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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温婉-第4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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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氏真的命里无子,我就三十岁再纳妾。也不急在这几年。否则,你让弟弟就成了失信的人了。”尚堂头很疼。他也想有儿子,可是他没着胆子。

“温婉说两句,你就吓成这个样子。还是个四品高官呢”尚堂因为已经过继出去,所以不需要守孝三年的孝。可尚俑却是要守三年孝。所以就在家里。

“等你见过皇上,你就知道。你不知道,温婉板着脸,冷冷地面对人说话,那气势、那神态,跟皇上有九成像。哥,你要真为我好,以后千万不要再倒腾这事。我们有今天不容易,我不想去破坏他。我能熬到今天,全都是靠着温婉才有的今天。要是惹了温婉不高兴,一气之下不认我这个哥哥,那……那我什么都不是了。”尚堂冷汗津津。

尚俑一看弟弟这个样子,就猜着不让尚堂纳妾的,肯定是温婉,而不是苏氏。虽然心里郁闷,但是尚堂清楚,他更清楚,弟弟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温婉给的“既然这么说,就随你了。”

“明日里把你那个庶妹送走,尚堂今日里给我发了脾气。再不送走,可就要影响兄弟感情了。”尚俑发了话,许氏嘴上自然是遵从了。第二天,就把她庶妹送回到家去。再去了平国公府。

“姑姑,七弟没答应。”许氏有些遗憾。

国公夫人很奇怪,听着之前都挺好的,这会怎么就变卦了。温婉还真不知道,这其实是国公夫人的主意。

“相公说,不让尚堂纳妾的很可能不是苏氏,而是郡主。好象是郡主让七弟答应了,得等苏氏三十过后再无嫡子,才能纳妾。”许氏不知道是嫉妒,还是羡慕。自己都生了嫡子嫡女,之前许家还没失势,都没挡着给尚俑纳妾,到现在丈夫已经有两个妾,三个通房。苏氏成亲都五年多了,也没生个儿子,到现在也只有一个隐形的通房,日子过得惬意得让她万分妒忌。

“我说尚堂明明面上是喜好你那庶妹,却仍然能抗着不纳妾,原来是着牙膏内。如果是这样,以后万不可再提这事。苏氏倒是个好命的,有温婉这么替她打算着。”国公夫人感叹着。难怪生了三个女儿,老五逼着都没逼成让他纳妾。原来有这么一层原因在。

温婉却不知道,很多人看中真真没生儿子,而上赶着将自己家女儿嫁给尚堂当妾。为的就是生下侄子。瞧着温婉喜欢侄女的模样。生了儿子,可不是更为欢喜。这样就会有连锁反映,为家族谋福址。

“是啊,是个好命的。”许氏晦暗难当。谁家的小姑子会为嫂子这样出头的,说出去,都让人不会相信。

“你也不用羡慕,不是每个人都有苏氏这么好命的。谁让她是温婉的表姐呢两人还是闺中密友,温婉又是个重情谊的。不过说起来,苏氏的命确实是好的。你这次的行事肯定已经触怒了苏氏,以后要小心陪护着。尚俑的前程还得靠着尚堂呢,不能因为这事给生了嫌隙。”国公夫人摇着头,个人缘法不同,也强求不得。

“我知道的,姑母。”许氏自然知道。丈夫能升到从六品的官职得了这么一个好差事,一来为官算不错,二来也是尚堂的奔走。现在在家守孝,以后起复还得靠着尚堂。

而在这时候,本该关起来的平清姗,却不知道怎么逃出来了。而且,还跪在郡主府大门前,哭着喊着:“温婉,救救我吧?温婉,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温婉,姐姐求求你了。”

郡主府远处,站满了人,都在看热闹。好事的人都寻思着,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再最快的时间所有人都知道了平清姗的丑事。

夏瑶知道后,气得跳起来要去杀人。温婉笑着道:“让平家族长来接人。另外,把这状子给府尹。”夏瑶见是状子,立即吩咐下去。

九十四::状子(怪章节,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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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状子(怪章节,不喜勿入)

‘今上诉状者,生于仁康帝三十年。母:福徽公主。生而丧母,被亲族所厌,未及三月送至田庄。只一嬷嬷随行。嬷嬷日日辛勤劳作,吃糟糠、咽野菜,用辛劳换来米汤方使吾活。三岁大时,亦随嬷嬷辛勤劳作,六岁做得好农活,亦难得一饱。

