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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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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璇的好脾气面对一个植物人,可以好上三年多,但是面对一个活蹦乱跳的男人,她还真是坚持不了多久,特别是这种动不动就要来惹她生气的。一咬牙,趁着裴锦程伸手要去拉车门的时候,“轰!”的一声,火艳的蓝博飞了起来。“本公主不会撞死你!本公主今天要把你这乱臣贼子吓死!”她要带他去吃海城出名的百虫宴,各种恶心的虫子!

    裴锦程是见识过申璇开车的本领的,坏起来的时候,你说她是个飞车党也不为过,可跑车没卡安全带,迅速拉起安全带卡好,“申璇!放我下车,我自己去找地方吃饭。”

    申璇一边开车,一边转过脸去,“呸!”了他一声,“本公主今天赐你丫的御膳,别给脸不要脸!”

    裴锦程喜欢温柔恬淡的女人,喜欢他可以掌控的女人,喜欢什么都听他的话的女人,他说一,她绝不说二。

    他从小就在那样的环境中成长,在裴家,一出生就是被认定了他未来的裴家家主的地位,所以家里除了爷爷,几乎每个人都对他有求必应,包括他的父母亦是如此。

    他这样禀性,又如何受得了申璇这种男人婆一样的说话腔调?

    就恨不得甩她两耳瓜子,叫她闭上那张机关枪一样的嘴!满口海城口音,句句夹枪带棒,真想弄死她!

    “你别嘴上逞能,等会下了车,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申璇轻蔑一笑,“哟嗬,你还能怎么教训我啊?你不就是把我往床上一扔,脱我的衣服,然后跟我上…床吗?我说你就不能换个新鲜点的?床上功夫那么差,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丢人不丢人啊?”

    申璇的公主病其实也很重,怨不得她,从小娇生惯养。

    在g城,那是万分收敛才没有露出什么端倪,在海城这块生她养她的地盘上,她被巫婆诅咒过的灵性也终于破了咒,出了壳,公主病一旦爆发,别说面前是裴锦程,就是她亲爹,也得对上几句。

    要不然三年多以前,她又怎么可能会惹那档子祸?其实她跟他哥哥没什么两样,都是痞子流氓,不是什么好东西!

    裴锦程知道他压根就不该来,这女人除了让他生气,真是没干过什么好事,他在g城给她收拾烂摊子,到海城来,她居然嘲笑他的床…上功夫!

    等等。

    她嘲笑他的床…上功夫?

    没错,她就是嘲笑他的床上…功夫!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从他们两人第一次有男女关系开始,他就在嘲笑过他。

    这个死女人!

    那时候说什么现在的小伙子都精壮结实,说他卖相差。

    还说什么姿势少,想去浴室试一下又怕他吃不消。

    还有,她说想挂在他身上做一次,也不知道感觉怎么样?

    他居然该死的全都记得。

    她这是经历了多少个男人才敢这样嚣张的嘲笑他?!

    即便两个人没有什么感情支撑,但这时候想起那些话依旧觉得四周有砖石在坠落,此时并不想去证明自己是不是如她所说的那么差,只是她话里那些影射出来的意思,让他感觉到一阵阵的胸闷气短。

    心里堵得像塞满了零碎不堪的细石子,压得人一阵阵的沉,一阵阵的沉得有些发着闷疼,这感觉有点要命。

    “申璇,停车。”这一声,裴锦程说得极淡,却在这样的空气中像突然刺破气球的银针,放掉了气球里所有膨胀的气体!

    申璇意识到自己说话太过的时候,已经没有办法挽救,他看到裴锦程脸色铁青如滤水过后的面具,还能嗤嗤的冒着烟。

    “裴锦程!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跟我耍脾气!”

    “我说停车,我有公务要回酒店处理!”

    “你不是说要去吃东西吗?”

    “我现在想起来,事情很重要,必须回去。”

    “吃了东西再回去。”

    裴锦程语音依旧淡淡沉寂的湖面,“停车,我的事,你耽搁不起,你已经让一个上百亿的工程让锦程控股很是困扰,难道现在又要重演?”

