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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夫难驯-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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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求极高,非忠诚者不留,你可以去试试她肯不肯告诉你。”

被人拿匕首驾着脖子的感觉自然不妙,为了报复跟前的少年他便故意这么说,目的就是想惹眼前的人着急。

哪知瑾玉听了,却不慌不忙地收了匕首起了身,“欧阳公子,先委屈你一会儿。”

“你什么意思?”欧阳墨见她移开了匕首终于起了身,摸了摸自个的脖子,“你不是说我回答你的问题便不伤我。”

“对,不伤你。”瑾玉笑道,“但没说要放了你。”

欧阳墨顿时怒起,“你!”

“未安,帮我看着他。”眼前的少年像是没有察觉他的怒意,径自起了身,那话似乎是朝着他身后的人说的。

欧阳墨转过了身,便见一名白衫少年怀抱一物站在窄巷的巷口,手中还拎着那名明逍的婢女。

真他大爷的好想骂人。

花未安见瑾玉走近,朝她点头,“这有我,你去罢。”

“嗯。”应了一声,瑾玉迈步走出了窄巷。

左都御史府内,榕树之下摆了一张方形的大桌,桌上笔墨纸砚有序陈列,有执笔的少年端坐在书桌边埋头写字,时不时地抬头咬着毛笔的笔末,似是在思考。

“少爷。”忽有男子的声音将他的思虑打断,“少爷,六殿……”

“吵什么吵,正烦着呢。”不待他说完吴忻睿便皱着眉头喝了一声,看也不看那人,只将视线停留在跟前的白纸之上,“什么事。”

这次接过话的却不是那名仆从了,而是一道清朗不失好听的声线,“阿睿,本宫遇上了难事,来寻你帮忙。”

吴忻睿毛笔一抖,转过头看向那一丈开外的俊美少年,面上不由得浮现一丝尴尬之色,竟当着殿下的面跟下人发火,真是失态。

“六殿下,我……”

“你可是也碰上了什么难题?”瑾玉不待他说完,望着他,浅笑。

吴忻睿忙道:“还是殿下先说说来意吧,我的不急。”

听闻吴忻睿这么说,瑾玉走上了前,才欲开口,却在看见那白纸之上的字怔了一下。

楼阁望,云边谣,泪湿桃花红映墙。花落成雨,烂如泥,轻踏燕,蝶纷飞,谁人归,却把青春悔。

“你这是……”瑾玉望着他,挑眉,“怎么,改套路了?现在要做诗人了?”

“不是,殿下误会了。”吴忻睿望着瑾玉,迟疑了片刻,这才开口道,“阿睿说了还希望殿下别怪罪,现在集市上的人皆知,两棵小白菜是一对姐弟,当初起这个名儿是无心,谁知道有些人看书也就罢了,非要揪着写作之人不放,而这笔名一听便让人猜到了是两个人,也不知是谁走漏的消息,我与姐姐担心让人知道,便决定沉寂一段时日,正好殿下提供了笔名,这次为了安全起见,便将写作之人设定为一对情侣,这笔风也得改改,不能与之前的相同,我要做的便是,以黄金搭档压下两棵小白菜,让前者名气更大。不过毕竟我还未有心动之人,这写到这儿,不知该怎么接下去了。”

“你设想的倒是挺周到的。”瑾玉浅笑,这姐弟二人篡改的书太多了,身份曝光恐怕对他们不利。

不过,以情人换姐弟,是那么简单的事么?也难得他还想着怎么写情诗。

不过这么一来倒是让她捡便宜了,以凰音和她的绰号相结合的笔名……说来还真是缘分。

“楼阁望,云边谣,泪湿桃花红映墙。花落成雨,烂如泥,轻踏燕,蝶纷飞,谁人归,却把青春悔。”低喃了一句,从吴忻睿手中接过了笔,望着那白纸上的字思索了片刻,而后,落笔挥洒。窗花落,红鬓衰,一曲琵琶唱不完。柳絮飘云,云成雪,白须眉,终不悔,伊人泪,三生石畔不轮回。

白须眉,终不悔。凰音,我与你,可以走到那一步么,白发齐眉。

恍然间她已经将他真真正正地视作了伴侣,现下的情感,已经不止是当初那青涩的心动了。

“殿下。”吴忻睿望着她接下的词,有些愕然地望着她,“殿下,阿睿第一次这般佩服一个人,这么短的时间竟能想出这般意味深长的词。”

“有什么好佩服了,等你以后有了情,没准情诗也是信手拈来。”将笔搁在了一旁,瑾玉道,“解决了你的事,该说正事了,阿睿,本宫要向你借一个人。”

吴忻睿不解,“借人?”

