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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苗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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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师太,这所有的问题在她的心里都纠结成团,解不开,又理还乱。
天亮以后,牧若惜吩嘱叶田茶出府一趟办点事情。
她便跟着玉儿去了苏夫人的房里,进房就看到满满一桌子的红纸,苏夫人坐在桌子前面剪窗花,看到她进来,便抬头微笑,“来,若惜,帮我看看,这些年来眼睛不行了,想剪个花样子也看不清楚了。唉,老了……”
“呵呵,苏少爷还没有长大呢,您怎么会老呢!”
牧若惜明白这便是苏夫人怕她闲得无聊,故意找点活好跟她聊聊天。苏府里丫鬟多的是,再忙也轮不到她头上,何况她这双手还真不会剪这个玩意。
陪着苏夫人用过早餐,两个人边聊家常边剪纸花,其实苏夫人手巧得很,一会便是一双瑞兔呈祥就剪了出来。倒是她笨拙的很,搞了一上午一只兔子头也剪不出来,特别是那一对耳朵,总剪不好,最后是越剪越短,到最后,变成了四不像……
苏夫人絮絮叨叨讲着苏宁小时候的事情,原来苏夫人生苏宁的时候,身体相当不好。怀到八个多月就早产了,所以苏宁身体也不好,小时候常常生病,一张小脸常年的煞白。后来,就是托付了神医云仙人带在身边二年多,这才恢复得像一个正常少年了。
苏夫人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尽是歉疚的表情,这便是一个慈母的拳拳爱子之心,从小没有母爱的牧若惜羡慕不已。
在另一条僻静的小巷子口,有一个卖炊饼的小铺子,叫陈伯的老人正在忙碌着,寒风夹着漫天的雪花不时地飘入凉棚下面的红通通的炉膛里来,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个穿紫貂披皮的男人,戴着狐皮的帽子从风雪中走来,他警惕地走到凉棚下面。
“要买炊饼吗?”陈伯用抹布擦了擦手,问道。
那男子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到陈伯手上,“这上面的叶氏夫妇,我有下落,是跟你拿赏吗?”
他话音刚落,苏宁便是掀起长袍下摆,快速地从店内冲了出来。
“你是谁?”苏宁问道,
看着眼前这个半大的少年,赵子附急切地问道,“牧若惜是不是还活着?她在哪里,快告诉我!”
苏宁疑惑地望了他一圈,“你先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要派人杀她?”
赵子附顿时一个激灵,怎么会有人杀她?难道真的是母亲要这么做的?顿时觉得浑身冰凉,不会的,母亲怎么会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她不会下得了这么重的手。
“你是谁,快说,不然我不客气了!”苏宁望着眼前这个失魂落魄的俊秀男人,他已经认出来了,他就是那天牧若惜要逃避的男人。而且,也是那一天,牧若惜被人的掳走了。
是啊,我是她的谁,赵子附扣心自问。他自嘲地笑了,牧若惜的死讯早已经被母亲传给了大宋的牧氏家族里。而且,他现在马上要娶另外一个女人为他赵子附的妻子了。哪他,究竟还能算她的谁?直到那场火灾之后,他才真正的明白,他心底的爱竟然如此深重,她的离去,让他痛彻心痱,让他失魂落魄,让他无味人生。可是,现在,她还活着,她又出现了,只是,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他,在父母亲的坚持下,他不得不答应了这门亲事。
是啊,他还能算得了她的谁?这个曾经给了她婚约的承诺,却把她推向死亡的人,还有脸出现在她的面前吗?
苏宁看着这个痴傻沉默的男人,忍不住吼道,“快说,你是谁?”
