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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苗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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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三个月没有理她,她竟然变了,难道这又是她新生出来的想法,是另外一种想挽回他的心意的招数?
想到这里,他也勾起唇角一笑,“想要休书么?三日后我给你便是!记住了,你不许反悔。自己拿了休书以后立马消失在我赵某人的眼前,而且,以后永远不许再踏入我赵府半步!”
他的话带着恶意的伤害,直向她扑来。说完这些,他便是得意地望着她。等着看她痛苦的表情,看她失望的泪水。
可是,这一次,她让他失望了。
她脸上没有一丝不愉快的表情,眸子反倒亮起了一无法掩饰的愉快。
她这种自然的愉快之情让他心里有些烦燥,在这里,在他的家里,他才是她的主宰,向来只是她从属于他,顺从于他,她竟敢,在得知他要休掉她的时候,表现得如此兴奋。
他非常气恼地“哼”了一声,掉头大步而去。走了很久,才发现自己竟然走错了方向,自己拍了拍额头,又调整方向,向大门口走去。
他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因为一个胖女人的情绪而乱了头绪。
明天的事情才是大事,其他的事情一律放下。
牧若惜从容地回了自己的院子,虽然刚才说的话完全是为了泄愤,她为牧若惜不值,也为自己不值,凭什么,自己有手有脚的,还得窝在这里受这等被人歧视,被人辱污。倒不如干干净净地走了,那样也能给自己留个尊严。
可是,当牧若惜的脚步踏进自己的小院,望着兰西和绢儿这一双充满期待而又无辜的眼神,心里却是一紧。自己是图了个嘴快,结果却是要连累她们将来也跟着自己吃苦。心里有一阵后悔,后悔自己的嘴太快了。
“小姐,小姐,我这一年的例钱麻婶全部给退回来了,还有那天的三两多银子,加在一起有十两多呢!小姐,我明天请假出去给你买身衣裳,还有!绢儿,这天太热了,我们也去买些绿豆莲子之类的回来煮煮,给小姐降降暑……”
“嗯嗯,好的,兰西,我这里还有许多银子……”
兰西的脸上还红肿着,眸子却是透着兴奋,顾不上自己的疼痛,一面帮着牧若惜打着扇子,一边诉说着自己的打算。绢儿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也是一脸的兴奋。
牧若惜心里一阵感动,这种待遇换了前世,对自己这么上心的,恐怕只有自己的亲人了。
“兰西你过来,这里还疼不疼?”她拉着兰西的手,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嘶!”手指触到肿处,兰西不由自主地咧起嘴呻吟了一声。看来真的是很疼,牧若惜皱起了眉头,思索了片刻,便拿着剪刀走出了院子。
兰西和绢儿相互对视了一番,丢下手里的东西,然后赶紧跟了出来。
小姐这又是要做什么去?
第十章 麻烦上门
两个人跟在小姐后面,出了院门,直奔那书楼后面那一座凉亭。那凉亭可是真正的荒凉,杂草长得一人来高了,通向凉亭的方砖小径,也被各种茂盛的小草所淹没。
牧若惜低下头,仔细搜索了一翻,看见有合眼的绿叶草株,便弯腰连叶带茎剪了下来。一会儿,手上便抓了一大把。兰西和绢儿跟在后面,两个人面面相觑。
“好啦,足够了,我们回去!”
“小姐,这个是用来做什么?”
两人又紧步追在牧若惜后面,好奇地东问西问。她们觉得小姐越来越奇怪了。
牧若惜找了只干净的碗,将草药捣烂出汁,然后细细的涂抹在兰西的红肿处。顿时,兰西原本肿涨的脸庞有如涂上了薄荷一般,一阵清透的舒适感随之而来。
做完这一切,绢儿便打来一盆清水给她洗手,看着小姐手上墨绿色的药汁渐渐融化在水里,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小姐,您怎么懂得草药之术?”
