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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苗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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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既说完,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转身扶了丫鬟的手就往回走,一路走一路还觉得憋闷得慌,怎么来一趟也没给自己的娘报仇,越想越不是滋味。
她想了想,还是停了下来,又返身走了回来。
远远地冲牧若惜一笑,“你难道就不奇怪,为什么家里有重要的客人不邀请你出席?对了,你似乎还未同大少爷圆房,呵呵,还算不上赵家的人!”
她一边说着,捏着手绢掩着嘴,咯咯咯地笑了几声。
牧若惜就照着她的话接了上去,“难道邀请你出席了?”
燕喜虽然是怀着赵子附的骨肉,但毕竟身份低贱,比起牧若惜来,她更没有资格上宴席。她的处境似乎并不比牧若惜好到哪里去。
听到牧若惜这么一问,她面上一红。心里更加生气了,这一生气便牵扯到到小腹有点不适。她捂了捂肚子,识相地走了,泄愤不成万一把肚子里的这块肉给整没了,那就亏大了。先不跟她斗了,以后找机会慢慢收拾。
看着败兴而走的燕喜,牧若惜同绢儿相视一笑,唯有兰西却是皱起了眉头。从牧府到赵府,吃亏最多的便是兰西,而给她亏吃的人,便是这燕喜母女俩。方才,燕喜离去之前,她在燕喜的眼里看到一丝熟悉的恶毒,让她不寒而栗。
她转头看了看正在微笑的小姐,将心里的话又咽了回去。
“好啦,她走了,现在没事了。我现在继续去看书,你们该干嘛就干嘛去吧!”牧若惜若无其事的说道。
“小姐,她说我们不能出这个小院……”绢儿的声音。
“她只说小院,又没说是哪个小院?好了,反正我们不去前院就好了!我呆会进去之后,你们在外面把门锁好了,这样谁也不知道我在哪。”
兰西和绢儿又相互望了望,只好点头同意,小姐的话似乎很有道理,每次都让她们心服口服。
牧若惜回头又采了一些药草,亲自帮兰西敷了一遍,这便又偷偷进了藏书阁。
什么赵夫人,什么大少爷,什么燕喜,对于她来说,统统都是浮云。她最感觉兴趣那个神秘的和尚,若是能找到他的踪迹,那就意味是不是可以找到穿越时空的秘密?
对了,先找刚才那本书,牧若惜将裙摆扎在腰间,很不淑女地爬上书架,开始寻找刚才那本某某僧人游记。书,还在原来的位置,抽出来,轻拍了一下外面的灰尘。
牧若惜对着阳光辨认了一下有些模糊的字迹。
好像是灵界什么僧人游记,牧若惜长叹了一口气,她要找的那个和尚名字似乎叫甘迦罗。这本明显对不上号,她信手翻了几页,内容完全不符合,只好又塞回原处。
继续,爬书架,翻书,拍灰尘,擦汗,好在这书架质量扎实,底部都是实心的,愣是没有被牧若惜这“强壮”的身体给压垮了。
兰西虽然有着牧若惜的交待,不许在书楼外围徘徊,可是她实在放心不下,时不时的,自己以为没有人注意的时候,端个茶水送进来。
在被小姐喷了三次以后,再也不敢来了。虽然是不敢来了,但仍旧在自己的小院口子上往这边张望。
阳光慢慢西移,天色也看着渐晚,牧若惜依然没有找到线索。
但是,她却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她只有一个月时间,来看完所有的书。不管有没有线索,一定要全部查阅一遍才行。
整座藏书阁,死一般地寂静着,连半只虫子的叫声都没有。偶尔有一丝细细的微风从窗子口灌进来,带着黄昏的清凉拂动着牧若惜脑后的乌发。
“吱呀!”一阵稍大的推门声,灌进了牧若惜的耳朵。原本立在书架上面的她,差点从书架上跌落下来。
她刚想训斥兰西几句,怎么这丫头这么不听劝,叫她不来,偏偏要来,还弄动这么大的动静。
可是,她嘴刚刚张开,却是愣住了。
因为,随着开门声,接下来,她听到了几个男人的谈笑声。
她慎重地从书架后探出头去,三个高大的身影交错出现在夕阳的余辉中。
第十二章 真的是他吗?
