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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禧是怎样炼成的-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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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征也轻轻搂了玉湘坐下,道:“小心身子,怕你累着自个儿,也累着咱们的宝贝了。哈哈。”
两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此场景不可谓不温馨。惠征此刻,哪怕是笑饮鸩酒也是心甘情愿了。当然不是鸩酒,只不过是杀精小药丸罢了。
晚膳过后,惠征吩咐去休息,玉湘不肯,只问道:“老爷不留宿吗?”
惠征道:“晚上答应了夕月去陪她,她年纪又小,任性的很。再说,主要是你有了孩子,还有你伺候我,哪里忙得过来?安心睡吧,为了咱们的孩子。”
玉湘的神色略滞,笑意也去了大半,勉强扯开了笑容道:“恩。夕月妹妹是新人,是该多陪的,也该疼。”
惠征见女人懂事,颔首道:“你知道我最疼的是你,还有咱们的孩子。安歇吧。我明日还来看你的。”
“也不知道妹妹伺候得好不好,贴心不贴心,周到不周到,老爷不在身边我挂念得紧。枕旁没人也睡不踏实。”玉湘再娇柔说话,还想试一试惠征。
惠征抚摸她的青丝,笑道:“你就是挂心我,夕月这个丫头,机灵的很,你且放宽。我念及的是我们的孩子,只要你安心我便是安心。明日我来这,今晚答应了她,也不好反悔。”
惠征是男人,自然不知道女人是怎么想的,他只管感觉玉湘善解人意,温柔和蔼,殊不知作为一个女儿听到自己的夫君夸别的女人,看到自己夫君说起旁的女人眼中流露出的柔情蜜意实在是难以忍受的事情。
“恩。”她温婉一笑,目送惠征出去。心里却如同针扎。
惠征前脚刚出门去,玉湘就将一床的棉被狠狠扔了出去,赵婆子见状赶忙上前安抚道:“夫人置什么气呢?”
“下贱坯子!”玉湘微怒,声音也气的发颤,“看老爷的魂魄都被勾去了,心心念念那个贱人!”
赵婆子吩咐丝言进来收拾,只道:“夫人生什么气,男人都图个新鲜劲儿,如今那小蹄子正是新鲜着呢,最是勾人。还是北苑那个搞的鬼,自己得了什么诟病,还要摆人家一道,让自己的侍女去勾引,都是下贱坯子的下贱种。”
丝言将棉被缓缓拾起,正欲给玉湘递上去,赵婆子见其磨磨蹭蹭之状心下不满,转身就是一记巴掌,大吼道:“你是没有脑子的吗?夫人正有孕,被子弄到地上什么的你还要去给夫人盖上?还不去换了新的来?”
丝言的双颊通红,赵婆子仗着玉湘的信任作威作福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怜小婢女日日受欺凌,巴掌,掐肉,踩脚,什么狠毒的招儿都用上过,此刻更是眼里噙满了眼泪也不敢言说,只得低头,也顾不得燥红的脸颊,心口也微微疼起来。
玉湘道:“可不能便宜了那个狐狸精。”
赵婆子冷笑:“那药丸下去,清心寡欲,有心无力。”
玉湘觉得不妥,又问道:“对老爷身子可有害没有?”
赵婆子道:“自然没有的。那些官家太太虽然也不喜欢狐狸精,但是哪个会把自己的丈夫往火坑里推呢?夫人放心吧,万试万灵!那真金白银砸下去买的,若没有效果,哪里那么多官太太都去买了呢。”她见丝言还在抹眼泪水,大声道:“还不快去,愣住干什么?”
丝言忙快步出去,玉湘不干涉赵婆子管教下人,却也问了句:“怎这样下手狠,她都快哭了,传出去还以为我苛责了她。”
赵婆子谎话说得极为溜,只白眼了一记,道:“看老爷来的时候她那狐媚样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装可怜博同情,不是北苑那位的拿手好戏吗?这家养的贼儿才难对付呢。都是贱种。”
玉湘正对夕月与绿筠怀恨在心,被这样一说,心里的一点恻隐之心消失殆尽,只道:“你有空还要好好管管,怎的着叶赫那拉府上尽是这样的东西!”
