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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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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广博道:“也不知为何,臣已报知吏部,只是过去一年了却不见又让臣候任的文书下来。”
“所以爱卿不能忍被忽略,怨吏部,怨朕,一把火就把先帝宗庙给烧了,以聚耳目,重获重视吗?”祯武帝一面说,一面将司马空的彻查的折子掷周广博脸上去了。
一时周广博的魂都飞了,颤颤地拿起折子瞧。
司马空彻查的结果是先帝宗庙是人为烧毁的。
周广博也是在宦海沉浮多年的人了,敢那样做自然不留把柄的,所以只要他一口咬住,他是什么都不知的,就谁也别想让这事儿牵扯上他来。
祯武帝冷眼看着周广博苦苦的央告着自己的无辜和不知情,哼了一声。
“凤阳周氏满门护先帝宗庙不力,从今起打回原籍,子孙后代,朝廷永不录用。”
周广博急功近利,自掘坟墓,还累及了子孙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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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回两全之法(一)
周广博自作聪明;避得过死罪;却逃不了活罪。
祯武帝限周家三日后刑押回原籍凤阳;此前周广博拘押在大理寺监牢内。
王永才宣读完圣旨,冷眼瞥了跪俯在地,早已惊呆了的周家人;道:“领旨谢恩吧。”
可这样一道犹如晴天霹雳的圣旨;让周家人久久回不过神来。
“怎么,难不成你们想抗旨不遵吗?”王永才尖细的声调又把了几分;生生把周家人的魂给刺了回来。
周祺嵘惊惶难安的忙接过圣旨,瑟瑟道:“谢……谢……谢……主……隆恩。”一个叩首在地;再难起身。
王永才拂尘一甩,转身离去,本该回宫的,却改道恩荣街往威震府去了。
王永才骑马而来,远远就瞧见威震府大门前的两尊大石兽上坐个锦绣粉嫩的幼儿,正是威震伯世子霍佑。
石兽下站着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孩童,王永才不识得是什么人。
一簇仆妇婆子围着两孩子,唯恐霍佑从石兽上摔下来。
威震府大门前檐下,两头一大一小的老虎正趴当中休憩。
远时还听不清,近了王永才听到两孩子在说什么。
就听那稍大的孩童念,道:“京城老米贵。”
佑哥儿跟着念:“鸡城挠米贵。”
王永才:“……”小世子这牙口漏风得,真是霸气,囧!
孩童又念:“哪里得饭广!”
佑哥儿:“拿你当饭吃。”
王永才:“……”威震府也闹饥荒,要吃人了?
稍大的孩童摆摆手,“错了佑佑,不是当饭吃,是得饭广。”
佑哥儿两小肉爪拍拍自己的肚皮,“肉肉饿呐。”
稍大的孩童却道:“先生说了,做事要有始有终,佑佑一首歌谣都没学完,就想别的了,可不好。和哥哥一道学完了,再一块去吃点心。”
佑哥儿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稍大的孩童这才又接着念,“鹭鸶冰上走。”
佑哥儿很认真地跟着念:“弄死蔽上走。”
王永才:“……”怎么听着有点月黑风高杀人夜之感!!
孩童教最后一句,“何处寻鱼嗛?”
佑哥儿拍着小肚皮,“饿住寻鱼吃?”
王永才不禁笑道:“小世子果然是饿了。”
当年虽是他助的袁瑶生产佑哥儿,亦见过佑哥儿的,但那时佑哥儿到底太小,所以王永才不指望佑哥儿还认得他。
可在众人听闻王永才说话,看去时,佑哥儿盯着王永才不放,小指头指着王永才,他认得王永才可是不知道该叫什么,于是佑哥儿冲着王永才大叫了一声,“哒噗。”
王永才自然是记得的,那时他每回代祯武帝去看袁瑶母子时,佑哥儿就冲他这么叫的。
所以王永才没有不高兴的,上前躬身向佑哥儿一揖,“没想到世子爷还记得老奴。”
佑哥儿伸手就要王永才抱。
可稍大的孩子却挡在了王永才跟前,“佑佑不得无礼。”
因孩子曾经见过这种头戴乌纱帽,身着着左右通臂绣蟒曳撒,腰系鸾带的人。
这种人正是宫里的内使,孩子怕佑哥儿冒犯了人。
王永才看着站自己跟前颇有气势的小孩,笑道:“老奴给小公子见礼了。老奴老眼昏花,请这位小公子见谅,竟不识小公子是哪位?”
