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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苗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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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人家还没进门,你就开始叨叨了,弄得人家多不好意思!”走在旁边的小丫鬟插了一句嘴。

“嘿嘿,还是你说的对。快走,我一会叫小厨房给你煮好东西吃!小陶,前日个吃的那个醉香丝,还有那个酥麻果……好多好多,我想不起来了,你吩咐下去,赶紧做上来。还有还有,樱桃冰汁和西瓜冰汁浇两碗过来……”蓝茜茜大大咧咧的,对丫头也没有脾气,如同自家姐妹一般。

这个时候,正午刚过,牧若惜主仆两倒是腹中空虚,口中灼热。这樱桃冰汁和西反冰汁都是用果肉切碎了,上面浇上碎冰。吃起来非常凉爽,蓝茜茜所住的阁楼分两层,下面一层三间房是大姐蓝薇薇的卧室。上面则是蓝茜茜一个人住的,外面虽然燥热,但这阁楼之上,还不会太闷热。

喝完冰汁,牧若惜便将那自已发明的新款荷包送给蓝茜茜,“怎么样,喜欢不?”

蓝茜茜接过来,翻来翻去地看看,“还不错,手工还行,不过,若惜,这金珠子缀在上面真是浪费了。我跟你说啊,这金珠子在咱们大理国还没有如此精细的工匠能打制出来,我听别人说世子爷那箱珠子可是大宋朝送的礼品,稀罕的很……这玩意用在皇室的衣饰上面才能好看……”

牧若惜点了点头,“是啊,有点可惜,不过,你认识的人多,能不能找找看,谁愿意买这些珠子,如果出价高,我就把它们都卖了!”

“嗯,我试试看!”

吃完冰汁不久以后,蓝茜茜点的菜都送上来,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都是牧若惜没有见过的。在赵家,她从来没有上过正席,也不知道赵席的餐桌上,有些什么菜。平时,大厨房做什么,她就吃什么,在这里,她还是头一次吃到这么丰盛的菜,这让她大快朵哚了一把。

“对了,前段日子,我在玉府遇见赵夫人和你那个夫君喔!”

蓝茜茜手捏着一只春卷,另一手捏着瓷勺喝着莲子羹,含糊不清地随口说道。

“什么玉府?”牧若惜细细品尝着冷淘,答道。

“就是玉芙郡主家里啊,玉芙郡主的母亲是段王妃的妹妹。

听说很年轻就死了,所以玉芙郡主从小就跟着段王妃这位姨母很亲密。但是玉芙郡主的爹是商家出身,家里虽然富庶,但不是官场中人,跟赵家并无来往,我就奇怪,为什么赵夫人会去玉府!”

牧若惜回忆了一下,确实有这么一次,赵夫人带着赵子附去赴宴,不过,这些跟他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她也没有什么兴趣打听。

只是随意地笑了笑,继续吃饭。两个人吃吃喝喝混了一个多时辰,吃完又聊了一会,看着时辰不早了,便跟兰西一起告辞。

路上,摇摇晃晃的马车,牧若惜昏昏欲睡,兰西却是一路上担心着蓝茜茜的话,赵夫人巴结玉府的人,难不成是真的赞成这门婚事吗?

兰西推了推牧若惜一把,“小姐,你以后可得想法子拢住大少爷的心啊!燕喜姑娘有孩子,玉芙郡主有权有势,你将来可怎么办啊?”玉娘然有时候太过于聪明了不是一件睛,目光投向那无数

第三十八章 慕白抚琴段煜出招

北楠竹园,炎热的午后,在青竹交错相掩的浓荫下,有一方露天的空地。空地上,堆积寸许的枯黄竹叶上面,铺着一帛雪白的素缎。

一方古旧的原木矮几置于素缎之上,矮几的四角被摩梭得十分圆润。正中央,放着一架古桐凤琴。凤琴的左上角,一尊青铜的六足香炉,香烟正袅袅。

一个白袍的年轻俊逸男子正襟跪坐于矮几前面,他一双修长的十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琴弦,琴鸣如同天籁之音,在竹林之间盘旋,幽扬动听。

微风吹过,披肩的长发如黑绸般的阵阵翻飞。

揽月端着托盘,远远地静立着,不敢上前打扰,直到一曲完毕,她才缓身上前。跪在了萧慕白的脚边,将红漆托盘中的白瓷酒壶拿出来,一边斟酒,一边谦卑弯腰细语着,“公子,段煜在西月堂接见了牧姑娘还有赵三小姐!”

