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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夫难驯-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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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措辞有何问题?”顾云凰微一挑眉,“我一直说话都是这样的,你还没习惯么,陛下。”

听得顾云凰最后的称呼,顾玄曦淡淡道:“朕不是早就说过了么,从秋明山出来之后,你们便可以唤朕父皇了。”

“不敢。”顾云凰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意,“你不是有言在先么?我们这些子女都是守护云若的傀儡,千万别真把自己当成多么尊贵的人,即便身份再光鲜,也不过是棋子。”

顿了顿,顾云凰又道:“只是不知道你这盘棋打算下多久?下一步的目的是什么,夕照,还是望月?”

“云凰。”顾玄曦淡淡地唤他一声,语气虽十分平静,却不难听出警告之意,“是否朕近来几年对你太过纵容,以致于你现在与朕说话便是这般肆无忌惮。”

顾云凰微微垂下睫羽,凤目之中迅速划过一丝杀机。

“我便是要这样你又如何?你不是有办法让我从这世上消失么。”顾云凰低笑一声,“什么时候你有这想法了,直接告诉我一声,我将顾芷晴弄死了,你便可以看着我毒发身亡了。”

顾玄曦这次竟是没有再斥责他,而是抬起沉寂的瞳孔,真真正正地开始打量起对面那站在幽暗的宫灯之下的人,他的十一皇子。

曾几何时,这个孩子的顺从与心机是他最为欣赏的,犹记得他还年少的时候,虽桀骜不驯,却从不试图反抗些什么,而对于自己的吩咐,想来便是言听计从,他甚少忤逆自己的意思,更遑论会顶撞自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与自己说话总是夹枪带刺。

“你如今这样,是沉不住气了,还是不屑隐藏了?”顾玄曦这般问。

“这个怎么说呢,这样与你解释罢。”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顾云凰的眉头高高一挑,“入秋明山的时候我于你而言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人,生与死不过全在你一念之间,而从那个地方走出来时,我于你的意义便不一样,既然有嚣张的资本,白白浪费多可惜啊。”

顾玄曦瞳孔一沉,“你倒是会看形势。”

正如顾云凰所言,那个地方无论进去的人原先是什么身份,都不重要,秋明山里头从不看人的身份与地位,所比的皆是智谋手段,即便高贵如皇子公主的性命亦不过是蝼蚁一般,只有靠着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往上爬,那里头的生活好似一场豪赌,不过赌的不是金钱,而是命。输的人,留下命,赢的人,捏着别人的命,踩着别人以骨血铺设的道路。进时如蝼蚁,人人可踩,出时如烈兽,人人畏惧。

顾玄曦不愿再继续着这个话题,便问道:“你的脸如何了?”

“还好。”顾云凰淡淡道。

顾玄曦又静默了片刻,而后道:“若是无事,便继续琢磨着如何开皎月罢。”

“关我何事。”垂下的眸中划过一丝几不可见的冷意,顾云凰道,“不是让我设法替你取来么,我当时可不记得你说过要帮你打开。”

“朕当初是没有这么要求过你,那么现在朕要你寻法子打开它。”顾玄曦道,“朕相信你会有办法的,你能设法把望月那个小公主送上湘王的位置,如何会没有法子开一个箱子。”

顾云凰倏然抬眸,望着对面人的眸光携着好不掩藏的锐利。

“朕没有阻扰你与东方瑾玉,已经是对你的宽容了。”顾玄曦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说来你与那丫头一年未见,难道就一点儿也不想念?”

“自然是想念的很。”顾云凰承认的很是干脆,“怎么我与她又妨碍了你什么事么。”

“朕要你知道——”顾玄曦唇角的笑一凝,在次开口的语气已是携了一丝冰寒,“原先的事朕可以不与你计较,但此后,你不得再与东方瑾玉有任何的交集。”

顾云凰眸色冷然,开口的语气却依然平静,“凭什么?”

