体美,情迷意乱。贝惜娘本来只是个不满三尺无拳无勇的小女人,他偏偏对她一见钟情,使尽手段方才使她背弃丈夫心身归附,为了长相厮守,他穷尽心血不顾一切,搜罗天下灵药异宝,方才帮助她移形换体脱胎换骨,双双携手飞升到小人天的月界上来。他卑鄙无耻狠毒无情,为了带她飞升月界,害得小人天天翻地覆生灵涂炭都不皱一下眉头,就是舍不得说她一句重话。
杜平冷冷地道:“好了,废话少说。你来这做啥?”
杜卫板着脸回答:“你退开去,我的事不要你管。兄弟们,动手!”飞扑过来,手握宝剑扎向心月狐。昱岭四贼浑似没看到杜平似的,齐声轰应,各挺兵刃围攻上来。
心月狐双手挥舞,白玉球和青竹枪接二连三发出来,轻易击飞昱岭四贼。她的白玉球和青竹枪乃是神通所变,近乎无穷无尽,每一下都蕴含巨大的力道,在她强大的力量打击下,昱岭四贼每次都要被击飞出去好几丈才能够止住势头重新扑过来,虽然摆出彼此呼应死缠烂打的架式,对她威胁却不大。只有杜卫才能敌住她强力打击,稍退即进,横眉怒目,宝剑如虹,纵横挥洒,攻守兼备,全不含糊。
五人围攻心月狐,皓华当然不能袖手旁观。挥剑作势,便要上前帮忙,却被杜平扯住:“别忙,他们几个本事稀松平常,不是令师对手。”
杜卫冷笑:“是吗?师弟你太小看我了!看招!”腹部一鼓再凹,打得一嗝儿,一大两小三小团白气从他口鼻间冒出来,迅速散开、变大,变成许多蒲公英种子绒球一般的东西,争先恐后向心月狐飞来。
杜平脸色大变:“如影随形?你居然练成了?”急扯皓华转身飞逃。皓华惊讶挣扎:“放开我!师父……”力不从心身不由己,被他强行拉着飞遁而去,片刻间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山下,只留下皓华惊慌失措的声音在山间回荡。
心月狐虽然不确定杜平真实深浅,但明白他决非庸手,见他直是望风而逃,心下惕然,神力加大,一颗光芒特别强盛的白玉球挟带着无边劲气冲击出去。向她蜂拥而至的“绒球”宛若活物,骤然中分为二,随即四散分开,轻易让过白玉球的同时分从四面八方扑来。
心月狐冷叱一声,再发一球阻止杜卫下一步动作,双腿左右摔荡,整个人陀螺一般向上空急速旋转上升,翼图让过“绒球”攻击。她身体旋转之时劲风不小,“绒球”们看着轻飘飘的却不被刮飞,而是收敛绒毛聚合成一把把“小雨伞”,顶风前进,紧追不舍,当真是“如影随形”。
杜卫一剑击开白玉球,宝剑脱手疾射,犹如长虹经天。昱岭四贼同声吆喝,镔铁棒、铁轮子、扁头钳、长鞭不要钱似的砸过来,随即各自变身成比猫还大的巨鼠、比鹰还大的苍蝇、鸮鹫一般的蟑螂、巨蜥一般的蚰蜒,悍然不顾地飞扑上来。
心月狐见此阵仗,既惊且怒。老虎不发威,当本座病猫不成?盘旋而上的身体急顿,变回本相狐狸兔。尾巴急速抖动着,幻变出重重月影,叠叠霜华。无边寒意宛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向众人奔袭过来。空中无数“小雨伞”就像经霜的花朵遭瘟的鸟雀纷落无声,汹汹来势荡然无存。当先的杜卫怪叫一声:“不好!快逃啊!”刹那间身体暴缩至寸许大小,飞掠到几十丈外观战的贝惜娘身边。贝惜娘花容失色,转身急遁。
昱岭四贼但觉寒风刺骨冷意侵心,四肢几乎就要被冻僵,哪里能够再逞强?各自转身做鸟兽散。
“嗬,前辈你没事吧?”