萧慕白不为所动,兀自端着酒杯,细细地品着杯中酒。

揽月垂着脸,不动声色继续说道,“段煜已经布局好了,倘若牧姑娘事败,他便会杀她灭口!”

萧慕白一怔,杯中的酒水洒露了出来。揽月慌乱拿起丝绢替他擦试着溅在身上的酒水。

倏地,萧慕白身形在瞬间移开,电光火电的霎那,一道闪亮的银光带着凌厉的破空之声打了他身边的青竹上面。那青竹粗如儿臂,在丈多高的地方,被一把雪亮的短刀斜斜地拦腰切成了两截。

他身边的揽月一声惊呼,艳红色的娇躯凌空一纵,转眼间,已经踩踏在青竹之间。宛如彩蝶翻飞的长裙在空中划了一道漂亮的飞旋,然后向着利器所发的方向直奔而去。

萧慕白缓缓转身,用指尖将掉落在身上的竹叶弹走,又将横倒在脚边的竹梢挪开,然后又坐了下来,端正了身子,继续拨弄着琴弦。仿佛刚才那忧命悠关地一击,没有给他带来半分惊扰。

他微眯着眼,望着竹林深处,一黑一红的两个身影宛如游龙戏凤般地穿梭打斗。不时有利器撞击的破空之声,还夹杂着女子娇脆的吆喝声。

他的双手娴熟地抚弄着琴弦,仿佛他便是这场武斗后台的配乐师,一边看着场上的表演,一边给他们伴着奏,此时的琴音韵律仍旧以温宛为主,缠绵细长,丝丝动人心弦。

他们的打斗也随着琴律时而拉长,时而急促,时而对抗,时而回旋。

一曲完毕,那个一身夜行衣的蒙面男子被揽月五花大绑,扔到了矮几前。

“说,谁派你来了!”揽月一改方才的娇柔文雅,一脚踩在刺客的腿上,伸手抓开了蒙在他面上的黑纱。

一张布满疤痕的胡子拉渣的脸出现两人面前,萧慕白依然弹琴,对眼前这位刺客视而不见。

突然,琴音停了下来,外面匆匆跑来一位侍女,脸色虽然焦急,但还是十分懂规矩,到了萧慕白近前才低语道,“段世子来访!”

他站起身,侍女连忙上前帮他理好长袍下摆。

看着他要走,揽月急急问道,“这刺客怎么处理?”

他背负着左手,保持着向前走的姿式,右手在半空中做一个横切的潇洒动作,然后甩了甩宽袖,大步似流星地离开了竹林。

赵府正前门,牧若惜的马车刚过来,就从旁边挤过来一辆马车。兴是因为好奇,对方把帘子掀了开来,兰西叫道,“三小姐!”

马车应声而停,兰西付过车,随后扶着牧若惜跳下来,然后两个人上了赵小菇的马车。

这辆便是赵家的马车,最先载她们出门的那一辆,三个人挤在马车上,一直进入了府内。赵小菇便挽着牧若惜的手进了自己的房间,此时,她们已经在车内换回自己的衣服了,所以也不怕被别人撞到。

在赵小菇的闺房里,上次被叶田茶放掉的小丫环如意现在变得懂事多了,看到牧若惜和兰西进来,慌张行礼问好上茶。

牧若惜让兰西先回院子向叶田茶报一下平安,自己则顺着赵小菇的意思留了下来。

赵小菇吩咐如意前去做水果冰汁,自己和牧若惜聊了起来。

看着赵小菇一脸的愉快,牧若惜知道,今天的事情应该算比较圆满了。

赵小菇也是个憋不住话的人,也不等牧若惜开口,便按着牧若惜的手,开始绘声绘色讲了起来。

其实,说了很多,大概的意思就是段世子跟单独在一起吃了一顿饭。然后还陪着她聊了一会天,不过这些,即便是一些简单的事情,在赵小菇的眼里,也是很有意义的。

她深深地迷恋着段世子,连他打呵欠的动作都觉得无比优雅。看着赵小菇眸子里闪烁出奇异的兴奋,牧若惜也不好意思打击她。只是抿着嘴,微笑着注视她,一直听到她讲完。恋爱中的女人,少有正常的。

