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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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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祺敏被寄养在周祺嵘家中,和袁瑶虽有一块长大的情分,可更多的是瑜亮情结。
袁瑶和韩施巧自小便有盛名,就是韩施巧在容貌上都要逊色袁瑶一分半分的,周祺敏却能和袁瑶在伯仲之间。
只见她面若瑞雪出晴,眸似一池春水,潋滟迎人,身姿袅娜,纤腰轻折便是风情万般来。
怎是一个媚字了得的。
可时下女子皆以矜持含蓄为美,周祺敏长得这般便落了轻佻,显了下乘了。
再说才艺。
四艺中,周祺敏自知诗书是不及袁瑶的,可在琴、棋、画,没那一样是袁瑶能比的。
再论女红,袁瑶更是拍马也赶不上。
莫说当年吧,其实到今时今日,袁瑶的女红也不过是中下品。
最后是女德,不说别的就袁瑶那整日里的假小子装扮,就谈不上什么女容女德了。
可与韩施巧齐名的却偏是袁瑶,不是她周祺敏。
不管周祺敏如何努力,总活在袁瑶的盛名之下,让她怎能不生出瑜亮情结来。
加之袁瑶年少时的顽劣,常与周祺嵘戏弄于她,尤其是将她百苦千辛才得来的,心爱之人的腰封给弄脏了,她便将袁瑶恨之入骨。
如今得知袁瑶落魄,她又怎能不去落井下石。
她就是要看袁瑶在她面前卑躬屈膝,伏首作贱。
这厢,袁瑶从韩施巧的一木阁出来,已月上中天。
磕伤的膝盖只余微微刺痛,可袁瑶心情却是数月来最好的,令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谢过了送她们回来的宫人,转身回舍里,刚点燃烛火却被忽然出现的男人,被惊吓得心都漏跳了数下。
“莫怕,莫怕,是我。”男人甚是抱歉道。
看清来人,袁瑶主仆抚胸,相互搀扶着松了口气。
“霍大人,你怎么来了?”袁瑶问道,方才的一惊,让她的声音还有些发虚。
南山寺可是戒严了,无召不得入的,霍榷是怎么进来的?
霍榷显了窘迫,给袁瑶倒上一杯茶,道:“我……放心不下。她可好?”
袁瑶倒也没推辞,吃了一口茶这才稍稍缓了心悸,道:“大人,请恕袁瑶无礼。大人今晚实在不该来。”
这话只刚落,忽然外头便传来唱报,“周才人驾到。”
周祺敏身边的人不多,位分低仪仗小,所以她的到来几乎是没惊动任何人便来到了一笑轩。
听到声响,袁瑶和霍榷同时暗呼不好,可一笑轩内一目了然,根本无处躲藏。
就在舍内三人应对无措时,外头又传来了呼喝声,“屋里的人好大胆,还不快出来接驾。”
袁瑶只能连忙将霍榷推倒寝室的帷幔后,并落下帷幔遮挡。匆匆平复了面上的慌乱后,才和青素一道出去迎接周祺敏。
“民女袁瑶参见才人,才人万安。民女已睡下,不知小主驾临,慌乱着装,迟来接驾,请小主恕罪。”袁瑶虽伏身在地行礼,却不卑不吭,并未有丝毫落魄后的狼狈卑贱,让周祺敏很失望。
入夜后的冬夜寒气逼人,地上更是湿冷难耐,周祺敏却久久未让袁瑶起身,而是从袁瑶身边走过,留袁瑶在院中承受冰冻。
倘若受些苦,便能让周祺敏尽早离开,袁瑶倒是无所谓的,可从周祺敏的架势看来,是不会轻易离开了。
周祺敏故意为难袁瑶,在舍内用了几盏茶都未让袁瑶起身。
自霍榷的到来,便注定了今夜一笑轩的热闹,此时又传来唱报,“惠妃娘娘驾到。”
袁瑶一听并未觉得是救兵来了,反而觉得是雪上加霜了。
周祺敏也不得不出来一同接驾,谁让她位分低。
“嫔妾参见惠妃娘娘。”
韩施巧得知周祺敏来后,觉得这女人是不怀好意的,便也来了。
下了肩舆,见周祺敏和袁瑶跪在院中,夜色浓重看不出袁瑶是否受了委屈。
