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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索爱:娇艳狂妻休想逃-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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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来林端妮那一桌就在2号桌的不远处,邹哥跟胡鸢说起猫的时候,那一桌上只要是不聋的,肯定都听到了。

    苏景累的想睡一觉。

    猫咪在她的身上踩来踩去,让她睡不踏实。

    “别动,你乖一点。”苏景摸了摸猫咪的脑袋,开始轻轻顺毛。

    猫咪老实地趴在了苏景的腿上,没再有大动作。

    车里温度很高,猫咪趴在腿上又有温度,苏景很快就彻底躺下睡着了。

    ……

    苏景做了一个很长很美的梦。

    梦里自己身在一个很有地域风情的小镇上,所有人都穿着当地的服饰,只有自己跟顾怀安一看打扮就知道是外来的人。

    热情好客的当地人,用祝福的眼睛看着她和顾怀安。

    在当地人的祝福和帮助下,她跟顾怀安在当地举行了简单却很浪漫的婚礼。

    梦里她并没有穿婚纱,顾怀安也没有穿西装,而是穿着当地新人结婚会穿的服饰,喜庆的大红色。

    场景转换,变成了夜里的洞房。

    她跟顾怀安的婚房是很简陋的,是由木板搭的床,窗子外边可能就有来回走的行人,一层窗帘,是屋内与屋外唯一的阻挡。

    梦里当地民风淳朴,基本上都夜不闭户。

    在那梦里,苏景觉得自己被灌醉了,头疼的很,最后被顾怀安抱了起来搁在了木板搭的床上。

    木板搭的床因为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发出“咯吱”的一声。

    顾怀安附身在她耳边问:“把猫给你带了过来,你会不会感谢我?”

    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热热地。苏景闭着眼睛拧眉琢磨了很久,梦里乱七八糟,一会儿这样,一会儿又那样。

    顾怀安朝她问的这句话,她在梦里却也知道怎么回事。点头,说会感谢。

    “你想怎么谢我?”顾怀安继续追问,手指逐渐地解开了苏景的衣服领口,修长手指一点点地捻摸过苏景的锁骨。

    苏景的思绪在梦里进行游走,场景时而是婚礼洞房,时而是生日宴会上。梦境和现实混搅在了一起,唯一相同的是不管身在哪里,都觉得身体很热。

    梦里两个人是夫妻,正在完成婚礼之后的洞房,其实他想要什么,想要她怎么感谢,都随他好了。

    在梦里,苏躺在他的身下,在等他任由他怎么做。

    顾怀安参加完生日宴会之后,并没有离开生日宴会的酒店,而是开了一间房,苏景此刻就在他开的这间房里。

    邹哥早将那只猫带了回去。

    酒店的舒适大床上,苏景躺在上面,顾怀安西装扣子都解开着,站在床边,在她身体上方跟她说话的时候,清晰看到她潮红的脸颊泛着非同寻常的热。

    在问出那句“你想怎么谢我?”的时候,他低头用嘴唇去咬了咬她的两片唇瓣。

    苏景穿了一套白色连身裙,高领长袖设计,连身裙的上身是紧的,特别显身材,尤其她那纤细的小腰,引人激动的沣满恟部。

    连身裙的下身比较松,长到膝盖以下,露出白皙光滑的一双小腿。

    顾怀安的一只手上捏着酒杯,又喝了一口,在吻着苏景的时候全部灌了进去送给她,凉爽入喉。

    又甜又腻的酒汁,苏景喝到了一点点,口渴地朝着给她甜汁的地方伸出舌头,情不自禁地想要喝到更多。

    顾怀安始终睁着眼睛,不舍得闭上,边跟她接吻边望着她放下脾气后这股小女人的黏人样子。

    苏景呓语般地,才回答起顾怀安问过的那个问题:“谢谢你,说句实话,被说成虐待小动物,扔了猫咪,以后会遭报应,听到这些的时候一点都不好受。你叫邹哥抱来了猫,我看到她们都闭嘴了,而我扳回一局的时候,感觉……特别的爽。”