“你知道吗?段世子跟我说,他喜欢胆大而又聪明的女人,特别是忠于他的女人。我赵小菇一向敢作敢当,就是他喜欢的那种,你说我是不是很有希望……”

牧若惜眨了眨眼睛,表示不可置否。段世子这一手恐怕是有备无患,这男人够深沉。

听她啰嗦了半天,牧若惜实在是没有兴致了,便找借口,“啊!其实今天好累了,你有没有觉得?”

“你说段世子他……噢,好吧,我看你确实够辛苦的!我送送你吧!”赵小菇还有些意犹未尽,但也不好意思强留,毕竟此时天色已晚。

赵小菇挽着牧若惜的手走了出来。在院子门口,碰到了大腹便便的燕喜,她手里还拎着一盒糕点,看见牧若惜,她往后缩了缩,仿佛有点顾忌。

赵小菇倒是一笑,大大方方牵着牧若惜的手直走过去,对着燕喜说道,“你以后不必老往我这里跑了,你的心思我也知道的。你这个做婢子的就要本份一点,老老实实养胎,好好生下孩子,要知道,你肚子里孩子的去留可是大嫂说了算的。别老想着惹是生非了,惹恼了大嫂,你的后果可想而知。”

燕喜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讪讪地点头称是。虽然燕喜是赵子附的女人,可惜她是没有名份,赵小菇也并不把她放在眼里。

看着赵小菇与牧若惜手挽手而过,燕喜恨得牙痒痒。

她将脸埋在阴影里,手指头生生地陷入糕点的纸包里面,看向牧若惜的目光,像火焰一样灼烧着。赵小菇这翻话不仅仅是警告她,而且还向着牧若惜说明,她在拉笼赵小菇向牧若惜报复。这让她更加难堪,还有,牧若惜看向她的眼神,是不悄于顾的。

想到这里,她的肚子又开始一阵一阵地疼痛起来。

第三十九章 藏书阁寻宝

回到自己的房间,牧若惜连衣服也不想脱,直接趴到了凉席上面,叶田茶准备好了热的洗澡水,看着牧若惜已经沉沉睡去,摇着头长叹了一口气。弯下腰来,替她脱掉了鞋子,盖上被子,又放好纱帐,这才吹了蜡烛关上房门走了出来。

门外,夜深露重,已经是虫鸣声声,夜风习习了,叶田茶坐在紫藤花架子下面,和兰西慢慢地聊着,“你们去哪儿了,今日个大少爷派人来找过小姐了!”

“那你怎么糊弄的?”

“我就说小姐生病了,被三小姐带出去看大夫了!”

“大少爷信了?”

“当然信了,看得出来,大少爷现在对小姐挺上心的。我就希望永远这样。”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漫不经心地说着,末了,兰西沉沉地问了一句,“田茶,小姐今日个问起二少爷的事情来了,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跟她说!”

“这事,小姐都忘了吗?”叶田茶紧张地立直身子,凑近兰西。

“瞧你这记性,我上次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小姐那阵子被燕喜害得,吃药都吃迷糊了,什么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

叶田茶沉默了一会,便说道,“既然忘了,就不要提了。只要小姐跟大少爷爷过得恩爱就行了。二少爷的事情忘了就忘了吧,反正这一年多来,他也不曾回家。”

“嗯!”兰西懒懒地应了一声,便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第二天,牧若惜起了个大早,连早饭也顾不上吃,便急急向着藏书阁跑去,这一夜的休息,让她恢复了充沛的精力。

她想着昨天段世子说的那些话;周家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也许就藏在书楼中。

牧若惜沿着书架一层一层翻找过去,书不可能每一本都翻过。只是凭感觉从书架中抽出几本翻翻,然后再塞回去。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时空穿梭机?还是那个和尚的下落?此时,对于牧若惜来说,最感兴趣的就是这东西。如果能找到这些,她就可以回到原来属于她的那个世界了,那个世界有她的朋友,她的工作,她的人生目标……