佑哥儿坐石兽上,晃着两小短腿,大声地回答道:“肉肉的哥哥。”
王永才自然是知道霍家的事儿的,霍榷如今只一独子,能让佑哥儿唤做哥哥的,那便只有堂兄了。
而佑哥儿的正经能亲近的堂兄不多,就大房霍杙有三子。
再看小孩的年纪,王永才已猜出小孩子应是霍杙的长子霍俍了。
王永才道:“原来是小大公子。”
俍哥儿作揖,道:“学生霍俍,见过大人。”
王永才很是受用,便同这两个小的说了一会子话。
威震府的门房一直侍立在大门檐下,老早便瞧见王永才过来了,已让人到镇远府去回袁瑶了。
等袁瑶从镇远府回来,让俍哥儿带着佑哥儿去用点心,就在追远堂见了王永才。
王永才也知袁瑶是事务忙的,只稍稍用了茶,便道明来意,“不瞒夫人,杂家今日来是来传几句话。”
能让王永才传话的,那便只有祯武帝了。
袁瑶忙起身要接旨。
但王永才却忙扶袁瑶道:“皇上让老奴告诉夫人,不必跪接,只是闲话。”
袁瑶不敢违,却也不敢再坐,站在一旁恭听。
王永才又道:“周家是咎由自取,虽说其儿媳是霍家人,可到底已是泼出去的水属外姓了。若是他们家寻上门来央告,这里头孰轻孰重,伯爷和夫人自该清楚才是。”
袁瑶还不知周家出了什么事儿,如今听来是周家闯了大祸了,且祯武帝让王永才来提点他们霍家别插手,可见事非同寻常。
“皇上,九月二十五登泰山祭天,让威震伯随行伴驾。”王永才道。
袁瑶恭敬回到:“是,臣妇定回明伯爷。”
祯武帝果然是有先见之明的,王永才方走,周冯氏带着周祺嵘和霍韵就奔镇远府去了。
可门房却不让霍韵进,一时两方就在大门处起了争执。
袁瑶一来是不知周家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二来,祯武帝不许他们家干预,故而袁瑶就按捺住没动。
等打发出去的人打听清楚了来回话,明白了来龙去脉,袁瑶只道了四字,“自食其果。”
见镇远府进不去,周冯氏等只得又硬着头皮往威震府来。
霍韵到底是霍榷的同胞妹妹,而霍荣嘴上那样说不许霍韵再回镇远府来,可却是在护犊,所以袁瑶也不能真的置之不顾了。
但既然祯武帝有话在前了,袁瑶也不好见他们,就让人封了五百两银子让程秉诚同他媳妇一道拿出去给周家。
这程秉诚正是袁瑶的奶娘程嬷嬷的独子。
程嬷嬷的身后事一办完,程秉诚就同他媳妇回来当差了。
是经过了那等艰难苦处了的人,如今的好日子他们没有不珍惜的,又是自小就服侍袁家的情分,他们对袁瑶最是忠心耿耿的。
所以袁瑶特特让他们夫妻去给银子,他们心里对袁瑶用意都明白得很。
周冯氏和周祺嵘在威震府门前侯了半日,霍韵依旧拉不下脸面就躲在周家的车子里。
就在周家等人侯了半日,就见西角门开了,走出两人来。
周冯氏可能还不太记得,可周祺嵘却是清楚的,道:“是你。”
程秉诚上前给周冯氏和周祺嵘见礼,“小的程秉诚,给周夫人,周公子见礼了。”
周冯氏如今可没心思了解旧事,见有人来了,便迫不及待问道:“你们那位主子得空能见我们?”