走在最前面的,就是赵家的大少爷赵子附,他谦恭地向他身后两位公子介绍着赵家的藏书;“段世子,这边请……”
那位被称作为段世子是一位少年郎君,穿着一身华贵的蓝袍,一手摇着折扇,另一手负在背后,大步跨了进来。这男人长得虽然秀美,但眼里有着一种异样的邪魅。牧若惜不喜欢这种气质的男人,因此目光也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多久。
她的目光越过这位段世子,再看向跟在后面进来的那位公子。这男人也是一身洁净的华袍,干净的雪锦面料上没有任何花纹修饰。衬得整个人分外飘逸,出尘。
从牧若惜这位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面。但仅仅这一个侧面,却让她惊叹不已,世间怎么如此精致的男人!
他悠然地走在最后面,仿佛闲庭散步。淡笑间有一种超尘脱俗的高华之质。许是他感应到了牧若惜的偷窥,竟然稍稍将头一偏,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却是向牧若惜这边扫过来。
那一霎,牧若惜的脑子当场短路。怎么会,怎么会是他?
好半天才清醒过来的她,赶紧缩回头,然后拼命咬自己的手背。痛!好痛!这不是在做梦。
可是,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他也会穿越时空?要不然,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相像之人!要不是那一肩如丝如缎的黑色长发,她几乎要把他当成那个和尚了。
牧若惜捂住狂乱跳动的心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接下来,一阵脚步声向她这边走过来。
完了,糟糕,刚才他一定是看见自己了。
怎么办?要藏在哪里?万一给他们发现就惨了。不仅自己以后进不了书楼,连兰西和绢儿恐怕也会被牵连着挨打。
正在牧若惜忐忑不安,却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要命的脚步声竟然停了下来。听声音判断距离,似乎就在她前面的一座书架旁边停了下来。
他想要干什么?她摒住了呼吸,开始没有边际的乱猜起来。
随之,一阵好听的声音就在她附近响起,
“赵公子,听你说这书楼有两层,不如我们先去楼上一观?”
她心跳变得更快了,天哪,怎么连声音也这么相似。
“萧兄的建议不错,子附,你就在前面带路吧!”
“好,好两位请随我来!”
一阵脚步声向后移去,在她前面的那个单独的脚步声,停留了许久,便是跟随着前面的两个人而去。
牧若惜这才恍然大悟,他竟然替她打了一个掩护,这究竟是为什么?他和她难道以前是旧相识吗?或者,他真的就是那个和尚?
牧若惜静立了良久,这才悄悄探出头来,恰好看到三个背影消失在通向二楼的楼梯口。她轻轻舒了一口气,慢慢从书架上面爬下来。然后,以最快的速度从大门口冲了出去。
才走到门口,正撞到慌忙赶来的兰西,看到牧若惜安然无恙地走了出来,她这颗没有着落的心这才算放了下来。
四下张望了一翻,便赶紧拉着小姐的手走回了院子。
“小姐,吓死我了,我刚刚看到大少爷带着两位公子走进去。真替你捏了一把冷汗,这正想着用什么法子通知你。你就出来了,谢天谢地……大少爷没撞见你吧?”
牧若惜摸了摸耳朵,摇了摇头,她一门心思还在想着刚才那位白袍的男子。
“对了,绢儿,你可知道赵府今天接待的是什么客人?”
绢儿站在房间的另一侧,正忙着给牧若惜倒茶水,听她这么一问,连忙摇了摇头,“奴婢不知道!”