是啊,从小姐第一天开始拒绝喝药为止,她就开始怀疑了,小姐变得不一样了,不仅仅是言行举止,连外貌气质似乎都变了。她记得,那之前,小姐很爱哭,很爱闹……可是眼下,她几乎不再哭闹了,有再大的事情,她都会自己一个人思考解决的方法。她再也没有商量过兰西,再也没有哭着问兰西,这件事情要怎么办?那件事情要怎么办?那似乎,小姐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想到这里,她的后背出了一层冷汗。那药,小姐肯定是早就看出破绽了,怎么办,她是要说出去,还是不要说出去。
一时间陷入了呆滞之中,直到小姐洗完手离开了,她还端着盆子傻傻地伫立在那里。
天色稍暗一点,麻婶带着姜大夫过来了。赵夫人吩咐过,关于药材的事情一定要给牧若惜一个交待的。看来赵夫人的性子还是雷厉风行,说做就做了。
麻婶经过这件事情变得聪明一点了,进了门,先是给牧若惜行了一礼。再也不敢称呼她为牧家姑娘了,而是恭敬地喊了一声大少奶奶。
连兰西和绢儿也替自家小姐感到高兴,她俩暗暗相互握了握手,交换了一下兴奋的眼神。
“大少奶奶,关于那药材的事儿呢,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也是为主子办事,得罪之处敬请原谅。夫人说了,这药能不能吃,还得让姜大夫诊治过后才能定夺!”
麻婶将这番好话说完,便转身向姜大夫说道,“有劳姜大夫了!”
麻婶留下姜大夫在这边看病,回头却是称其有事便先离去了。
牧若惜这才认认真真地观察了一下这位传说的姜大夫,听兰西说过,这人似乎原先做过宫中的御医,跟赵家还颇有交情。
这人三十左右,尖瘦的下巴,长着一缕老鼠须。怎么看怎么像江湖上卖假药的,那白多黑少的眼睛给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姜大夫捋了捋长须,给牧若惜拱了拱手,便从药箱拿出来药枕放在桌上。牧若惜隔着桌子角坐下来,却并不将手臂放过去。她笑吟吟地望着姜大夫,“先生认为我有病吗?”
姜大夫鼠眼一瞪,“有病没病自然是诊过脉才知道。
“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这切脉才占了四分之一,我有病没病,姜大夫应该用眼睛也能看得出来的!莫非……”
话到这里,牧若惜特意卖了一个关子。
“大少奶奶,你怎么如此说话?是嫌老朽医术低下,不配给你诊治么?”姜大夫话出如此,面已有怒色。
“先生为何如此动怒?俗话说,医者父母心也,先生若没有一颗仁慈的父母心,是枉为医者也!”
此时,姜大夫却是按纳不住了,他气呼呼地收了药枕,转身就放进了药箱。
兰西见状,慌忙拦住姜大夫,“先生莫要生气,我家小姐是闹玩呢!你再给瞧瞧吧!”
姜大夫却是不顾兰西的话,一把推开她,尖声说道,“你家小姐没病,我再看下去啊,有病便是我了!”
说完,便是背起药箱,头也不回地走了。
兰西慌忙追了出去,绢儿悄然走到牧若惜身边,问道,“小姐,你为什么不给他诊诊啊!不管有病没病,托兰西买的那些药材总能要回来吧!”
牧若惜只是抿嘴一笑,“我本来就没有病啊,诊什么诊。再给他诊下去,我又得要给自己找病了。这什么大夫,分明是误人性命的!”
这一席话说得,绢儿身后又是出了一身冷汗。那只握着芭蕉扇的手,兀自颤抖着。
第二天,牧若惜刚睁眼,便见着兰西守着床边上,一见她醒来,兴奋地晃了晃手中的东西。牧若惜眨了眨眼睛,这才看清楚,原来是一串古铜色的大钥匙。
她推开钥匙,伸手摸了摸兰西脸,“还疼吗?”这张小脸经过昨日两次的涂抹,已经好了大半。手摸过去,已经没有了肿胀的感觉。
兰西扶着她坐起来,然后又拿来裙衫,一边笑嘻嘻地说,“小姐啊,你肯定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牧若惜打了个呵欠,捂着嘴说道,“不就是钥匙嘛!”