听闻顾云凰的话,顾玄曦嗤笑一声,“如此看来,指望你回头有些困难。”

“不难。”顾云凰轻描淡写道,“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能留她了,她将会是你这一生最大的障碍。”顾玄曦一点也不意外顾云凰的回答,只淡漠道,“朕替你拔了。”

“你这么说,那我便不想留你了,你会是我和她共同的障碍,我的父皇。”顾云凰似乎也猜到了顾玄曦的反应,朝他的方向淡淡一笑。

顾玄曦听闻此话饶是再镇静也不由气怒,望着顾云凰开口仿若冬日的冰,“你这逆子。”

“这一句迄今为止你骂过好几次了。”顾云凰微一挑眉,“你换句话骂吧,我一直拿你这句话当夸奖。”

“你——”顾玄曦眉峰一蹙,还想再说些什么,然顾云凰却已经不给他机会,转身便走——

“我乏了,不想再与你多说什么,不过我希望,下次我再过来的时候不要有什么胺脏东西来污了母妃的地方。”“小丫头,感觉如何?”皎月之下的八角凉亭上头铺了一层淡淡的月辉,有一袭黑色罗裙的女子站立在凉亭的琉璃瓦上,嘴里衔着草根,望着此刻正吊在亭子边缘一脚,上身着中衣被五花大绑的女子,眉眼之间一派愉悦,“要是手疼的话跟姐姐说一声,回头给你绑松点,不过你此刻没有力气,可要留神别掉下去了,夜里的河水更凉。”

此刻顾如梦便是被她绑在了正对着鲤鱼池的亭子一角,只要她一个抬手断了那绳子,便能让那挂在亭子边的少女掉落河中。

“孟浮萍,本宫……饶不了你”细弱蚊蝇又万分无力的话语自有些苍白的唇间逸出,“你最好不要落在本宫手里,否则……”

“难怪说你脑子笨,以你现下的处境即便不求饶也不该再逞能。”瑾玉望着她轻叹一声,似有些恨铁不成钢,“怎么就不知晓服软呢?你可知我只需一个动作,明日宫中便会传出长宁长公主夜里不慎掉落鲤鱼池溺死的传言。”

顾如梦神色一变,“你敢……”

“有何不敢?”瑾玉轻轻勾起唇角,手执一把匕首,以尖端对着顾如梦的脸庞缓缓滑动,惹得那被挂着吹冷风的人儿身体轻颤,“你以为养几头蛇杀几个人阴阳怪气地笑几声便能让人怕了?恐怕人家根本怕的不是你的手段,而是顾忌你的地位,若是没有公主殿下的身份,你当你自个儿多么了不起了,整个一思想极端又愚蠢无知还惧黑暗的小白痴。”

“你该庆幸的是你生活在宫廷之中,若是在民间以你这般的行事早让人剐了不知几千次,你在旁人眼中不过是一个疯子,不就是喜欢个男人,弄得好似全天下的人都要跟你争,你若真那般顾忌,为何不将司雪笙直接囚禁,只你一人能近他身?妹子,姐姐告诉你呀,现在这世道,你要防的不能只是女人,你可知如今什么心态的人都有,万一司雪笙喜欢的是男子,你哭都来不及。”望着顾如梦惨白的小脸,瑾玉轻叹了一声,“现在如你这般善妒的女子,也包括你那脑残的八姐顾芷晴,便是自我感觉太过良好,尤其你那八姐姐,分明是自个儿妨碍了一对有情人,却总觉得是人家对不起她,背地里使刀子竟还觉得有理,真心做婊子还要立牌坊,恶劣至极。”

“你说本宫善妒,那是因为你自个儿没有体会过心上人与旁人亲近的感觉!”顾如梦满面怨色,声线虽因着迷药的作用有些微弱却依旧十分有底气地道,“笙哥哥本来就是我的,我争取自己喜欢的人有何不对?”

没有体会过心上人与旁人亲近的感觉?

听着顾如梦这句话,瑾玉有片刻的恍然。

顾云凰从未与除她之外的女子亲近过,所以这当中滋味她无法体会,而她——亦不愿意有体会的那一日。

也许大多数人在对待感情之上都是自私的,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但——

“你觉得那些被你杀害的女子是因为要抢你的笙哥哥?所以必须死?”

顾如梦毫不犹豫地回答,“是!”