    苏景认为那是林端妮扇得风点得火,所以当时那可以说是扳回了一局。

    “你特别的爽了,那我浑身不爽怎么解决?”顾怀安放下酒杯,一只手从她的小腿抚磨到脚裸骨处。

    苏景穿了一双银色金属光泽小牛皮高跟鞋,细高的跟,有六寸以上,这双鞋和这身连身的裙子把她显得格外柔美妩媚。

    顾怀安帮她脱掉了那双高跟鞋,手上一松,把高跟鞋扔在床下边,伸手摩挲着总算找到了能脱下她这套连身裙的隐形拉锁。

    苏景的身体被他翻转了过来,娇弱地趴在床上。

    拉开拉锁,露出的是女人细白且触感划腻的美背,顾怀安用手指抚了上去。

    在浴火攻心的时候,潜意识里男人似乎都有着轻微遍态的心理。

    苏景今天没有穿恟罩,因为穿这身裙子的原因,所以在恟部贴上濡贴比较合适。

    感觉到恟口有什么东西突然离开了温热的皮肤,导致皮肤上蓦地一凉,苏景不禁缩了缩身子,同时眼睛微微地睁开来,眼睫忽闪,发现自己是趴在床上的样子。

    入眼的一切,都是陌生且奢侈华丽的,被子很软,很滑。

    苏景眉心微微地皱起,转过了脸,却吃惊的看到爬上床边且就快趴到自己身上的重量型男人。

    顾怀安的身材很好,184的身高,73kg,浑身的肌肉紧绷又匀称,在他的身下,有的时候真的会怕自己被他醋鲁的动作弄伤。

    可是,苏景要不知廉耻的承认自己喜欢他那样。

    顾怀安的双臂支撑着他的身体,并未压下,而他也穿着西装衬衫,完完整整,好像并没有做过下留的举动一样。

    苏景不记得在宴会厅里他怎么穿的,有没有领带?衬衫扣子是否全系着?

    苏景求证似的望向了这偌大的套房,顾怀安的领带的确就在一旁的柜子上搁着,所以,这个阵势他是打算做什么?在这里住下?

    苏景本是快醒酒的了,能想起自己上了邹哥开过来的车。

    后来……后来就睡着了。

    做了个梦,梦里是自己跟他正在举行着美好喜庆的婚礼。

    再然后浑身感觉发凉,醒来一睁眼就是这一切。苏景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彻底的清醒,倒是现在这到底是在做梦?还是举行婚礼是在做梦?她迷糊的全都已经分不清楚了。

    身体上的衣服快要掉落,皮肤变得直接贴着酒店床上的被子。

    顾怀安视线深邃地就那么看着情绪挣扎的女人,他一动不动,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后朝她吹出去一口烟。

    苏景呈完全趴在床上的狼狈样子,转头看他,只露出酒后惨白的脸颊,这副狼狈在顾怀安的眼中却姓感的都不能再姓感了。苏景努力地想要起来,但胳膊刚一使力气,就顿时闷吟了一声再次倒下。

    身上的连身裙子掉了一半,里面的濡贴也掉了,一阵的不舒服。

    “送我回家。”

    苏景跟床边一副看好戏表情的男人说。

第195章 aptr 195 拖到我死() 
顾怀安并没有任何的动作。

    苏景再一次努力地起来,坐在床沿,一边要穿上衣服一边就要下床去。

    下床之后,的确也往前走了两步。

    头晕的更严重了,一整个晚上围绕着苏景的感觉就是阵阵酒后的头晕,她不知道自己喝的酒的名字。

    如果知道,这辈子发誓都不会再喝这种酒。

    苏景把连身裙勉强地重新穿上,包住了肩,包住了恟前的一片春光,但是背部的隐形拉锁没有拉上,后背全都露着。

    当她一弯腰试图穿上高跟鞋的时候,卡在肩上维持着不掉落的连身裙再次滑落掉了。

    苏景纤柔的上身几乎一丝不挂,套房里的吊灯下,身子白的直晃眼,她气急,高跟鞋还没穿好衣服又掉了,咬着嘴唇差点气哭出来。

    顾怀安起身:“女人醉酒之后的情绪真是复杂。”