半晌,赵子附才释然一笑,那笑苍白而又无力,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的,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她是否活着。如果是活着,现在过得好不好?我只是,只是一个牵挂她,但却又无法给她幸福的人。如果你见到她,告诉她,让她不要恨我,让她……”
一片冰凉的雪花飘入了他的眼里,他悄然转过头,声音哽咽,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塞到苏宁的手里,“麻烦把这个交给她,这也算是我给她最后的一点补偿,我不求她的原谅,只希望她能过得好……”
赵子附望着眼前这位眉目清秀,倔强坚定的高大少年,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隐隐透着一股怒意。他心里一痛,像被别人揪住了一般,是啊,没有了他,她总得找个人托付终生。眼前的这个少年,也许就是她的最好归宿。
“这个你收着吧,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用钱来交换的。我会回去跟她说清楚的,如果你以前欺负过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苏宁将银票丢到他的跟前,然后扬长而去,转身便消失在茫茫的雪花之中。
赵子附像一截木头一样呆立在纷飞的大雪之中,任凭落雪在肩头萦绕萦绕,再堆积。他突然【文】握紧双拳,痛哭【人】出声来,在这个寒【书】冷的冬天,他感觉到空【屋】前的绝望,无助和心痛,还有阵阵酸意。有些缘份注定是得不到的,有些人是注定等不到了。
第六十三章 初露端倪
在这个大雪飘飞的夜晚,牧若惜与叶田茶相拥而泣,一次又次的分别相聚,是的,她们是幸运的,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还能再聚一起,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
院子门口,是苏宁闻讯匆匆而来的身影,墨蓝色的斗蓬上面堆满了积堆,连眉梢眼角还有额前的刘海都是白雪斑斑,被哈出的白雾慢慢消融。
看到牧若惜的那一霎,他愣住了,心底的焦急,不安还有怨怼一齐喷发。他冲过去,抓住她的双手,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愤怒,“臭丫头,你找死是不是?这么大雪的天,还到处瞎跑,你真不真,有多少人担心你!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又没心没肺的臭丫头……”
牧若惜呆怔着,一双原本充满的少年青涩的眸子有一种异样的光芒在闪动,由于激烈而微红的眼眶颤动着,满嘴的责备由于愤怒不足而慢慢变成了关怀。
牧若惜眨了眨眼睛,伸手勾了勾他冰凉的直挺鼻梁,笑道,“是不是这么关心我啊?”
“你……”苏宁一时语塞,咽得说不出来话来。
叶田茶帮苏宁解开那积雪的半蓬,拿到外面去抖了抖,嘴里絮絮叨叨,“小姐,苏少爷可真的是急坏了,到现在连饭都没有吃下一口呢!”
苏宁脸一红,争瓣道,“没有的事,我,我哪里着急了……”
“喂,你要把姐姐的手捏到什么时候呢?”牧若惜笑着打趣。
苏宁脸更红了,他赶紧松开手,然后赌气般地转身离开了,叶田茶追在后面扬着斗蓬道,“少爷,少爷,斗蓬!”
第二天,整个太师府被白雪所堆砌,在阳光的照射下,宛如一座冰砌的世界。牧若惜休息好了,便将昨晚的不快统统抛之脑后。
看着满院的仆人们都在打扫积雪,突然心雪来潮,邀了叶田茶一起堆雪人,两个人一起将积雪堆在一起,花了一个时辰,堆了一个高大的雪人,弄了两粒核桃当眼睛,胡萝卜当嘴巴,很快,一个栩栩如生的雪人完成。
牧若惜拍了拍手上的雪渣,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小姐,苏少爷在哪里望着呢?”叶田茶朝牧若惜身上呶了呶嘴。
牧若惜转过头,看着苏宁一脸的没精打采,呆呆地望着这边。
在对上牧若惜的眼睛之后,他便嗖地一下掉转头,有问题,这小子肯定有问题。
牧若惜将手里的铁锹递给叶田茶,朝着苏宁走了过来。
她扬手勾起他的下巴,他脸腾地红了,后退了一步,把她的手拉开,气鼓鼓地问道,“臭丫头,你干什么?”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快说出来,不然会憋死的!”牧若惜抱着双手,带着深究的目光看着他,这小子单纯透明,心里藏不住事。
“你怎么知道有事情?”苏宁有时候也不太聪明。
“哈,我是姐姐嘛,当然是无所不知……”
“你,你……臭丫头!”苏宁急了,开始结巴,这小子一心虚就结巴,一结巴就紧张,一紧张就会说实话。这便是牧若惜的套路。她一激,苏宁便会说实话。
他猛然转过身,背着阳光说道,“那个男人,我昨晚见到他了!”