韩施巧便刻意绕过周祺敏,去扶袁瑶,却碰上一双被冻着通红的手。
这可不是跪了一时半刻便成这样的,韩施巧心中怒火暗烧,但这半年在中宫多少也学了些脸面上的功夫,笑道:“方才便想同你一道回来了,看看你住的地方。”
见韩施巧径自和袁瑶说话顾不上她,周祺敏便擅自起来了。
不想周祺敏刚起身,就听到韩施巧道:“放肆,本宫何时让你起身了?肖婉侍你来教教周才人规矩。”
婉侍,正六品女官,妃以上位分的宫内可设一名,太妃、公主、皇子、亲王、王妃、世子、郡主处设一名,以司协理宫中、府中事物。
霍榷信不过宫正拨来的人,便让长姐婉贵妃赐了一名给韩施巧。
婉贵妃按自家兄弟的意思将肖女官给了韩施巧。
肖婉侍得了韩施巧的旨意,便不客气的一板一眼地教周祺敏的规矩。
韩施巧这是在帮她出气,袁瑶是知道,但此时只可尽快打发了周祺敏,切不可久留,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袁瑶道:“娘娘,更深寒气重,让周小主回一草斋学规矩也是一样的。”
周祺敏却不领袁瑶的情,“少虚情假意的。”
韩施巧对袁瑶道:“你看看,你这是白做的好心。我们走。”
周祺敏跪在院中,听着肖女官的一一将宫中规矩从小说,从细说。
等肖女官说完,周祺敏已冻得口唇发紫,全身发颤,还得进舍里谢恩。
红袖和云袖想搀扶周祺敏,可倔强的她不愿人前示弱,自己一人慢慢走了进去,给韩施巧施了个无可挑剔的礼,可正是她福身之际,瞥见了帷幔内的一角衣袍。
周祺敏大惊,“谁在里面?”
正文 40第八回 力挽狂澜(二)
听到周祺敏的大喝;袁瑶的心立时悬了起来;想拦却见红袖已经将帷幔挑开。
内躲无可躲,霍榷只得暴露了。
众人一时都呆鄂住了,韩施巧更是不觉将手中的茶碗摔了个粉碎。
正是茶碗的碎裂令周祺敏从呆鄂中醒来;大声道:“好你个韩施巧,我说怎么来得这般快,原来这是在私下幽会情郎。”
此时该强硬的;韩施巧却恍惚了;让周祺敏得了机会大喊道:“来人,抓奸夫了。”再想拦她已不可能了。
闻风而至的侍卫;团团将一笑轩包围插翅难飞。
韩施巧和霍榷心道,完了。
袁瑶抬手摸一直藏在小衣内的羊脂玉玉佩;仰头叹了口气;看来还是逃不开了。迅速在韩施巧耳边低语了几句。
此时能做主的只有太后,侍卫将袁瑶和霍榷押送到一花堂。
早便得了消息的太后,头戴绉纱翠博山的双凤翊龙冠,身穿明黄龙凤呈祥纹的大衫,披织金云霞龙纹的霞帔,面带震怒端坐在堂中紫檀木雕嵌寿字的宝座上。
这种事放在那家都不光彩,不怪太后震怒的。
袁瑶和霍榷被押在院中等候,韩施巧和周祺敏先进了去,按序行了礼。
不等太后问起,周祺敏便迫不及待道:“坊间传,镇远侯二公子对惠妃娘娘一往情深,嫔妾以为不过谣传,如今得见方知果然是无风不起浪的。竟然敢私会了,惠妃这是将皇上的颜面置于何地?”
“你含血喷人。”韩施巧知此时不可示弱,不然所牵涉到可不止三条人命而已。
“本宫无意间到访就成了和人私会的,那比本宫更早到的周才人又是个怎的说法?”韩施巧冷笑道:“本宫记得,到时,袁居士也不知怎么得罪了周才人,被罚跪在院中,周才人则独自一人在一笑轩内。周才人这又如何解释?”
这些自然都是袁瑶教,不然慌乱中的韩施巧那里想得起这混淆视听的法子。
比韩施巧先到是周祺敏,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而且那时霍榷已经在了。
周祺敏顿时不知该从何解释起,“你……”这的确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
周祺敏没想到还被韩施巧反咬了一口,磨牙切齿的,恨不得生吃了韩施巧,道:“嫔妾当时并不知内还有人。”
韩施巧笑道:“本宫也是同样不知的,却被周才人按了个私通的罪了。这般说来周才人是不是也有私通之嫌了?”