兰西帮着她穿好长裙,又整理了一下后摆,绢儿便是端着洗嗽用水过来了。
“这可不是普通的钥匙,这呢,可是后面那藏书阁的钥匙。小姐不是一直想去看书吗?有了这个便可以自由进去了……”
原本在拿着竹盐嗽口的牧若惜听到这里,便是一阵激动,口里的盐水直接咽了下去,这下又呛到了,连着咳嗽了几声。兰西赶紧跑过来,一边帮着她顺气,一边继续说道,“那负责打扫藏书阁的王桂兰婆子,她儿媳刚生产完。这不,她要忙着照顾月子,这一时又请不到假,我想着小姐老是想去看书。于是就主动替她揽了这个活计,趁机可以拿到藏书阁的钥匙。只是一个月的时间,她还答应将月钱分给我一半……”
接下来,牧若惜没有再听兰西唠叨下去。慌忙拿水抹了一下脸,一边甩着水珠,便直接冲了出来。兰气弹兰西却是跟在后面嚷道,“小姐,钥匙……”
绢儿端着水盆也跟出来,叫道,“小姐,你还没有跑步呢?早饭要不要先吃?”
兰西停了下来,转向绢儿,“你去大厨房把早餐领过来,一会送到藏书阁去。我跟小姐在上面等你!”
牧若惜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兴奋过,随着精致的桐漆大门的开启,一阵古旧的书香之气扑面而来。
牧若惜站在大门,借着晨曦的清光,打量着这偌大的书室。
正中间一张巨大的红木书案,上面摆放着笔墨纸砚等文房四宝。
楠竹的画筒里,卷成轴的画插得满满当当的。书案后面是一只巨大的同色太师椅,两边的扶手被打磨得十分光滑,上面被清理的纤尘不染。
而整个一楼,最显眼并不是眼前的这些桌椅摆设。而是这些一架架,做工精致,雕花刻镂的红木书架上面,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书籍。
这些书架一共有九层,每层书架的长度足够摆放上百部书。而这样的书架竟然有数十座,而且这还仅仅是一楼。
阳光从窗外照射出来,飘扬的尘埃缓缓在光缕中流动。牧若惜穿梭在这样的阳光之下,抚摸着这些书籍,心里却有一种异样的幻觉。
仿佛她,此刻,便是行走在时空的隧道之中。
良久,她才平静下来,开始从第一排书架翻阅书籍。这里毕竟不是读书馆,没有明显的分类标识。她只好从第一排开始找起。
兰西守在门外,锁好门,在院子周围拿着扫帚转悠,也算是打掩护。虽然说这藏书阁没见什么人来过,但毕竟还是没有经过赵家人的允许。还是不要让她们发现的好。
牧若惜粗粗翻阅了几本,都是些诗词之类的,她不感兴趣,便又匆匆塞回书架。
那一上午,便是胡乱吃了些东西,其他的时间都是在翻书。
有翻到合适的书,便抽出来,坐在太师椅上面,舒舒服服地一页一页阅读着。
史书,正史和野史都翻出来几本,牧若惜是越看越兴奋,原本她穿到这个时代是北宋后期,但具体是哪一年,却是没有查清楚。她的兴奋点并不是因为这个时代有什么特别,而是,那传说中的和尚似乎在这个时代有很大的作为。
下午,她便是加快的速度,尽快地寻找着一些历史人物传记。
在第九排书架的顶层,她看到了一本淡黄色的线装书,上面似乎写着某某僧人的游记,心中一喜,正琢磨着爬上去抽下来翻翻。
突然,门被打了开来,却是一阵快跑的脚步声响起,将牧若惜的思路给打断。
“小姐,小姐,赶紧出来,那燕喜过来了!”
第十一章 非小妾
牧若惜听到声音,只好将伸出来的腿又缩了回来。放下裙摆,拍了拍手,从书架中探出头来。
进来的,正是满头大汗的绢儿,她气急败坏地说道,“小姐,不得了啦,那燕喜过来了!”
牧若惜拍了拍绢儿的肩头,淡定地问道,“燕喜,何许人也?”