程秉诚躬身回道:“回周夫人,我们夫人说了,公爷和伯爷都不在府里。那边府里的老夫人身上不好,怕是没精神见二位了。我们夫人还说,她是妇道人家,这么天大的事儿她也拿不了主意的,倒不如不见了,免得想起过往袁家四处求救无门的伤心来。让小的取了五百两银子,给周夫人、周公子权当盘缠,也算是最后的情分了。”
说到当初袁家四处求救无门时,周祺嵘的脸上真是羞愧难当的,只是周冯氏不如他儿子那般脸皮薄,还想要再纠缠的,到底是周祺嵘耐不住心里的愧疚硬拉着周冯氏走的。
回到车马里,霍韵见周祺嵘收了袁瑶的银子,恼怒加醋意一把就将银子都丟了出去,大骂车外的周祺嵘,“她这是在用银子作践我们家呢,你还好拿回来……”
“啪,咚”的声响传来,把霍韵的话给打断了。
只见车里周冯氏还维持着才打了人的动作,两眼充血地瞪着一头磕在车壁上的霍韵,“你个丧门星的,自你嫁入我们家,那日不是好声待着你,供着你,只让你回娘家好好说话,你却把人都得罪光了。要不是你,她怎么会连我们都不见。”周冯氏纯属是迁怒。
在周家,霍韵真的是被人捧着当天的,如今却一再落得被人欺辱了。
霍韵觉着十分委屈,想到自霍夫人不在后,她遭受的种种不公,一时泣不成声。
周冯氏如今自然是没功夫去哄劝霍韵,让车马一转又奔大将军府冯家去了。
可冯家都是些“站干岸儿”的,他们自诩是没引风吹火,已是仁义了的。
所以周家人来,冯家三兄弟自然是推脱各种缘由不见的。
而大将军府里,冯老太爷正会晤一位鲜少的来客,更不能让人给搅扰了。
冯家当着周冯氏的面闭门谢客。
周冯氏不甘心,就在门外等着。
等了约莫两个时辰,就见一人被冯老太爷恭送了出来。
这人周冯氏认得,是南阳伯府的管事。
别忘了,当初周祺嵘可是同南阳伯府的王娥定过亲的,周冯氏到南阳伯府去过多回了,自然就认得南阳伯府里的一些人了。
只是周冯氏不明白,这大将军府怎么和南阳伯府扯上干系了?
此时也容不得周冯氏细想的,见到冯老太爷要回去了,周冯氏也顾不得男女之别,就扑过去抱着冯老太爷的腿,哭求着让冯老太爷相救。
冯老太爷原是不愿管的,可碍于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回绝了,就让周家等人先进府了。
待坐定,周冯氏那是一个声泪俱下,先说是有人暗害他们周家,又说霍家薄情寡义。
说别的冯老太爷还耐心去听的,一听说霍家竟然不伸援手,冯老太爷就来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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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回两全之法(二)
“如今他们镇远府又是建了头功;得了皇上的称许;最是顶天的时候;怎么他们家也不给你出头的?这可也说得太不过去了。”冯老太爷道。
一说起这茬儿,周冯氏又起了恼怒,哭一行;说一行的;“可不是;就算不瞧在我同堂姐的情分上,总算是也是儿女亲家;可他们家就是不管不顾了,封了五百两银子就给打发我们。”
一听霍家竟然给了周家五百两银子,冯老太爷浑黄的两眼珠子就瞪着凸了出来;“果真给你们五百两银子?”
