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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妃初拽成-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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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家的子女,对待每一个人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的,没有不求回报的事,这个冥王,看起来对女儿有情,但这浸淫在帝王皇宫里的人却是最无情的,谁知道这冥王是要利用歌儿做什么?
人的心思啊,最难猜了。
“爹爹放心,萧墨溟对我不是为了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处……”
“慢着,你怎么可以直呼冥王的姓名呢?”南宫严紧张的打断女儿的话,在他眼里,直呼一国王爷的名讳是非常大逆不道的,被人听到轻则被人教训一番,重则则是受到皮肉之苦啊!
南宫如歌又怎么会不明白他的心思呢?古代的人就是注重这些人的叫法,直呼名字就直呼名字呗,在他们看来却是大逆不道,以下犯上。
可是,萧墨溟并不介意自己这么叫啊,而且不叫他萧墨溟叫他什么?冥王爷?未婚夫?还是溟亲切点啊?
“哎呀,爹爹,安啦!他是允许我这么叫的,我们俩很小就认识了,当年我还救了他一命呢,不然他早就死了,他现在待我很好,什么都让着我,在我眼里没有地位尊卑高下,只有人人平等互相尊重,女儿敢这么叫他就不怕被人知道。”
回去得好好问问萧墨溟,对她这称呼有没有什么不满,要是有异议有不满,她就决定不理他十天,哼!看谁厉害?
“原来如此,唉,都说女大不由娘,这女大也不由爹啊,只要歌儿你喜欢就好,别惹出些什么事让爹爹担心就好。”他没想到女儿和冥王关系这么交好,发现自己这是白担心,不过也好,有冥王在她身后做靠山,相信女儿不会受人欺负的。
两父女说了好久的话,想到院子里萧墨溟还在,南宫如歌只好称有事先离开了。
门刚一打开,年年就看见了南宫如歌的身影,赶紧跑上前:
“娘亲歌歌,你终于回来啦,我都等你等的肚子饿扁了。”
年年扯着她那衣裙,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南宫如歌瞪上她一眼,眼里说着别这样装嗲,很**,很恶心,小心她一脚把他踢飞,只是一会,那样子瞬间消失,年年吐吐小舌头,不甘不愿。
今天还不知道是谁两人抱在一起,说着悄悄话,不让他这个躺在床上的人听见?
真是的,只许官兵防火,不许百姓点灯!
“还有,娘亲歌歌,那个冥王叔叔已经快要发飙了,一直在问你回来了没有,我问他是不是想你了,他又不说话?你说他这是不是对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年年睁着一汪迷茫的眼神,看的南宫如歌直发怵,想这他那话里的意思,忍不住又往他头上敲去。
“谁叫你废话那么多了?知己,把年年抱走,我不要和他一起吃饭。”
“小姐,这个……”知己为难,一边是小姐的军令般的命令,一边是年年可怜兮兮的眼神,她该听哪个人的呢?
“知己姐姐……”
“知己,你是我的丫鬟,年年是小孩,没有成年,没有发言权,一切都得听我的,知道了吗?抱他走,端些菜去我房间就行了。”她就是要吓吓年年,谁让他那么多嘴了?
“哦,好。”说完,知己真的直接把年年抱走。
“娘亲歌歌,你不爱我了,娘亲歌歌,你只喜欢冥王那个鸭蛋,哼!娘亲歌歌,我要和你吃饭,娘亲歌歌……”
声音渐行渐远,直到南宫如歌听不见。
挖挖耳朵。
这年年的醋劲也太大了吧!冥王那个鸭蛋?啧啧,这称呼不错。
“听说年年在骂你。”吃饭的时候,萧墨溟突然说道。
现在,他已经把这冰萱阁当成是自己的地盘了,来去自如,跟半个主人一样。
“谁说的?他不是赞美我吗?我记得是啊!”南宫如歌低着头,随意回答。
年年的骂声最无意义,随便一点小事他就会狂嚷嚷的,她都习惯了,而她对待年年的这一问题就是眼不见为净,管你说什么,他骂完心里舒坦了自然会继续回来和你玩,不用担心。
她真不明白现在小孩子的心里都装些什么?怎么一点小事就叽里呱啦个没完,想当年她七八岁的时候……
呃,好吧!七八岁的时候她心智是接近三十岁。
“你不去看看他?”
