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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夫难驯-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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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珩淡淡道:“铁牢。不仅如此,暗中还有一级的暗卫看守,她插翅难逃。”

“东方珩!”再次不管不顾身旁的人是何身份,萧皇后猛然站起了身,眸中尽是怒意。

“皇后,朕虽然挺欣赏你与幽若近似的性格,连生气的模样都那般像,但你毕竟不是幽若。”东方珩唇角的笑意冷冽,“容不得你总是对朕大呼小叫的,坐下。”

萧皇后闭上了眸子,定了定心神,而后坐了回去,再次开口语气冷冽,“别总拿我跟旁人比较,我就是我,她是谁我不认识,更不想了解!”

“你不想认识那便最好。”东方珩冷冷道,“朕总会找到她的,届时你最好不要出现在她眼前,你的地位朕不会动摇,但是你最好能安分。”

萧皇后冷冷一笑,不再言语。

身旁的这个男子,一旦有事情牵涉幽若,他便好似完全魔怔,无药可救。

“这么些年朕对你也算仁至义尽,皇后你该知足了。”东方珩淡淡笑着,还欲再说什么,忽有一道清脆的音色传入耳膜。

“铮——”

不似古筝的韵味悠长,而是如山泉流水般缓徐低回,分外好听。

那是琵琶曲。

东方珩在这一瞬不禁有些晃神。

这样的琵琶音——

仿佛回到了多年之前,那轻灵的女子怀抱一把玉石琵琶,手指拨弄琵琶弦,转轴拨弦之余,还不忘朝他浅浅地笑。

那是他听过的去好听的曲子,从那次之后便再也不曾听过了。

“铮——”又是一声曲调弹开,音色清脆却一改原先的山泉流水缓徐低回,弹奏间带上了几分快意与回旋的荡漾,清越的琵琶音荡开圈圈涟漪萦绕在大殿之中,听在人耳中只觉得好似带着不可抵抗的诱惑,诱使着你磕上清明双目,沦陷其中。

这是——

东方珩骤然从恍惚间回过神,再看一旁的萧皇后早已是眸光半磕几欲昏睡,她的定力自然不若自己的好,此刻已被那诡异的琵琶音影响到了。

“招魂引……”道出了这三个字东方珩的眸光在这一瞬变得阴凉无比。

这是望月以外的西部,一个据说是库西族引进的一种类似于摄魂术的旁门左道,以琵琶为引,弹奏之时需要以内力辅助,此曲能乱人心神甚至于能让人清明尽失,而后做出一些本身不会去做的事情,仿佛被妖魔鬼怪勾走了魂魄一般,故称此曲为招魂引。

摇了摇有些混沌的头脑,东方珩望向大殿门口,这一看却让他瞬间怔愣。

眉目如画的绝色少年缓缓迈步而来,行走之间衣带轻跃,他眉眼之间一派泰然自若,手中怀抱着的赫然是一把棕红色的五弦琵琶,手指拨弦,察觉到了东方珩的视线,他抬起了潋滟的眸子,望了过去,朝他微微一笑。

那笑容带着阴凉的诡异味道。

而东方珩此刻定定地望着他,眸光之中有些失神,直到看到了那少年唇角的笑意,他才眉目一凛,眼神顿时恢复了清明。

“朕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你本人。”东方珩语气平静,“大殿外那么多守卫,你是如何进来的?”

其实他许久前就想见一见这少年,却又下意识地有些排斥。

若是早些时候碰上他便萌生出除掉他的想法,别说是能成功了,许是连他的踪迹也没有了。

她的孩子,本事总归是不小的,这般的年纪据说功夫高深莫测,且他还会招魂引这一邪术,虽说是邪术,但若真使用起来恐怕是令人招架不住,幸亏他早些年便听过这曲子,因此有所防备,才不那么快被攻下心境。

“原本还想着,你若什么跑了朕上哪儿去找你,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东方家望着那几丈之外的人,“现下朕手中有了筹码。”

“要问我如何进来,还不简单么,掘一条到殿门口的密道,至于那些守卫,解决起来还不是一瓶迷药的事,但此次进来比我想象的还要简单,凤仪宫中此刻竟没有半个暗卫。”凰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眸子轻抬望向对面的人,“你是将暗卫调去查那些今日行刺的人,还是掉到铁牢中去看着瑾玉?”