“所以你问都不问人家原因,你可想过,万一人家对司雪笙没有那个意思呢?”

“怎会没有?”顾如梦嗤笑,“若是没有,对话的时候何以笑得那般灿烂?”

听着这理由瑾玉只觉得额角的青筋都在跳,“你个蠢货难道人家笑就一定是对他有意思?你可知有时候笑容不过是一种必要的形式,只是为了彰显良好的家教?”

顾如梦神色微微一变,好似在思索瑾玉此话的道理,正当瑾玉认为她有所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时,她便是忽然蹦出了一句让瑾玉想拿匕首捅死她的话——

“死都死了,还计较那么多作甚,即便如你所说那也是怪她们自个儿倒霉,疏远笙哥哥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瑾玉咬了咬牙,“认不认错?你认了之后我便教你如何判断司雪笙与其他女子的关系。”

“用不着。”顾如梦沉着小脸道,“与其夜长梦多,倒不如一次性解决,总归死人才是最让我放心的。”

“你没救了。”瑾玉沉下脸庞,桃花美目泛起一丝怒意,不再有半丝犹豫便割断了绑在凉亭之上的绳子——

“啊!”一声惊呼响起,而后便是巨大的落水之声。

“像你说的,死人才最是让人放心,与其日后提防着你去祸害别人,倒不如干脆一点一劳永逸,你便去当那死人罢。”

言罢,冷哼了一声,瑾玉转过身便走,不再去看那还在水中挣扎的女子。

而她不知的是,在她离开之后,有一抹白影落于河岸,足尖轻点离地掠过河面便将那在水中费力挣扎的女子提了起来……瑾玉按着原路返回九华殿,心中思索着她出来了也挺久的了不知阿音是否在她之前已经回房了,但即便如此也是没有什么关系,她会如实告诉她她做了什么,左右他也说了想如何处置顾如梦都可以。

回到了九华殿里的那间房,发现顾云凰还未回来,她便有些疑惑了。

不是说才出去一会儿?怎么她都出去了一趟他到现在还未回。

心下好奇,又隐隐有些担忧,总觉得他似乎瞒了她许多事情,且她问出来也是徒劳,他根本不会同她说。

一丝睡意也无,她又起了身迈出了房间,踏出九华殿,站在门口,听着耳侧细细的风声,开始漫无目的地散着步。

其实她一直以来便是有件事很想问他——被他取走的望月镇国之宝皎月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她并没有责怪他拿走了这东西,左右对她一点用处也无,且他也从未隐瞒过他的目的,但总归是与她和叶茫有点关系,她想知道究竟是什么。

走的不急不缓,身上的黑色曳地裙衫几乎要与黑夜融为一体,黑夜之中,黑色最不显眼,而她的余光却不经意间撞见一抹与她全然相反的分外显眼的身影。

几乎是下意识地转头看了过去,但见一抹轻盈的白影在暗夜之中穿梭,而看着那抹白影,她便是瞳孔一缩——

未安?

毫不犹豫地,她一个轻身跃起,脚下生风跟上了那抹白影。

好歹与花未安相处了一段时间,即便二人有一年未见,她却还是能一眼认出她的身形。

她怎么会出现在云若的皇宫里?一年之前她一声不响得消失又是何原因?

此刻她脑中有许多不解,因此便是紧跟着那抹白影,而她不想让她发现,又担心跟丢了,便只能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一路追着前头的身影,经过了一个拐角处那抹身影便消失不见,瑾玉眼眸一眯,提速便跟了上去,但转角之后,却再也见不到那道身影。

是因为那人的落脚处就在这附近,还是因为发现了有人跟踪刻意躲避?