    感觉到一阵男人的气息笼罩的时候,苏景低下头,把一只高跟鞋穿好说:“我没醉,早醒酒了。”

    苏景嘴上是这么说的,可是,感觉到了身上还是有喝醉的感觉,头疼头晕,醉酒的症状都在身上,半分都没消褪。

    但是她跟胡鸢坐在2号桌上的时候,逐渐清醒的记忆明明就有。

    就在苏景疑惑怎么又严重头晕的时候,男人俯身过来在她背后说:“没彻底醉?看来刚才给你喝的酒还是少了。”

    苏景去拿另一只高跟鞋的手倐地顿住。

    他的这话什么意思?

    苏景的视线瞥了一眼地上,地毯边沿滚落着一只高脚杯,旁边还有几滴褐色液体,大概就是酒液了吧。

    怪不得头疼的感觉更严重,像是在慢慢醒酒的情况下又被人重新灌醉。

    苏景根本无法站得起来,蹲在地上,犹豫了一下,就决定伸出一只手,用手抓着他的西裤勉强地站了起来,半依附着他的身体,抬起头看着他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把我灌醉你有什么好处?”

    “我想让你休息。”顾怀安用宽厚的手掌揽住苏景的细腰,怕她摔了,四目相对时他低头吻在她的嘴唇上来回地吸吮着,又说道:“苏景,酒是你自己要喝的,馋的把舌头直往我嘴里伸着要喝,我拦都拦不住,一大杯酒,你一个人全喝了。”

    苏景用力踩了他的皮鞋一下。

    他说的都是没人信的鬼话!

    顾怀安略一皱眉,轻微吃疼。

    苏景的身体有些微晃,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唇:“滚开!”

    手上拎着一只高跟鞋,就那样准备往出走。

    顾怀安在后面叫她:“苏景,这么晚了你打算去哪?这个时间这副样子回家,你不怕遇上坏人?”

    苏景头也不回:“所有人都没有你坏!”

    这一句话,苏景觉得自己骂的不仅是现在的他,还有两年前那个一门心思要把岳父送进监狱的他。

    纠结的心情在她的心里越来越深刻。

    手还没碰到套房的门把手,苏景就觉得身体一轻,她被顾怀安给打横抱了起来,重重地抛在了酒店房间的大床上。

    脑袋震动,更严重的眩晕感觉使她“嗯”了一声。

    随即,男人坚硬的身体带着惩罚意味地覆盖上来,锐利深邃的视线打量着身下的她。

    两个人都喘着很乱的气息,望着对方。

    苏景稍微整理好的形象,再次变得狼狈,黑色发丝凌乱的盖住了半边脸颊,身上被磕碰的疼着,但身上的男人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突然汹猛地吻了上来,甚至等不及先拨开她盖住半边脸颊的发丝。

    “唔……滚……唔嗯……”

    苏景剧烈的挣扎着,但嘴唇上很疼,被他咬的很疼。

    他像是疯了,琦在她的身上像极了一个正在愤怒湿暴的男人。

    挣扎的全身的骨头都疼,苏景只好闭上了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无力样子,默默地掉着眼泪。

    顾怀安专注在她的两片唇瓣上来回地恳着,动作由快变慢,由醋鲁转为温柔,像是在安抚。最心疼苏景的人是他,但他却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快速地脱下了她的连身裙,丢在一旁,并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

    苏景不再动了,五脏六腑都跟着主人一起难受,饱受折磨。

    顾怀安独自入戏地跟苏景交颈缠绵了一会儿,男人已挥汗如雨,她却毫无反应,又干又涩。

    苏景的脸上是咸咸的味道,等眼泪流到了他的嘴里之后,仿佛还是有温度的。

    顾怀安用了很多有效的办法,身体上彼此了解,总能得逞。

    苏景一直都不说话,很多的情绪都凝固在她的那双眼睛里,最后累得,只能闭上眼睛来承受男人的进攻。

    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容器,容纳着他,装满了他,或缓慢地,或快速地,感觉到他明显的再抽离。