    “……”申璇脑子被人当头敲了一棒。在一个路口,一甩方向盘,刺耳的刹车片声音和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刺破夜空,尖锐得令路人纷纷侧目,一个个仇富或者不仇富的人的嘴里心里都在骂,“有钱人就是这样,拽个毛,小心出车祸!”璇思情变字。

    “富二代都是社会的蛀虫!”

    “靠!这些狗…日的榨取我们剩余价值的狗东西!大马路是你们开的!想在哪里调头就在哪里调头?!”

    。。。。。。。。。。。。。。。。。。。。。。。。。。。。。。。。。。。。。。。。。。。。。。。。。。。。。。。。。。。。。。。。。。。。。。。。。。。。。。。。。

    车子回到酒店外,裴锦程就下车摔上了门,申璇,这是他最后一次来找她,以后再给他打一通电话,再来找她一次,他就是混蛋!

    申璇看到裴锦程摔上车站进了旋转大门,她紧了紧方向盘,用力的咬了一下唇,两个人为什么总是这样,相处不了多久就火星撞地球?

    裴锦程甫一刷开…房门,刚才一直在淡淡语言下埋藏着的怒火统统的都发了出来,厅里桌面上还摆着他方才出去前因为紧张打翻的水壶,看着那柄水壶就想起给她打电话时候的那种心情,一阵阵掩饰时产生的心慌情绪从来都没有过。

    她对他的态度一如继往的差,感觉就是差到骨子里的那种。

    操起那个水已经全部倒在地毯上,空空的又被他随手扔在桌面的水壶,就砸到墙面的一副油画上,“啪”“嗒”这样两声,体内也有什么东西应声跟着一起碎了。

    这种女人果然是不适合做妻子的!

    他没有一个做人妻子该有的矜持和端庄!

    他讨厌这样的她!

    他还有火没有发出来,砸东西发泄这种发法并不好,他得回到g城去,裴宅里有健身馆,他得去打几个小时拳击。

    大步跨进卧室,开始收拾他的东西,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很狼狈,除了用狼狈,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词来形容,他不喜欢在女人身上花时间,就算跟白珊十来年的感情,白珊想要合好的时候,他也是能不见尽量不见,他是个讨厌麻烦的人,能省的事,就省。

    虽然有些话她曾经也说过,但那时候他会以为她说的是气话,可现在,这些话绝对不是气话,她就是那种拿自己过去睡了多少男人的事拿来显摆!

    他一来,她就让他滚!

    现在居然拿这种事来显摆!

    她在他身下的时候,可以酥媚得如一只腰肢细软却又有力的蛇妖,吟哦之声,声声钻心噬骨,那在别人身下呢?

    这些问题想想都头痛!

    以前没有这么头痛过。

    头痛得心率都有些不稳。

    总之,他以后再也不会来海城了,明明说好等一场雪,他却等不及!

    这就是传说中的自讨苦吃?!

    活该!

    收拾好寥寥几件行李,摁了总台服务电话,要订最晚一班的机票回g城,可是这个点飞机已经没有班次,最早是七点二十五,那么好,就七点二十五分。

    订了票了,让总台计划时间设定叫醒服务。

    他得去洗个冷水澡才会把来海城的晦气统统洗掉。

    人还没有走到卫生间,门铃便响了起来,他顿了一下,过去拉开…房门。

    申璇站在门口,牛仔的短裤。腰线露出肚脐,水蛇腰若隐若现,脚上一双平跟鞋,她似乎喜欢这样穿,明明长得好看,却又不过分穿得很妖娆,因为她本身放在那里就有妖娆的资本。13acv。

    可她现在这样的资本放在他的面前,让他厌恶。

    他并非是个有处…女情节的女人,可她晚上说的话,让他意识到女人的清白真的很重要。

    原来他也是个这样古板和迂腐的人。

    申璇见他又要关门,立时冲了进去,差点被卡在门口,抵着门,大声道,“裴锦程!你个小气鬼!我不就是随便说了一句嘛,开句玩笑还不行吗?”