赵婆子笑称“是”,又出去找丝言拿新被褥,见到小姑娘又是一阵恶语相向,夺过被褥便自个儿只身进去伺候玉湘就寝。
丝言委屈,待到玉湘周边的事儿收拾妥帖,才踱步去休息。
家宅往事035厄劫难逃
自从绿筠告病以来,北苑久无人烟,日常除了兰芷随身伺候以外别无他人。由着原先季安说绿筠得了的是疑似天花,故而兰芷因伺候绿筠而搬到了北苑,其余人等也不敢与兰芷接近,生怕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东西。
除了兰芷,出入北苑的便只有季安一人。季安事事照顾周到,事无巨细。可兰芷还是不放心,她见绿筠少话,心思又重,常常出言宽慰。可绿筠的气色却每况愈下,肚子也常常莫名其妙地阵痛。
那日兰芷端了药碗推门而入,却见绿筠一脸痛苦,双手紧紧扯着床单,极力隐忍着疼痛。兰芷惊讶,手中的药碗生生落了地,忙跑上前去,问道:“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绿筠紧紧咬着唇,疼痛难忍,挣扎道:“肚子疼…肚子…下身…下身好像流血了…”
兰芷大惊,忙掀开被子,却不见血,只是裤子湿了一大片,惊讶道:“夫人胎儿足了七月?难不成是要生了?这是破了羊水,夫人定是要产下一个七星子了。”
绿筠虽然痛苦,闻言却面露笑容,道:“七星子?当真?可是当真?…快去、兰芷快去请安…季安来。”
兰芷见绿筠当下这样,怎能放心得下,忙纵身跑来出去,想寻个人帮忙去回春堂唤一声。可是北苑周边无任何人影,大家见了兰芷便像躲开瘟神一般,兰芷无法,旁人也信不过,忙跑去找杏贞求助。
杏贞见兰芷这样匆忙,顾不得礼节,只这样急躁的样子,忙疑惑道:“怎么了?兰芷,有事你慢慢说吧,怎么连好好说话的空当儿都没了?”
“慢不了慢不了,小姐,救命啊!…你快差人去回春堂找季安大夫,去北苑…快些!”兰芷说话一口气,也大喘气,让杏贞更加疑惑。
杏贞见兰芷这样急切,忙问道:“可是姨娘身子不爽?怎这样着急?你慢慢与我说可好?”
“来不及了,快些吧,小姐,快些。去叫季安,三夫人等不及…”
杏贞见兰芷如此,这话却让自己一惊吗,忙唤了人吩咐下去,务必最快速度去请了季安过来。兰芷怕自己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拖着杏贞直奔北苑。
杏贞知道兰芷性子,忙一路踉踉跄跄跟着跑去了。兰芷手脚快,而她常年养尊处优,只小跑一段便气喘吁吁,香汗涔涔。兰芷边跑边解释道:“大小姐,北苑缺个帮手,其他人我信不过。时间紧急我来不及和你解释了。”
杏贞一边“哦”着,却也忍不住问:“到底怎么了?你不说我如何帮你?三姨娘是怎么了?”
兰芷拖着杏贞直奔绿筠内室,绿筠已经痛得无力,见兰芷忙道:“大夫呢?大夫呢?我好痛…痛…”
杏贞这才发现绿筠隆起的小腹,双唇微张,惊讶道:“三姨娘!!你…你怀孕了?”明明是事实摆在眼前,可她还是忍不住疑问。
绿筠疼得不能顾及杏贞,而兰芷忙道:“是是,三夫人才七个月,但是已经要生了,小姐,事后再解释,生孩子是女人从鬼门关儿走一遭的事儿,人命关天啊。你先别问了,快帮忙。”
杏贞见绿筠痛苦之色,也知道严重性,忙颔首道:“恩,那么兰芷,我可以做什么帮助姨娘?”