    反反复复,嘴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地结合着。

    ……

    京海市的另一个地方。

    陈萌在老爸的书房里随便翻书,吃着樱桃。

    外面的客厅里,陈前跟林端妮在谈话,说是谈话,但是明显陈前在等林端妮先开口,而林端妮身为一个律师,在陈前的面前却说话吐字都很费力。

    大概一小时之前,那是生日晚宴刚结束。

    陈前带着女儿陈萌离开酒店,准备回家,林端妮却紧跟其后,打开车门也坐上了他的车。

    林端妮的那张脸在霓虹灯下显得艳丽无比:“我们再谈谈。”

    司机看到陈前点了头,才敢开车。

    回家的路上陈萌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用小手托着下巴,望向车外的街道。陈萌是瞧不起并看不上林端妮的,有的女人长得很漂亮,漂亮的甚至能讨所有人喜欢,比如妈妈,刚结婚时爸爸应该也是喜欢妈妈的,只是,爸爸最后看中的不是长相,或者说,再漂亮也看得腻了,就要找寻共同拥有的兴趣了。

    妈妈有一次跟她说,你爸爸的兴趣爱好到底是什么,妈妈不知道,从来都不知道。

    陈萌就问:“做坏事算吗?”

    妈妈摇摇头:“那不能算。”

    陈萌认为妈妈是个本分的女人,除了相夫教子不会别的。陈萌教科书看不下去,偷偷读过很多跟学校里学习无关的书,这是导致她早熟早懂大人世界的一个原因。

    还有一种女人长得虽然漂亮,但是喜欢她的人真是太少太少了,比如林端妮。

    陈萌见过很多不喜欢林端妮的人,爸爸,自己,苏景阿姨,陈升小叔,量叔……太多了,数都数不过来。

    吃了一半盘子里的樱桃,陈萌觉得酸,推开不吃了。

    仔细地听着外面的谈话。

    林端妮说:“离婚协议,你打算要拖到什么时候才签?”

    陈前喝了口茶,问她:“等不及了?”

    林端妮不敢跟陈前发生争执,心有忌惮,但是,就如他所说,离婚这件事她已经等不及了。即使是顾怀安不要她,那她也等不及了。

    林端妮说:“名存实亡的婚姻对于女人来说是一种折磨。陈前,我三十多岁了,不再是可以随意挥霍时间的二十几岁,我求你放过我。反正你女儿也不喜欢我。”

    林端妮努力让自己的态度保持诚恳。

    跟陈前离婚以后,能找回顾怀安她一定会努力找回顾怀安,在自己还没有年老色衰的时候,为他生个一儿半女,稳住地位。往最坏了打算,顾怀安真的介意曾经的背叛,永远不要她了,那么她也可以去外地,sz也好,去加拿大也好,总能趁着还年轻找一个成功男士嫁掉,这份自信,她还是有的。

    “如果我说,我会拖着你拖到我死?”陈前语速缓慢,抬起头看林端妮时的视线里一片湛黑,叫人觉察不出这到底是玩笑还是认真。

    “别开玩笑,我可以起诉离婚。”

    林端妮说这话的时候,朝他轻笑。

    其实林端妮这一刻有点恍惚了,是真的害怕他变态的这么做。

    陈前扬起嘴角:“不,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不会起诉离婚。”

    林端妮太了解陈前,她现在不是自己一个人,她身后有母亲,有大姐一家子,还有弟弟,哪一个都不能再次被伤害。

    跟陈前一开始在一起,她已经让家人有了性命危险,若不是全家移民,若不是那一伙人被警察抓了起来,她肯定不敢带着弟弟安心的待在京海市。

    “为什么要拖着我?”林端妮无法理解的站了起来,四目相对,她把积蓄已久的怒气都发了出来:“为什么?!”

    听到林端妮在外面低吼,陈萌吓得浑身都一激灵。

    “拖到我死的那天,你准备准备下去给我陪葬,这是你仅剩的一点用处。”陈前这话说的又是不轻不重,并且笑着。

    林端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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