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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蛇-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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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冷,我想抱着你睡觉,顺便保护你。”
元姑娘知道拒绝不了,懒得说话,转身背对。风轻伸手把她翻过来,用身子把她轻轻压住。元姑娘僵着身子愤怒地道:“你能不能放过我?”
就决定是你了,皮卡丘!风轻微笑。“嘘!”他煞有介事地在她耳边低声说:“萝卜精来了,我嗅到它的妖气!来,咱们来演一场戏,把它引出来。”
“不……”元姑娘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让他吻住嘴巴。两人满嘴狼腥味,实在不是什么好享受。还好很快就习惯了彼此。元姑娘满心愤怒,双臂缩在胸前,很快就让他拉开了。想逃不得,想挣无力,怨恨、生气、委屈、不甘、失落、挫败、伤痛等等负面情绪一起涌上心头,胸腔中波翻浪滚,让她气也喘不过来。不由自主热泪盈眶,并且很快控制不住满腹悲怆,泪流满面。
风轻尝到她的泪水,吃惊不小。想要退缩,随即想到牛魔王的教诲,一下子转惊为喜。她投降了!记忆中她还是第一次哭泣。这个心高气傲的妖精婆娘押寨夫人认输了……兴奋之下,动作更加放肆。
元姑娘确确实实是让他缠得没办法,认命了。烈女怕缠郞,牛魔王所教无误。
风轻并非新手,不需她如何配合,只要不反抗就够了。很快就得遂所愿,恣意兴狂。一开始的迷离中,元姑娘还安慰自己,或许他只是为了引出萝卜精,不会真的兴兵搦战,后来兵入城中,方才确认上了他的大当。这家伙狼子野心由来已久,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奇怪的。
风轻一开始说什么觉察到萝卜精来了,其实是骗元姑娘的,但是兴奋之余,真的留意着外面的动静,提防萝卜精突袭。倘若眼皮底下让它钻进元姑娘肚子,把她变成活死人,那可真的要人命。良久良久,萝卜精一无动静,元姑娘却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
好不容易捱到他偃旗息鼓,翻身下马。元姑娘只觉初愈的肋骨隐隐作痛,心口隐隐作痛。默默穿上衣裳,转身背对着躺下来,不哭也不闹。风轻还是从后面搂着她,也不吭声。心甚疲乏,担心她有事,强撑着不敢睡。又是良久,好不容易听她鼻息变沉,睡死过去,他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默默运功驱除乏意,等待着,等待着……
微风吹过,元姑娘似乎觉得寒冷,睡梦中娇躯收缩,又向他怀中挤紧些。忽然一阵淡淡的湿润水气传来,她两片丰润的嘴唇动了动,貌似睡梦中还想打个哈欠。等候已久的风轻轻喝一声,放在她腰腹上的右掌蕴含着十成太阳金精阳劲猛击出去。
拍,一声轻响,有物被他一掌击飞十几丈。元姑娘惊醒过来。风轻猛然跳起,向落物处扑去。元姑娘撑着放在身边的红缨枪爬起来,风轻得意洋洋地走回来,右手攥着一个微带枯焦味的“萝卜”:“看,就是这个混蛋东西害咱们寝食难安。”
摊开手,表皮枯焦的萝卜精一动不动地躺在他手心。元姑娘又惊又喜:“就是这样一个小东西?让你杀了?”
风轻五指慢慢收紧,回答:“应该还没有,只是身受重伤。我要把它先……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来,我把它插在你这把红缨枪上游街示众爆尸三天!”差点说滑嘴,说出先干后杀来。
元姑娘展颜一笑。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杀了它就好了。其余的又有何用?”忽然萝卜精撑了撑。风轻猛力攥住,太阳金精阳劲从掌心“劳宫穴”发出,炙烤萝卜精。
“饶……饶命!上仙饶命!”一个尖锐怪异的中年男人求饶声在风轻心中响起。风轻吓一跳,瞪大眼睛:“你也会说人话?”
元姑娘愕然:“你说什么?”
第145章 页嚣()
风轻摆手:“不是你。萝卜精在说话,你没听到?”元姑娘吃惊摇头,左右看了看。
萝卜精声音再起:“小的还不能够变化成人,这只是……”
风轻明白过来。心念感应?饶命可以,你认我为主人好了。否则……哼哼!
