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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医妃-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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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生可愿与孤对弈一局?”太上皇品出祈慕沉的广博学识,激起了他的斗志,与输赢无关,全因兴致。
“请太上皇赐教。”祈慕沉淡淡颔首,态度谦和。
两人在棋桌前落座,太上皇觉得自己是前辈,该让着祈慕沉,执起白子,让祈慕沉执黑子先行。
祈慕沉本想让让,稍作一想,太上皇虽然老了,但豪气和英武不输当年,仍然好面子,既然他执意,那就由他。
于是,祈慕沉捻起黑子,第一手下在星位上……
收官之战再无扭转机会,没有再行棋的必要,太上皇老脸微愠,却不失风度,拱手道:“孤认输。”
“承让。”祈慕沉微微一笑,拱手还礼。
观棋的梨璐抹把额头,太上皇瞅她的举动笑了笑,“怎么,观棋还累?”
梨璐掏出娟帕擦拭额头,“晚辈观得认真,你们每走一步都牵动晚辈的心,因紧张才流了汗。”
太上皇低头看着棋盘,喃喃道:“孤这辈子赢棋无数,连大国手吴樨都不是孤的对手,今日竟输给名不见经传的后生,稀奇。”
闻言,祈慕沉没说什么,梨璐记得翎国大国手吴樨,他曾在蓉宫与祈慕沉对弈过,败于祈慕沉。
只听太上皇又道:“你真的只是贾商?”
“是。”祈慕沉面不改色说着假话。
“孤不信。”太上皇倒不是输不起,而是与祈慕沉对弈的过程中深知对方精通兵法韬略,一个贾商学习那么多兵法作甚?
祈慕沉似乎看出太上皇心中所想,解释道:“自古商场如战场,多学些知识总是好的。”
他不觉自己虚伪,他的确开过画馆,说自己是商人没有错呀,只是有些牵强罢了。
“后生可畏。”太上皇起身活动筋骨,坐了半饷浑身不舒服。
祈慕沉补充道:“晚辈品读过您送给箴璐的阵法典籍,对您排兵布阵的习惯多少了解一些,您在行棋时也将真实的阵法理念融汇其中,晚辈只是占了‘了解您’的优势。”
太上皇舒展筋骨的动作一滞,眼前的年轻人能通过一本典籍琢磨透写书人的习惯和心思,就说明他几乎能将典籍上的全部阵法烂熟于心并攻破,那些阵法有一半以上是自己的呕心力作,自认无懈可击,竟被此人破解了!
太上皇敛眸询问:“年轻人可与孤再对弈一局?”
“请。”祈慕沉从容接受。
梨璐发觉太上皇在跟祈慕沉暗中较劲,不觉疑惑,到底为何呀?
“上局太上皇让晚辈先行,这局晚辈请您执黑子,如何?”落座后祈慕沉建议道。
太上皇点点头,执起黑子落于小目上……
行至中盘,太上皇再次拱手,“足下棋艺登峰造极,孤只能望洋兴叹,佩服佩服。”
“不敢当。”祈慕沉态度仍然谦逊。
梨璐咋舌,老爷子中盘就认输了!看来在第一局中,祈慕沉隐藏了实力,臭狐狸到底有多强?!
晚膳时分,太上皇欲留两人用膳,出乎梨璐意料,祈慕沉没有拒绝。
梨璐心中记挂那三路人马的情况,暗中揪了揪祈慕沉的衣袂,祈慕沉朝她笑笑,“咱们再停留片刻。”
太上皇对两人道:“孤喜欢清净,两位请随孤移步花园水榭。”
“太上皇请。”祈慕沉微抬手示意太上皇先行,才牵起梨璐的手跟在后面。
水榭。
晚膳并不丰盛,只是为两人额外加了两道肉菜,“府中太医不让孤进食油腻的菜品,安排的膳食多为清淡,两位勿怪。”
“不会,晚辈二人也喜欢清淡的食物。”梨璐笑道。
太上皇举杯,“来,孤敬两位一杯。”
“岂敢。”祈慕沉和梨璐同时起身举杯。
“快坐。”太上皇摆摆手,“孤这里没那么多规矩。”
第824章 又纠缠()
梨璐呷了口酒,辣得直咧嘴,娇憨的模样逗乐了太上皇,“你这女娃娃真是好福气,相貌好,又嫁了如意郎君,叫人羡慕哇。”
“晚辈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幸运的人。”梨璐偏头看了眼饮酒的白衣男子,眉眼弯弯。
三人有说有笑,聊到了月上中天,祈慕沉看向静谧秀美的夜空,今日满月,感慨道:“满月寄团圆,愿岁岁年年皆锦绣。”
“孤也有此愿景。”太上皇嘴角牵起弧度,凹陷的眼中有丝惆怅,“孤在壮年时教导孩儿们要向孤看齐,如今呐,后悔。”
他端起酒盏,“来,敬盛世。”
祈慕沉没与他互敬,起身站在窗前,举杯对月,“愿各国百姓皆能永享盛世繁华!”