心月狐刚刚变回人身,微风吹过,杜平右手持盾飞身来到,殷勤探问。心月狐微微一笑,颔首为礼:“没事。几个跳梁小丑岂奈我何?月儿呢?”他一眨眼之间就能够出现在她身边,单凭这份本事就已经非同小可,少年英才,值得尊重。月儿倘若配他,也算天成佳偶。
忽然心头警兆骤起,脑后风生。她应变神速,也不转身回头,而是直接向前扑倒,同时收缩身躯,化变成狐狸兔。她变回本相一来是为了减少受袭面积,二来方便施展神通法门。一柄凛凛青锋从她头上掠过,正是杜卫飞剑。他不知何时现身她三丈外,宝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激射而来,却还是让她避过。
心月狐四肢落下,不是意料之中的蹈虚踏空,而是踏到了实地。骇然低头看,乃是一面偌大圆盾,怕不有三四丈方圆宽广。
上当了!狗贼杜平……可恶!他们是一伙的!在她骇然惊怔间,脚下圆盾犹在变形扩大,让她难以遁逃。下一刹那天昏地暗,又有一面硕大无朋的巨盾铺天盖地般压下来。
“嗷呜!”心月狐绝望地嚎叫一声,眼见绝难逃脱,她也不作此想,而是猛然伸舌出口,一下咬断自己的舌头,一口血雾喷在压落下来的巨盾上,“月影霜华”的无上玄功再次施展出来。她生性强硬,拼着鱼死网破,也不能让对方白白占了便宜。
“轰!”霹雳惊天,月山轰鸣,大地震动。艳红的血色劲气以排山倒海之势迸发狂飙气浪,近乎无坚不摧,把两面圆盾粉碎成千百片。强猛绝伦的气浪把杜卫杜平抛飞半空。
风轻元神魂灵不甘心被炼成什么法宝妖灵,拼命转动脑筋挖掘潜能想要逃跑,却是谈何容易?肉身没了,空余魂灵拘束在一棵翠草中,束手无策任人宰割的滋味委实难受,思前想后,再乐观坚强的人也忍不住潸然泪下。在这妖魔鬼怪到处横行的世界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一不小心命就没了!佛祖啊,玄幻师父啊你们怎么就没听到法河的求救声?哎呀不好,难道我太久没烧香拜佛佛祖就翻脸不认了?救苦救难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摩诃萨快快循声救苦来啊!弟子法河对佛祖的虔诚之心犹如天江之水滔滔不绝。
呼天不应叫地不灵,折腾多日,终至于心沮意颓,恹恹欲死。出来混,迟早要还的。风大爷这辈子烧烤吃多了,最后就让你们烤一回,干脆放光棍点儿,随便你们处置吧。砍头不过碗大的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炼化啥啥的不是像烧烤就是像放疗化疗激光除痕,大爷肉身都没有了还怕激光?灵魂再怎么烧烤炼化也不过就像一缕轻烟,怕啥?不用二十年,总之我一定会回来的……
忽然之间处身的空间震动,有什么东西猛然撞过来,几乎把他“压扁”。风轻哇哇大叫。当然压扁只是一种错觉,实际上根本不存在。哇哇叫也是一种心里滋生出来的幻觉。便有一个声音响起:“别叫了,是我。本座是月界之主,月儿的师父,二十八星宿之一的心月狐。阁下是月儿的朋友?”
风轻怔住。
一番解释之后他方才明白过来,原来心月狐在危急关头施展无上玄功,以近似于血爆毁体之类的法门把自己的身体变成威力巨大的炸弹爆炸开来,用血肉横飞的冲击波杀伤敌人。她的元神却飞到月山之巅的冰台上,躲入风轻寄魂的翠草中苟延残喘,此时此刻两个全是没有肉身的魂灵,是故交流无碍。
风轻问她为什么非得与他挤在一起?难道月山之巅寒冷彻骨需要抱团取暖?记得以前冬天上学大伙儿会玩挤牛游戏……就是几个人靠着墙壁不讲章法乱挤一通。这家伙不会童心未泯吧?
心月狐摇头:“那个杜平卑鄙无耻,先前还装模作样假装好人,连本座都吃了大亏,月儿不是受他蛊惑也必定遭了他毒手,对本座如今来说,山下乃是险地。”
风轻一惊,顿时心急如焚:“这么说皓华岂不是很危险?这么傻的一个丫头……月神前辈你刚才应该下山带她离开才对啊!”虽然不满皓华不帮忙,他也不忍心看到她遭殃落难。
心月狐不以为然:“犯胡涂了不是?杜平那畜牲先前假惺惺带着月儿逃下山,接着再回来暗算本座,其间岂有不对月儿下手的道理?如今再下山还来得及做啥?再说月儿仍旧凡躯,本座毁体之后除非托梦,别无与她交流示警之法,强敌在后,岂能守到她睡后再行托梦?”