她一个十五岁的闺阁少女,对生孩子这样的事儿毫无所知。兰芷重生前虽然是二十五六岁了,却也没生过孩子。兰芷见其杵在那边,犹犹豫豫的,忙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步了,你先去烧水,烧开水,找了剪刀过来,我在这里伺候。”末了还不忘吩咐一句,“要快。”
“哦、哦。”杏贞忙应着,却未曾踱步,兰芷疑惑,着急道,“小姑奶奶,快去啊。”
杏贞支支吾吾,小声问道:“去哪里烧水?怎么烧水?我不知道…我、我不会烧水…”
“哎呦我去!都差点忘了你是大小姐了!”兰芷这才发现搬来的救兵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公主!忙拍了脑袋发觉自己是急糊涂了,忙道:“那你照顾夫人,把床铺一下,替夫人解开腰带,还有去拿了毛巾来给夫人擦身,有时候事情大声叫我,我去烧水。”
“恩、恩。”杏贞忙颔首,说着就去帮绿筠,待到床单掀开,一大片血色印满在杏贞眼帘,她吓得差点晕厥。忙镇定了心神,帮助收拾。
这边兰芷交代完毕,忙匆匆跑出去烧水。
杏贞替绿筠擦拭额前的汗珠,见绿筠痛苦,便不再多问,可绿筠的气息却越来越弱,杏贞害怕,忙道:“姨娘,姨娘你说说话,不要闭上眼睛,姨娘,很疼吗?”
“疼…”绿筠支支吾吾,又强撑起,汗珠渗在枕芯里头,身体像被撕裂一般痛苦,她觉得自己没有精力…疼痛一次次袭来,一点点剥夺她最后的意识。
季安终于赶来了,兰芷烧了热水进门,季安忙近身去看绿筠,轻声问道:“夫人是什么情况…怎么这样难受?”
此刻他才注意到杏贞也在身边,心里又是一紧。杏贞吓得三魂去了七魄,只支支吾吾道:“姨娘、姨娘好虚弱,姨娘她越来越虚弱了…流了好多血…”
绿筠已经迷迷糊糊,见了季安想要呢喃出声,却无法。只想去握他的手。季安忙一把拂去,只简单查看了她,微微把脉,眉心紧锁。绿筠还想去握他的手,他忙起身佯装去药箱找东西,绿筠这才意识到外人在场,可是他不想顾及,因为她已经难以顾及了…安郎…我支持不住了…
兰芷进屋,见状吓得一盆水全部打翻,滚烫的热水四溅,溅在她的手腕上,烫的红彤彤的。绿筠一边抚摸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微微抬起,她想唤一句:“安郎…”可是再也说不出话来,缓缓闭上眼睛。
兰芷忙道:“是我不小心,我去打水,去打水…”说着俯身去捡跌落的脸盆,却听见季安冷冷道:“不用了。”
“孩子是个死胎,所以使不上力道生出来,而三夫人也因为失血精疲力竭出现血崩,回天乏术。”
兰芷望着床上躺着的绿筠,她面色惨白,双唇已经咬出血来,凝固在嘴角边。季安起身将起扶起,将她盖上被子,仿佛她只是睡去而已。只是睡去。
兰芷与杏贞双双跌坐在原地,喉咙里发不出一丝声响。偌大的房间弥漫了一个血腥味。
家宅往事036斩断缘分
绿筠就这样死去了,不留一点存在的痕迹。空气中的血腥气味如是,却安静得可怕。季安见两人愣住,忙道:“小姐,兰芷姑娘,如今还顾不得伤心,我们需得将孩子送出去,房间也需要收拾一番。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个知道,绿筠夫人不是难产而死的,而是染疾而死的,否则…否则就算是死了,也不安生。”
兰芷扶着杏贞起身,对季安和杏贞颔首,重重道:“谢谢,谢谢你们这么帮她。只可惜。。。”
杏贞见兰芷说话哽咽,安慰道:“让三姨娘安息吧,这便是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了。”
翌日,叶赫那拉府上下传来哀信,三夫人叶氏,身染恶疾,不治而死。而全府上下,已经逐渐忘记了这个三夫人的存在,突然这么一下倒是让大家想起来。前后不到五个月的时光,两位夫人撒手西去,不免让人诸多疑虑。各种流言蜚语四起。
自从四房玉湘进府,克死了两位夫人。这个女人注定不简单。一时间富察氏也有些自危,这个徐玉湘太可怕了,似乎比以往的察哈尔秀珠还要难以对付。
惠征心情不好,总恹恹的,留宿玉湘的房里次数也明显变多,如今身心俱疲,也只有玉湘肚子里的孩子成了唯一的安慰。那些谣言自然不敢有一丝丝她的耳中。
杏贞与惠征要求,兰芷跟了她。府里头又是一番空当当。几经事情下来,季安与兰芷杏贞走的愈发得近,他彬彬有礼,杏贞对其亦是多番礼遇。兰芷见状,心里感慨,若是暗生情愫,定然又是轩然大波。
她心里清楚,杏贞将来是要抬进紫禁城的主儿,若是宫外留情,定然杯具。她是她在这个时空唯一信任也是唯一对她好的人,为了自己在这里唯一的知音,她断断不能让这样的事情上演。
于是乎…暗自做了不少偷鸡摸狗的事情~比如:
季安写诗寄情于杏贞,兰芷拿着那一行“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信笺,忍着满头的鸡皮疙瘩将其偷偷扔出了窗外!
