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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统三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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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渊狐疑地看着一反常态的玉辞心,又看了一眼她盛的饭,心里腹诽不止,她不会给自己下药了吧?
太过分!宇文渊撇过头去不理她。
“陛下这可是我亲手做的,我还没做过饭呢,这可是第一次。”玉辞心看他还在,心里莫名有些发酸。她今天下午特意到了御膳房拜师学艺,好不容易做了这么点饭,想给宇文渊陪陪罪,没想到人家还不领情。
一听到是玉辞心亲手做的,宇文渊突然来了兴致,他极为好奇地看了眼饭菜,继而皱着眉头目瞪口呆,不发一语。
玉辞心也顺着他的目光开始认真审视起来,刚才莫名的自信突然烟消云散不知所踪。这菜乌七八黑的不知放了些什么,一点也不觉得有胃口的样子。她想起晚些时候大事告成准备离去时她很是高兴地问御膳房大厨要什么赏赐,那个年迈已高的大厨当即匍匐跪地颤颤巍巍道,“微臣不要赏赐,只要娘娘不要和他人提及娘娘拜师之事。”说完,还重重向玉辞心磕了个头。
玉辞心眼下百感交集,她自己辛辛苦苦做的饭菜她都不想吃,更别提拿来贿赂宇文渊了。瞄一眼宇文渊,只见宇文渊突然薄唇轻启,斩钉截铁道,“皇后做的饭,再难吃也要吃完。”
“梆”,宇文渊挨了个脑瓜崩儿,玉辞心极为不悦道,“说谁做的饭难吃呢,难吃你不吃呀。”
宇文渊无语地笑笑,开始极为艰苦地扒饭。他不得不承认玉辞心的做饭技艺实在是难以形容,能把奢侈优良的食材做到惨绝人寰的地步,甚至比他之前吃的那些馊了的饭菜还难吃,确实是一种无人企及的境界。
“皇上,好吃吗?”玉辞心见他一个劲儿地往嘴里塞,突然找到了丧失已久的自信。
宇文渊有苦难言地看着她,费劲把饭咽下,然后把勺子递给她,“要不皇后也尝尝?”
“呵呵,不用了。”玉辞心觉出气氛诡异,果断拒绝。
“皇上,不知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哪?”玉辞心见他饭扒得差不多了,于是缓缓悠悠道出自己的目的。
宇文渊把这叫做狐狸开始露出尾巴。他晃晃头,“什么话啊?”
“咳咳!”玉辞心清了清嗓子,免得自己太过不怀好意,“那个,就是无功不受禄啊。”
“没听过。”宇文渊打定装傻到底。
玉辞心决定把话说得再直白一点,她耐心解释道,“简单来说呢,就是皇上吃了我做的饭,当然就得答应我的请求了。”
“我也没想要皇上为我做什么,这样吧,皇上就把你的龙床让我几天好了,等我睡够了再还给皇上行不行?”
“可是太傅说过天子不得离床的,会失去帝王之气。”反正说不过玉辞心,宇文渊开始搬出那些老头子的封建歪理来镇压玉辞心,平日里那些老臣们唠叨得他头都大了,就不信玉辞心不中招儿。
边想边乐,宇文渊露出了蜜汁微笑。
玉辞心不解地看着宇文渊的傻乐,心想难不成这傻皇帝不仅脑袋傻,还牵连到了面部神经,导致不能正常活动而抽搐?她想了想,以后是应该给他看看太医了。
“嗯,我觉得太傅说得对。”玉辞心异常诚恳地点点头。
宇文渊没有等来意料之中的反驳,竟有些吃惊。他瞪大眼睛看着玉辞心,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觉得太傅说的就是很有道理嘛。”玉辞心拍拍手宣布大功告成,“但是吧,这个理论是理论,实践是实践,反正我又不抢你的皇位,还不如让我睡几天呢。”
宇文渊刚要开口反驳,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捆绑在椅子上了,动弹不得。他哭笑不得,玉辞心竟然为了防止他夜半突袭,对他贿赂不成直接实施绑架。
“哈哈,陛下是不是很惊喜啊。”玉辞心扬扬下巴,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来来来我给陛下加件衣裳,免得夜里风大把皇上动感冒了。”玉辞心很是贴心地给宇文渊挑了件大髦披身上,然后惬意地回到床上睡觉去了。
她睡得极为安心,连宇文渊何时挣断绳索都毫不知情,只是天亮时才发觉多出的一人。玉辞心扶额,头痛无比地哀叹道,“陛下我不是把你绑椅子上了吗?”
