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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大妾-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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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婕妤便在一旁打趣他:“皇上又没给你赐名,你倒是谢的什么劲儿?”

云骁嘿嘿一笑,起身冲着洛婕妤做了个鬼脸,说道:“我去跟夫人说一声,宜儿有名字了。”

赵玉臻皱着眉头刚要斥责儿子不懂事,却见他已经迈着小步子跑出去了,只得喟然一叹,躬身请罪道:“臣教子无方,还请皇上赎罪。”

英宗皇帝如何会怪罪云骁?此时他看着洛紫堇在一旁一脸的幸福,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事情。

要不说,天下之事,唯一个‘情’字难解。

说笑了一阵子,洛婕妤便问卢峻熙:“我们仓促而来,倒是让卢大人忙乱了,不知可有没有戏班子?本宫虽然在宫里,但也听说咱们京城出了个名角,专唱杨贵妃。不知卢大人有没有请她来?”

卢峻熙心里一怔,暗想难道洛婕妤如今也是皇后的人?于是忙躬身回道:“回娘娘,已经预备下了,娘娘若想听那豆蔻的唱段,臣这就叫人去吩咐她板上。不过戏台子搭建在后面的花园子里,还请万岁爷和娘娘移驾后花园,那边临着水,那管线之声倒是更润色些。”

皇上似乎对那个花旦也很是感兴趣,听了卢峻熙这样说,立刻笑道:“那还等带什么,朕悄悄地跑你家里来就是想听听外边的戏班子唱的戏,走,去后花园。”

卢峻熙和柳明澈交换了一个眼神,二人皆对皇上此举感到无语。

众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卢府的后花园。此时九月间,正是枫红菊妍,木樨飘香的时节。柳雪涛又极爱花,后花园子力各色珍奇花卉色色齐全,此时木芙蓉,菊花,木槿,月季等各色花卉依然是争奇斗艳,还有挂满了雪白流苏的流苏树,和开了金色小花的桂树,真可谓满园芬芳。

戏台子是早就搭建好的,只是豆蔻那边要临时去接,若不是因为豆蔻乃是别人特意为皇上设置的一颗棋子,今儿卢峻熙还真是请不来她。

豆蔻这次上台和之前不同。之前的时候她唱杨贵妃都不上彩妆,只穿着那唐装戏服,戴上凤冠,甩开水袖就唱,她凭借的是她的花容月貌和天籁魔音,还有她的妖魔身段儿,今儿知道是皇上和婕妤娘娘专程听她全套的杨贵妃,便细细的上了彩妆,画了眉眼,故意遮住了一半的本来面貌。

所以她一出场,皇上虽然有些恍惚,但却没有料到她本人是谁。但见那贵妃娘娘真珠璎珞黄金缕,满围香玉逞腰肢,玉钗斜横翠袖偏,飘扬初似雪回风。更有乐人拔丝成声,宛转顿挫,有筝、琴、琶韵。弦皮手拨管芦吹,口上弹琴乃铁为,宛合宫商凭两叶,亦堪攫醳袛单丝,高山流水分明在,凤尾龙唇非所知。

英宗皇帝一时间也看的痴了,手指在桌案上合着那锣鼓的节拍轻轻的敲打,似是浑然忘了身在何处。

戏里不知身是客,一响贪欢镇日缠,任款款莲步生花心底,丽语珠韵缱绻来。

卢峻熙双眉微锁,看着戏台上的豆蔻舞着柔软的绸做的水袖,要妖娆姿态似是要把那水袖都舞出风来。忽然间有人敲擅板,有人抚秦筝、有人琵琶轻响。

她只是双手轻移,眼波暗转,虽处众人之中,却神游他处,唱的偏是极尽清丽那段:“留人间几回爱,迎浮生千重变,与有情人做快乐事,未问是劫是缘……”

一时间,众人的眼睛里满都是她一把纸扇任轻盈,又似乎看见那粉墙黛瓦芍药圃小院,还有一盏海棠酒温婉入喉难释怀,两道水袖抖十丈软红离合悲欢,和着低低缓缓的笛,应着断断续续的笙:“似柳也似春风,伴着你过春天,就让你埋首烟波里,放出心底狂热,抱一身春雨绵绵……”

花园内,戏台上,身随曲,拂蝶飞,弓鞋袖转,纤手划过,素腰款摆,袂影翻云,流风回雪。

一曲唱罢,满园皆静。

英宗皇帝好久才回过神来,不由得击掌叹道:“这个杨贵妃果然名不虚传。”

卢峻熙忙上前问道:“皇上,还叫她再唱一曲么?”