大手挥起酒盏,在夜幕中划出一泓清冽液体,晶亮剔透,泼向窗外,落在结冰的池塘,瞬间凝结。
祈慕沉转身作揖,“太上皇纵横战场一辈子,曾励志让各国对翎国俯首称臣,人至暮年却不断为皇子皇孙灌输祥和理念,祈愿苍生远离战事之苦,共享盛世之福,晚辈与太上皇有共同的夙愿,愿各国交好,永无战事。”
太上皇站起身,疑惑不解他此番言行,“你……”
祈慕沉撕开人皮面具,“晚辈乃蓉国大都督祈慕沉,奉吾皇旨意暗中前来翎都,欲助翎六王登基为帝,虽然冒失,但请太上皇理解吾皇及大蓉万千子民的心意,晚辈恳请太上皇出山,为翎国推举一位仁义之君!”
太上皇知道此人绝非凡夫,却没料到他竟是名震四海的蓉国要臣祈慕沉,既然他是祈慕沉,那面前的女子想必是声名大噪的一笑医了!
梨璐惊讶祈慕沉的临场发挥,他们今日可没计划拿下太上皇啊,但机不可失,既然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遂起身走到祈慕沉身侧,转身作揖,“晚辈是绣国女侯墨辞,杏医林十弟子梨璐,同样奉诏前来帮助翎六王登基为新帝,多余的话晚辈不想说,只想问太上皇一句,世间最重要的是什么?”
“世间最重要的是什么?”太上皇呢喃着梨璐的话,这句话也是他在竹林告诉给梨璐的箴言,眸中流露欣慰,大声道:“世间最重要的当然是祥和!”
梨璐又问:“晚辈代表吾皇邀请太上皇为世间的祥和绘制一副蓝图,太上皇可愿一同携手共绘?”
祈慕沉同问。
太上皇捋把胡子,正正衣冠,他心中最理想的新帝人选正是翎六王,既然他们与他心意相通,为何不接受呢?
“孤欣然接受两国皇帝的邀约,为世间为苍生共谋繁华!”
在这间不大的水榭里,三大国的重量级人物达成了君子之约,为助力翎六王上位迈出了第一步,就如棋局的第一手,落在了金角上。
回去的路上,梨璐问祈慕沉为何今日冒险表明身份,祈慕沉笑笑,“我早想会会这位太上皇了,只是在不确定对方心性和决心前,没有贸然前来,当得知他就是你在竹林遇到的老者时,心中便下了决定。”
祈慕沉揉揉她的头,“吓到了?”
“有你在,我从不畏惧。”梨璐挽起他的手臂,两人入了南城门。
太上皇得知他们即将揭穿四诀的面目后,主动提出让他们搬来他的府邸,避免与淳于玄鸢正面冲突,他们接受了,比起借栾斛的势力暂避,自然是太上皇更靠谱些。
回到醉沉香的后院,其余三路人马已经返回,均完成任务,景栅必败。
……
酒掌柜哼着小曲收拾客堂,忽然一道人影逼近他,他慢慢抬起头先是吓了一跳,随即扔了抹布呆呆看着眼前之人,来者展臂抱住他,发出雄厚的声音,“爹,儿子回来了!”
怀里的老爹没反应,儿子低头看去,见到一张老泪纵横的脸,失笑道:“爹,儿子平安回来你哭什么?”