“嗯,绳子松了我就来找皇后了。”说完宇文渊搂紧玉辞心,然后喃喃道:“皇后好香啊。”
玉辞心决定把绳子绑紧点,不能再有妇人之仁了。她偷偷找到柳岩堂向他讨要各种捆绑法宝,柳岩堂神色复杂地给了她几个金丝绳,幽幽道,“皇上又惹你生气了?”
玉辞心闷哼一声,然后咬牙切齿,“我还不信了,我斗过一个傻子。”
柳岩堂知晓原委后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这种程度的捆绑对于宇文渊来说破解是轻而易举,他们师傅教了他们那么多年奇门遁甲,难不成还斗不过玉辞心小小的金丝绳不成?
玉辞心无视他的叹息,当晚把宇文渊绑成了麻花,可第二天忧心忡忡地睁开眼,面前依旧是那张俊秀无比的脸。
斗了三上,玉辞心彻底投降。第四天晚上她早早把地铺铺好,然后把宇文渊一脚踹回床上,给他拉上帷帐恶狠狠道,“你睡你的龙床,我打我的地铺,我们再不相干!”至此,龙床保卫战以宇文渊的胜利结束。
自此一役之后,玉辞心真心体会到什么挫败的感觉,她时常神色复杂地看着宇文渊,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自己这么多智谋诡计就在宇文渊身上用不上场呢?想了半天想不通,她索性把它归结到傻人有傻福一类,心大没再计较。
只是她不知道因为她和宇文渊几晚上的龙创争夺战太过猛烈,守夜当值的宫女们都不甚了解,所及她们把晚上听到的各种奇怪动静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白天又见到玉辞心时常劳心劳神地扶额腰酸背痛地从寝宫出来,于是关于玉辞心与宇文渊的晚上重重刺激的不可描述的夜晚生活场景越传越邪乎,已经近乎到了宫廷第一大八卦的地步。
事情传到卫芊蓉那里的时候,她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把刚刚端上来的安胎药摔得粉碎,涂满蔻丹的细手狠狠攥起,满面狰狞之相。
“哼,难怪那个贱人那么受宠,皇上难怪那么护着她,原来是房中术作祟!”
她这段时间以来拜玉辞心的禁食令所赐,脸蛋联连同身子瘦了一圈,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精明。
“走。”她嘴角挑起戏谑的笑意,对着下人吩咐道,“走,皇上许久没见我,定是想我了。我们去瞧瞧他去。”
这几天没有了玉辞心各种斗智斗勇,宇文渊突然觉得生活乏味了不少,他深夜秘密召集柳岩堂进宫,了解到原来之前玉辞心所提出的议会制政体是为了保全自己才确立的,不免有些愧疚,当日不分青红皂白就误会了她,确实是欠考虑。
他想起之前玉辞心所说的关于龙袍的引论来,天下人都想得到的东西,他功于心计所得到的东西,她却看得轻如浮云,还把他们这群利欲熏心之人看得愚不可及。她的所想,她的所为都太与当下之人格格不入了,师傅说过她是从另一个世界而来,那么那个世界又究竟在哪里?究竟是怎样一个世界呢?