然,庄头女诱吾吃不得食之物,被嬷嬷灌以浊物,昏迷半月方救回。醒时嬷嬷抱吾大哭,曰:姐儿生来尊贵,何要受此等苦楚。遂定入京寻亲族。若无果,即去母族寻辟。吾抱其不放,怕再故。天下之大,唯嬷嬷真心对吾,若有事,吾当如何。然嬷嬷意已定,去往京城,再无音讯。夜里醒来,亦悲痛难忍,喃曰:吾乃孤苦无依之人。

半夜,吾被绑,视,竟为庄头。曰:奈何汝命,碍人路,勿怨于吾。遂行车奔波数里,弃吾于河中。幸天垂怜,死之抓一草,入岸得一命。汝忆嬷嬷曰“汝生来尊贵,乃为公主女,外祖为帝尊,若有故,当寻母家护。”

路半,被一人逮,卖于一老妪。几日方知,此老妪为牙婆。牙婆调教牙牙子,好则卖良价。吾于牙婆处每日辛勤劳作,乖巧听话,方得一半饱,吾亦满足。几番轮回,被人捻转如牲畜一般相看,每听吾有哑疾,亦弃之。最后得牙婆巧言,方进安家为奴。

入安家绣房,得跟绣娘,贪婪刻薄,不打则骂,汝把所得敬之,殷勤服侍,日子微好。然,天降横祸,吾得绣娘之语送华服于安家十女。路遇九女,九女与十有隙。得知此,毁其华服。十女得信,华服已毁,亦要杖毙吾。吾想待留命,不冤死,遂逃。

阴错阳差,天可怜,得见亲舅。舅怜吾悲苦,接入府中,甚为疼爱。吾感苍天,吾之厄命已过。然,亲祖携父,接吾回。吾不应,舅亦无奈,方知,世间多为无奈事。

入父家,不出三日,上至祖母、伯叔、亲父,下至兄弟姐妹,皆出事。齐曰:汝乃克家之星。言曰当日汝之母,亦为汝克之而亡。吾知此言,大悲,亦想随母而去。被舅赠仆所阻。

舅得信,亲至,大怒,斥曰“甥在吾府中半月安好,怎一入你府,怪事连连。是为天灾,亦为人祸乎。”

吾得信,见舅大悲,想随舅去,奈何礼法不合,不可。舅惜吾命坎坷,带吾入外祖寿。外祖垂怜吾悲苦,赐封郡位,以为依靠。吾方得知,此可保一生无忧饥饿之苦,遂稍心安。

随亲舅游玩,得遇三舅,赠物。吾不敢受三舅之爱物。舅解吾难,曰:甥刚习字,可赠字帖。亦日三舅送汝:书圣拓本狂草《兰亭集叙》、颜真卿真迹《刘中使字帖》。吾如获至宝,日日对帖练,甚为爱之。

然,吾父后娶之妇得吾有此物,索求,吾拒之。父来,言借阅一日。乃为亲父,不敢辞。亦日知,吾之字帖已送于人,为升官之用。汝心痛之,然,其乃亲父,奈何之。

此事为三舅所知,大怒,曰:吾送甥物,岂敢为官爵而夺甥之爱,甚为欺甥。族人惶恐,汝父知后怒骂于吾,言语乃为汝向长者诉之,吾甚为愕。父令后娶妇对吾传话言曰‘吾当以死全孝’。吾大怒,金鞭挥之。再写信亲长,言语乃是吾为父前程,自送之,非为夺,请舅谅之。舅得此信,叹息不止,送一美姬于父,盼父能慈待吾。

吾为攒金,遂商。得千金,知未交商税,令税。吾方始七岁,牙牙不知事。不甚其意,只意不贪公。不知,竟引轩然大*。致父没官,父甚为恼怒,暴躁亦骂。父家族人无不骂之,齐曰吾乃克家之人。祖母厌恶、得兄长唾弃,更至奴仆退避三尺斜眼以对。吾难忍其苦,破门而出,自买一屋,居之。吾今念此,若非母家护,汝早已归。