“是只给了五百两银子;连人都不让见的。”周冯氏不明白冯老太爷为何听说有五百两银子,眼睛就开始冒绿光的。
冯老太爷心里越发不舒坦了,暗道:“给旁人就好几百两银子的大手大脚,到了我们家就只给五十两银子,果然是当我们家软柿子捏了。”
想罢,冯老太爷动了动松弛耷拉着的眼皮子,一派高深道:“按说,你们家那事儿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只是我已不大上朝了和同僚有些疏远了,不然些许玩意儿、表礼送上没有不成的。到了如今……”
周冯氏如今是抓个东西就能当救命稻草的,故而一听冯老太爷这般说以为是希望,便忙道:“这些个人情世故侄女是知道,若堂伯父能为我们家说上几句公道话,我们家愿倾家孝敬。”
冯老太爷听了周冯氏这话,心里没有不舒坦的,假模假式道:“我可不缺那银子使。”
周冯氏忙道:“侄女知道,这些是给堂伯父底下小厮跑腿的辛苦钱。”
冯老太爷佯装起无奈道:“也罢了,谁让我最是看不得亲戚糟罪受冤的。你拿个五千两银子来就成了。”
周冯氏一听有些迟疑,可一咬牙又应下了,先给了手头上才从袁瑶那里得来的五百两银子,又应诺下这就家去取剩余的银子。
等周家人一走,冯老太爷捧着那五百两银子,冷笑道:“哼,给了别人家又如何的?最后还不是都到我手里了。”
因这前些时日为打点周广博和周祺嵘起复候任的事儿,周家花了不少冤枉钱底子几乎空了。
周冯氏翻箱倒柜,这才两千多两银子而已不够,于是就把主意打到霍韵身上了。
周祺嵘也是急着想救周广博的,一听周冯氏说让去和霍韵借点嫁妆,巴巴就去了。
霍韵正是受了多少委屈的,正憋屈在心里,见周祺嵘进屋,不哄劝就罢了,张口就问要她要嫁妆,立时就红了眼火就上了头。
霍韵虽自视过高,任性娇气,可当初她待嫁时,霍夫人还是教过她的。
女子一旦嫁到婆子家,丈夫是头等要紧的,其次就要看紧自己的嫁妆。
现如今霍夫人是不能顾她了,霍荣又赶她出娘家,更要守紧嫁妆。
所以周祺嵘一问起她的嫁妆,霍韵就如同炸毛的猫,张牙舞爪地死死护住不放的,“你们就赶紧省这心思,这是我的嫁妆,你们谁也别想动。”
周祺嵘看霍韵这般丑态很是厌恶,可又不得不耐下心来道:“又不是拿你嫁妆别的用处去,是去救我爹。”
霍韵冷笑道:“我爹,我二哥都不敢沾手的事儿,那里还有人能办的。”
周祺嵘见劝说不了就有些急了,“你一个妇道人家,那里会懂朝堂上的事儿。你只说给不给?”一副不给就动手了的姿态。
霍韵也不怕,大声道:“不给,周祺嵘我告诉你,今儿你敢强来,回头我就让全京城都知道你们周家是连媳妇嫁妆都敢生吞强夺的。”
“你……”一时周祺嵘也不敢了,可面上却十分过不去。
可周祺嵘原就是腼腆怯弱的人,就是如今霍韵指着他的脸面哭骂着,也不敢拿霍韵如何的。
“好了。”不知何时周冯氏已来了,高声一喝,让此时显得有些跋扈的霍韵也不敢做声。
周冯氏也不去看霍韵,而是对周祺嵘道:“这样一个不顺父母,逆德不孝的东西,你还要来做什么,还不立时写了休书,趁早打发了出去,才干净。”
经周冯氏一提,周祺嵘恍然大悟一般,立时就让人取笔墨纸砚了。
霍韵一时间万般滋味,仿若世间都背弃了她,一时气急攻心,就厥了过去。
到底是一个陪嫁的丫鬟机灵些,忙拿出霍韵的部分嫁妆献上,“请太太、爷息怒,奶奶也是一时糊涂了。太太、爷就瞧在奶奶曾为老爷和爷四处打点的份上,饶了奶奶这一回吧。”
周冯氏如今虽是病急乱投医,可到底也知道,今后家里只能靠霍韵的嫁妆了,所以她一把抄了那丫鬟手上的匣子,唤上周祺嵘就走了。
霍韵醒来,只觉心灰意冷,人在一夜之间似乎稳重了不少。
……
翌日,三位舅母又来了。
这回也不去威震府了,直接就到了镇远府来,说是给霍老太君请安。
霍老太君对冯家是个什么态度,冯家没有不知道的,所以往日里什么请安问候的,能省就省,能躲就躲的。
可如今这家人自个送上门来了。
常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袁瑶疑在心,却不能不迎的。
霍老太君的肺痨总算是痊愈了,但因着阴雨,腿脚还是不太方便。
今儿早上霍老太君才施针了,又换了新方子,还不见效的,正心里不痛快,直说太医只会骗钱,一剂好药也不给吃。
就在袁瑶劝说霍老太君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道理,就听说三位舅母来了。
这三位舅母真是正赶上霍老太君火头上时候,自然没得霍老太君什么好话。
一顿讥讽嘲弄下来,不说三位舅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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