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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兽成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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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惜之心里挺对不住他们,知道一进入宫门,这群太监就一定会被前往太医院。所以趁着安宏寒和群臣告别,跳出了马车,朝着最后那两辆马车奔去。

刚靠近,就听见一阵阵的喊疼声。

怀着愧疚,席惜之钻进马车中,看见了几个太监浑身鲜血的靠在车壁而坐。野兽的攻击不可小视,其中有一名太监手臂上就被咬掉了一块肉,看着特别骇人。

唧唧唧……

席惜之张口说着道歉的话,奈何对方却什么都听不懂。不过看见这么一只可爱的小貂,还是令这些太监心情逐渐变得好转。特别是小貂那双眼睛,总是让人看了,就觉得浑身舒畅。

有一名太监撑起身体,想要抚摸小貂,这个动作纯粹是有心而发。他的手掌带着血,不过已经干涸。

席惜之没有躲,因为她乃是罪魁祸首,就算对方想打它,她也必须受着,不能反抗。

就在对方的手指快要碰到它的时候,车帘再一次掀开。

安宏寒那张熟悉的脸庞,出现在席惜之的眼前。

他看见太监的动作,目光瞬间一冷。浑身的气势铺展开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皇宫里的奴才对于安宏寒,本来就怀着七分害怕,三分顾忌。特别是呆在安宏寒身边伺候的太监宫女,对其处置人的手段,更加清楚明白。

那名太监颤巍巍的缩回手,扭动身体,就想下跪求饶。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安宏寒竟然什么都没说,伸手抱起鳯云貂,转头就走,似乎并没有看见那名太监想要触碰鳯云貂的手。

马车内全部的伤员都不敢相信……陛下就这么轻易的走了,而且没有丝毫治罪于他们的意思。

“吩咐人送他们去医治。”安宏寒回到自己的马车,对着林恩吩咐道。

他虽然讨厌有人触碰属于他的东西,但是那也是要分情况的。刚才他也想过斩杀那名太监,可是当他看见小貂自责的眼神时,彻底收回了这份心思。

席惜之已经够自责了,假设自己连那名太监都不饶过,只怕会被席惜之记恨。

“下次做事情之前,一定要考虑周全。”对于野兽聚集这件事,安宏寒觉得席惜之办得非常不妥。如果换成是他,他一定不会设法唤走兽群,而会设法阻止这次狩猎节的举行。

席惜之也反省过自己了,当安宏寒指出自己的错误,焉耸着脑袋点了两下,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如果有下次,可以找朕商量。”

商量……?

席惜之的双眼瞬间瞪大

第三十六章

商量?商量如何破坏你举办的狩猎节吗?

这不等于协助别人,拆自己的台吗?

席惜之很疑惑的眨了眨眼,这种亏本生意,安宏寒也愿意做?

尽管狩猎节对于安宏寒本人不重要,但是对于笼络朝廷官员的关系,或多或少起了作用。

“不用怀疑,只要你想,朕会尽力办到。”安宏寒手指戳了戳小貂额头的火红色绒毛。

似乎有一股强烈的电流,窜遍席惜之的全身。天色已经黑了,席惜之额头的红毛闪闪发光。当安宏寒的手指触碰到火红色绒毛的那一刻,火红色又深了几分,盈盈的发亮。

席惜之的身体一软,瘫坐在安宏寒的怀中。努力抬起爪子去拍掉那只大手,可是用完了所有力气,爪子却没有移动一下。

席惜之全身上下,唯有两个弱点。第一个,就是额头的火红色绒毛,特别在晚上,绒毛发光之时,那里极为敏感。第二个,就是屁股后面那条毛茸茸的尾巴。

而席惜之从不给别人碰的地方,每日都被某位帝王任意妄为的抚弄。最令人气愤的是,席惜之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所谓一物降一物,安宏寒准是席惜之的克星。

席惜之咬牙切齿,牙齿咬得咚咚作响。

然而小貂越是一副气得炸毛的模样,安宏寒心里越是满足。这只貂儿乃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能夺走。