“你知道的比朕想象的还要多。”东方珩对于凰音的说辞,倒也没有表现得多么意外,只笑道,“那么你这次来,是想威胁朕呢,还是想与朕谈谈呢?”

“都不是。”凰音说着,浅浅一笑,“杀了你可好?”

此刻琵琶音停,萧皇后从混沌之间回过神,听得凰音一句话,即刻冷声道:“你杀不了他的,他一死玉儿哪里还有命活,此刻有多少暗卫守在铁牢之外,你与玉儿插翅难飞。”

“本宫当初真是不该让你接近她,若不是你哪会害得她受罪。”萧皇后望着对面的少年眸光含怒,“未想你才是最大的祸害,你现在闯凤仪宫你以为能顶什么用,你若真有本事,你将玉儿救出来啊!”

此刻在她眼中,凰音与他那还未露面的母亲显然都是祸害人的东西。

“方才只是将我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而已,并非是要实行。”对于萧皇后的话,他仿若未闻,只望着她身旁的东方珩,忽然笑出了声,“你们这些皇帝一个个狼心狗肺,哪里能指望你们心底存有亲情,身边的子女比起你们所谓江山,恐怕是蝼蚁都不如。”

“那是你的父皇,不是朕。”没有去计较凰音的讽刺,东方珩的语气极为平静,“朕对玉儿从未亏待过,所做的这些也不过是为了一件事情而已。”

那是你的父皇,不是朕。

这句话让凰音凤目一凛。

东方珩……对顾氏皇族的了解有多少?何以说出这么一句话?

凰音眉头敛起,“你为了何事?”

东方珩听闻他的问话,看着他忽然淡淡笑了,语气一如既往地平淡,“朕要你死。”

凰音听得笑了,“我何时得罪过你。”

“你的存在便是得罪了朕。”东方珩语气倏然冰冷,“就凭你是顾玄曦和欧阳幽若的孩子。”

“可笑。”心中讶异于为何牵涉他的母亲,但他面上并未表现出来,只冷冷一笑,“上一辈人的恩怨,与我有何相干。”

东方珩冷哼了一声,“朕想你应该视听说朕要赐死玉儿的事了。”

“御阳宫中赐鸠酒,难道不是为了将我引出来你才这般下令的?”他原本自然也讶然于东方珩这样的举动,不过就在方才的对话中,他已经明白了他下这道令的目的了。

“不管你出不出现,朕下的令都不会收回。”东方珩望着他道,“三日之后那杯鸠酒,要么她喝,要么,你替她喝。”

第150章 赴死

“看来我还真是让陛下你很痛恨呢,痛恨到连瑾玉你都可以舍弃。”凰音这般说着,又漫不经心地拨了几下琴弦,如魔音一般的旋律回响在大殿之中,顿时让萧皇后难受地捂住耳朵,东方珩则是屹立不动,只冷眼看着对面的少年。

“老家伙有两把刷子。”望着那站的笔挺的明黄色身躯,凰音凤眸冷冽,随即便是不屑地笑了,“想要我的命,你以为是那么容易的事,即便没有你,我依旧能将瑾玉带走,你这老家伙想以她威胁我,那么我将你挟持了如何?”

东方珩许是猜到了会有这么一日,他方才说他若是死了瑾玉也活不了,莫不是早已对看守牢房的人吩咐了什么,他即便是死也要拿瑾玉当垫背?