正想的入迷,宇文渊突然听到寝殿外一阵喧哗,紧接着是重重的推门而入声。卫芊蓉打扮得花枝招展富丽堂皇,步摇灿灿华服绚烂,一派引人夺目的光景。
第58章 贵妃出招()
“贵妃,你怎么来了?”宇文渊挑挑眉毛,不知卫芊蓉又来找什么茬。他和卫芊蓉相识已久,从她尚未进宫时边和他父亲卫疆成多有交往,却没想到助长了卫疆成的不臣之心,而卫芊蓉也误会了他对她的感情,以为他喜欢她,所以不顾一起地进宫。却没想到他自始至终都没爱过她。
相比于卫疆成的老练狠毒,卫芊蓉的恶行也不过是仅限于谋害皇后玉辞心而已,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手后,她终于放弃了挣扎,她比不上玉辞心的出身高贵,比不上宇文渊对玉辞心的一往情深,所以由爱生恨,果断选择了下毒意图把宇文渊毒傻。
她这样的人往往是最令人无奈的,也是最令人记恨的,狠毒,自私,一意孤行,既往忘了最初那个单纯的自己。如果她爱的人不是宇文渊,如果她爱的人也爱他,或许就会使另一种结局。
可是,没有如果。
宇文渊定定心绪,一眨不眨地看着卫芊蓉,九莲灯的烛火摇曳,她的眼神迷离不定,仿佛是一个茫然无措的孤独旅人。
“陛下,许久不见,你想我了么?”卫芊蓉看着宇文渊,突然觉得眼见短短几步的距离分外遥远,眼前的他,已经不是他了。
她的心念开始动摇,当初的她是否太过冲动?或许,或许只要再多一点点时间宇文渊就会爱上他,或许没有把他毒傻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变故,可当初的自己,怎么会这般决然?手掌攥了攥,她回到了现实,意识到眼下不是该出神的时候。
既然都已把事做绝,那么她便再无顾忌了。艳丽红唇笑了笑,嘴角浸满苦涩。她向前几步,对着宇文渊柔声道,“听说皇上这几日和皇后玩得很开心呀。”
“嗯。皇后和朕一起玩,朕最开心了。”宇文渊将计就计,准备探测她所来目的。
“是么,那皇上愿意臣妾一块玩吗?”卫芊蓉被宇文渊天真的回复刺得心痛,她爱了他那么多年,可即便他痴傻疯癫,始终心里没有过她。
她攥住宇文渊的手,手中力道愈发狠厉,眼神逐渐变得狰狞可怖。宇文渊对这种眼神最清楚不过,这是利欲熏心人最普遍的眼神,无法让人洞穿,却会使人变得可悲。
“不好。朕只和皇后一起玩。”宇文渊皱了皱眉,“贵妃你攥疼朕了,快点放开。”
“放开?”卫芊蓉眼神逐黯淡,“声调突然变得凄惨起来,“你以为我不想放开吗?我拼了命都想放开,都想逃离,都想放弃,可我放不开呀,我舍不得,我做不到!皇上你告诉我,你真的从没爱过我半分么?”
“贵妃我说过了我只喜欢和皇后一起玩。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了好不好。”宇文渊被她缠得不耐烦,一挥手,却不小心把她甩到桌角。卫芊蓉当即痛的皱眉闭眼,她拧着眉毛,万念俱灭。
“贵妃,你没事吧?”宇文渊见她表情痛苦,忙上前搀扶问询。他记得她现在是有孕之人,虽然这孩子与他无干,可她一个孕妇毕竟不易。
不料,刚一上前,卫芊蓉却露出了惯有的冷笑。宇文渊心中突然生出莫名的寒意。
卫芊蓉敏捷一翻身,两手紧搂宇文渊的腰不放,声音柔媚入骨,“陛下,看来你是真的被皇后那个贱人迷住了,她真是一个狐狸精。”
宇文渊刚要把她挣脱,却听到了一声惊呼。不早不晚,玉辞心刚好进来。
她乍一撞见这暧昧不清的场景便觉得心尖一颤,仿佛被芒针刺过一般隐隐作痛。而冷静下来细想,却找不出痛苦的原因。
卫芊蓉本就是宇文渊的的妃子,而且已经怀有身孕,即便他们二人全无爱恋,可这关系已经是铁板钉钉无可非议了。
玉辞心觉得头皮发麻,她刚要转身走人,却突然记得这寝宫可是自己的安乐窝,离了此处自己到哪里打地铺呢?于是便又气势汹汹地折回。
“皇后,你总算回来了。”宇文渊见她面色发冷,急忙挣开卫芊蓉走到她身边。
玉辞心有意无意地和他保持着一步间距,刚才的场景她不能装作没有看见,发生的的确已经发生了,她自己向来不会自欺欺人。
她扫一眼宇文渊,他的眼神急迫而炽热,似是要说些什么。可她不知怎么,眼下就是不想听。胸口仿佛聚了一口气,愤愤然,不出不快。
“哟,这不是卫贵妃吗?瘦了一圈连本宫都快分辨不出来了,瞧瞧这尖嘴猴腮的脸蛋,真是越来越没有人样了。”玉辞心薄唇轻翻,尖酸之言似是连珠炮般尽皆而出,对着卫芊蓉就是一阵奚落。
“拜皇后所赐。”卫芊蓉一人孤身站着,“皇后方才不是打眼看见我和皇上了么,怎么折回来是故意来拆散了?”
