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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兽医作驸马-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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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什么事,大早上的就这么慌慌张张的?”山爷说完端了茶抿了一口。
那小厮喘了口气:“山爷,莲花牢出……出事了……”
“莲花牢能出什么事?”山爷在椅子上坐下半眯着眼晴慢不经心的问道。
那小厮擦了把汗:“有人……有人跟熊打起来了……”
“谁这么大胆。”山爷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定的晚上角斗,不要命还有这么不奈烦的?”
“哎呀,山爷,这下可有好戏看了,我就说嘛,让人跟熊斗肯定刺激……”
媚儿正说的眉飞色舞,一抬头正看到山爷阴沉着脸,翻了翻白眼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看到媚儿这个样子,我不觉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的冷笑。媚儿看到我的表情撇了撇嘴然后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来人看山爷变了脸色只得嗫嗫道:“是两个力士,说听说山爷捉了只熊,非过过去跟它拍一拍。”
山爷抬头哈哈大笑,直笑得的来人毛骨悚然。
“山爷,您笑什么?”小厮声音怯怯的。
山爷没理那小厮的问话,回过头道:“谁愿意跟我一起提前看一场人熊争斗?”
“我……我……”媚儿和几个女人有些争先恐后。
我笑着站在那里没有言语。山爷问:“她们都想去看看热闹,难道你就不想去?”
“如意怎么不想去?只是……”我迟疑了一下接着道:“只是如意初来乍到,又听说夫人久病卧床,已经说好让春儿领我去拜访夫人,所以不能去了。”
山爷听了我的话突然一愣,似受到了什么感悟般,看着我两眼竟露出一丝难以言说的颀喜:“你真的是要去看玲儿?”
我猜到玲儿就是山爷的正房夫人,便点了头道:“这是做妾的应该的,以后我每天都会去给夫人请安的。”
山爷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似有深意的扫了一眼媚儿她们。媚儿知意,便忙低下了头不与山爷对视。
“既然这样,那咱们走吧。”山爷说完便转身而去。
媚儿看着山爷的背影,然后一扭一摆的走到我面前轻蔑的道:“别想掀起什么风头,那个玲儿早晚要死的,你别想指望她怎么样。”她小声的说完看了一眼山爷的背影:“用不了多久那个玲儿就要死了,如果你不好好听话,到时我扶了正,有你好看!”
她恶狠狠的说完,忙娇喝一声:“哎哟,山爷,您别走那么快呀,等等我……”
“骚货,还想扶正……”看着她慢慢走远,我才喃喃的骂了一句。
春儿凑过来问:“姑娘,咱们真的要去看玲儿夫人吗?”
“既然说了,当然要去。”我说完又转过头对梦儿道。
梦儿一惊:“小姐,刚才媚儿说的确实没错,那玲儿夫人卧病一年多了,最近病越发的坏了,姑娘何苦去讨骂去。”
我叹了口气,这小丫头哪里知道我的心思啊,我只是借看望的名义去打探一下这女人的病还能撑多久,然后好见机行事,控制局面。
我笑了笑:“有时讨骂并不见得是坏事,我要去自然有我要去的道理,你就不用再多说什么了。”
梦儿和春儿对视了一眼:“姑娘,要备什么礼物吗?”
“只是去问个安,还需要带礼物吗?”