萝卜精犹犹豫豫发出心念:“拜上仙认主人,有啥好处?”风轻冷笑。麻麻的你不要命了?我饶你不死难道不是给你大好处?再说你窝在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有啥出息?到死都是一只井底之蛙!世界辣么大,跟我去看看!我还收了一只乌鸦精,让它带你飞!
萝卜精迟疑。风轻五指一紧。不认主,马上死!萝卜精呜咽着答应了:“主人饶命,主人饶命!我认你为主,从此听你的。”
风轻欣然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萝卜头你不错。做人就要干脆点……嗯,妖精更加要干脆利落。以后你就叫萝卜很脆……脆萝卜好了。来,表示一下你的忠心。
萝卜精问怎么表示?风轻皱眉。你不表示一下,空口说白话啊?老子一空手,你不就溜了?当我傻瓜?
萝卜精叫屈:“怎么会?说话不算话,要遭天谴的!我认了主人再反悔,天雷会打死我的!”
风轻抬头看看渺远高洁的月亮,踌躇片刻,终于松开手。萝卜精从他手心滑落于地,发出心念:“我伤得不轻,需要好好将息两天。主人你们先走,到时候我再去找你。”风轻急叫且慢,让它救活拓跋盖。萝卜精说拓跋盖只要慢慢将养,身体会恢复过来的。或者等它伤愈之后再把她的生气送还给她。如今施法送还的话,它会死的。
风轻无奈,又问它是不是沙漠水气凝结变成的?如果是,就弄些水来。
萝卜精答应了,钻地消失。片刻间,就在它消失的地方,一股喷泉喷薄而出。元姑娘看到高及人腰的喷泉,大喜若狂,不管不顾地冲过来:“啊,天啊,舒服!”
风轻急忙凑上去。两人贪婪地喝个饱,衣发尽湿,索性尽情地沐浴起来。月夜下元姑娘湿衣贴体,活色生香,风轻火气上来,搂着她又要行事。元姑娘挣扎片刻,见他锲而不舍,只好由他。事已至此,左右不差这一遭。风轻意气风发,把她尽情舞弄。不久涌泉喷溅之势渐消,得元姑娘提醒,风轻急忙以她衣服蘸满水去喂昏昏沉沉的拓跋盖。
这之后风轻就像个贪婪成性的孩子,缠着她不放。元姑娘每次都撑拒表示不从,但每次都被无视。有一次气急败坏的她豁了出去反客为主,几乎乐歪了风轻的大嘴巴。一直到凌晨,两人方才精疲力尽,昏睡过去。
日上三竿,晒醒了两人。风轻爬起身,只觉一身精力弥漫,说不出的惬意。忍不住举着双臂迎着朝阳吼一声:“加油!加油!努力吧皮卡丘!”回头看,元姑娘坐起来看着他,眼中神色之复杂,言语难以形容。风轻腆着脸过来,曲臂作凝力状:“元元,你看我帅不帅?没看到过这么帅的人对吧?比我强壮的没我英俊,比我英俊的没我强壮!”
元姑娘啼笑皆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叫我什么?”