凰音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阿瑾,我们的境遇多像,在所谓的父皇眼中,都不过是蝼蚁而已。亲生骨肉在他们心中的分量也不过如此。

“皇宫的暗卫只为主子而活,你拿朕要挟他们亦是无用,朕早已下了死命令,将看住她视为第一要务,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用管,即便是朕的性命受到威胁。”东方珩冷笑,“没有朕的命令,她永远别想出那个铁牢。”

凰音倏然抬高了眸子,潋滟的眸子里头蕴含的森冷仿若冬日里的雪,阴冷之余不乏锐利,饶是东方珩看了心下也微微一惊。

才这般年纪,如何能有这样凛冽的眼神?像是久居高位之上的人,自己如同他这般大的时候,怕是还没学会用这样的眼神去看人。

对于凰音的存在原本就十分介怀的东方珩,现下心中又存了几分警惕。

他的几个皇儿中还没有人具有这种令人胆寒的凛冽威势,云若国如今虽是幼主执政,但那年仅十三的顾子墨已是不容小觑,辅政的十一皇子已是个难缠的人物,如今再加上这么个十二皇子,怕是再过几年,望月的地位不及云若了。

除去了眼前的这个少年,亦是为望月除去了一个隐患,那么他也可以放心地将江山交给那个孩子了。

“你与你母亲除了长得像,倒是没有太多相似的地方。”东方珩并未将心中所想的表现在脸上,只淡淡地道,“至少她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别人,大多的时候她都是那么友善,平和。”

在他身旁的萧皇后许久没有说话,听得他这话不禁又是攥紧了凤袍之下的拳头,心中尽不是滋味。

她从不相信世界上又那么美好的女子,但是东方珩总是那般夸奖幽若,这让她一方面觉得他是魔怔地无可救药了,另一方面不由得也开始怀疑。

她见惯了宫廷险恶人心叵测,难道这世上真有那么好的人,好到能让一个帝王都痴迷至此?

但是他若真那么惦记她,为何想方设法要杀她的孩子,就不担心会引来憎恨么。

同一时,听着东方珩的说辞,凰音眸子微微一眯,里头的冷冽收敛了几分,漫不经心地开口,“陛下莫非很了解我母亲?”

“你母亲……”东方珩顿了顿,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底神色柔和了几分,“她是十分善良的女子,就是因为她太善良太天真,才会什么人都信,到最后……”

话未说完便又是冷笑一声,只让人觉得他变脸太快。

“我母亲如何哪用得着你多说。”一声冷笑,夹杂着细小的破空之声,东方珩只觉得腰间一紧,一根极为细小的蚕丝勒上了他的腰际,但他并未躲闪,只由着那蚕丝缓缓收紧,收紧,甚至于划破了他的衣衫,勒进了他的皮肉之中。

只不过短短的几句话,凰音便察觉到了东方珩对于他母亲欧阳幽若的情意。

说是情意,也不仅仅是,还有那一分怨意,话语之间透露出的那种情绪,他隐约猜得出来。

那怨恨之意起源于求不得。

佛语有云,人生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天下熙熙,皆有所求;天下攘攘,皆有不得,当所爱之人成为那一种求不得,便能引发出人心底深处的反面情绪,这写情绪一旦积累的过多,便成了怨。

他未想到这望月的皇帝,竟然对他母亲有这般深的执念。

“求而不得,真是活该。”像是故意刺激东方珩一般,他这么说了一句,满意地见对面那人抬起了头,望着自己鹰眸骤冷。

但下一刻,却听东方珩一声冷笑,“你可以再用力一些,朕身上受着什么样的疼痛,玉儿便同朕一起。”

这话一出如他意料般的,腰间的力道松了几分,凰音望着他道:“你什么意思。”

同一时萧皇后望着他腰间被那蚕丝勒出的血迹,伸手扣上了他的肩头,力道狠的几乎要掐碎,“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双生同命蛊,你可听说过?”像是察觉不到肩上与腰间同时承受的疼意,望着此刻站在他对面面色阴冷的绝色少年,淡淡地笑了,“说来这事要感谢念琴,她听说了玉儿的事情,原本是想来御书房问的,哪知正好撞上朕与荣辰在谈话,谈及关于你的事,她便躲在了外头偷听,朕与荣辰岂会察觉不到她的存在,便假意告知她玉儿身上所中迷药的解药所藏地,如朕意料般的她去偷了那解药,并且设法拿给了玉儿,不管她是为了玉儿还是为了你,朕的目的达到了。”

东方珩说到这儿眸色渐显狰狞,“那解药中有双生同命蛊,她身上的是子蛊,朕身上的是母蛊,二者的寄主同生共死,所承受的身体上的疼痛亦是等同的,这就是此蛊的妙处,朕不介意你再用力一些。”

“东方珩,你怎么能这么做,你为什么,为什么!”萧皇后松开了手,想要捶打他,但想起他所说的话,却又不敢下手,只能无力地软倒在地上,“你一点也不在乎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无药可救了!”