看着小姐从容而又迷糊的样子,绢儿眨了眨眼睛,疑惑地问道,“小姐,那燕喜你也不记得了吗?她是麻婶的女儿,就是,就是大少爷的通房丫头……”绢儿说到后面,声音压低了几分,她怕,她会像以前一样,只要提到燕喜的名字,小姐便大发雷霆。
但是,当她说完这些,眼睛对上小姐的脸色之时,她才发现小姐真的完全变了。
小姐的脸上没有半点不悦之色,只是摸了摸耳朵,朝绢儿一望,“通房丫头?有什么好怕的?我堂堂一个正室还怕一个通房丫头,传出去岂不是让人大跌眼镜!”
“小姐,小姐,什么叫大跌眼镜?”绢儿忙不迭地追问了一句。
“小童鞋,你不知道的东西多了去了,以后慢慢学!咱们呀,先去会会这位厉害的,传说中的通房大丫头!走!”
牧若惜说完,伸手顺便揽了绢儿的肩头,一齐向外面走去。
走出藏书阁,绢儿随手把大门给锁好,然后快速跟在了牧若惜后面。
走进院门,兰西就快速跑了出来,贴近牧若惜,低声细说了几句话,牧若惜只是淡然一笑,点了点头。
绢儿快步上前,替牧若惜打了帘子,牧若惜稳稳当当地走了进来。
堂上,正四平八稳地坐着一个女人,也许是因为怀孕,她身材十分丰腴,皮肤白净,微翘的眼角显得整张脸十分妩媚。她一手支着后背,另一只手抚着还不太突出的小腹。
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妾”?看这旁若无人的坐姿和气势临人的架式,这燕喜还真拿自己不当小妾。
燕喜一见着牧若惜进来,“嗖”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边笑着向她走来,一边喊道“牧……”
牧若惜听她这一声喊,二话不说,立马转身溜出了屋子。
燕喜一见,紧随其后追了出来。她身边的一随身丫头也紧步跟了出来。
“喂,你跑什么啊?看你胖成这样,跑得还挺利索的!”
牧若惜一直在前面跑,燕喜则在后面追着。绢儿好奇地望着一前一后的两个人,忍不住问了一声身边的兰西,“你刚才跟小姐说什么了?”
兰西一脸笑意,故意向绢儿卖了一个关子,“不告诉你!”
牧若惜一口气跑到荷塘边上,才停了下来,然后抱着手站着,回头望着赶来的燕喜,伸手指着她,“你就站那儿吧,有话咱们在外面说就好。免得别人说闲话……”
燕喜带着四个月的身孕,跟她这一路小跑,虽然身体没有什么异状,但也不敢再继续大跑下去了。再加上随之而来的丫鬟紧紧拽着她,她也只好停了下来。
随之而来,便是觉得很怪异,心想这肥妹怎么知道我要来陷害她?
牧若惜当然不是傻子,这日前刚折腾了麻婶一翻,她这做女儿的岂能善罢甘休。幸亏兰西刚才提醒她几句,不然说不定就中招了。
燕喜挑眉一笑,又不动声色地往前走了几步,“牧小姐,听说你最近身体不好,我特意来瞧瞧,怎么,现在一见我就跑,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牧若惜也不服输,一边往后退,一边答道,“你要是再这么走下去,干脆咱俩上母亲房里去说事好了!你既然这么好心来看我,哪我谢了,你现在也看到了,我很好,你请回吧!”
燕喜这算碰了个不硬不软的钉子,只好憋着劲将自己今天的计划给搁浅了。她伸出手在眼前晃了晃,在原地停了下来,一脸服输的样子。
“好,好,咱们都别闹了,我过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说,大少爷他说了,今日个府里有事情。从现在起,你就不要出这间院子了。你那两丫鬟,也给我听好了,你们小姐要是敢出这个院子,回头自然有人给你们算板子……”
兰西和绢儿立在旁边,一头雾水。反映过来赶紧跑到小姐身边,一左一右护着她。
燕喜气恼地哼了一声,不还是这个胖样吗?赵夫人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会信她的话。幸好,大少爷还是厌恶她的,看样子,她在这个家里也翻不起什么浪了。
她话既说完,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转身扶了丫鬟的手就往回走,一路走一路还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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