风轻哑口无言。
心月狐既然来这里自有计较:“再者本座本来虽然是修行有成的纯阳神体,修炼的却是玄阴法门。月界地气阴寒,月山之巅尤甚,极有益于我功行精进。但如今纯阳神体已失,唯余阴性元神,久耽于月界反而要受阴气侵蚀而毁功遭殃,纵然躲在翠草中有所摒挡也当如此。趁着本座元神犹有余力,足下不妨说清楚人界安魂草生长位置,看看本座能不能带你遁回人间去。之后你我两无亏欠,生死祸福,各安天命。”
什么?这也行?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啊!风轻喜出望外,感激涕零,拼命回忆脑海中残存的记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前些日子的记忆中金刚五显娘似乎也是花肥之一,好像不是无肠国太平城外山洞中,而是在另外一个地方?但是记得清楚的只有太平城外那一个山洞,风轻只能说出自己的疑惑,然后详细描述太平城外山洞。他一面回忆太平城外的山洞所见,一面还要竭力捕捉前些日子刚刚回魂的所感所知,再没有心思去想心月狐说的“生死祸福各安天命”有没有什么高深莫测的含义……
心月狐静静听完,良久良久不言不动。风轻提心吊胆地等待良久,等不来她一句话。最后忍不住发出心念询问。
半晌方才听到心月狐哂笑:“阁下好好感受一下,你我应该已经到了人间界了。”
啊?真的假的?风轻“跳起身”四下环顾,一无所见。急急询问:“哪里啊?这是种着安魂草的山洞么?我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心月狐叹了口气,满满都是无奈:“你我如今躲在翠草之中囿于草木之身,只有身意两识,没有眼耳鼻舌之识,当然听不到看不到了。但是倘若阁下修为足够的话,自能感知……”
风轻急急打断她话:“好吧好吧我相信你的话,不用感受了。那你快点把咱们两个弄出去啊。我去找我的身体,你随便找一个女人身体。我记得那个五显娘就在这!除此以外应该还有别的人。那个叫神瑛的狠毒女人到处抓人做花肥,山洞里别的没有,尸体多得很!”月神夫人老太太舅姥姥姑奶奶,你可千万千万别像牛魔王一样起歪心思再来个附魂夺舍双灵共巢,我坚决绝对肯定不允许再玩这种高难度动作!就像先前白龙和牛魔王在他脑海中体现本相一样,如今的心月狐在他感知中清晰明白,就是一只黑毛茸茸的狐狸兔。而他在心月狐感知中却是一个五六岁大的白胖小孩,就是许天佑模样,再非前世风轻模样。
心月狐回答:“抱歉,为了带阁下离开月界,本座耗尽心力,如今已经没有余力让你我离开寄魂的这棵安魂草了。”
风轻倒吸一口冷气:“什么?你不是开玩笑吧?关键时刻掉链子,你……怎么说你才好?”顿一顿缓下口气,“月神前辈请原谅晚辈太心急了嘴巴胡说八道……您老大人大量别跟我计较。嗯,您行行好,加把劲,把咱俩一起弄出去吧?”深恐她径自走人。本来他还以为只要一回到人间元神魂灵就会自动离开草体的,岂知大谬不然?见鬼了,老子是怎么跑进安魂草里面的?要怎样才能离开?
心月狐冷冷地回答:“说得轻巧。你行你上啊!”
第249章 放气()
风轻气急败坏:“那……那怎么办?前辈你休息休息,法力应该能够恢复吧?”
心月狐回答:“本座法身已毁,唯余元神,不能采气修炼。纵有些许法力神通也是得承法身余惠,有出无入,怎么可能休息一下就恢复?”
风轻惊问如何是好?
心月狐回答:“稍安勿躁,本座自有脱身之法。只是时日未至,说也枉然。”
风轻大喜,着急问:“那要等多久?”
心月狐冷冰冰地回应:“难说。或许就在今天,或许三年五载。”再问,她就不耐烦了,不再回应。风轻顿时惶恐不安,害怕她悄无声息就溜了,大喊大叫,四下乱抓。心月狐为了自家安宁,没奈何只得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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