“不用了,没事,他发神经呢,发2完就好。”低头继续吃饭,只是一瞬间,南宫如歌却想起一些事,抬头看着萧墨溟,“其实,年年骂的不是我,是你啊!”
“骂我?我什么时候得罪他了?”萧墨溟一脸迷茫。
好好的,他怎么成了年年骂的对象了?
“谁让你在这里?他现在讨厌你咯。”
“我怎么让他讨厌,我在这里怎么得罪他了?”萧墨溟继续一脸无辜,南宫如歌看着他那冷脸里带着萌样,顿时笑了,拿着筷子的手捏着他那粉嫩能掐出水的脸蛋,啧啧道:
“你的皮肤好好哦,捏起来那么舒服,我得多捏几下。”
对于她这样的做法萧墨溟并没有恼,反而眉眼带笑的。
“歌儿你若喜欢,我给你好好的掐一辈子。”
他说的是一辈子,而不是一下子,那是一种承诺,脸上的笑意被抹去,剩下的是一脸的严肃,南宫如歌对上他的双眼,一瞬间有些错愕,半晌后才回神,那个掐着他的脸的手刚想放下,却被萧墨溟握住了。
“吃、吃饭,吃饭……”
“歌儿,我知道你现在还在对我有所芥蒂,毕竟很多帝王之家的孩子总是以利益为主,为权利而谋,做一切事情都是为了自己手中的权力,可是,我不一样,我对你不一样,我对你没有半点阴谋,我只是、只是想娶你为妻,想让你做我的妻子,而不是一件权力的工具,你——知道吗?”
一直以来,他虽然丫头对他已经有所改观,但是还是不敢将全部心交给他,他猜得到她害怕什么?历朝历代,多的是为了权力**而娶一个对自己有价值却不爱的人。
现在他尚且不懂爱是什么?但他知道她就是自己的唯一,唯有她,能相伴在他左右,与他一生到老。
“你明白你在说什么吗?”南宫如歌问,心里腹诽着。
这丫这是在表白吗?她对婚姻意识虽然有些小迷糊,但是她是女孩子,看了太多的偶像剧什么,都是崇尚爱情,期待一场不用太过于轰轰烈烈的爱,但是要温馨温暖的爱,但是,萧墨溟真的能给她这些吗?
如今他只是在北穆国,所以他们还能这样畅快的聊天玩耍,可是,如果回去了他的国家,要是真的嫁给了他,那她就是王妃,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会被人放大,他们的婚姻不仅仅是两个人的,还有国与国之间的,还有朝堂之间的,那时候她可能需要遵守规矩,什么事都可能身不由己。
而这样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
她一直崇尚自由,希望有朝一日远离尘世喧嚣,寻找一个僻静的小地方,安然的度过一生,仅此而已。
而他,能陪她做到这些吗?
“我明白,我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他认真的答道,“我也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相信我,歌儿,我一定会为你做到这一切的,你知道吗?”
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呢?这些日子的相处,他知道歌儿想要的是什么?她讨厌皇权的争斗,讨厌后宫那种糜烂的日子,讨厌多女争一夫的生活,这些他都知道,而他,也不会让她过上这样的生活,他有能力给她想要的生活。
“你是王爷,你身系国家之事,我只是一个女人,就算你想给,还不一定给的了的,知道身不由己四个字吗?”
“不是的,歌儿,我能,我不会身不由己,因为我足够强大。”
“你敢保证你的一生只有我一个女人陪着你吗?你能放弃外面的整片花海跟我这个名声不好的女子共度一生?外面有很多漂亮妖娆的女人哦,个个长的风姿绰约,婀娜多姿,很是好看。”她故意把声音说的有趣,让萧墨溟好好考虑。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她可是相信这个结论的,古代的人就是因为男尊女卑,所以才会不顾女人的感受,有那么多的老婆,皇帝更甚。
她倒不是担心他的王爷地位如何,只是担心因为他的这个头衔,为了拉拢权贵,不得不去娶其他的女人,那到时她不是惨?还是早些问清楚,好让自己的心不乱飘走。
他是王爷,西萧国现在还没有太子,他那么的优秀,以后他可能会当上皇帝,这万一……
所以说,以后的日子,谁又知道?谁又说的清?