“什么男人?”牧若惜一脸茫然。
苏宁回过身来,眼神却是紧张又飘忽,在牧若惜的脸上闪烁一会,又飘向了远方,“就是那天在街头贴告示的时候,你说是路人的……我怀疑……”
“他跟你说了什么?”她明白过来,他说的是赵子附。他们为了方便起见,所以在告示上留下的联络地址是陈伯那边的。所以赵子附一定是通过告示寻找过去了。那有心的苏宁定是去会了他。她打断了苏宁的话。
“他说了很多……他说只想知道你是否活着……还说希望你能幸福……还有一张银票……”苏宁低声说道,断断续续地,他一下子也说不清楚,只挑着重点说。说完后追问道,“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银票……什么银票,在哪里?”牧若惜不答反问。
苏宁脸一红,喃喃道,“我以为是他劫走了你,所以没有要银票……”
“哎哟,你这个笨蛋,连银子都不要,你不知道那小子他家欠了我多少钱……”牧若惜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恨不得顿首垂胸。
苏宁膛口结舌,僵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越发搞不懂了,那天,只是凭着头脑一热,随便下了个决定,想不到牧若惜的反映居然这么大。
“对不起,我……”苏宁顶着大红脸讪讪离开。
叶田茶跑过来,问道,“小姐,他怎么回事?”
“他见过赵子附了,唉!白白丢掉了一个拿钱的机会,早知道赵子附这家伙要拿钱给我,我就亲自去会会他了。不过,这也是迟早的事情,我一定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叶田茶呆了半晌,眸子里满是哀痛,眼看着都腊月了,而父母的下落依然不明。
牧若惜拍了拍她的肩头,“回头你去一趟蓝府,看看咱们的金珠子卖掉了没有,咱们总不能一直寄居在苏府里。等过完年,我们就离开,还有,你顺便向蓝小姐打听一下赵府的近况,还有你父母的下落。你别着急,你的父母至少有珠儿在身边伺候着,不会有什么事的……总会找到的,只是时间问题!”
叶田茶点了点头。
又过几日,天气比较晴朗,苏宁将玲珑虫拿出来,在牧若惜的协助下,给苏夫人第一次过滤血液,清理毒素。
其实一直玲珑都是苏宁在饲养着,她只是抽空看看它,不过这小家伙倒是两个人都不排斥,她觉得其实苏宁一个人都可以操作,不知道为什么云仙人特地交待要她来做,真是奇怪。
既然是世外高人的话,那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所以她仍旧照了云仙人的吩咐,自己亲自见证了玲珑治病的过程,然后把苏夫人的反映和各大穴道脉络的情况都记录下来。
整个过程非常顺利,清理完毒素以后,玲珑疲惫地睡过去。
苏夫人却是脸色明显见好,她原本就是一个温和之人,心里非常喜欢牧若惜,看着牧若惜为自己满头大汗,忽地心生一念。
她拉过牧若惜的手,认真地问道,“听云伯说你父母均不在了,你可愿意长住苏府……”
牧若惜一怔,转头看见苏宁,这小子居然又脸红了,搞什么鬼?
苏夫人淡然一笑,继续说道,“我膝下只有苏宁这一个孩子,想来下半生也没有机会再要孩子,我和老爷都非常要想一个闺女。不如你做我们的义女如何?”
“不行,娘,这个不行……”苏宁一反常态,当场打断苏夫人的话。这小子虽然平时冲动鲁莽,但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从来没有在苏夫人这样无礼过。
第六十四章 牧家小女初长成
“有何不行?等我们宁儿长大成了男人了,就不能在为娘的房间老伺候着了。都说是女儿才是娘亲的贴心小棉袄,为娘就想要膝下有个女儿,这难道不行吗?”
苏宁一怔,急急辩解道,“娘亲啊,若惜她兴许不同意呢?