对于云若的皇宫她并不熟悉,故而也不知此刻所处的位置具体是哪,也许那人就在这附近落脚,可她寻不到。

眉眼之间划过一丝懊恼,不是没有想过直接上去问,但花未安的失踪与出现在这太过怪异,她不想惊扰了她。

寻不到人,她便只能原路返回了,再次回到九华殿,却发现顾云凰的房间房门微微敞着,她走的时候是关上了的,眼下这般,应当是他回来了。

她直接迈了进去,顺手关了门,未想到一个转身抬眸,看到的却不是顾云凰,而是——

一个妖娆无比的女子。

她躺在原先她与顾云凰躺着的那张大床之上,身着一袭红色的轻纱,那衣裳与自己被装进银笼时,采薇所提供的的那件暴露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抹胸分外低,可见其沟壑,两个肩头均敞在了空气中,下身的裙子只达膝盖,余一截雪白的小腿露在外头。

眼见有人进来,床上的女子满目欣喜地抬眼,却在见到来人时,瞳孔瞬间瞪大——

“是你?!”

她这么一抬头,瑾玉便看清了她的面容,这一瞬间,只觉得手痒地想撕人。

这女子,可不就是被她扔到荒郊野外的——真正的孟浮萍。

这下子,原主来了,她这冒牌货该是到了被揭发的时候了。

“是我啊,怎么几日不见,想我了所以来看我了?”瑾玉幽幽地望了她一眼,随即笑道,“那也得先滚下来,否则——撕了你。”

说到后头,桃花美目中一派冷然。

“你这女子好歹毒的心!”孟浮萍原本见到瑾玉便又惊讶又愤怒,如今听得她的话,只冷笑,“让我滚下去?你哪来的资格?原本呆在这儿的便应该是我,是你抢了我的身份,还有脸留在这儿?”

言罢,她微微起了身,有些傲然地扬起下巴,“梁王殿下若知道你是个冒牌货,估摸着你现在就不能站在这儿了。”

“是么?”瑾玉挑了挑眉,忽然就淡定了,“你确定?”

孟浮萍见此敛了敛眉,不知眼前的女子是为何能这般没有顾忌,眼见她这正主来还没有一丝慌张。

她张了张口,才想说话,却听得瑾玉身后的门“吱——”一声开了,一袭修长的身影迈了进来,正是她魂牵梦绕的人。

顾云凰还未抬眼,便听得耳边一声轻柔而幽凉的女音——

“小黄莺,这女人怎么在你床上?嗯?不给我解释清楚的话……红烧,油炸,碳烤,清蒸,爆炒,你选一个死法。”

第172章 婚礼葬礼一起办

听着耳畔暗含危险意味的话语,顾云凰抬目看向身旁的女子,潋滟的凤眸里头含着一丝不解。

红烧,油炸,碳烤,清蒸,爆炒……他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么?

迎上身前人那双泛着阴寒之气的桃花美目,顾云凰轻眨了一下子眼,“这是怎么了?”

瑾玉横眉冷对,抬起手朝前一指,“你自己看。”

顺着他的手看了过去,眸光触及大床之上的女子,顾云凰美目一凛,恍然想起方才才进门时瑾玉除了说烧炸烤蒸炒以外,似乎还有一句‘这女人怎么在你床上’。

同一时,大床之上的女子见顾云凰的眸光望了过来,忙坐好了身,朝他微微一笑,“见过梁王殿下。”

美人浅笑,柳腰香肩,本是分外惑人的一幕,但顾云凰看在眼中,眸底几不可见地划过一丝阴冷,随即转头看向了瑾玉,“她是谁?”

“真正的孟浮萍啊。”瑾玉轻描淡写道,“人家方才说我是冒牌货,没有资格将她赶出去,还说被你知道了我就不能站在这儿了。”

瑾玉此言一出,孟浮萍当即愕然。

她怎么敢——

不应该是由着自己揭发她的身份,而后看着她无措的模样么?

而顾云凰听闻瑾玉的话只觉得好笑,“那又不是我惹得你,你说了那一大堆死法作甚,要把我煮了吃了么。”

“不怪你难道怪我?”瑾玉冷眉一瞪,伸手便揪上了顾云凰的衣领,她的动作分外野蛮,开口的声线却依旧是不温不火,“我才来这儿多久你就给我招蜂引蝶,顾云凰,我可将话说在前头,你的床要是被旁人碰过,休想我会再上去。”

“阿瑾,你真是愈发野蛮了。”顾云凰挑了挑眉,话虽是这么说,眉眼间却带着淡淡的笑意,任由衣领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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