绢儿泡好杯,端到牧若惜面前的桌上,然后垂着手立在旁边。
牧若惜将目光投向了那杯茶,是一杯八宝清凉茶,里面放着冰糖,荷叶,甘草,菊花,山楂……这一眼看过去,有七八种干花草茶混合在一起。茶色微红,芳香浓郁。
牧若惜这才想起,绢儿这几日便经常给她泡这种花茶解暑,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口感清凉。但细细品尝之后,她“哇”一声将茶水吐了出来。这茶中竟然有那种味道,那种第一次她在药汤里闻到的味道。
她这才醒悟过来,难怪一直在药材里找不到这种奇怪的药。原来这药竟然是在其他药材煎好之后才放进去的,难怪一直以为不喝药就会瘦下来,结果一点没有瘦下来。想不到,这药竟然是又藏在了茶里。真是高手啊,这茶里有着各香甜的花干和冰糖混合,将那药的味道几乎成功地抹去了。
要不是刚才她用心品尝,还真感觉不到。
她看了看眼前的两个丫头,兰西一脸的惊愕,而绢儿则是一脸苍白,垂下去的两手不停地捻动着衣角。
兰西端过茶水来,闻了闻,“小姐,这茶有什么问题?”
“没,没有什么问题,我只是突然想起,今天赵府宴请的什么客人啊!弄得这么神秘,还指不定有什么好吃好喝的呢。你说是不是,绢儿!”牧若惜莫名地笑着,望着绢儿。
牧若惜的眼睛扫过绢儿的脸颊,她眼里有一丝慌乱。
牧若惜心中一亮,心里感叹了一声,原来如此。她慢慢放下茶杯,缓缓说道,“绢儿,你去打听一下,这几位贵重的客人是什么来头!”
绢儿听到这里,脸色才恢复了正常,这犹豫了一会,便说道,“小姐,燕喜不是说不让我们出这个院子吗?”
牧若惜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将茶杯放在绢儿面前,用的力道很重。“她说只是让我不要出这间院子,没说不让你们出去。去吧,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小姐!”绢儿怯懦地望了一眼那杯茶,利索地跑了出去。
待绢儿走远了,兰西这才仔细看了看茶杯,又看了看牧若惜,“小姐,你觉得这茶有问题吗?”
“若不是看到这杯茶,我也不会联想到那药汤里的异味。难怪药材里没有异样,原来这害人的毒药却是药粉,直接投入煎好的药汤里的。”
“啊!”兰西听到这里,失声惊叫。
“不要担心,我早就没喝药了,这茶我也不会再喝了!”
“小姐,你打算怎么处理绢儿?”兰西望着牧若惜,眼里却有一丝焦急。
“先不说这个!对了,兰西,我那些陪嫁的东西你收到哪里去了?”牧若惜知道,古代的女子出嫁一般都有极贵重的陪嫁。
像牧清庭这种大官,嫁个嫡女应该不会太寒酸。如果她能拿到那笔财产,将来就算离开了赵家,她也能过得上安稳的日子。
“有的,小姐,你等等!”
兰西起身,从衣柜旁边的箱子里拿出来一只锦盒。在牧若惜面前打开来,红色的绸绢里躺着一对晶莹剔透的玉镯,牧若惜拿在手里,冰凉沉手,轻轻地抚弄了一翻,看样子应该是对好玉,又问道,“还有其他的吗?”
兰西摇了摇头,“夫人一向吝啬,赔嫁的除了这对镯子以外,还有一些田产地契。不过老爷原本就不是大理国的人,这些田产还是大理的皇帝御赐的,虽然数目不少,但都是些荒地,没有什么用处。嫁妆中最值钱的恐怕就是牧家的老宅,因这宅子夫人实在是不好意思拿去卖掉,所以一并作嫁妆给了小姐。”
兰西顿了顿又说道,“这些地契和房契都在赵夫人手中,小姐嫁过来的时候,赵夫人说;小姐年幼,不懂打理这些,所以先交给她管理。等小姐主事了,她再交还给小姐!”