    裴锦程并没有放她进门的意思,“申璇,我劝你立刻从我的地方滚出去!不想看到你!”

    申璇吐了吐舌头,耍赖道,“锦程,我带你出去吃饭啊。饿不饿啊?”

    “我叫了餐,等会就会送过来!”

    “锦程,我背上抵着锁,疼死了都。”申璇一皱眉撇嘴,小可怜的样儿就露了出来。

    裴锦程手上力道适时一松,申璇将门推得更开一些,钻进门就抱住了裴锦程,“我开玩笑啦,别生气啊,咱们去吃饭吧,我请客。”

    “放开!”

    “不放!”

    “申璇,你自重点!”

    “我自什么重?你是我丈夫,我抱你有什么不正常!我不但要抱你,我还要亲你!”

    申璇的嘴冲了过来,裴锦程适时一偏头,卡住申璇的腋下便是一推!

    申璇一下子被推到了地上,看到他眼里那丝闪过去的厌恶,她站了起来,“跑过来找我的是不是?跑来找我还说什么中转机,你有种来找我,为什么没种承认?”这是她刚刚想要离开的时候想到的问题,也许如此?

    裴锦程压根就不理会她,往卧室走去,冷声道,“出去把门带上。”

    裴锦程刚要走到卫生间,申璇已经抓起一个沙发方垫,带着不满的情绪,稳稳的用力的砸了过去。

    垫子砸在裴锦程的后背,弹开又落地,裴锦程转过身来,凉凉一笑,“申璇,这房间里还有很多相对较硬的东西,怎么不换一个砸一下试试?是不是特别后悔当初没砸得重一点,要不然怎么三年就醒来了?防碍着你风流快活了吧?!”

    申璇心里一疼,她天天的巴望着他醒来,他却把她说得这样歹毒!

    “是,我就是恨不得砸死你!你这个害人精!”她已经冲过去,搂着他的脖子就挂上他的身,这动作分外的熟稔,她喜欢这样跳上他的身体,把自己整个儿的挂上去,可以显示他们的亲密,也可以显示他的力量。

    这个害人精!他绝对是个害人精,害得她当年第一眼看到他就被他美色所惑,恨不得他多看她两眼,结果他这个害人精不但不正眼看她,反而说她是个花瓶。

    这个害人精!除了害她伤心,就没干过什么好事,真恨不得当初敲死了他也就算了,也不至于现如今这样来气她。

    “申璇!你给我滚下去!”

    “不!”

    “下去!”

    “不!”她低头就去强吻!

    他偏头就去躲,他知道自己面对她的诱…惑抵抗力是薄弱的,脑子里的弦崩得很紧很紧。

    她吻不到他的嘴,就去舔他的耳朵,直到听到他的呼吸一阵紧过一阵,“申璇,你再这样,我不会让你好过!”

    “谁怕谁!你以为我会让你好过?!”

    他把她的下身衣物,撕扯了个干净,不像以往等她身体有了水流才开始探入。

    而是就这样径直的冲了进去。

    以前被他塞满的时候,是突然间的饱胀感,那一声惊呼带着难以言喻的满足。

    而这时候是被撑得感觉自己要裂了一般的疼痛,她用力的抓着他的后背。

    他让她痛!

    她也要让他痛!

    甚至两个人都没有脱去上衣,互相都咬牙切齿,他把她压在床上,横冲直撞!

    没有滑和润湿的感觉,他其实也并不舒服,好象强x一样,可是他怎么会沦落到强x一个女人的地步?没了每次欢】爱时火花四溅,他虽然恼火,也并不承认!他只是一味的想要她不好过!

    所以,哪怕自己不舒服,他也在所不惜!