“不错。”瑾玉点头,而后道,“借你那位挖地道十分拿手的兄弟。”

吴忻睿闻言虽略有疑惑,却还是爽快地应下,“好,殿下稍等。”

说着,转过了头,朝着身后的人道,“去将林泉唤来。”“殿下,殿下,你真是六殿下?就是那住在皇宫里头,整日锦衣玉食的皇子?”

“殿下,皇宫里头好看么?你让我挖地道,莫不是要去挖皇宫,哎呀这太刺激了,皇宫我还没挖过呢。”

“殿下,您理我一下成么?”

“林泉。”淡淡开口,瑾玉道,“你认识叶茫?”

“啊?您说的是睿哥的朋友,那位琴师么?”扛着大铲子一身略微沾染泥土的少年道,“说来不大认识,但见过好几次。”

“是么,本宫瞅着你们倒是挺像的。”

“真,真的么?我与他像?”林泉听闻这话当即喜不自胜,哎哟,那位琴师长的可是相当得好看,一袭白衣飘然,远远地望去真跟个神仙似的,六殿下竟说自己与他像?莫非挖地道也能挖出那般绝佳的气质?

“确实像。”瑾玉点了点头,下一刻说的话却宛如一盆冷水浇得身边的少年一个透心凉。

“一样的话多,让人烦起来只想将你们的嘴巴缝起来。”

“……”

“瑾玉。”已经走到了那窄巷,花未安的身影出现在了跟前,原本想说什么,却在看到瑾玉身旁的人疑惑道,“这是?”

“帮手。”瑾玉只道,“那呆子还交代了什么没有?”

这呆子所指的自然是欧阳墨。

“交代了不少。”花未安笑道,“原来他早已被凰音威胁过了,让他设法弄宅子的格局分布图,他现下还没弄到手,不过他记得,凰音所在的的屋子位于宅子的南面,我让他估算一下大致的距离,与南面的围墙约莫有二十来丈,墙的具体方位么是在一株银杉后,这当中自然也少不了机关。”

“现下有没有机关已经不重要了。”瑾玉说着,朝身旁的人道,“二十丈,需要多久。”

“这个要看土壤的松或实。”林泉思索了一会儿,道,“银杉树所在的地方,通常土壤肥沃,不会太实,应该不难挖吧,凭我多年的经验……”

“行了废话莫要多说。”不等他说完瑾玉迈步便走,她之所以找这个少年是因为他实在对于挖地道这一方面太过拿手,看那左都御史数不清的密道便知道了,说来现在的世道,还没有以凿地道为生的一门生计,最好的泥瓦匠也大多只会砌墙搬砖,若说着挖地道还得找专业的才行。

按着欧阳墨所说的绕到了那冒出银杉的墙头,林泉先是拿着那把大铁铲铲开了约莫一丈宽的墙土,接下来便是左敲一下右敲一下,看的身旁的瑾玉等人均是一头雾水。

“找到了,就在这儿。”忽的就是喜悦地喊了一声,而后他转过了头,朝着瑾玉颇为潇洒地一甩头发,“殿下,你且瞧好着吧!”

“……”云霞沉沉,午间的风轻的拂不动天上的卷云。

半敞着的窗,有细细的微风吹进,拂过屋子里头软榻之上的身躯。

一袭绛色衣袍的少年双目紧闭枕在玉质的枕头之上,乌黑如墨的发丝半掩着静谧精致的面容,屋子里头,静地只剩下他均匀的呼吸声。

“咚”忽有极为细小的敲打之声响起,似是从地面之下传来,而后便是连续不断的类似于这样的声音响起,可那软榻之上的人依旧没被这样的动作吵醒,只是恬静地睡着。

“咔”就在这时,房门处的地面之上忽的开了一条裂缝,有利物从地底下穿出刺破了地面,又是连续的几道敲打碎裂之声响起,那块地竟像是被人从下方生生地切割下一块,下一刻——

“哎呀,原来这新宅子的土也是才翻过的,我就说怎么这么松呢,不过这地板倒真是有些硬,手都敲破了皮了,殿下,医药费报销么?”