春儿道:“这里的妾大多是玲儿夫人瘫了以后纳进来的,从来没见她们问什么安,所以礼物的事……”
我笑了笑:“就是想备礼物咱现在也没有啊。”
梦儿道:“依我看,姑娘有这份心意就不错了,礼物倒是次要的,只是,这玲儿夫人整日疯疯颠颠,对身边的人非打既骂,尤其是她知道山爷背着她纳了这么多妾后便更是变本加利了。”梦儿说完看了我一眼:“我只是担心如果她知道你是山爷新纳的妾的话会疯掉,伤着姑娘。”
我笑着摇了摇头:“你们两位只管带我去便是了,别的我自有分寸。”
春儿和梦儿便不再多说,引了我往小桥方向走,边走还边说道:“玲儿夫人离我们住的地方不远,过了那小桥往左拐再走一段会有一片宅子,那里就是了。”
我点了点头跟在她们身后一路往小桥走去,过了小桥向左拐,那里是一片小花园,一条铺石路蜿蜒向里延伸而去,在小石路消失的尽头霍然出现一片古香古色的房子。
春儿说那里就是了。
我跟着春儿走近那宏伟的府门时,却突然看到在那府门的一侧还有一个小小了院落。
小院没人把守,屋门虚掩着,里面黑油油的一片。墙边的蒿草长的一片崴蕤繁茂,院子里的花和果树由于没人修剪此时长的张牙舞爪异常狰狞,地上落了厚厚的一层枯叶,猛的看去一片荒凉,似从没有人来过一般。,
066 玲儿夫人
进了府门,脚下是青石铺道,在路的两边种着一排排整齐的万年青,不远处的墙角下不知名的花草开的正艳。
春儿在前面引路,我和梦儿跟在身后,我突然又起了刚才那个小院慌凉的景致终于忍不住问道:“这个玲儿既然是山爷的正房太太,为何现在会落得如此?”
梦儿悄声道:“玲儿夫人没病的时候就是个争强好胜的主儿,当年也算是风光一时,到处抢尽了风头,只因前几年这一病啊,便开始一蹶不振了,刚开始山爷看她可怜,待她倒还是不错的,只是山爷毕竟不是柳下惠,怎么奈的了寂寞,不近女人呢?”
我点了点头。梦儿接着道:“玲儿夫人病倒第二个月吧,山爷就背着夫人纳了一个小妾……”
“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的,看山爷并非惧内之人啊?”我打断了梦儿的话。
梦儿叹了口气:“这也许就是她的命吧,怪只怪玲儿夫人平日里就为人尖酸刻薄,心胸也狭窄,怎么会容得了山爷纳妾,山爷也是怕她知道再胡闹,不想麻烦所以才背着她纳的。”
我似乎明白了些:“那玲儿夫人没病的时候,山爷要纳妾她还能管着不成?”
“纳了,怎么没纳,只可惜纳了三个没过百天,都被人莫名其妙的给弄死了。”春儿说着看了我一眼,眼神里突然流露出一丝惊惧:“听说,那三个女人死的也很惨,临死前都是在那个小院垂死挣扎而死的。”
我心里一惊,猛的停住了脚步。
梦儿看了愣了神,笑道:“姐姐,不要害怕,那个宅子现在已经没人居住了,不过……”
“不过怎么?”我问。
梦儿回头看了一眼见身后并没有近身的家丁才道:“小姐没事最好离那院子远点。”
我笑了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梦儿附在我耳边悄声道:“那个屋子被人称为鬼屋,别人都说那几个女人死的太怨,阴魂不散,常常在那个小院徘徊呢。”
“哼,都是骗人的,这你也信。”我不屑。
梦儿紧走两步正色道:“小姐,可别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听几个在这府上守门子的小厮讲,在一个雨夜他就亲眼看到过那个院子有一个白衣女人一闪而过,而且还有很多人听到过哭声呢,很邪的。”
阳光很不错,天气也很暖,梦儿的话却让我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跟着春儿一路往前走,穿过了一个院门,春儿突然停下脚步回头道:“如意姑娘,到了,玲儿夫人就住在这。”
我抬头看了看,这小院环竟不错,院子扫的干干净净,一旁的花草树木修剪的整整齐齐,眼前的房子飞檐斗拱,诙宏大气,屋门窗棂一色红漆雕梁画栋,门前是两根大红柱子,柱子的一侧是抄手游廊,游廊里挂着两只笼子,里面是两只画眉鸟,画眉鸟此时在阳光下正欢快的跳跃着,跳上跳下叫声清脆。
“就是这儿啊,环境真是不错,看来山爷对这个玲儿还是不错的。”我喃喃着上了一级台阶。
春儿在前面走了两步似想起了什么转过头道:“一会儿见了玲儿夫人,姑娘只管说是山爷的一个远房表妹就是了。”
我不解的看着春儿:“为什么?”