英宗皇帝的手指依然在桌案上轻轻地扣着,似是沉浸在那醉人的曲子中没有醒来,听见卢峻熙问,只是略听了听,说道:“唱!接着唱。今儿朕可要好好地清闲清闲。”

洛婕妤淡然一笑,端起一碗银耳莲子羹来劝道:“万岁爷刚吃了几杯酒这会儿还是吃点东西吧。”

英宗皇帝摆摆手,说道:“朕不要这个,给朕端杯茶来。把这碗莲子羹去赏给刚才唱贵妃的那个小旦吧。”

洛婕妤应了一声,转手把那碗莲子羹递给身边的宫女,吩咐道:“去把这个赏给那个豆蔻姑娘吧。”

宫女应声,端着莲子羹退了出去,卢峻熙在一旁看了后,心里暗暗地担心,便悄悄地拉了赵玉臻的衣袖一下。赵玉臻皱眉,脸上一副老大不乐意的样子。

卢峻熙又轻声的咳嗽了两声,赵玉臻方皱着眉头跟他身边的一个丫头说了句什么,那丫头也悄然退下去。

不多时,洛紫堇便从另一边的小亭子里慢慢的走过来,手中端着一个火锅,青铜罩子上还冒着丝丝的白气。她轻着脚步走过来,走过卢峻熙和赵玉臻的面前是,微微一笑,然后直接走到皇上和洛婕妤的桌案前,微微一福身,笑道:“这是臣妾专门为皇上和娘娘准备的火锅,里面用菊花和几位清热去火的中药配的锅底,这个时节,荆水河里的鱼是最鲜美的,卢大人叫人专门去河边上买了来,叫人料理干净了给皇上涮着吃。皇上一定要尝尝哦。”

英宗皇帝微微笑道:“一定一定。郡王妃受累了。”

洛紫堇轻笑着福身:“臣妾和雪涛乃是从小的姐妹,今日她不能出来料理,皇上面前有失照应,臣妾做这些也是应该的。”

洛婕妤笑道:“你们两个眼见着是姐姐妹妹了,如今却把我这个姐姐放在一旁。”

皇帝还要说话,那边戏台上锣鼓又起。洛紫堇忙微笑福身,又要退下,却被洛婕妤一把拉住:“不许你走,坐下来陪姐姐说句话。”



洛紫堇只好依言坐在自己的姐姐身边,却悄悄地回头,瞥见下面赵玉臻铁青的脸色。心里又暗暗地好笑,姐姐为了拉住皇上的心,非要把自己留在身边,意图时时提醒皇上不要为台上的戏子迷了眼,而下面的赵玉臻却因为自己坐在皇上这一桌而几欲发狂。

想到这些,洛紫堇不由得叹了口气,侧脸跟洛婕妤悄声笑道:“姐姐,我真的还有事儿呢,等会儿姐姐来后面找我,我有话要说。”她故意把声音说的大了些,这样就算是她伏在洛婕妤的耳边,那边的皇上也听得清清楚楚。说完后,洛紫堇不等洛婕妤有什么反应,便站起身来,袅袅的退下去。

果然,戏台上的一曲唱罢,豆蔻又回去换戏装的时候,皇上便借口要出去方便一下,站起身来离席往后面走。洛婕妤忙起身相随,皇上却摆摆手笑道:“你坐着吧,朕不过是去洗把脸,有太监跟着就行了。”

离了宴席,英宗皇帝便有些晕乎乎的顺着花障子走,他也说不清楚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反正自从听见戏台子上的杨贵妃唱了那几句‘和有情人做快乐是’之后,心底便有一个疯狂的想法,就是今天说什么也要跟她说几句话,不管怎么样都要单独跟她说几句话,哪怕只是问问她这些日子来过的好不好……于是他凭着刚刚洛紫堇悄声说的那几句话一路寻去,却 不想竟是绕了个半圆,走到了戏台一侧的几间帐篷跟前。

皇上炸了眨眼定了定心神,知道那里面应该是给戏子们化妆换衣裳的地方。抬手拍了拍自己发热的额头叹道:“怎么会走到这里来?”