少年骂骂咧咧的声音从地下传出,而后便是另一道淡漠的声线。

“报销,在这等着,别上来。”

瑾玉望着头顶上方传来的光线,将手抬起,微微一使劲,“咔”,听得一声地面碎裂之声响起,她眸中划过喜悦,下一刻,再一用力便直接将头上的砖地掀到了一旁,霎时,眼前一片光亮。

伸手扣到了地面之上,她一个轻跃便直接从地下钻了出来,到了地面之上,她起了身,却在看到那几丈开外软榻上的人一怔。

熟悉的身形熟悉的面容,有发丝垂泄半掩着他精致的脸,露在外头的那一半隐隐可见苍白。

心中募然有一丝抽疼,瑾玉上前,伸手触上他的脸庞。

他依旧未醒,只是仿佛感觉到了脸颊上传来的暖意,拿脸蹭了蹭那只手掌,淡樱色的薄唇轻启,突出一个极轻极轻的字。

“娘……”

这一声极为细弱,瑾玉却听得十分清晰。

这一声轻唤,似是包含了道不清的想念,不知为何竟让她听得鼻尖酸涩。

从未见过他娘亲是什么样的,不过能让他在睡梦中还记挂的,想必是个好母亲。

她的手掌在他的脸颊之上停留了许久,却也不见他醒来,这让瑾玉压抑之下不由得担忧。

他向来很有警觉性,挖地道的声音没能惊醒他,如今她到了他跟前,这般近距离之下,他也不醒?

望着那精致的容颜之上的苍白神色,料想应当是与他所中的毒有关,眉目之间也有着淡淡的疲倦,想必是真的累到了极点,这才会如此安静地睡。

“我定要那那下毒之人不得好死。”轻启唇吐出冰冷的话语,再望向凰音之时眸光又褪去了冰冷而变得温和,“阿音,我来找你了。”

她想他可能是听不到的,但还是想说,话音落下,却见软榻之上,露在广袖之下的指节动了几下,瑾玉眸色一喜,握上了那只手,却被那手掌之上传来的寒凉温度惊了一下。

他的手,真冷。

坐上了软榻,将凰音小心翼翼地扶了起来,让他能靠在自己的肩头上睡,她从后面环上他的肩头,空出了一只手,将身旁的狐裘拉了过来盖在他的身上。

“抱着你睡得话,会不会暖和点。”

将下颌抵在他的肩头之上,望着窗户外头洒进来的暖阳,瑾玉不禁有些恍然。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提防到讨厌,从讨厌到不厌,从不厌到喜欢,再到如今,时光从指间悄然流逝的这些日子,他二人的关系也几经变化,到如今,已是稳定了吧。

又想起了与吴忻睿合作的那首词——

楼阁望,云边谣,泪湿桃花红映墙。花落成雨,烂如泥,轻踏燕,蝶纷飞,谁人归,却把青春悔。

窗花落,红鬓衰,一曲琵琶唱不完。柳絮飘云,云成雪,白须眉,终不悔,伊人泪,三生石畔不轮回。

“我真的应该感谢命运,原本以为那只是令我再获了一次生存,却不曾想到,因为你,点燃了一场生命。”

轻柔的语调自唇间逸出,那是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不过他此时应该是听不到的。

“阿瑾。”忽的一声轻语将瑾玉惊到,而后便是身前怀抱的人带着笑意却依旧虚弱的声线响起,“我若没有听错,刚才你是说了什么好听的话?”

他……醒了?

抽了抽嘴角,瑾玉轻描淡写道,“你方才听错了,我什么也没说。”

------题外话------

好吧,我想说,其实金鱼也比较别扭……

第112章 金蝉脱壳

“是么?”她的回答听的凰音轻笑了一声,她此时环着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肩膀在微微颤动,而后又是笑意盎然地开口,“阿瑾,你我之间又何须不好意思,我若是说我方才听到了,你当如何?”