手指反反复复揉弄着小貂的绒毛……

席惜之气得毛发抖了又抖,再揉下去,它就别想有力气站起来了。见安宏寒揉弄那簇火红色绒毛上瘾了,席惜之张开小嘴,一口含住了安宏寒的食指。

安宏寒本来就没有刻意堤防小貂,手指被它温温热热的口腔含住,竟然有一种极为温馨舒服的感觉。

席惜之没敢用牙齿咬,轻轻的含住,一副受了委屈似的小媳妇模样。

“为什么不用力咬?也许你咬朕一口,朕就不抚弄你的绒毛了。”

知道安宏寒说得乃是反话,席惜之才不会上当。见安宏寒丝毫没有惧意,任由它咬着他的手指,席惜之有一分挫败。心说,这个男人就是看准了它不敢使劲咬,所以敢会如此肆无忌惮的欺负自己。

正想要缩回嘴巴,忽然之间,嘴里的那根手指微微一动。

安宏寒嘴角挑着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手指在席惜之的嘴里搅动,触碰着席惜之软软的小舌。

因为嘴里有手指,所以席惜之的嘴巴合不上,只能用舌头去推动安宏寒的手指,想把他的手指挤出去。奈何她这般做,正好如了安宏寒的意。

席惜之的小舌头很滑,摸起来很湿润。

安宏寒很喜欢这种触感,忍不住多戳了几下。

席惜之见对方没有把手指退回去的意思,反而老是戳自己的舌头,再糊涂也发现不对劲了!它费劲全力推动他的手指,而那人竟然像找到玩具似的,揉弄它的舌头!

士可杀不可辱,一股怒气冲上脑门。席惜之张开嘴,用力一咬,一点没有口下留情。

咬得太突然,安宏寒没有做出反应,就被席惜之略尖的牙齿咬了个正着。

手指破了皮,隐隐带着一丝血丝。

安宏寒眉头一皱,“你倒是真敢咬。”

看着指腹的被咬出的印记,安宏寒缓缓开口说道,话语之中听不出喜怒。

琢磨不准安宏寒的心思,席惜之吓得蹦开两丈远。

唧唧唧……

一阵抗议似的喊叫,似乎委屈的在说,是你先惹它的,它一切都是正当的自卫!

“你说说,朕的一滴血,值多少银子?”安宏寒掏出手帕,拭擦掉指腹流出的一滴血。

他的动作非常缓慢,似乎故意做给席惜之看。

席惜之胆子本来就小,特别是面对安宏寒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时,几乎每次都吓得缩脑袋。

不明白安宏寒话中的意思,席惜之选择了沉默。

安宏寒继续开口说道:“能让朕流血,却不付出代价的人,这世上几乎没有。”

因为每一个让他流血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席惜之打了一个寒颤,心说,安宏寒不会想到什么办法惩治她了吧?加上今日游云山惹出的祸事,估计它也在劫难逃了。

唧唧……这也是它情急之下,才会做出的举动,不能单单怪席惜之一人吧。若不是安宏寒故意戳它舌头,它怎么会咬他?

厚着脸皮为自己辩护,席惜之鼓起胸膛,装出一副非常有理的模样,严肃的和安宏寒讲道理。

只可惜,席惜之唧唧歪歪一大堆,安宏寒半点都没听进去。

“可想好用什么补偿了?”安宏寒冷酷的声音响起。

席惜之恨恨想道,不就食指破了点皮,非要嚷嚷着要她补偿,太没有男子气度了。心中一边骂着安宏寒的坏话,表面上却装出一副认真悔过的样子。

“还是依照以前的规矩来吧。”安宏寒晃了晃手指,伸手到席惜之面前。

席惜之心中一跳,安宏寒上次说过犯了错,就要亲他一下。那么今日这番话,不就是又要她亲?

