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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我要在上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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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语然皱起眉头,她讨厌这样自称:“称呼你相公没问题,我还是我。”

他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可以。”

·

第二天,游逸在马车边等着安语然,以一种欣赏的目光瞧着她走过来。

她头侧挽了个斜斜的堕马髻,浓密乌黑的发间别无装饰,只在鬓边插了一朵垂丝珠花。身上一条鹅黄细绢长裙,裙摆上绣着嫩绿色的藤蔓图案,蜿蜒爬上她的腰间。披着一件粉绿褙子,袖口与下摆上绣着疏密相间的柠黄小花。

走得近了,可以看到她今天化了淡妆。迎着清晨阳光,她金褐色的眸子越发明澈,彷如两颗上品火珀,衬得她不似人间女子。

然后他看见了安语然身后跟着的小小灰色身影,不由得微微皱起眉。

安语然无奈地说:“它不肯独自留下。”猫大倒是自顾自地睡大觉,根本不关心安语然去哪里。

“让乐灵照顾一下。”

安语然叹口气:“我试过了啊,乐灵根本抱不住它,死活要粘着我。就让它跟去吧,我会管好它的。”

游逸便不再说什么,走到车门边,向她伸出一只手,掌心向上。

安语然有些意外地瞧瞧他,接着莞然一笑,一手抱起狗二,将另一手放在他温热的掌心,让他扶着她上了马车。

·

华亲王请他们游湖的船,出人意料地大。和安语然预想中的湖上画舫完全不同,整条船大概有三十多米长,十米左右宽。甲板本身就高出水面一人多高,甲板上部还有两层高的楼,简直可称得上是条豪华游轮了。

沿梯上船,随着引路仆役穿过走廊,进入一个采光良好的房间。房里坐着一对年轻的男女,见游逸与安语然进来便站起身来相迎。

那男子头戴束发镶白玉金冠,穿一身宝蓝绣金常服,大概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剑眉细长挺拔,双眸大而有神,管鼻薄唇,气质俊雅温润,是个让人眼前一亮的美男子。

他身边的女子穿着浅绿的细褶长裙,月白的衫子,外罩湖绿的长褙子,与长裙同色的衣襟上绣着精致的花纹,大概十八、九岁,温婉秀雅,眉眼虽不算出众,看上去却极舒服,让安语然心生亲近之感。

马车上游逸和安语然说过华亲王的相关情况,所以她猜测这两人便是华亲王的大儿子敖轩奕和他妻子于若珊。

果然,游逸微笑着与那两人打招呼:“世子世子妃。”

安语然跟着轻轻颔首:“世子世子妃好。”

敖轩奕笑着道:“睿淇,何必世子世子的,听着生分许多,你我平辈,就叫我轩奕好了。”

接着他又瞧着安语然说:“睿淇,你们过来坐,你夫人和我们是第一次见面,怕是有些拘谨,你可要照顾好她。”

游逸道:“那是自然。”

他们坐定,稍稍聊了几句闲话,就有仆役过来,请游逸去见华亲王。

游逸离开后,敖轩奕道:“若珊,我们陪睿淇夫人去甲板上赏湖景可好?”

于若珊微笑道:“我觉得好啊,还要问问薇珏是不是想去?”

安语然点点头:“好啊。”

虽然这对夫妇亲切热情,毕竟她和他们不熟,坐在房内,很快就没有什么话题可聊了,出去吹吹风赏赏景比较不会冷场。

此时船已经驶离岸边。初夏时节,山岭翠绿,湖水清碧。

安语然扶着栏杆,惬意地闭上眼睛。带着湖水味道的风,轻轻地掠过鼻端,飞扬起衣袍衫角。拂过脸庞的风好似母亲温柔的指尖,暖暖地轻抚着,让她贪恋而怀念,却不敢伤感——现在她伤感不起……

好在她现在有猫大和狗二,虽然它们不会说话,但它们对她的信任依赖让她不会觉得孤单。安语然睁开眼,想抱抱狗二,却发现那个一直粘着她的小小身影不见了!

于若珊见她神情,问道:“薇珏,你在找什么吗?”