然,难奈父未平恨,寻门训斥,得遇舅。舅问吾,此为亲父,实乃仇人乎?吾忍耐不法,求舅许诺,允复父职,费万金,方得罢休。每每思此,吾自苦。然,其乃亲父,奈何之。

自此方宁两日,然,祖母见吾对金,计让偷摸狗盗之侄污吾。吾怒而金鞭,求得舅辟护。祖母病,外人亦言吾乃不忠孝仁义之人。吾得恶名,亦悲苦。

此经事多日宁,不亦父入私拘。外祖欲入父罪,斩之。吾苦苦哀之,曰:乃为亲父,若不得,枉为子女乎。日日哀求,外祖怜吾孝心,遂应。然,父之后妇私放贷十万金,毁民数家,夺命数条。外祖怒,定其罪。汝亦日日求之,每每遭斥。然外祖终怜吾至孝,放之。吾愧于死之民数,花费数金做法,盼吾之罪少之。

吾知父仕无望,允一诺,有吾一日,父当衣食无忧。然,父后娶妇之女亦烦怒骂吾不孝,不接其入郡府。郡府乃外祖亲赐,一片慈心,乃吾安生之所,吾怎应?汝已送屋三所,何以骂之?然,父在旁,默之。吾一月费数百金,得此名,心苦。然其乃亲父,又奈何。

外祖逝,吾悲甚,病数月。亲父无往,仆无踪影。舅怜吾,亲顾,汝甚感之,叹息曰:奈何舅非亲父。

舅为帝,末遭乱,父牵其内。吾因舅病数月,归至期闻父入监,求舅放之,舅怜吾一片至孝心,允。病塌一年余之,父未探之,一语未闻,吾心甚寒。自怜苦,每半夜醒,对月悲,何以乃为亲父。

汝从兄处得知,父用汝养其金,卖汝所敬物,日夜积攒为其后妇子女置聘妆。汝甚为愕然,转而哭之。同为亲子,何分如此之大。然,乃为亲父,吾奈何。

一日,宫中受惊,病数月,父恍若闻,吾已心死,自笑。病愈归,闻父来,大喜,开正门迎之。未一语,竟非探吾病,乃为其女求情。吾忍心中苦,询之。始知伤风化之事,与有妇之奸,孕之。要吾往族求放之。汝乃未嫁女之身,要汝为尔等不雅之人求情,甚为笑之。若求之,当何处世。

吾未解,吾自小未得父之事,凄苦数载。得外祖与舅怜惜,方衣食无忧。自吾入父家十载,对父甚为恭。父在朝,每费千金。自父在家,汝每月亦供数百金。每得好物或外祖及舅赐贵重之物无不送往用之。勿论外人无不道吾乃至孝之人,吾自审亦无愧天地之间。奈何,对汝如此。

吾亦再无可忍。想起昔日长者所言:此为亲父,实乃仇人乎?

吾已不可再忍,求与父绝,出父族。吾已不可再忍,即为不孝之人,不能立于天地间,吾亦求之。

九十五:淳王府事漏

九十五:淳王府事漏

温婉亲自所写的遭遇状子,一式两份。一份送与于京都府,一份送于平家族长处。都是一个要求,出平家,与平向熙断绝父女关系。

京都府尹得了这份状子,立即额头冒汗,心里暗自埋怨兴国郡主这状子哪里不好送,偏偏送于自己处。可是他没办法,这事太大了,不是她能做主的。当下穿戴整齐,进了皇宫,将状子给皇上阅览。

皇帝看完,怒火滔天。不过很快,就对府尹说不要把温婉当成郡主看待,就当成普通的女子。按照律法,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如果他一个人决定不了,可以前往大理寺跟国子监、甚至翰林院的人也可以。

农大人得了令,擦着汗,到现在悬着一口气。皇上这是不打算插手,只以律法论处了。还好,是遵循大家的意见。不是给他一个人判。

温婉这份自述带有与平向熙跟平家断绝关系性质的公告,仿佛一块大石头在京城引起惊天巨浪。

很多人拜读了这篇大作,很是同情兴国郡主,觉得应该同意让她与其父平向熙断绝关系。还有一部分人不同意,说毕竟是亲父,再怎么样也是亲身父亲。还有一部分中间派的,不赞成也不反对。