以前,她一直在这里为了看书而翻书,这一次是为了寻宝而翻书。她爬在书架上,快速地寻找,忽地回忆起第一次遇到段世子的情形。二楼,他们去的是二楼。想到这里,她从书架上面爬下来,然后直奔第二层。

经过第一层的搜索,她有了经验,她决定寻找从大处着手。

如果是宝物,一定有一个特别的藏身之地,不可能随便夹在书里。这么多的书,牧若惜虽然有时间翻,但是段世子却是没有时间来查的。

她站在藏书阁的中央,在原地转着图浏览着书架,地板,头顶的天花板,墙壁,窗棂。

四扇木格大窗子前,窗扇向外敞开着,清晨的阳光刚刚从窗子照射进来。一盆兰花沐浴在阳光里,碧绿的叶子轻轻摆动。

一眼看过去,心里顿生嫌隙,觉得这盆兰花很古怪,但一时又想不起来这古怪在什么地方。目光又上下巡视一翻,这才明白了,原来古怪之处不是这盆花,而这盆花座底下的花架。

没错,一般室内的花盆都搁在花架之上。

而这盆兰花它居然搁在墙壁上一块突出的方木之上。

她心中一动,想起古人常常喜欢在花盆底下藏有暗格。她走了过去。这花盆不大,她抱住,想挪动,花盆却如同生了根,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挪不动。于是,她便松下手臂,后退一步,思索了片刻,便重新走过去,抱住,然后旋转了一下。

这时,某处传来机关的卡卡声,她心中一喜,正要寻找声音的来源。

却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从楼下传来,她赶紧闪到书案前面,拿起桌上的书,不消片刻,便看着赵子附带着一干人等咚咚咚走上楼来。

看到她,便是神色关切地问道,“你生病了么?”

牧若惜原本想要说不是,可是又想起了叶田茶的交待,便答道,“昨日看过大夫,已经好了!”

“不好,不好,外面的大夫都不好。来,温大夫这边请!”

牧若惜抬头一看,这大夫正是那日帮着打下手的老大夫,心里便产生了几分好感,微笑着走了出来。甜甜地招呼了一声,“老伯!”

“哎,不敢当,不敢当,大少奶奶真是抬举老朽了!”

“温大夫医术高明,医德过人,自然能当得上内子称呼一声老伯……”赵子附一边客气地请温大夫走过来。一边将牧若惜按坐了下来。

赵子附一口一个内子地称呼着牧若惜,让她好不难堪。

温大夫给牧若惜把脉,良久便是细细问着,

“大少奶奶是否天癸刚过!”

这一句话,差点把牧若惜的魂都炸飞了,她悄悄瞟了赵子附一眼。他居然正凝视着她,听到这话一双眸子顿时点亮了。

她知道自己瞒不住这老大夫,便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两天前!”

“行经多久,颜色是深是浅?是否有结块?身子可有胀痛?”老大夫闭着眼,神色镇定地询问着。可是牧若惜却是纠结起来了,这么大一个姑娘家家的,被人这样问着,旁边还着一个大男人,正目不转视地盯着她。顿时,她的脸如同晚霞一般,红透了半边天。

“那个,就十多天,老伯,我身体吧!其实一点病也没有!”

牧若惜倏地抽回手,像做贼一样左顾右盼,眼神却不敢再向赵子附瞟了。

“呵呵,呵呵!”

温大夫爽朗地笑了几声,“无妨无妨,赵公子,大少奶奶她这是初次行经,时间较长,身体可能暂时经不住。有些虚弱,老夫给她开些养血的补药便好了!”

赵子附一脸兴奋,握着温大夫的手颤声问道,

“将来,会不会影响生育子嗣?”

温大夫拂着长须,摇了摇头,“大少奶奶身体较虚,调补些时日,就会恢复了。天癸来的有些晚,但也不算太迟。对子嗣无碍。对了,大少奶奶是不是在吃清减的药材?”

牧若惜心中一惊,这老大夫也太厉害了,这个也知道。看了看赵子附,又低着头小声答道,“嗯!”

温大夫和蔼地说道,“大少奶奶还年幼,那种药材不能常吃。

等天癸正常之后,两三年之内身形自然会发育成窈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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