安语然微微皱眉道:“我带来的小狗不见了。”

于若珊拉起她的手,微笑道:“我让下人们帮你找。放心,只要在船上,总能找到的。”

敖轩奕也说:“小狗贪玩而已,一会儿就会自己回来了。”

安语然却有些焦虑,自从被捡回来后,狗二就特别粘她,不然今天也不会带它来船上了,不知道它为何会突然跑开。偏偏这是华亲王的船,她又不能自己去找。          

作者有话要说:语然:“狗二到底去哪儿了呢?”猫大:“喵不关心!”收藏此章节★~点我收藏我吧~★

☆、第九章  落水

游逸随着领路的仆役上二楼,到了华亲王的休息室。

等游逸见过礼后,华亲王颔首笑道:“睿淇最近心情不错吧?新婚燕尔,这乃是人生一大喜事哦。”

游逸微笑不答。心中却道,新娘是假的,老狐狸你又不会不知道,何喜之有?

华亲王又道:“听说林府家教甚严,林家小姐一定贤良淑德,温柔娴静吧?”

游逸摇头:“内子的性子,有些……活泼。”他已经说得很客气了。想起她拎着裙子,跳下车一路小跑,对着那群虐打猫大的小孩大吼的样子。贤良淑德?温柔娴静?太扯了吧!

华亲王笑了:“她年龄尚小,活泼些也属正常。”

接着他话题一转,问:“上个月你去韻南了?今年的情况如何?”

游逸早知华亲王今天邀他游湖,多半是为了购粮的事情,便点头道:“是,上个月韻南几省都发了洪灾,南疆又发生蛮民暴。乱,预计今年的稻米会很贵,而且收购不易。”

华亲王略微皱眉:“贵到是不怕,问题是今年能不能收购到足够的稻米?”

“这……恐怕很难收足,六王爷的军队也准备从当地就近收购稻米作为征南军的军粮。我这次去见了几个大掌柜,都说今年恐怕只能收到往年三分之一的量。”

“只有三分之一?不行!至少要收购到与去年同样的量。韻北能收到多少粮?”

游逸思索了一下,答道:“韻北本就寒冷且多山地,余粮极少,游家只有一家米庄在韻北扇城,如果今年韻北收成和往年一样的话,韻北今年能收到的粮米估计最多只有韻南去年的五分之一。”

“杯水车薪!”华亲王生气了,如果只有这么些粮米,他养得军队吃什么?喝稀粥吗?

“睿淇,你去想办法募粮,不管从哪里买,也不管花多少银子,今年一定要保证收到足够粮米!”

“知道了。那睿淇先告退了。”

华亲王挥挥手:“去吧,和轩儿他们一起赏赏湖景,等会儿本王和你们一起用午餐。”

游逸出了房间,在走道上就发现甲板上有些骚乱,隐隐还听到有人喊“落水”、“捞上来”。他心中一惊,疾步上了甲板,瞧见那个娇小的背影趴在栏杆上向着船下看时,方才松了口气。

敖轩奕和于若珊就站在她旁边,也在向着船下看。游逸挑起眉,什么人落水了,让他们也如此关注?走到安语然身边,向水中看去,游逸的嘴角抽了一下。

狗二正在水中欢畅地狗刨着!

为了“救”它,仆役们在空水桶上系了根绳子,丢在它身边。然而狗二绕着水桶游了好几圈也不急着进去。仆役们很无奈,心说,狗爷您倒是进去啊,再拖下去,主子就会让某个倒霉蛋下水去捞您了。

安语然沉着脸走到仆役那里,拿过绳子,开始收起水桶。

于若珊有些惊讶地问:“薇珏,怎么不救它了吗?”