“酒歌啊,让为父好好瞧瞧。”酒掌柜仰头看着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养子,鼻头一酸,紧紧拥住他,“酒歌啊,你终于回来了。”
酒歌也很激动,抱紧养父,“恩呢,儿子已经五年没回家了,是孩儿不孝,爹娘和妹子可好?”
他在很久以前偶遇太上皇,太上皇摸出他骨骼惊奇,便问他愿意跟着自己出人头地么,他答应了。
在太上皇府苦练了几年武艺,很少回家,后来出任务更是不着家,最久一次离家七年,他们十六人类似暗卫,出的任务多具风险,为了不让养父母担心,从不提自己在外做什么,酒掌柜每次问他,他总是憨憨发笑,说自己正走在出人头地的路上。
四五岁时他被酒掌柜收养,深知养父母的恩情深似海,很惜福也很孝顺,可耐苦的他不是为了出人头地才跟随太上皇的,而是另有原因。
“你娘在隔壁饭庄帮工呢,我去叫她过来。”酒掌柜笑呵呵走向店门口,“黄鹂在后院不知干嘛呢,你先去看看她,她可想你了,今儿早上还念叨你呢。”
“诶!”酒歌笑着去往后院,到了后院听见一连串碗筷落地的声音,赶忙跑向灶房,灶房外伫立着两名打手,打手看见来人,拔出佩剑。
灶房内,淳于荀正搂着黄鹂为非作歹,“乖,让本王亲亲。”
“放开我,放开!”黄鹂剧烈挣扎着。
“本王说过,给你的期限一到休怪本王发狠。”淳于荀抱起她,打算带回王府,打斗声突然传入耳中,不待他反应,灶房的门被人“砰”一声踹开,他抱着黄鹂阴冷冷看向门口。
“哥!”黄鹂认出出现在门口的男人,不顾手腕的疼痛挣脱了淳于荀的桎梏,跑向酒歌。
眼前的一幕映入眼帘,酒歌愣了一瞬,随即推开跑来的黄鹂,握紧拳头抡向淳于荀,淳于荀也是练家子,两个大男人在狭小的灶房内大打出手,黄鹂上前阻止,被两人同时喝住。
淳于荀:“别过来!”
酒歌同时出声制止:“小心受伤。”
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淳于荀扣住酒歌的硬拳头,“知道本王是谁么?敢伤本王你全家都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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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5章 景栅被流放()
酒歌不管那个,敢欺负他妹子,先揍了再说!
酒家夫妻闻声跑到后院,看见倒地留着鼻血的打手吓得腿直颤,进了灶房更觉凌乱,自家儿子和一名衣着华贵的男子扭打在一起……酒掌柜揉揉眼睛,看清了对方是谁,赶忙上去抱住酒歌健硕的后背,“酒歌啊,他是翎王,咱们惹不起!”
“他欺负黄鹂!”酒歌还在气头上,管他是谁!
酒掌柜不信,堂堂翎王怎会欺负民女?扭头看向委屈巴巴的闺女,恍然大悟,原来翎王的行为如此不堪!
酒歌被酒掌柜束缚住,结果挨了淳于荀好几拳,牙缝都冒血了,他眸中淬火,甩开正欲放手的酒掌柜,弯下壮实的身躯,用头顶向淳于荀的胸膛,淳于荀被他撞到灶台上,抬起长腿踹开他。
淳于荀从未接触过酒歌这样的莽汉,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此人力大如牛,脾气暴躁,跟酒掌柜的性格相差太多。
酒歌攥紧拳头打算硬碰硬,被黄鹂挡住了,她不想酒歌和家人因为她被抓,殴打王爷是重罪,他们担不起啊。
“黄鹂让开!”酒歌怕在拉扯中伤到黄鹂,忍着怒火没出手。
“不让。”黄鹂扭头看向淳于荀,“我哥哥打你是不对,可你欺负我也是不对,咱们两清行不行?”
淳于荀呵呵两声,今日失算了,等明日他非抽了他们一家的筋!