牧若惜听兰西曾经说过,牧夫人只是她的继母。她能这么早嫁到赵家,这多半也是牧夫人的功劳。算了,她能给这么多的嫁妆也算不错了,那总比什么也没有的强。
这赵夫人也是个狠角色,这一手将牧若惜掐得死死的。以为她一十多岁的小姑娘,好捏。
看来眼前的所有出路都被她堵死了,牧若惜郁闷地单手支着下巴,一筹莫展。忽地,她又想起先前对赵子附说过,让他给她休书一封。她不知道,到时候,他倘若是肯休了她,她能不能拿回自己的嫁妆。
两个人断断续续地又聊了一会,多半也是聊着牧家以前的一些状况。
一直到天色暗了下来。兰西照例拿了食盒去大厨房拿饭菜,牧若惜便趁着夜色跑了出来。
她站在荷塘边,远远地看向那座藏书阁,里面一片漆黑,看样子,这三个人早就离开了。
忽地,她觉得这个他,似乎比她想要找到的书更有价值。无论如何,要想个办法跟他确认一下,他是否就是那个小和尚。
一阵脚步声从荷塘另一侧传来,她侧过头望去,沉沉的夜色中,两个身影并排着向她这边走过来。
第十三章 怎么能让我缺席?
这两个人越走越近,一边小声的说着话,听语调火药味很深。渐渐地,牧若惜听出来了,是兰西和绢儿。
她俩拿着食盒,穿过荷塘,进了小院,这一对小人,吵架吵得竟然没有看到牧若惜。
牧若惜悄然跟在她们,听着她们小声争吵的内容。
“兰西姐,我真的不知道,是麻管事拿给我这些茶叶的,他说是夫人买给小姐的。”
“你怎么越来越没脑子,那姓麻的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我跟你说,绢儿,看在我们从小一块服侍小姐的份上,我暂且饶过你一次。你下次要是再乱来,我就瞒着小姐打死你!”
看来是兰西为了下药的事情便找绢儿下狠劲了,绢儿努力地分辨着说自己并不知情。牧若惜轻轻咳了两声,两个人这才停了下来,看着她站在身后,两个人的脸齐唰唰地红了。
“小姐,我们刚才!”
“不用解释了,我都听到了,吃饭吧,我饿了!”
兰西赶紧将食盒打开来,将菜盘一一拿出来,又将饭钵端出来,打了一碗饭放在牧若惜面前。菜色不多,但多油腻,全是肉食,连根青菜都看不到。牧若惜顿时失去了食欲,她只好就着白饭吃了几口。
“绢儿,你过来给我说说看吧,你都打听到了一些什么消息?”
由于刚才的争吵,绢儿的脸还有些微红,在桔黄色的灯光下,越发显得羞怯,她垂着眸子,几乎是用挪的速度靠近牧若惜,话没说出来,人却是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小姐,请原谅绢儿吧,绢儿真的不知道那茶里有毒药。”
“起来,起来,快起来,我最怕别人跪我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来,起来,这里是赵家,又不是牧家,连我都没有自由,更何况你们呢!”
“小姐要是不肯原谅我,我就永远不起来!”绢儿嘴一扁,泪花子吧嗒吧嗒往下掉,双手伏在地上,不肯起来。
“你起来吧,我这正着急听你给我讲那两公子的事情呢!”
绢儿听到这里,就赶紧爬起来了,再闹下去,怕是把正事给耽误了。于是便将下午打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据说今晚的宴会邀请了大理上层社会的一些贵公子贵女们参加水芙蓉诗会,不过,今晚的重要贵宾应该是段世子了。似乎赵府下人在疯传,段世子似乎有意纳赵小菇为侧妃。
“段世子要纳三小姐为妃?”
牧若惜反复咀嚼着这一句话,那个所谓的段世子,她是亲眼看到过的,很邪魅的一个男人,他会喜欢赵三小姐?这大约是赵府的意思吧,再或者是赵三小姐个人的意思。不管是谁的意思,倘若段世子真的肯纳赵小茹为妃,赵家的地位可又得高升一阶了。
“嘿,这绝对是绯闻!”牧若惜摸了摸耳朵。她突然觉得胃口大好,机会终于来了。
“绯闻是什么意思?”
两丫头又开始好奇起来。
她自顾自扒拉完一碗白饭,打了一个饱嗝。接过兰西递过来的绣花布绢,擦了擦嘴,回头便又交待绢儿和兰西乖乖在这里吃完晚饭,不要随便离开院子。
“小姐,你要去哪?”
“我吃饱了,去看会书,钥匙给我来!”
兰西也不再多问,掏出钥匙串,递给了牧若惜。
牧若惜拿好钥匙串,走出院门,外面已经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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