瑾玉眼角一抽,略微有些生硬地回道:“听便听到了,自己心里清楚就好,还说出来作甚。”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隐隐是有些发烫的。

他睡着的时候她倒不觉的有什么,可如今知道自己说的话被他听清楚了,确实是有些不好意思。

“噗嗤”身前的人笑出了声,“阿瑾的脸皮子什么时候这么薄了?”

这话听得瑾玉当即眉头拧成了一团,耳根子的热意好似忽然被一股无形的凉风吹散,她瞬间又变的脾气恶劣了起来,伸手正背对着她的凰音的脸,“敢笑话我,你的意思是我以前脸皮厚了?若真是如此,你觉得你自己又好得到哪去?”

“别捏,疼。”凰音低声道了一句,声线温软,“阿瑾,你手劲太大,捏疼我了。”

瑾玉一听手中霎时一松,而后将凰音的肩头扳了过来,瞥见他还微微苍白的脸上有着一处地方微红,忙伸手抚了上去,“还疼么,我……我不是故意,谁让你那般说我。”

“难道不是?”微一挑眉,凰音勾唇笑道,“你方才捏我难道不是因为被我说中了,你恼羞成怒了,所以才……”

剩下的话没说完,瑾玉已经满目凶光地将头一倾咬住了他的薄唇。

果然不指望他能说什么好听的,对待旁人也就罢了,对待她也是嘴下不留德,脸皮厚?她好歹也是女子,他用这样的话来形容她当真是显得毫无风度!

她再如何也好过他整日的笑里藏刀,面上无害,实则一肚子坏水。

而他也丝毫没察觉到她的不悦,还说她恼羞成怒,好,既然是恼羞成怒,怒给你看。

尖利的牙齿狠狠地叼着他的柔软的唇,她能看见他的眉头轻挑了一下,而后便是相当乖巧地闭上了眼睛任由她咬。

反正也不是第一回被咬了,他知道她下不了重口。

见凰音如此,瑾玉反而没了兴致了,原本对于那薄唇里吐出来的不中听的话,她很想惩戒般的咬上几口,但瞥见他轻颤的睫毛与苍白的精致脸色,却又有些不忍了。

齿间的力道缓缓松开,对面近在咫尺的容颜是她这半日以来一直想念的,他失踪了她有多着急,寻到他了她有多喜悦,这些没人比她更清楚。

将牙齿从凰音的唇上撤离,她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他,樱唇凑到他耳旁低语,“能寻到你,真好。”

若是从明逍这里也寻不到他,那才是真真正正的会让她急死。

凰音怔了一刻,而后伸出手回抱了她,“不会再有下次了。”

“你身上这作死的毒究竟该如何解?”咬着牙略带怒意地道了一句,瑾玉抬起了头,双手捧着他的脸让他能正视着自己,“以后别争强好胜地与人家比什么,你也不想想他身子骨多好,你作甚要跟他比,再有下回,我便……”

她还在气他与花未寒比试轻功的那事。

见她语带威胁,凰音挑眉,“你便如何?”

“我便……”望着对面的人眉眼一弯,一副丝毫不受她威胁的淡定模样,瑾玉恶声道,“咬死你!”

“你舍不得。”凰音轻描淡写道,“你若真舍得,方才怎么没下重口,况且……”

说到这儿他故意顿了一下,而后白皙的指轻抬,抚上自己的唇,凤眸含笑望着瑾玉,一派的潋滟魅惑,“咬坏了,你吃什么?”

这般带着轻佻意味的话语瞬间又让瑾玉耳根子发热。

“行了闭嘴!”冷哼了一声别过头,不去看凰音的脸。

“阿瑾。”浅笑着轻唤了一声,似是要说些什么,却在听见门外传来的异动之时立即闭口不言,凤眸里的笑意散去,转换为一片幽深。

愈来愈近的脚步声瑾玉自然也是听见了,眸色一沉,而后带着讥诮意味地开口,“想不到这么快便来了。不过我既是凿了地道来的,又岂会没有后招?”

凰音道:“阿瑾是如何得知我的方位的?”

瑾玉能寻到这来,他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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