黄鹂感受不到他的妥协,心里有些慌乱,试着劝说:“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对你没有半点好处,百姓会笑话你,皇室会责罚你,你应该很清楚其中的利弊得失,休要再来,之前的不愉快我可以不予计较,也请你能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家。”
淳于荀的确不想在此停留,反正他们也不能凭空消失,站直身子拍拍衣袖,对怒目而视的酒歌比划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扬长而去。
酒歌没解气,想跟上去削他,被黄鹂抱住胳膊,“哥哥别去。”
“斯文败类!”酒歌负气地踢了下灶台,心想下次再遇到,一定要揍扁他,他是王爷又怎样?自己主子还是太上皇呢!
酒家夫妻虽然心里忐忑,但淳于荀明目张胆欺负黄鹂,心里也憋了一肚子火,酒歌拍拍怄气的夫妻俩,安慰道:“放心吧,爹娘,这件事交给儿子去办。”
酒歌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多年,收拾的恶霸地痞何止一两个,淳于荀欺负到他的头上,他绝不会忍气吞声!
……
景栅得知驻颜蛊被拆穿的消息时,栾斛已经将状纸拿给了翎帝,翎帝大发雷霆,责令大理寺介入调查此事并拿下景栅,听候发落!
旨意一下,朝堂内外皆惊,尤其是后宫的妃嫔们,人人惶恐,哭声不绝于耳,妃嫔是靠美貌和手段获得帝王宠爱的,若是容貌遭毁,还能在后宫立足么?
翎后庆幸自己与淳于玄鸢夫妻不和,没有接种驻颜蛊逃过一难。
别说后宫的妃嫔惶恐,就连大臣后院的女人们也是叫苦连连,景栅害人不浅呐!
一时间讨伐景栅的呼声此起彼伏,大理寺卿亲自前往长公主府抓拿景栅,淳于玄鸢表面安静,内心慌神,到底是谁挑起的事端?!
被大理寺卿审讯的初期,景栅矢口否认,坚持驻颜蛊无害,可不到半日景栅就认罪了,因为出面反驳他的人是几名资深养蛊人。
他们早已退出蛊界,是翎帝派人请来的,他们在蛊术上比景栅高出“一座山”,当众验蛊后,一致认为炼制驻颜蛊属于邪术范畴。
景栅被削去一切头衔,发配服役,永不得归翎都!
他不只是驸马还是翎鸢教四长老,无论哪种身份,淳于玄鸢都难辞其咎,她主动跪在翎帝面前请罪,翎帝削了她的公主之位,令其搬出长公主府,贬为庶人,但翎鸢教没有因此解散,她仍是教主。
栾斛送她出宫,淳于玄鸢离去时冷冷看他一眼,“栾太尉真是好手段,打得本宫措手不及。”
“请注意用语。”栾斛含笑提醒。
淳于玄鸢哼了哼,狐狸眼泛着冷魅幽光,“本座即便不是公主,也是翎鸢教教主,仍然能以教主的身份出入翎宫,本座奉劝栾太尉一句,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别忘了本座手里还有你的把柄!”
“教主在威胁朝廷命官?”栾斛一点儿不慌张,跟没中毒似的。
“岂!敢!”淳于玄鸢拂袖走向宫门,心里记了栾斛一笔。
回到公主府,脱去长公主朝服和相应首饰,换了一套平日里穿的衣裳,她摸了摸以前不屑穿着的朝服,心生愤恨:栾斛好得很,这笔账本座绝不会善罢甘休!
几日后,官兵押送景栅出城,无论是流放还是发配充军,都可能遭到非人的待遇,景栅也不例外,他的靠山只有淳于玄鸢,如今她被贬,他还能得到什么好的对待?
短短几日,曾经仪表堂堂的景栅就变得蓬头垢面,围观的百姓因为恨他,纷纷向囚车方向投扔鸡蛋菜叶,甚至有人投出了石头子,他呆愣愣地任由鸡蛋砸在脸上,石头砸在额头,血液顺着眼帘向下流淌,迫使他闭上眼睛,他叹口气,血液的温度在提醒他,他还活着。
耳边是囚车与锁链的碰撞声,以及百姓滔滔不绝的讨伐声,一夜之间荣华富贵随即散,从此臭名昭著人人喊打,本是一代美男子,却落得过街老鼠的下场,翎帝问他后悔么?他缄默不语。
出了城,官兵想停靠在树下休息片刻,他们将囚车停在一旁,官兵们掏出水囊解渴,一名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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