春儿小声道:“姑娘有所不知,这玲儿夫人一病就是二年多,好好的人都能闷出疯病来,何况还是病人呢?”春儿说到这儿压低声音道:“早几个月就得了疯病,说话一时清醒一会儿糊涂,如果姑娘如实相告,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呢!”
我迟疑了一下,尚未答话,一边的梦儿便接口道:“春儿姐姐说的有道理呢,今天姑娘贤淑的表现着实让山爷对你高看了一眼,如果姑娘在这里弄出了岔子,万一山爷不高兴,那不正随了媚儿她们的心愿吗?”
我点了点头:“两位妹妹说的极是,我心里自有分寸了。”
三人上了台阶,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家丁从里面走了进来,春儿走在前面,见了那家丁便道:“冬福,你去里面报一下,就说山爷的远房表妹来看玲儿夫人来了。”
那家丁显然与春儿很熟,见是春儿便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春儿妹妹。”他说着朝我们看了看:“夫人吃了药,刚躺下,怕这会儿……”
我朝里看了看,也许是由于外面的阳光太明媚,此时屋里显得比较昏暗:“那就不要打挠她了,我们悄悄的进去看看,等着她醒过来就是了。”
那小厮笑道:“小的还是进去报一声的好,夫人最近情绪不太好,动不动就骂人,所以……”
“嘻嘻嘻……”春儿捂了嘴吃吃笑道:“别所以了,快点去吧。”
那小厮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便跑了进去。
我走近挂在走廊里的鸟笼逗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问春儿道:“春儿妹妹,知道夫人平日里都吃些什么药吗?是哪里的郎中?”
春儿想了想:“冬福是这里伺候夫人的,平日里跑里跑外的都是他一个人,春儿虽然不常来这里,但也听冬福说过,是镇上一个姓许的郎中给开的药,听说那郎中的医道却是一般。”
“山爷这么多银子,怎么就没给她找个好些的郎中呢?”我把手指伸进鸟笼,那鸟跳到我手指上低头轻啄了一口,一丝痒痒的感觉传进心里荡起一圈涟漪。
春儿笑了笑:“这玲儿夫人平日里就不是省油的灯,这一病就更要了命,山爷早就烦了,只是让那郎中隔一天来看看病情,抓幅药而已,别的事都让冬福跑的,山爷倒是很少来呢。”
我点了点头正要说什么,身后那家丁便从里面跑了出来:“夫人让你们进去呢。”
那家丁说完愣愣的看着我,嘴角半张着,似有话没说完,还似说完话忘记了合上嘴,就那般愣愣的看着我呆住了。
春儿发现那家丁的神态,忙扯了一把那人的衣衫,那人才恍然觉悟,忙低了头。
我装作没看见,轻轻的放下手中的鸟笼,嘴角轻笑:“咱们进去吧。”
067 略施小计
那小厮走在前面引路,春儿和梦儿也扶了我进了屋。我抬眼扫了一下屋里的陈设,虽然夫人不能出来走动,但屋里一应的家用器具还是一应俱全,墙上的横幅壁画,茶几桌椅纤尘不染清静素雅,如果没有扑面而来的那般浓浓的中药味,还真让人以为这居住在此的主人一定是修花剪竹把酒吟诗的风雅居士呢。
跟着那小厮进了屋,然后左拐绕过一道屏风又过了一道垂花门,那小厮才站住脚步在门口恭恭敬敬的喊道:“夫人,他们来了。”
里屋没有动静,过了一会儿才听到一个沙哑而虚弱的嗓音:“进来吧……”
那小厮掀天垂花门上的撒花门帘让我们三人进去,才悄悄退下。
进得屋来,我顿时吃了一惊,只见墙壁上宽大的窗户被人用黑布蒙的严严实实,一点光亮却是也透不进来,床头的桌上点着两枝蜡烛,烛光照的屋子里的景物一片朦胧。
床上铺着金丝绒被,幄账半掩,女人憔悴的躺在床上,双目微闭,脸色消瘦苍白,毫无血色。
那床上的女人看我们进来却是一动不动,一只枯瘦如材的手臂正无力的垂在床沿上,竟是如同死了一般。
“夫人,你可好些了吗?”春儿上前一步小心的问道。
那支手臂猛的抽畜了一下,接着身子一抖,如同鬼魂上了身一般,过了一会儿才幽幽道:“你们是谁?”那声音听起来非常空洞,竟不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