    她最终先受不了,身体里穿插而过的粗长,让她感觉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只感觉再多一下,她就坚持不下去,虽然一下一下的并没有死过去,但这个过程万分痛苦。看出他的坚定,终于还是搂住他的脖子撑了起来,低低哀求,“锦程,轻一点,求你了,轻一点,疼,我……不行了……,我错了,行不行?”

    不知道这一段话中的哪几个字让他动容了,他也气喘吁吁的停下来,精壮的身躯就悬在她的上方,凤眸里是看不清的迷雾,但迷雾中有一种光若隐若现,光芒的中心似愠,光芒的边缘似怜,却被迷雾一…挡,一切都看不真切了。

    他看着她碧蓝色的背心还整齐的穿在身上,自己身上的t恤也还在,在四周关闭幽密的房间里,这样做=爱的方式,是何等的尴尬?他们都喜欢在房间里裎裸相对,互相抚】慰亲昵,现在却正在做一场没有前戏的爱,他们第一次发生男女关系的时候,也没有如此尴尬过,那时候,是她勾】引他,“我叫过你走!”

    她有些虚弱的点头,眼里盛满了后悔,“嗯,我知道,你现在放我走。”她不该选择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讨好他。

    他捏住她的削肩,用力一紧,疼得她皱眉才道,“是你先惹的我!”

    “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吗?放我走吧!我不来招你了……”她以为她有多厉害,现在才知道第一次的疼痛不算什么,面对一个男人发泄式的欲w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把这种发泄里穿刺了浓浓的恨意,这恨意还不是一点点,偶尔还带着点毁灭似的意味。

    她以为他们的关系又会像往常一样,床下的事到了床0上,一并解决掉就可以,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不行!”他还埋在她的身体里,把她的双腿一掰,又分得开了些,让自己更深一些的抵住她,而后直起身来,脱了自己的t恤,又跪着把她拉起来,将她架在他的腰上,一手搂她,一手脱去她的背心,弹开她的内衣。

    雪白带着粉红尖点的蜜桃跳脱出来,他搂住她的腰,低头含住,舌尖灵活舔转,吸舐,感觉到她一瞬一瞬的软了下来,原本干涩的甬道里,有细润的滑湿开始浸开,他轻轻一动,也不由得闷闷轻哼一声。

    似乎找到了曾经那些感觉,哪怕一下子都叫他有些头皮发紧。

    他抬头起来轻轻捉住她的下颌,“申璇,你就喜欢男人这样对你?还有谁这样这样脱过你的衣服?摸过你的胸?”他阴戾一笑,眸色越来越冷,把她慢慢放平,将自己的粗长抽出一半,在她提上一口气的时候,他又粗俗伤人的问,“还有谁这样上过你?!”

    方一问完,他又用力的一冲,顶得她痛呼一声,“啊!”

    “裴锦程!我跟你势不两立!”她握着拳头,决定恨他!

    “好得很!我倒要看看你跟我有多势不两立!”他明明刚刚还那样对她,突然又开始细细撩弄,大掌握住软柔的蜜桃,揉出她紧咬住唇也忍不住的细碎呻咛。

    抽】插的时候总是又缓又慢,那种又缓又彻底的摩擦,让她的脸一阵阵的泛着酡红,她晕了似的开始分不清。

    第一次做完,裴锦程下床去把房门上了反锁,申璇躺在床上已经动弹不了,被裴锦程抱起来扔进了浴缸里,申璇一下子有些清醒,可看到裴锦程光着身子也要进到浴缸里来的时候,吓得本能的想要躲开,爬出去就要逃。

    他们在一起的次数虽然不能算多,但是唯有这一次是做怕了。

    她一翻出浴缸就落到了外面垫着的防滑毛巾上,腿还发软,人还没跑,已经被摁在了地上,他邪侫带笑,低低一句,“想跑?”

    她虚软无力却也用尽全力,“裴锦程,你够了!”

    “没够!”

    地上的瓷砖冰凉,带出来的水渍把地板抹得又凉又滑。被他摁在地上再次掠】夺的时候,她才知道女人的力量太过渺小,终于在这个时候,她学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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