还没完,随着时日的增多,每日一封信成了季安转交给兰芷的必然,兰芷虽然感叹他的痴情,却还是不能让他接近杏贞。可是日子一天天下来,她连仍都逐渐懒得,只小心翼翼收起来,编了一本《爱情宝典》,装订在一起,然后加了个封面卖给了正扬,赚了十两银子当零花钱。
额。废物利用,废物利用嘛。
季安来约杏贞出去,兰芷挡在门口百般推脱,惹季安生疑,问道:“昨儿个和杏贞小姐约好了,季某不能爽约。今日小姐身子不爽,季某更要好好看看了,可是昨夜被子未曾盖好,惹了风寒?昨日还是好的。”
兰芷这才觉得自己是在傻,逼,对一个大夫说小姐生病,只能支支吾吾道:“是,小姐是月信、月信来了…季大夫…”
季安听了脸颊微红,忙告辞离去,依旧是将信笺交给兰芷。
哎,这样做是不是很不厚道啊。兰芷见其失落离去的背影微微自责,却也无法。忙转身进去,却见杏贞在后面恶狠狠盯着她,一副我等着你慢慢给我解释清楚,不然你就死定了的狰狞表情!
兰芷讪讪走近,缓缓道:“小…小、小姐…”
“我没那么小。”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不歇着?”
杏贞怒,忙道:“兰芷!!你说谎骗季先生就算了,为什么还说我来了月信,女孩子这样的私事怎么可以随便和男人说?兰、芷!!!”后面的话是咬着牙慢慢说的,下一秒就想吃了她似的。
“那个,我随口说的,那个…和男人出去不太好。”
杏贞收了神色,见其支支吾吾的定然有所隐瞒,将兰芷一把拎进内室,假装语重心长,势必要软硬兼施,套出她内心的小九九,轻声问道:“究竟是为什么?”
兰芷抬眸去看她,只道:“小姐,你不能和他…”
“和他?”
兰芷决定不再避讳,只缓缓道:“你不能喜欢季先生,你们不能在一起。”
“我什么时候喜欢季先生了?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杏贞无语,又道,“再说了,这是两人的事情,我阿玛都暂且不说,你为何操心?难道…难道!!!是你心仪他,是吗?”
“当然不是!”兰芷着急反驳,啊呀呀,我怎么会喜欢小白脸呢,我喜欢有肌肉的好吗!而且季安虽然二十出头了,但实际比我小啊,我可不喜欢姐弟恋!哦买噶的,真的是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越解释越混乱啊!被杏贞这样一问,兰芷更加乱了。
杏贞依旧不解,见其样子也不像骗人的,疑惑得很。兰芷叹气,问道:“小姐,你觉得季先生如何?我看得出他是倾慕你的。”
“他为人仗义,也帮过我们许多。他一表人才,人也特别聪明冷静,是个不错的,况且悬壶济世,不失为君子。只是…”
听到只是,兰芷心里这才燃烧起了希望的小火苗,忙道:“只是什么?”
“只是我总觉得他太过聪明了,我猜不透,这样的人很好,也很可怕。”
“可是小姐,你也是聪明人。你也会怕?”
杏贞看了兰芷一眼,深深道:“我不知道,兰芷,我可以信任很多人,比如你,只一眼,我便知道你不会害我,而他,我不行。”说着摇头。
兰芷这才放心下来,只有杏贞对季安没意思,那么一切的危机都解除了,她不再担心日后发生什么变故而影响杏贞的未来。
杏贞安静下来:“你为什么阻止他见我?”
兰芷道:“小姐,不管你信不信,你们两人注定是有缘无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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