正说这话,便见洛紫堇恰好从那五彩帐篷里出来,身旁还跟着一个女子,那女子身上好穿着戏装,脸上的彩妆已经洗了去,只露出如玉般洁白莹润的脸和如墨的眉眼,那顾盼之间的莹莹笑意却让皇上如遭电击一样傻傻的愣在原地。

洛紫堇偶然抬头看见英宗皇帝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双眼睛只死死地盯着身边的豆蔻,心底忍不住暗叹一声,真真是了不尽的冤孽啊!豆蔻却被皇上看的红了脸,不经意的侧过身去,悄声笑道:“奴家谢王妃赏赐,下一场还是奴家的戏,奴家就不送王妃了。”

洛紫堇点点头,微笑道:“如此你且回去吧。”

豆蔻对着洛紫堇轻轻一福,正要转身离去,却听见皇上急声喝道:“慢!你且站一站。”说着,他大步流星的走到二人近前,颤声说道:“你转过来,让朕看看你的脸。”

豆蔻原本不敢转身,只是背对着皇上站着,身后那个曾经和她嘻嘻说笑的男人乃是当朝天子九五之尊,她最亲的姐姐就是为了他华年早逝,葬送了年轻美丽的生命,她对他可谓是恨之入骨。然而,他厉声一喝,那么威严,纵然她心里怀着彻骨的恨意,纵然她身中奇毒受尽了折磨,依然不敢对这个男人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慢慢的转过身来,软着嗓子恭请圣安,然后又徐徐的跪拜下去。

这是她在心里设想了千万遍的情景,今日做起来依然是全身颤栗,连请安的声调都是那样的慌乱不堪:“奴家……奴家参见皇上,恭……恭请皇上万福金安。”

英宗皇帝又跟了一句:“你抬起头来。”

豆蔻只得依然慢慢的抬起了脸,却依然低垂目光不敢和他对视。他是九五之尊,微贱如她若是和他对视,便是犯了大不敬之罪,要被处死甚至灭九族的。灭九族——想到这个她就想笑,原本是罪臣之后,唯一的姐姐也为了他服毒自尽了,如今和有什么九族可灭?

英宗皇帝如愿以偿的看到了那张脸,前尘往事便如闪电一样在眼前闪过,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想弯下腰去把这个弱女子从地上拉起来,然后叹一声:丁香,几年不见你怎么又去了戏班子?

可是他没有。

现在的英宗皇帝已经完全融入了皇帝的身份,再不是之前的那个多情的太子,也不是因为得不到爱人回应而出去寻找安慰的伤情人。他已经是一个重权在握,执掌乾坤的皇帝,在遇到任何事情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是他的祖宗社稷万里江山,而不是儿女情长山盟海誓。

况且,洛紫堇久站在他的身边,他曾经答应过她要做了名垂千古的好皇帝。

刹那之间,心思流转,已经是万千头绪化为轻烟飘散。

英宗皇帝端详了这张脸许久许久,终于开口,声音却是出奇的平静,问道:“你叫豆蔻?”

豆蔻忙俯首应道:“奴家豆蔻,是云家戏班子的花旦。”

英宗皇帝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说道:“好,很好……起来吧,不想你跟堇郡王妃常有来往,京城之内,你这名头也真是数一数二的了。”英宗皇帝说着,侧脸看了看洛紫堇。

洛紫堇微笑道:“皇上误会了,臣妾跟她并无什么来往,只是早闻盛名,今日听了她的《长生殿》果然是叫人难以放下,也见她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儿,所以才想着赏她些东西,又怕他们家的戏班子头儿给贪污了去,才不得不走这一趟罢了。”

英宗皇帝笑道:“郡王妃果然心细如发。既然这样,朕也赏一件吧。”说着,他便将腰上的一枚汉白玉配摘下来递了出去,“朕也没带什么东西,这个给你。”

豆蔻又叩谢皇恩,双手将那枚玉佩接在手里,却不觉心头一颤。那玉色晶莹,触手温润,玉上以金丝嵌着四行细篆铭文,乃是‘情深不寿,强极则辱。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此正是曼云活着的时候常常念叨的四句话,不想确是皇上玉佩上雕刻的。

英宗皇帝看着豆蔻接了那玉佩,颤抖着叩头之后,便对洛紫堇笑道:“走吧,朕出来这一会子了,若再不回去,怕是他们该着急了,只是刚才朕一路迷迷糊糊从那花障子里穿过来,这会儿却忘了怎么回去了。”

洛紫堇福身应道:“臣妾送皇上回席上去,省的娘娘和诸皇子担心。”