您这样不是为难她吗?你这样是不是想勉强她一辈子都照顾您呢?兴许人家并不愿意留在苏府呢!”
苏夫人抬起头,看向满脸通红却又语无论次的儿子,怔了半晌。突然,她才恍然大悟般地笑出来了,温和地说道,“呵呵,宁儿说的也是,为娘差点违背了若惜的意思。这事就先不提了,呵呵,若惜长大了再作决定也不迟。不过,不管若惜将来作什么决定,我们苏府都永远会留一个院子给她的……”
牧若惜心中一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只是微笑着望着苏夫人,半天无语。其实能有苏夫人这么好的长辈作娘亲,她有什么不愿意的,可是一想到,自己毕竟是这个时空的过客,也许明年的六月,她就离开了,到时候,苏夫人岂不是痛不欲生。与其让她痛心,还不如让这件事情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在苏府的时间不多,但这里的衣食住行,苏夫人都安排得无微不致,牧若惜身上的冬衣和首饰都是苏夫人亲自定制的,她院里的那几个小丫鬟,没有一个因为她不是苏家的小姐而慢怠她。这份深情厚谊,人非草木,她哪里会有不感动的道理。只是将来,太渺茫了。
又过了几天,苏夫人的病情明显好转,能时常出来走动走动,脸色也有淡淡的红晕。举手投足之间都非常有精神头。
苏夫人宠溺地拢着牧若惜的手说道,“明日个我有个友人的儿子大婚,我想带着你去参加!你可有空?”
她想着牧若惜在府里呆了这么久,一定是郁闷无趣,不如趁此机会让她认识新的朋友,也不至少像现在这般郁闷无趣,而且过完年,宁儿就要入国子监求学了。到时候,只剩她孤伶伶一个人。
“好!”牧若惜自然是不愿意拂却苏夫人的好意,说不定到时候会遇到蓝茜茜,让叶田茶跑了蓝府两趟,都没有遇到她,这人居然到外祖母家去过节了,也不知道何时才回来,这样闹得,她现在手上一点钱也没有。
镜子中的牧若惜,一张玲珑巧小的瓜子脸,水灵通透的眸子一笑便如同新月一般。在苏夫人的巧手打扮下,牧若惜瞪大了眼睛,她从来没有想到,这半年多来,她居然已经完全瘦了过来,身材也拔高了一节。
看来那个温大夫没有说错,时间到了,自然会长成窈窕之姿。
苏夫人将牧若惜的双肩扳过来,满意地笑了,这小姑娘天生就是一副美人胎子,这一打扮,更是光彩照人,明艳不可方物。
一双水眸波光滟潋,精致的小琼鼻,纤细浓黑的黛山不画自然丽。艳红的樱唇晶莹剔透,染上了薄薄胭脂的两颊,便如同画龙点晴,让整张娇颜明媚而又光彩照人。
苏夫人一时间呆了去,反映过来随即呵呵笑道,“我家的若惜可算是京城第一美人了,现在才十三,等到了二八年华,来我苏府求亲的才华公子一定络绎不绝……”
不知不觉中,她又把牧若惜当成了自己的闺女了。
苏夫人望着牧若惜,心中又爱又怜,兀自感慨了半天,一想到牧若惜小小年纪就失去了爹娘的疼惜,便是非常揪心,这个孩子跟宁儿般般大,虽然生得是花容月貌,将来要是找个好人家才好。
苏夫人又把压箱底的几样精贵首饰拿出来,装点在牧若惜的发间,胳膊上,还有耳朵上。直到这个小人,站起来金光闪闪,她才满意地点头,扶着她的手走了出来。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小人在身边,她也觉得体面十足。借口都想好了,就是自己的舅侄女。
宁儿的表妹。
守在门口也是打扮得隆重得体的苏宁,看到笑得灿若朝霞的牧若惜,一张嘴惊得半天都合不上,痴了半天,才结结巴巴道,“臭,臭丫头,越长越漂亮了……”
“走啦,上车了!”
车厢内,苏宁坐在牧若惜旁边,马车摇摇晃晃的,他突然觉得心中有一种异样的冲动,那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他变得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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