安语然愤愤地说:“它不上来就让它泡一天,看它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调皮了。”

狗二还是识相的,看到安语然开始收绳子了,便快速地刨了几爪子,游到水桶边,爬了进去。

捞上了狗二,安语然才看到游逸也上了甲板,便有些讪讪地道:“相……公,狗二意外落水了。”

好在游逸并未说“早就让你不要带它上船”这样的话,反而勾起嘴角,戏谑地说:“我看是它自己跳下去的吧?”她的那声相公叫得勉强无比,却让他心情不错。

安语然有些心虚地说:“它不会这么笨的。”

看狗二在水中嗨皮得不肯上来的样子,她也觉得多半就是这货自己跳下去的,可是她不能承认啊。反正狗二不会说话,就当做是场意外好了。

闹了这么一场,等把狗二擦干后,已经到了午饭时间。

午餐时,安语然见到了七王爷华亲王。

华亲王大概四十多岁,偏瘦,穿一身藏青绣金蟒纹圆领常服,乌发剑眉,鹰目管鼻,活脱脱一个中年版的敖轩奕。和安语然打招呼寒暄时,华亲王微笑着显得很亲切。只不过长年居上位带来的威严气势,让他的眼神看起来比敖轩奕凌厉许多。

敖轩奕和华亲王虽然长得很像,气质却完全不同,身材也更高些。安语然发现他见到华亲王时,就一直微微地躬着身子,说话也开始小心翼翼,完全没了刚见到时神采飞扬的样子。

她轻轻笑了下,看来敖轩奕挺畏惧自己的父亲的。

安语然看着敖轩奕时,露出的这个笑容被游逸注意到了,他的眼神阴沉下来。

·

回程的马车上。安语然用手点着狗二的额头,轻声数落它:“你以为那是给你洗澡的水桶吗?那是个湖啊。等你游不动了就要淹死了,给你水桶让你上船,你还不上!”

狗二呜咽着,舔着她的手心。安语然道:“你知道错了吧?以后不可以随便跳水里去了啊。”

她抬头看向游逸,他从上车开始就冷着脸,也不说话。安语然自认为今天上船后与吃饭时,自己的表现还是挺得体的,看起来他还是为了狗二落水而生气了吧?这事确实是她不好,她也有些后悔没有坚持让狗二留在家里。

为了气氛不要那么尴尬,安语然说:“抱歉,我今天不该带狗二出来的,没管好它……”文人

游逸冷声道:“狗就是狗,丫鬟就是丫鬟,改不了的。”

安语然愣了下,敛了笑容,冷冷地说:“游少爷倒是人模人样的,下次还是找个正宗大小姐去见王爷吧。”她心中暗暗发誓,还是要尽快找到份活计,离开游府独立生活。

游逸凤眸微微眯起,眼神却越加暗沉犀利。他已经基本可以确定,这个原来是名丫鬟的林家“二小姐”不会是带着目的接近他的了。从来没有女人敢对他这样说话!一个奸细更不会!

但她也不会是个丫鬟这么简单的……

☆、第十章  调戏道长

安语然在游湖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在考虑如何去找工作,最好是包吃包住的那种,那她就不用继续住在游府了。就算起初过得贫困艰苦些,她相信凭自己的本事,总能找到更好的机会。何必赖在游府白白让人看不起?

从马车上下来时,她已经有了决定——还是要女扮男装,独自上街去看看,寻找机会。为了减少麻烦,易容后还是从后门走比较好。

所以安语然没有回到霖院,而是向着游府后面一直走,找到了后门所在。许是因为这里平时少有人走,门上除了插着门栓,还有把大锁锁着。

这把后门锁虽然大,却是结构十分简单的横式广锁。安语然大学时曾经选修过锁具变迁历史课程,大感兴趣后曾经找来大量古代锁具的资料研究过,知道这种锁的结构,只要有根细长的金属丝,就能自制一个开。锁工具。

两天后的清晨,安语然已经打开了这把锁。轻轻推开后门一条缝,她看了下门外,是条小巷子,此时正好无人经过,于是她快速转身出去,掩上后门,再用这把广锁从外侧锁上后门。

她带出来前几天买的女装,找到当铺当掉几件,这样她就有了些钱。接着她去成衣店买了两套男装,两双男鞋。

回到游府,安语然在水里滴入少量的墨汁,用淡墨把皮肤涂得稍微黑些。再把前几天乐灵留在霖院的画眉黛笔削尖,顺着眉毛的长势小心地画粗画浓眉毛。然后她先穿了好几件肚兜,再换上男装。好在这具十五岁的身体,胸前曲线并不很明显。外衣她也是刻意挑了不束腰的深衣,款式宽大。

照照镜子,安语然看到了一个矮个儿的清秀少年。她耸耸肩,这身高她暂时没什么办法,这时候没有内增高啊。

安语然再次从后门溜出游府。她沿着那天出来购物时马车的路线走,直奔商铺最多的街道而去。走了没多久,她身后响起一个声音:“这位公子,请留步!”