“你……”周祺敏气得直跺脚。
“都住口,”太后身边的李尚宫大喝道:“太后面前岂容你们放肆。”
此时太后面上已现了阴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次韩施巧可不容周祺敏抢先胡说八道了,“回禀太后,嫔妾与袁居士是自幼的情分,听闻袁居士为嫔妾到南山寺来清修,早心存感激,可修行清苦,嫔妾于心不安,便有心看看袁居士所居住之处,若是过于简朴便帮她归置归置。不曾想刚到袁居士的一笑轩,便见袁居士大冷天的被罚俯跪在,整个人被冻得全身发颤。太后和皇上历来奉行仁孝,就不知道周才人因何如此残忍折磨一位清修之人。”
韩施巧这样问,无非就是激怒周祺敏,让她来争辩,给多些时间给袁瑶和霍榷想应对之策。
周祺敏果然上当了,站出来道:“这人对嫔妾不敬,嫔妾不过是小惩大诫罢了。”
韩施巧哼笑道:“小惩大诫?这般天寒地冻的,倘若不是本宫及时赶到,怕就要出人命了。可见周才人心思之阴毒。”
“你……我……”周祺敏也不是笨透了的,虽被气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可猛然一想韩施巧这是在避重就轻。
想明白了,周祺敏倒是镇定了下来,道:“惠妃娘娘,太后问得可是到底发生了何事,你这般顾左右而言他地攀扯旁人,到底是何居心,是何用意?还是做贼心虚了。”
韩施巧不急也不恼,将袁瑶的从容淡定学了几分,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周才人,本宫本是在好好回太后娘娘的话,是你无缘无故地跳出来和本宫争辩的,完了还给本宫扣做贼心虚的罪名。这到底是本宫做贼心虚,还是才人欲盖弥彰?”
“你……颠倒是非黑白。”周祺敏的怒气顿时又被挑了起来。
看这二人针锋相对,唇枪舌战,好不热闹。
“够了。”太后喝道,冷然看着韩施巧,“别自以为聪明,耍些低劣的小手段,你那几斤几两重,还不够看的。”
韩施巧知道拖延不得了,便道:“嫔妾不敢。”
周祺敏刚要得意,太后的目光便又扫来了,“还有你,哀家面前都敢擅自插嘴,当初进宫时规矩学到那里去了?还是想去慎行司学一回宫规?”
“太后饶命。”周祺敏这才知道怕了,扑通跪趴在地上不敢起身。
“你继续说。”太后命令韩施巧道。
“是,太后。”韩施巧福身应后,这才又道:“嫔妾见周才人这般虐待袁居士一时气不过,便让肖婉侍教了周才人一遍规矩,等她听完进舍里就发现了里头有男人。太后,嫔妾向佛祖起誓,嫔妾是真不知里头还有别人的。”
不是韩施巧推脱干系,而是只要她推脱得越干净,袁瑶和霍榷活下的机会才会越大。
太后冷哼道:“那按你之说,不过是你们撞破了那姓袁的和奸夫的好事而已,与你没有丝毫干系。既然如此那就直接把外头二人杖毙了就是了。”
韩施巧心头一窒,面上却不敢露了心思,道:“回太后,虽如此说,可嫔妾在见到霍公子和袁居士时,其中似乎另有隐情。太后仁慈,又素来是以德服人的,倘若真如嫔妾等所撞破的那样,也不怕给她们个心服口服。”
韩施巧这话绵里藏针,无形中逼迫太后见袁瑶和霍榷,这算是把太后给得罪了。
太后自然是光火的,且还听到一个姓霍的。
太皇太后霍氏在世时,太后一直被死死地压制着,那时就算喘口大气都得分几回。
如今太皇太后去了,却又出个镇远侯持有遗诏,让她顾忌甚多,一时不得施展手脚。
对于姓霍的,太后绝无好感,且恨不得将他们一族诛杀了。
只闻太后磨牙凿齿道:“那奸夫姓霍?”