瞧了瞧自己的爪子,它如今一副兽态,光是想着亲安宏寒的画面,她就一阵别扭。

席惜之摇了摇头。

因为和某只貂儿相处的时间很长,所以安宏寒非常了解席惜之的想法,看见她不愿意,又继续说道:“变回人形。”

席惜之继续摇头,心说,如今没有衣服遮体,变回人形的话,岂不是全身裸(和谐)露。

虽说全身已经被安宏寒看光了,可是席惜之仍是会觉得难为情。

安宏寒脸色一板,“真不变回去?那么朕只能用其他的法子伺候你了,容朕想想,地牢里那十八套折磨人的刑具,到底哪一套适合你……”

阴沉沉的话语,传进席惜之耳朵。由于过去地牢,所以席惜之对那个地方充满着一股恐惧感。听见安宏寒要用极刑伺候自己,某只小貂很没骨气的全身抖了一下,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催动灵力就开始变身。

见计谋得逞,安宏寒暗暗勾起唇角。真是只好糊弄的小貂……

双手按在安宏寒的肩头,席惜之凑近他,红嘟嘟的小嘴朝着对方的唇瓣亲去。

一连串的动作非常之快,简直可以用一气呵成来形容。

再次享受到这般的触感,安宏寒心里那道寒冰铸就的墙,渐渐融化。只有席惜之陪在他的身边,他的情绪才会随之改变。

席惜之整张小脸红透了,感觉双颊热乎乎的,就像在发烧。

“亲……亲了。”害怕安宏寒抵赖,席惜之的小红唇刚离开对方的唇瓣,就开口说道。

一头银色的发丝散乱的披在席惜之身后,浑身赤(和谐)裸的她,就像一个坠入凡尘的精灵,那双小鹿般无辜的眼睛,最让人沉醉。

席惜之害羞的模样,让安宏寒心中一动。不过他非常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这次就饶了你,下次再犯,加倍罚。”安宏寒刚才解开披风,为某小孩披上。谁知刚一转头,席惜之已经变回了貂儿。

席惜之脸红心跳,唯恐这幅样子被安宏寒瞧见,所以趁着对方转身,立刻变回了小貂。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这颗心,不是属于她的了,总是狂跳个不停。

安宏寒没有再强迫她变回人形,因为席惜之是以兽态进马车,如果走出去变成了一个七八岁的孩子,那将会惹得非议。

马车直接进入宫门,行使到了盘龙殿。

所有宫女太监皆站出来迎候陛下的归来,整整齐齐站作两排。

安宏寒抱着小貂从马车内走出来,一身金黄色的龙袍加身,刚毅的面孔透着丝丝冷漠。

宫女太监瞧见陛下怀中之物,都是一愣。

最近鳯云貂老是无声无息的消失,又突然出现。而期间,没有任何人找到过它的踪迹。看见鳯云貂被陛下带了回来,所有人都有点惊讶。

“林恩,吩咐人为朕备好衣物,朕要沐浴更衣。”安宏寒一声令下,许多人都开始忙碌起来。

安宏寒下了指令,吩咐侍卫将吴凌寅暂且押入地牢,等明日再审。

吴建锋跟随着安宏寒回到盘龙殿,一路都心不在焉,全想着自家兄长的事情。他这个人没【文!】什么出息,全仰仗着【人!】兄长的身份,才得以【书!】进宫当侍卫。而且上【屋!】次犯错,陛下就是看在兄长的面子上,才会饶他一命。若是兄长这张保命符没了,吴建锋以后万一再惹怒陛下,日子就不好过了。

再三思量利和弊,吴建锋满脸愁苦的低着头。

就在安宏寒要抱着小貂进入沐浴池的时候,吴建锋突然双膝跪地,求情道:“陛下,今日狩猎之事,我兄长虽有不对,但是罪不至死,请陛下从轻发落。”

吴建锋头朝地磕去,极为响亮的一声,响彻整个大殿。

席惜之从安宏寒怀中探出小脑袋,平时看不出吴建锋是个极重感情的人,没想到他兄长到了临死关头,他竟然肯站出来求情。

安宏寒用极小的声音,对着席惜之说道:“他可不是看在感情的份上。”

吴建锋这种人唯有当自己利益受损的时候,才敢鼓足胆子站出来

第三十七章

估计他是想到没有兄长撑腰,自己在皇宫里的日子不好过,才会冒着危险站出来为兄长求情。

难道就一丝感情的成分,也没有?