想着她话里的意思,萧墨溟心里多看几分悸动,“歌儿原来你是担心这个?”
“不然呢?”
“上次我已经和歌儿说了,这一生我的妻子只会是你,你忘了吗?你看我到了现在还未娶妃纳妾就知道,我的婚事我可以做主,谁也无法强迫我。”
“哦。”她当然记得他上次说的话咯,只是,越是容易说出口的话,她就是越不敢相信,因为这有可能是随口说说的,谁不知道这些什么保证啊,誓言啊,最假了,若真是真的,那天上的雷公电母可能没时间休息了,因为他们要一直给那些违背誓言的人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她现在是要确认,只有再三确认才行,只是细细想想,萧墨溟的确有能力主宰自己的婚姻,她怕就怕在,这人到时候与她在一起了,然后腻味了,容易以国家荣辱什么的做挡箭牌,拼命弄了三妻四妾七十二妃来,那时候她哭死也没人知道了。
当然,她也不会坐以待毙,绝对是将这些女人一个个劈死算了,只是自己万一付出了真感情就得不偿失,一辈子的伤心。
她的回答,出乎萧墨溟的意料之外,她很淡然,似乎并不惊讶他的回答,可是脸上却没有一点欣喜的样子,语气里的是不相信。
内心像被百虫挠着般难受,他感觉自己一下子百口莫辩,怎么他一直以来说了那么多这些事情,她还是不相信呢?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让她真正的相信呢?
“好了,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了,我们先吃饭,吃饭。”挣扎着,她把手从萧墨溟扣住的手心里放开,感觉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变的好怪,怎么突然之间又讨论这个问题了?
这相信一个人不是靠说的,而是靠做的,只有行动才能证明一切,两人认识时间还不是很长,需要时间磨合,难道这丫不懂吗?
只是萧墨溟却没有听她的话乖乖吃饭,而是突然手臂一摔,到达她的后脑勺,然后一勾,堵住脸上那片还粘着饭粒的柔软。
“唔……”南宫如歌睁大着眼睛不明白这萧墨溟又在发哪门子的神经?怎么自己又被亲了?
该死的,就会偷袭!
一手扣脑袋,一手扣着她的下巴,萧墨溟让她无处可逃,唇与唇的贴合紧密之极,空气中为温度瞬间升高。
既然语言不能说明一切,那么只有让行动来证明一切吧!
“萧墨……溟……,你……唔……”她张着嘴想讲话,却被他直接趁势而入,闯入她的檀口,搅弄着她的软舌,她想缩起来,他却不让她如愿,用自己的舌头搅出来,交缠着,扫过她的每一寸地方。
南宫如歌只是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整个晕乎乎的,身子渐渐的软下来,萧墨溟直接一抱,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继续厮磨着。
南宫如歌已经分不出东南西北了,软乎乎的藕臂攀上他的脖颈,生怕自己掉下来似的。
唇齿开始回吻上去,有些笨拙,却也让萧墨溟为之一振,越发吻的不舍得离开。
只有她脑海里那点仅存的意识知道,她在做什么,只是她喜欢上了这个感觉,有些无法自拔。
刚开始的抵抗,到最后的回应,萧墨溟明白了她的心思,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叩叩……”
门,非常不合时宜的被人敲响,吻的天旋地转的某两人瞬间脑子清醒,呆了一刻,赶紧分开,各坐回自己的位置,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
“开门,开门,谁让你们锁门的,我要进去!吃饭要锁门的吗?”年年的声音传了进来,不停的咆哮着。
他已经消了气了,所以继续来找娘亲歌歌,这段日子里,他都没好好和娘亲歌歌相处了,都被冥王那只鸭蛋抱着了,气死他了,今天还不让他一起吃饭,所以他为了自己的肚子,先去吃饱了,现在才吃饱回来,打算和冥王鸭蛋争娘亲歌歌,不然娘亲歌歌不要他了。
里面的两人脸色都微微的变变了,有些愕然,原来是年年那小子。
对上萧墨溟的那还充满着暧昧的眼睛,南宫如歌赶紧低下头,脸上烧红的厉害,连耳朵脖子都热呼呼的。
萧墨溟也有些不好意思,想起上次她恼他的事,心里隐隐有些担忧,但看她倒没有生气的模样,心里又没那么纠结了,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她不相信他?