皇上自此至终,好似压根不知道这事,丝毫没有过问的意思。让很多人不知道,温婉郡主狐狸里卖的什么药。

平向诚得了这个消息,差点没晕过去。这个弟弟,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竟然连这样的事情都去求温婉,清珊是他女儿,温婉就不是他女儿了。深呼吸几口气,让人把平向熙还有好几个人都叫了过来。等待期间,看着手中温婉所写的状子,不禁苦笑。就算是他,看了这样的状子·也不得不动容几分。更不要说外人。

“她,这是要与我断绝父女关系了,还要出平家。”平向熙有些发懵。这就是温婉所说的给他的回复。

尚麟怒叫着“她,她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难道就因为她是郡主·就可以如此无法无天。连亲爹都不要了。”

四老爷在旁边对着众人解释着“这事,皇上已经明确表态不插手。按照大齐律法解决。因为温婉的身份特殊,京都府尹自己也不敢判定。他请了国子监及翰林院还有几位德高望重的大人,还有几位不在朝的大儒,一起给这事定论。如果他们定论了可以,温婉就可以出平家,与五弟断绝父女关系·从今以后再与我平家无关系。如果不行,那这状子就作废。”四老爷心里苦笑,温婉所说的,就自己所知道都是属实。没搀杂一份水。不论身份而言,确实是个可怜的孩子。

同时,四老爷也不得不佩服温婉的手段。

面上说是根据律法,其实温婉是为了不落忍口舌,干脆就让众人一起商议再判决。有皇帝在后面撑腰·结果不言而喻了。只不过这样做,所有的坏名声都是落在五房跟平家。温婉不会得一分的坏名声。

“温婉不可以出平家的,这可关系到平家的未来。”尚宏着急地说道。温婉基本上已经成了平家的标志。很多人冲着温婉的面子·也会给他们平家留几分余地。而且当今圣上如此宠着温婉,只要温婉稍稍顾及一下平家,平家就能受益菲浅。如尚卫进了广源银行,这才一年不到的时间,不说卖了不少人的面子,但就自己家受益非浅。

“尚宏,现在已经不是我们能说得算的。现在要由那些大人跟大儒说了算的。温婉的状纸所求,基本属实。”国公爷苦笑着。其他人可能不明白,他又怎么会不明白。看着温婉从小到大所做的事,若非温婉有足够的把握·那些大人会偏向他,判她所求。也不可能让皇帝置身事外。

“那该怎么办?”几个人都担忧着。

“四弟,你有什么看法。”国公爷看着四老爷。四老爷在朝为官,看的东西会更透彻一点。

“我的说法,让族长同意温婉与五弟断绝父女关系,但不出平家。就算之前对她有所亏欠·毕竟平家其他人,也无过错。”四老爷想寻求利益最大化。众人纷纷附和,只有五房,沉默不语。

四老爷说是这么说,但是他知道,那基本没有可能。到如今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温婉这么多年来一直忍受着老五那些让人无法忍受的刁难,还有那么多无理要求。一次一次为着平向熙平了事。而且,还能以入即往的孝顺。原来,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今天做准备的。这场官司,平家是输定了。

苗氏这两日觉得有异动,跟丈夫说了这个次。丈夫说父亲不会这么糊涂。苗氏之前就隐隐有了不好的感觉。温婉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温婉了。这两年,温婉有着皇帝的撑腰再不如以往的兢兢业业。连皇子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只是一个有学血脉却无情份的亲爹。

果然出事。苗氏心里却是发苦,一旦温婉跟五房断绝了关系,不说五房在京城中会成为众人之的。单就温婉断了老爷的供给,以后的日子该如何过。咳,以后,日子会更加难熬了。

凭心而论,五房对郡主确实过了。只是自己是个儿媳,言轻力微。也不知公爹,对郡主冷漠之极,每每有事却又上门寻之。泥人还有三分性,何况郡主只是念公爹是她亲爹,并无一丝亲情。想到公爹对郡主的所作所为,苗氏突然很想念自己亲爹。虽然亲爹有时候偏向后母,却也是真心疼爱自己的。否则,她就是想跟后母较劲,也较不起来呢!跟公爹比起来,自己亲爹都是世上最好的爹了。

“夫人,五老爷跟爷他们回来了。”苗氏得了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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