席惜之心里纳闷,又回想起皇宫之内亲人之间的感情,本来就很单薄。就算吴凌寅和吴建锋两个人,不是皇族,可是生在一个大家族,仍是存在很多勾心斗角。安宏寒所说的话,存在极大的可能。

“从轻发落?那么吴侍卫给朕说说,应该轻到何种程度?是打一板子,还是只给一个口头警告?”安宏寒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话中带着丝丝讥讽。

他一直不看好吴建锋的能力和为人,对他的态度不冷不淡。况且吴凌寅这个大树一倒,吴建锋将会一点用处都没有。

安宏寒可不是别人说什么,就会做什么的人。他向来果断,有自己的手段惩治别人,哪儿容得其他人插嘴半分?

丝毫不给吴建锋面子,安宏寒放下茶杯,“朕要怎么罚,还容不得你过问。还是说,你想和吴凌寅同罪?如果真是这样,朕倒是可以成全你。”

吴建锋打了个寒颤,自家兄长胆敢得罪陛下,多半逃不过一死。与他同罪,不就是陪着他去送死?

吴建锋乃是个贪生怕死,做事情畏畏缩缩的人。听到安宏寒如此一说,吓得面无血色,赶紧摇头,“不……不,属下并不是要为长兄求情,陛下误会了。倘若那一箭真是长兄所为,属下哪儿敢包庇,为他求情,属下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吴建锋调转话锋,变得太快。

光是这一点,就足够看出他的小心思。

席惜之同时无奈的摇摇头,还真被安宏寒说中了。吴建锋就是为了自身利益为出发点,才想着帮吴凌寅求情。看看他如今狼狈的模样,似乎万分害怕安宏寒连同他一起治罪。

如果真的是为了兄弟之情,死能同穴,又有何所畏惧?

单单只是几句话,就试出这个人到底是否真心。

“还不退下?”安宏寒冷声叱喝道。

沐浴的衣物已经准备妥当,两排宫女候在左右,等着送安宏寒进去。

席惜之两只小爪子,紧紧趴着安宏寒的衣袍。一双闪亮亮的眼睛,来来回回的转动,似乎思考着什么事情。她当然百分百肯定射箭之人,就是那个镇国将军吴凌寅。因为席惜之极少与人结仇,能够下狠心要它命的人,也非常至少。况且尽管在游云山的时候,场面非常混乱,可是席惜之却看见那支箭从吴凌寅那边飞过来的。

吴凌寅有足够的杀貂动机,而且他也有那个能力。

刚走进沐浴池,安宏寒就撤退了全部宫女太监。

偌大的沐浴池中,只有一人一貂尽情的在洗澡。

山上的泥土灰尘多,席惜之出去逛了一圈,感觉浑身都黏腻腻的不舒服。看见温暖的沐浴池,立刻就从安宏寒的怀中蹦出去,直奔池子而去。那动作,非常之快,就像好久没有吃过饭的人,看见又肥又香的鸡腿。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席惜之全身卷缩成一团,砸进了水池。因为池子够深,所以席惜之也不怕会砸坏自己,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冲进去。

“朕亲眼看见吴凌寅射箭,不会冤枉了他,所以你尽可放心,朕没有冤枉好人。”安宏寒的眼睛,就像能够洞察世间所有的东西。

当他这番话说出口,吓得席惜之浑身湿漉漉的毛发抖了一抖。心说,怎么她的心思,每次都像被赤(和谐)裸裸的摆在了安宏寒面前?为什么安宏寒总是明白她心里所想的事情。

“你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朕一切。”安宏寒并不是神,所以听不见别人内心的想法。可是常年和那群深谋熟虑的臣子打交道,他对猜测人的心思,拿捏得很准。

而席惜之简单得犹如一张白纸,所以她的内心想着什么,更加容易猜测。这也是安宏寒能够和貂儿交流的独特方式,换做其他人,估计想破了头,也看不出席惜之这只貂儿到底想干什么。

既然安宏寒说亲眼看见,席惜之就可以放心了。

想杀她的人,她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要不是自己身手灵活,外加安宏寒的鼎力相助,只怕早就被那支箭所射穿了。某些事情,席惜之可以宽容大度。可是一旦威胁到生家性命,谁还能够淡然处之?

每个人都珍惜自己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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