“元元啊。别人叫你元姑娘,我是你男人,怎么可以这么生份?当然要搞点特殊的称呼了。”元姑娘扭过头去,冷冰冰地回答:“你不是我男人。”
风轻心情正好,一脸无所谓:“事实如此,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好了,咱们啃点儿狼肉上路吧。”元姑娘张嘴想说什么,看他忙碌的身影,终于还是收住话语。
又一番艰苦跋涉。一路上,风轻的目光几乎没有离开元姑娘,笑容也一直挂在脸上。她明白他在乐呵什么,气恨恨瞪了他好几眼。最后发现愤怒的目光胜不过他贪婪的目光,只好勒令他走在前头。风轻兴头上唠叨唠叨,完全无视她面沉如水。
午后,终于一条坚实的道路出现在前。两人正欢呼,风轻背上拓跋盖仿佛能够感知两人的欢喜,适时醒来,低弱地叫一声:“风轻……元姐姐。”
因着她的醒来,本想东返的两人只好转向西行。
“铃铃铃。”驼铃声响,一队由几十个人、五六辆马车、二三十匹马、上百头骆驼混合而成的马帮商队从身后赶上来。两人大喜拦路,寻求帮助,希望搭载两女。
一般的马帮都乐意救助落难之人,慷慨解囊,因为他们明白自己也会有受苦落难向人求救的时候。这一队却打了个折扣。他们提供了一些食物和清水,马队首领还让人送风轻一套衣袍,却直截了当地拒绝同行搭载:“抱歉,不能让你们一起走。反正大路朝天,你们自己也有脚。”完全无视元姑娘拄着红缨枪,风轻背上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女子。
风轻还要再说,元姑娘轻扯他一下,向中年络腮胡首领道谢,退开一旁。络腮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带着长长的骆队去了。元姑娘让风轻在路边小丘上放下拓跋盖,拿着食物和清水慢慢喂她。
拓跋盖活转过来,虽然还是双颊削瘦眼窝深深,但皮肤下面微微泛出滋润,显得年轻许多,不复龙钟老妇。进食过,眼睛看向逶迤而去,孱弱地交代一声:“跟着他们。”风轻没好气地问:“跟着他们蹭吃蹭喝?江湖救急不救穷,没有下一回了。”拓跋盖虚弱不堪地闭上眼睛,重复一句:“跟着他们。”就没有精神说话了。
两人互相看了看,决定依言而为。于是远远地缀在商队后面。好在骆驼行走不算快,完全跟得上。也盼望能不能够遇到别的人马多讨些食物,却再也没有。
傍晚,商队停歇下来。风轻在他们十丈外停下,他们也没有过来驱赶。几十个人忙而不乱、有条不紊地卸下骆驼背上的货物,用马车和货物和特意携带的柴火等物围成一圈,让马匹和骆驼在中间进食休息。这是为了防御狼群。
不久,伙计们燃起冓火,煮着羊肉,香味四溢。馋涎欲滴的风轻再也按捺不住,起身大步向商队走去。元姑娘把最后仅有的一点食物喂给拓跋盖。她与风轻一样饥肠辘辘,料想以他的武力不会吃亏,便没有阻止。
片刻,风轻空着手满脸无光地回来了:“他们几十号人张弓搭箭严阵以待,真的撕破脸,咱们三个可落不下好……”
元姑娘咽口口水:“那算了,饿一天又不会死人。”
拓跋盖靠在元姑娘身上,咽下最后一口食物,孱弱如旧:“没有……吃的了?风轻,那个络腮胡……头目叫页嚣,你让他过来。”
风轻失笑:“你想亮出身份?估计他不会相信。”
拓跋盖无奈:“或许吧。但是……我必须让他相信。要不然……我怎么活人?”
风轻想想也是,于是转身来到冓火旁吆喝:“页嚣,页嚣!拓跋盖要见你。”
页嚣诧异站起:“谁要见我?你到底是谁?”目光凶狠,一脸戒备之意。他行道多年,认识的人不少,认识他他却不认识对方的人更多。
“叶儿羌城第二条好汉拓跋盖啊。怎么,你不认识他?这家伙还说叶儿羌城第一条好汉巴赫图将军就是他叔父,难道他在骗我?”
页嚣目光不但凶狠,而且阴鸷了,右手按在腰间刀把上,吆喝一声:“阿不沙木,上去抓住他!”
冓火旁一个长着一个大鹰钩鼻子的精瘦汉子急窜而至,一拳往风轻脸上砸过来。风轻惊讶之极。什么情况?难道拓跋盖认错人了?可是他明明承认是页嚣。怎么搞的?或者这就是传说中的下马威?
阿不沙木出拳凶猛,他可不想挨揍。出手往阿不沙木拳头托去,抬腿一踹,正中阿不沙木左腿。阿不沙木踉跄退开,怒骂:“马拉羔子的!”揉一揉左腿又要再上。页嚣抬手阻止:“慢!你是谁?拓跋盖在哪里?”