“拆散?你一个皇贵妃再贵不也是妃子么,值得我拆散吗?”玉辞心眼锋一转,瞥了一眼旁边看热闹的宇文渊,“皇上,你惹的事情总不能推给本宫吧?”
宇文渊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刚才他不过是碰巧中了卫芊蓉的招了,而玉辞心现下的情形显然是不乐意,句句说话带刺,简直就像个咄咄逼人的刺猬。
不过,她这是吃醋了么?为了自己而吃醋?想到这里,宇文渊心里仿佛灌入了一勺蜂蜜,甜滋滋的无可比拟,而嘴角也不自觉带了笑意。
玉辞心见他傻笑,心里有些错愕,怎么回事?傻皇帝的心思果然和正常人不一样,该笑的时候不笑,不该笑的时候反而投乐。不过他现在在想些什么事呢?一想到自己还在苦苦对战卫芊蓉,而宇文渊的心思早已神游天外了,玉辞心突然感到深深的不公平。
以前自己嗑瓜子看宫斗剧的时候对里面那些斗得你死我活的妃嫔们不以为然,虽然后宫之中就那一个男人,物以稀为贵,可女同胞们难道就不能有点志气嘛,清心寡欲与世无争有什么不好?非要斗个你死我活让皇帝坐收渔翁之利。
可眼下身临其境就不一样了,傻皇帝不中用,贵妃偏偏要和自己作对,她不斗谁斗?
眼看自己都到了睡觉的时辰了卫芊蓉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玉辞心直截了当下了逐客令,“卫贵妃,本宫要和皇上休息了,你还是早早回去安胎吧。”
“哼,别以为你使得了房中术便得意忘形,玉辞心,得罪了我,你早晚会下场很惨。”她趾高气扬地昂昂头,“将来诞下皇嗣继承大统的是我,而不是你。”
房中术?玉辞心吸了一口冷气,卫芊蓉从哪儿听来的?她怎么从没听过呢?她发懵地看向宇文渊,他也是一脸茫然。鬼才知道从哪儿传出来的谣言!玉辞心不屑地闷哼一声,卫芊蓉的话的确给她敲响了警钟,她现在身怀皇嗣,来日若是诞下皇子定会争夺皇位,卫疆成定会接机逼迫宇文渊退位,继而以摄政王的身份总揽朝政。
若真到那时,恐怕事情真有些棘手了。不过,担心卫疆成总览大权的不止她一人,单单是宇文睿便不会允许这么他轻易地夺权篡位。
宇文睿在此之前一定会对卫芊蓉的孩子起杀心,而且保不齐她自身都不能保全。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卫芊蓉在一帮丫鬟的簇拥下招摇而去,心里五味杂陈。自古皇室多风雨,每一个活下来的人的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辛酸故事,而每一段故事的背后往往是凝集而起的权谋与心机。皇宫是巨大的漩涡,身在其中的人往往会迷失自我,被迫的,主动的,或有或无的,都为成为权力的陪葬品。
她正无限遐想着,旁边的宇文渊拽了拽她袖子,弱弱的说,“皇后你怎么一脸的不高兴啊?”
不高兴?岂止不高兴?我明明是很愤怒好不好?玉辞心忿忿瞥了一眼宇文渊,她在为了大周国日夜操劳不眠不休,他跟他抢一张床也就罢了,还趁着她不在和卫芊蓉风花雪月你情我浓,还真是难为一个傻皇帝了!
“皇后,你怎么了啊?”宇文渊看她神色不对,心里不觉又添了几分喜色,她真的吃了他的醋,不知怎么,现在玉辞心越是不高兴,他反而越是喜不自持。当然,不能表露在脸上,要不然玉辞心非得打爆他的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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