对于她的咒骂,东方珩仿若未闻,只是唇角噙着笑意望着正前方的凰音,看着他将蚕丝收了回去,怀抱着琵琶步步走近。

“我若不死,你便不肯放过她么。”在离东方珩不到一丈的地方,凰音停了下来。

“这本就是你的错,你若不出现,她便不用受这些苦。”东方珩淡淡道,“要怪便要怪你不仅出现了,还招惹了她,不如此对她,朕如何让你妥协。”

“呵。”凰音冷笑一声,而后静默了许久,终而抬眸,静静地望着东方珩开口道,“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如何?”

东方珩望着凰音片刻,道:“随朕来。”

言罢,转身便朝着凤仪宫外而去,凰音在他之后跟了上去,留下身后的萧皇后望着二人离开的背影,咬紧了牙根。

漪卿宫。

淡粉色宫装的俏丽少女坐在檀木制的桌旁以手肘撑着桌子托腮,神色分外安静,仿佛陷入了思绪之中。

不过短短几日的时间宫中竟发生了这么多的变故,应该是任谁也没有想到那素来众星捧月般的六皇兄,不,现在应该是六皇姐了,身上竟背负着那般大的秘密。

女子之身?除了那好看的有些过分的脸庞,教寻常男子更为精致一些。从未觉得她有哪里像女子。

再则,这世间好看的连女子都不及的男子也不是没见过,因此她从不在意这一点,记忆里她倾慕的那人一袭绛红色衣袍,容颜好看得连她都自愧不如。

但是——那个人似乎并未多理睬过自己。

以前连瑾玉凰音走的近,只当他们之间的是兄弟情谊,但到了如今,她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心中原本对瑾玉隐瞒身份的事诸多不满,其中原因大多是因为那二人早已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衍生了感情。

她想知道父皇会如何处置她那位六皇姐,遍忙不迭地奔去御书房想要询问,哪知却听见了父皇与三哥的对话,他们并未谈及要将瑾玉如何处置,谈的却是要以瑾玉迫凰音就范,将他的性命留在望月。

父皇为何杀凰音?

她对此万般不解却不会笨到直接去询问他们,不经意间听起他们谈及瑾玉身上所中迷药解药的所在地,她便趁他们谈话之时去藏解药的地方,所幸的是解药并不是只有一颗,而是许多颗得装在瓶子里头,她偷偷顺走了一颗并找上了东方荣辰,冲他表达自己对瑾玉的不满,趁着教训瑾玉时偷偷将药丸塞给了她。

她已经无暇去顾及瑾玉与凰音之间的关系,她只知道凰音有难,那么她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她所希望的便是瑾玉服了解药能寻到机会离开,不至于成为东方珩计杀凰音的筹码。

她最是不舍的凰音离开皇宫,却又不得不与瑾玉说让他不要回来。

“凰音,这次你若走了,我们何时能再见。”有些怅然地叹了一口气,东方念琴眉目之间划过淡淡的愁绪。

“八殿下,该用膳了。”忽有清脆的宫婢声音响起,而后便是端着各式各样菜色的宫女鱼贯而入,将菜搁在了桌子上,然而东方念琴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便道:“本宫不想吃,撤走罢。”

宫人们愣了愣,然而她既然这般说了,自然也只能按着她的吩咐办。

有陆陆续续地将菜盘撤了回去,然而这时却有一人走到了她的跟前,东方念琴原本是低着头,互有阴影笼罩下来便抬起了头。

此刻站在她眼前的宫婢眉清目秀,但她对她却没有一分印象。

她道:“你不是我漪卿宫的人。”

“公主,奴婢是今日来调过来的。”那宫婢朝她笑了笑,而后微微俯身在她耳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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