风轻回头指指十丈八丈外躺在沙坡上的拓跋盖:“呶,就是她。”暮色中页嚣眼力没他好,看了几眼才明白过来,顿时哈哈大笑:“你说那个病得要死的骷髅头女人是拓跋盖?混蛋!你胆子肥啊!连拓跋盖是男是女都不打听清楚,就敢来蒙骗大爷?原伤你们几个听到了吗?这小子说那个病女人是叶儿羌的拓跋盖!哈哈。”
因风轻击退阿不沙木而围上来的七八个挎刀汉子脸色一凛,互相看了看,哈哈大笑。风轻微微一笑,正色说道:“拓跋盖本来已经死了,灵魂被我救了回来。他死后复活,找不到自己的身体,只好随便找一具复活,偏偏找到一具女人尸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挎刀汉子们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再笑,个个神色凝重。页嚣更是震惊:“当真?”风轻没好气:“真不真过去一问不就知道了?拓跋盖是生病了,还没死呢!”
页嚣点点头:“我跟你去。原伤,阿不沙木,你们俩也来看看真假。”
一个头包红巾的精壮汉子应声而出。他和阿不沙木是页嚣的左膀右臂,随同他与拓跋盖打过几回交道。两人各持一支火把,跟在页嚣身后。阿不沙木目光恶狠狠地盯着风轻,饿狼似的。
十丈八丈抬脚即至。拓跋盖让元姑娘扶托着挣扎坐起。一番言语,惊呆了页嚣三人。拓跋盖说起与他们交往的往事,事无巨细,悉数无误。更兼她神情、语气、腔调全部与三人记忆中的拓跋盖无二。
页嚣口中丝丝吸气,仿佛犯了牙疼病。和原伤、阿不沙木互相交换过眼色,换得一副亲热恭敬的笑脸:“这真的让人无法相信……不过事实排在这,我们不信也得信。拓跋公子你离家多久了,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拓跋盖费心劳神好不容易让页嚣相信,这时候已经声嘶力竭气息奄奄,只说:“送我回家。”便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页嚣无奈,亲自动手,抱着拓跋盖回到营盘,安顿在一辆清空货物的马车上。风轻两个也被请回来饱餐一顿。页嚣拿出马奶酒请两人喝,细问拓跋盖因何如此。风轻支支吾吾,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知道怎么回答。页嚣三人见他如此,心下起疑,气氛自然尴尬下来。
鉴于拓跋盖已经是女人,元姑娘看商队没有一个女人,自告奋勇要照顾她。页嚣犹豫一下,还是同意了,带两人来到安置拓跋盖的马车旁。马车简陋,车厢却是宽大结实,五个人都躺得下。风轻老实不客气,跟着元姑娘上车,摊开手脚,躺得四平八稳的。
十丈八丈外页嚣低声交代原伤:“你守在这。万一贵客有啥吩咐……”拍拍他肩,传达另外一层不可言说的意思。原伤点头表示明白。
元姑娘本想把风轻赶下车,转念间还是算了,任由他蹭过来搂着她睡觉。外面巡夜的马帮伙计脚步声三不五时传进来,风轻兴趣受抑,终于不再毛手毛脚,安份睡下。
半夜里被元姑娘弄醒:“我肚子有点痛,要起夜。你陪我出去。”起夜是解溲的文雅用语。风轻陪着她出来,便有两个轮值守夜的伙计过来询问:“喂,干嘛去?”口气颇为凶横。风轻睡得正香被叫醒,虽然万分明白应该陪元姑娘出来,还是免不了有下床气,不停步,回答也不客气:“睡不着,出去逛逛。”
那人借着月光斜眼打量元姑娘。以他的眼力并不能够看清她神色,却是邪淫地笑一笑,说:“嗬嗬,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安份点儿?一个晚上都憋不住,想出去玩野战?”他同伴哈哈笑了起来。风轻回头怒目而视:“能不能不要什么都往歪处想?”那人还没说话,他同伴接口:“好了你婆娘都走远了还不快点跟上?仔细盯着点,小心野狼啃走她半拉子屁股!”
风轻回头看元姑娘拄着红缨枪已经走出十丈八丈,顾不上与伙计打嘴仗,急忙追上来。
两人出了营盘,元姑娘低声告诫:“小心点儿。我觉得这队马帮不怀好意!”
第146章 打架()
风轻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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