见终于说到关键处了,周祺敏方要代为说明顺便煽风点火,抬头见太后凌人的气势又不敢多嘴了。
太后忽然一掌拍在宝座的扶手上,“哀家倒要看看是霍家哪个胆大包天的,敢在哀家眼皮子底下行此等龌龊之事。带他们上来。”
周祺敏没想到太后真要见袁瑶和霍榷,不由得心急了,因她知道袁瑶素来能言善道,在她看来袁瑶的三寸不烂之舌常能将是非黑白颠倒了。
可太后的心思又怎么是周祺敏所能了解的。太后就盼着这奸夫是霍家嫡系,这般一来她便有把柄将镇远府镇压一番了。
押解在外的袁瑶和霍榷本以为在劫难逃了,不想却忽然被松了绑,又被四个内监押送进了一花堂。
袁瑶悄声对霍榷道:“大人,待会请务必全听袁瑶的,尚且还有一线生机。”
霍榷暗暗点头,此时他早将肠子都悔青了,这一切全因自己的感情用事才酿成了今日的祸事。
进得堂内,便见太后正襟危坐在上,东次间被落下的帷幔遮挡,隐约可见两人在内。
袁瑶和霍榷被内监压制着跪下磕头。
“民女袁瑶,参见太后。”
“臣霍榷,参见太后。”
一听竟然是镇远侯嫡出的次子,她的侄女婿,如今堂堂的吏部郎中,太后顿时心生狂喜,“原来是你。”不由得地放声大笑了,可奇怪的是,在见到袁瑶垂在颈项上的一块玉佩后,太后的笑声断了,就似被人生生地掐断了一般。
“怎么是她?”太后心中暗呼。
太后开始权衡用这事打击霍家与窃取遗诏,孰轻孰重。
虽说利用霍榷能给霍家一个沉重的打击,一舒多年的恶气,顺带着帮皇后清了韩施巧这宿敌。
可这事非同小可,难保镇远侯不会弃卒保车。
想罢,太后心下便有了决定。
“大胆霍榷,竟然敢擅闯南山寺。”太后厉声道。
“臣有罪。”霍榷不敢狡辩。
此时依然被按压在地的袁瑶大喊道:“请太后饶恕霍大人,一切都是民女的过错。霍大人是为了民女,不得已才擅闯南山寺夜会民女。”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亏你说得出口,也不怕臊得慌。”藏在帷幔后的周祺敏终于忍不住了,“堂堂镇远府公子,会为了你这么个从阑珊坊出来的东西而铤而走险,哼。”
阑珊坊出来的?果然便是了。太后再度肯定了。
韩施巧道:“这从阑珊坊出来的能同你周才人竹马青梅,为何就不能得霍公子所爱。”
“你……”周祺敏立时又败下阵来。
太后确认了袁瑶的身份后,话语一时便变了,“既然他对你这般一往情深,甚至不惜冒险闯入南山寺亦要见你,为何你却要入了佛门带发修行?”
只要有些心智的人都能听出来了,事情有转机了。
正文 41第八回 力挽狂澜(三)
不说周祺敏;就是霍榷和韩施巧都是惊愕不已。
也不过几句话之间;怎么就忽然峰回路转了?
除了袁瑶和太后,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回太后的话,民女不但是罪臣之女;还曾被贬为官妓,民女自认配不上大人。”袁瑶甚是自卑道。
“姓袁?”太后想了片刻,“袁胤是你什么人?”
袁瑶回道:“正是家父。”
此时就算霍榷是个傻的;也知道该配合了;他道:“瑶儿,我从不在意这些。”
太后则自以为是地明白十三娘为何要选这人了;只要许以帮他们家昭雪的恩惠,不怕这人不听使唤。
想罢;太后悠悠叹了口气;“当年的案子,哀家是说一千道一万的不信,只可惜……唉。”
太后挥挥手,让压制他们的内监都退开了。
霍榷起身去握住袁瑶的手,“瑶儿你看,太后娘娘也是不信的,袁大人的冤屈的,终有一日会沉冤得雪的。”
袁瑶含泪凝望霍榷,“可在那之前,世人又会如何看你?你家人如何面对世人?你可都为他们设身处地想过?”
这两人将情深意切演绎得淋漓尽致。
太后当是看了出可歌可泣的戏目,拿出丝帕拭了拭眼角,彷佛被感动了,对袁瑶道:“你这孩子,常言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他待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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