“是……是……山爷的……远房表妹,今天特意来看你的。”梦儿看到如此怪异的举动,吓的声音竟抖了起来。
玲儿夫人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才披头散发的从床上支起了身子,他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然后道:“不认识……”
“哦,是山爷的远房亲戚呢,从来没有来过府上,也难怪夫人会不认识了。”春儿逮了机会忙不失跌的解释。
玲儿夫人似乎并不关心这些,慢慢的竟又躺回到了床上:“你真的是……亲戚?”
“是的,山爷的远房亲戚。”看来玲儿夫人此时并不糊涂,我笑了笑接着道:“早就听说夫人病了,只是路途遥远一直没有来看夫人,夫人的病现在可曾好些了吗?”
玲儿夫人听了我的话披头散发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对我怒目而视道:“谁说我有病,你才有病!!”
我吓了一跳,再看她时,她又无力的倒在了床上。
春儿上前两步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道:“姑娘咱们还是回去吧,来看看就行了,她现在不清醒。”
我嘴角浮出一丝冷笑:“正是因为她不清醒我才要跟她多说两句呢!”
春儿佂了佂不解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径直走到她床前:“夫人平日里都吃些什么药?”
她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毫无表情,过了一会儿突然对我笑了笑:“哦,我知道你为什么来了?你是来看看我死了没有,哈哈……是山爷让你来的吧?”
我笑着摇了摇头,眼里充满柔情:“哟,看夫人把山爷说的,怎么说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山爷哪有夫人想的那么坏啊?”
“哈哈哈……”她听我说完突然用手扯住头发大笑起来,接着大哭道:“那个死没良心的,老娘病了就偷跑出去找小情人,不管老娘了……”
身后的春儿和梦儿,看到玲儿夫人疯疯颠颠的样子,面面相觑,站在那只是呆呆的看着我。
玲儿夫人用手拼命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不停的摇着头时而大哭时而大笑。
我只是站在她床前冷笑着看着她把自己的头发一缕缕的扯下来,却毫不制止。
垂花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接着一个小厮站在门外问道:“夫人怎么了?”
“夫人在说糊话,快去请大夫吧。”春儿的声音有些颤抖。
玲儿夫人扯撕了一阵头发,突然整个身子猛的僵住,然后慢慢的捧住被自己抓落的长发大声叫道:“你们是谁?啊,小嫣,小紫,小艳,人们不要过来,不是我害死你们的,不是我不是我……”她说着抱住头缩在了墙角。
我轻笑着在她床前蹲下:“夫人,你冷静一点,没有人害你,你仔细的看看我是谁?”
玲儿夫人慢慢的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不,不……认识。”她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回头对春儿和梦儿道:“你们两先出去在门外候着,我有几句话跟夫人说。”
“是。”两人说着退了出去。
玲儿夫人看两人退了出去,才慢慢的从墙角抬起头嘿嘿笑道:“我知道你是谁了?”
“我是谁?”
“你是府里新招来的丫头,专门来伺候我的……”
我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伺候你?你以为你还是尊贵的夫人吗?你知道山爷背着你纳了多少小妾吗?我告诉你,二十多个,有二十多个……”
玲儿夫人一听小妾二字,猛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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