豆蔻跪在地上恭送圣驾,看着一身大红色一品诰命服饰的洛紫堇和宝蓝色团花福寿长青家常衣衫的皇上并肩而去,嘴角上隐然浮现了一个嘲讽的微笑。

赵玉臻见洛紫堇陪着皇上回来,心头自然又耿耿的不快。

戏台上锣鼓又起,皇上依然笑意俨然的吃酒听戏,而赵玉臻却终究是忍耐不住借机离席,悄悄地拉着洛紫堇离了这繁华热闹之地,寻了个偏僻的角落把她箍在怀里生气的问道:“你们悄悄地出去到底做什么去了?好生招来就饶了你,否则,本王就在这里……”

洛紫堇好笑的看着他,撇嘴笑道:“卢峻熙家的酒是不是装错了坛子了?叫我们王爷竟不是吃酒,却是吃了半坛子醋……呃……不成?”话犹未完,他忽然一低脸,寻到她的唇,起先轻柔,渐渐热烈,而后稳下她的脖子。他火烫的嘴唇几乎是洛紫堇的肌肤燃烧起来,她被迫慢慢向后仰身,他却不放开她,用手绕道腰下向上顶,令她更加靠向他,一阵颤抖窜身而过,而他的厮磨竟然勾起了她体内无由的燥热。连话也说不流利了。

她半仰起头,喘着气,徒劳地伸手推开他,却一手推在他胸前边硬硬的一点突起,秋衫衣料轻薄,指腹下的一颤更加证明她的判断,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拉下她闯祸的手,报复性地隔衣抚捏上胸前……

“唔。”洛紫堇扭开身极欲避开,只激得赵玉臻猛然将她打横抱起甩到一块光滑的大青石上。

一瞬间,洛紫堇只觉得天旋地转,恍若失重,还未缓过神来,赵玉臻忽抽开手解开她的腰带,剥去下身裙裤,一双大红色的绣着牡丹凤蝶的鞋子被撩出了好远,啪的一声打在一只盛开的芙蓉花上,那锦簇的花枝摇晃着,落下片片花瓣随风飞舞着。

兰麝细香闻喘息。

赵玉臻像一只吃饱喝足的豹子一样斜靠在青石上搂着怀中衣衫零落的女人,旧话重提:“还是不招?是不是还想再来?”

洛紫堇哀叹:“你有完没完啊?我都说了,我不过是跟他偶然遇见,他自己走迷了路,我带他回来的!”

赵玉臻心中妒火中烧,哪里肯信这些,于是转移了矛头骂道:“卢峻熙就是个祸害!好好地又使什么将计就计,等我收拾完了你再去收拾他!”

洛紫堇叹息:“你们男人私下商议的事情,如今又来怪我。”说着,便把手臂从他的脖子上拿回来,递到他面前埋怨道:“看看,你也太狠了些!”

赵玉臻看到她手腕上的淤青,又忍不住心疼的吻着伤处,哄道:“对不起对不起,是为夫不对,刚才一着急就忘了地方,这儿——是不是不舒服啊……”

大青石上唉!何止不舒服?洛紫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从心里骂了一句:恶狼,回家要你好看!哼……

二人正对峙着,忽然听见花丛外边有童稚的说话声:“咦?这儿怎么又一只鞋子呀?”

洛紫堇心头一紧,忙抬手捏赵玉臻的肩膀:“呜呜……好像是宣儿的声音……”

赵玉臻淡定的笑笑:“堇儿放心,小孩子胡乱跑,咱们别动,他们一会儿就走了。”

洛紫堇刚要点头,又听见另一声童稚的声音:“唔!好像是我母妃的鞋子哦!”于是又忍不住掐了赵玉臻一把,悄声骂道:“骁儿也来了!你这个坏蛋……呜呜……”

赵玉臻为了让怀里的女人别再出声,忙低头吻住她的唇,辗转反侧。

泓宣看着手中这一只精致的大红绣鞋,皱了皱眉头,说道:“云骁乱讲话,你母妃你鞋子怎么会在这里?这说不定是哪个丫头的……”

云骁不乐意了,上前抢过泓宣手里的绣鞋,大声的反驳:“你胡说!这分明就是我母妃的鞋子,这上面的绣花我认得!”

泓宣撇嘴,:“你还要当将军呢,怎么会对花样子如此在行?我看你是在家里学着姑娘们绣花了吧?”

“泓宣!”云骁的尊严受到挑战,扬手把绣鞋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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