“开门,开门,你们在干嘛,给我开门……”年年拍门尖声而喊的声音一阵阵传来,语气带着不满很急切。
他得把这门拍烂才行,不然他们不肯开门啊!
外面的年年憋着红红的脸蛋,小手啪啪的拍在门上,知己在一旁,并没有去阻拦,任他拍烂。
南宫如歌皱着眉,低着头,把那红红的脸蛋朝下,恨不得把脸塞进饭碗里,“萧墨溟,你去开门!”
这是命令语气!
她不敢去开门了,呜呜……
手放在那唇上,好像肿了起来,心想现在要是有镜子,嘴唇一定很红很肿吧!一定也成香肠嘴了。
该死啊,每次他亲自己就把持不住,有那么美好吗?亲的都不想放开?
现在怎么办?怎么办?嘴肿了,年年问起来怎么说?
一旁的萧墨溟看她暗自苦恼的样子,犹豫着要不要去开门,只是,再不开门那门怕要被年年给拆掉了。
思前想后,最后他还是选择去开门。他自己觉得倒没什么,就是歌儿不知道会不会有些顾虑。
“你们终于肯开门了。”看着门被打开,年年非常鄙视的看着萧墨溟,看见桌子边的南宫如歌,赶紧小跑过去。
“娘亲歌歌,年年来啦!”丝毫不看萧墨溟脸色好不好,年年就屁颠颠的朝南宫如歌奔去。
南宫如歌只感觉自己的心顿时漏了半拍,像到被年年看见这红肿的嘴可怎么办?只是自己还没想完,就听见耳边吹来一个声音。
“娘亲歌歌,你的嘴巴怎么了?那么肿的呢?”小手轻轻抬着南宫如歌的下巴,一脸的无害。
门口里走来的萧墨溟顿时脸上已窘,知己却在那低笑,她也不小了,自然猜的到这是怎么了?
南宫如歌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谁也看不见,可是,地洞在哪里啊?
“娘亲歌歌吃错东西啦,嘴巴这是不是过敏了?”记得娘亲歌歌曾经和他说过,有些人有些东西是不能吃的,否则会全身红肿,会痒,又或者是身上的某个地方碰了不该碰的东西,也会这样。他看着自己的娘亲歌歌的嘴唇,想是那饭菜导致了皮肤过敏。
说者无意,南宫如歌却听的有心,年年刚说完,连忙点头,“嗯嗯,可能是娘亲歌歌不小心吃到了过敏的东西,碰到过敏原了。”说完她又看看知己,沉声问道:“知己,你们谁给做的饭,怎么把我不能吃的菜都煮给我吃?”
“小姐~”知己带着无奈还有那憋在心里的笑,无话可说,知道小姐是故意骗年年的,又不好意思反驳。
萧墨溟直在一边偷笑。
过敏?呵呵,她这样也能骗?恐怕也只有年年会被她骗到吧!
“娘亲歌歌会不会不舒服,你这嘴肿的那么厉害?”年年想把手放在她的唇上感觉一下,却被南宫如歌躲开了。
“我这是过敏,不能随便摸的,这样会对伤口造成伤害的。”南宫如歌说的很认真,年年也信以为真,果真不敢再去喷那唇,只是小心翼翼的看着。
“娘亲歌歌那你要小心点,别再碰伤了,你医药那么厉害,先去配点药来抹一下吧!不然更痛。”
“知道了,就你最会疼我。”年年的三两句话竟然让南宫如歌不用解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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