安语然完全没反应地继续疾步往前走着,人家叫公子,与她何干?

那人继续不屈不饶地喊着:“公子,公子,请留步!”

安语然回头看了,倒底是哪个公子让人家穷追不舍?听声音追赶的人还是位老人家呢。

一个老道士从她后面追上来,对着她招招手,边喘着粗气边道:“这位公子,贫道喊你数次,为何公子不理贫道?”

安语然眨眨眼,敢情老道士喊得就是她。低头瞧了瞧自己,一身的庶民打扮,老道士居然喊她公子,也太抬举她了吧?

她上下打量了下这个老道士。他一对小眼——有神,满脸笑容——亲切,花白的头发——微乱,三缕灰色胡须——稀疏,洗得挺干净的藏青道袍——半新。身上背着一面黄色小布幡,上书四个黑色大字——“看相卜卦”。

“道长,你追我干嘛?你是不是捡到钱要还我?”安语然摸摸钱袋,没掉啊!

老道士表情微滞:“公子说笑了。”

随后他整整因奔跑而有些凌乱的道袍,拍去道袍下摆上的浮尘,接着道:“贫道在此看相卜卦多年,闲着无事时就看看路人的面相。刚才公子走过,贫道见到公子面相非同寻常,不由得大吃一惊!所以想喊住公子,不料公子听而不闻,贫道只能追上来了。”

安语然了然地笑笑,老道士接下来就要说公子面相如何如何好,将来是如何如何地了得了。

果然,老道士一摸三缕稀疏胡须,亲切中带着神秘的语气:“公子骨骼清俊,天庭饱满,五官端正,神采奕奕,远远看去贵气萦绕,天生的好面相啊!”

安语然心说,老先生拜托你有点新意好不好?猜都猜得到你接下来要说什么了。你真要这么会看相,如何会不知我是女子?

老道士向着后面十几步远处的一个小摊子一摆手:“公子,因事关天机,不如移步去那里坐下,贫道可以好好为公子算算。”

安语然拍拍钱袋,笑嘻嘻地说:“道长,我今日没有多带钱,就不麻烦道长耗费法力为我这一介平民窥探天机了。”

老道士亲切地说:“贫道看相只收五文,抽签十文,解签十文,算卦破运除厄就要具体看情况了。”

还是明码标价,诚信经营。

安语然摇摇头:“道长,真的很抱歉,我就是一个穷小子,现在还在为生计犯愁呢,不可能为了算命去花几十文钱的。”

老道士举起三个指头:“看相三文,抽签六文,解签六文。”

安语然道:“打了折还是不算。”说完她便准备转身离开。

老道士急了,紧赶几步追上来:“不准不要钱!”

安语然哪有时间和他多纠缠,她本就是偷溜出来的,又是步行,走到那几条繁华街道就要花不少时间了。她略一思忖,对老道士说道:“那就这样吧,我们打个赌。你先给我算一卦,算准了,我也不用你看相,输给你一百文。若是你算的不准,就输给我一百文。不过算什么要我来说。”

老道士有些犹豫。安语然耸耸肩:“看来你是没把握算准,那就算了。”

老道士一咬牙:“赌了,你说吧,算什么?姻缘、命理还是财运、官势”

安语然道:“不算这些,很简单,‘我说会输给你一百文是在骗你’,这句话是骗你的还是没有骗你?”

老道士想了许久,终于迟疑着道:“没有骗我的……?”

安语然很遗憾地叹了口气:“如果说你算准了,结果是——‘我说会输给你一百文是在骗你’这句话我没有骗你,也就是说我说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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