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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宫-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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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铃兰都垂着脑袋跟在锦衣和落云的身后,谦卑不已。

入了宫院,红袖正出来相迎,瞧见锦衣身后跟着铃兰略有诧异,但锦衣已经开了口:“红袖,去把年前太后赏赐的那床被面翻出来,我叫铃兰过来画个图样。”说完便是径直的入了殿,铃兰倒也直接就跟了进去。

红袖不由的一愣:被面?我来的时候这些东西都送到这边来了,收在哪的,是哪床我怎么知道?她心中疑惑,人却不能不做事,只得去了偏殿。

“去,上茶!”锦衣进殿一坐下就吩咐了落云出去倒茶,待人一出去。她看着铃兰便是急问:“听说你被鞭笞,可是因了什么?难道是因我?”

铃兰摇摇头:“没,只是皇后使性子不吃药,我劝的紧了些,反倒被她撒气。”

“吃药?皇后怎么了?”

“孩子一去,心伤的太重,夜里不能安睡,且哭的太多,太医担心伤肝伤眼,便开了药。”

锦衣闻言似是舒了口气:“那就好,我还担心你是被我牵连呢。你在皇后身边还是要多加小心,免得出什么岔子,如今我被推到这个位置,与皇后为难,也许有什么事会令你难做,我不求你护着我,只求你自保别遭什么罪就好!”

铃兰微微抽了下嘴角点了头,而此时落云也捧着茶进了殿,同时还端着一盅鸡汤放在了锦衣的跟前:“主子,这是奴婢早上出去的时候炖上的,这会啊,刚好您趁热喝!”

锦衣微微点点头,红袖却也进来了:“落云,那被面放在哪儿的,我找不到!”红袖来的晚,自然不知道被面是说的哪床,等了半天不见落云来帮自己找,自然过来叫了她,当下落云就跟着红袖出去了。

“你如何?伤的可严重?”锦衣一边问着一边起身往铃兰跟前去。伸手就抓了铃兰的手,似要看她的伤。

铃兰抽了手:“不过是挨顿鞭子罢了,都这几天早好了,这手上的伤倒是和鞭笞无关,是我自己做事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蹭破了皮。”

锦衣点点头,忽而一撇嘴:“你先坐这里,我方便一下。”说着人便往净房去。

“我伺候你!”铃兰顺口而接,锦衣却是一笑“不用,你等着我就是,我不过才五个月,可没皇后那时候笨拙。”说着人便自己去了净房。

铃兰捏紧了拳头在房内转了两步,一咬牙的快步到窗户前看了一眼,继而直接从怀里摸出了药粉来到那鸡汤前,打开了纸包。

看着鸡汤她似有犹豫,但还是抖了抖,倒了些进去,然后赶紧的转了下勺子,又把纸包收进了怀里,继而回到座位跟前盯着那汤却有些脸色隐隐发白。

心是砰砰的急跳,她有一丝恍惚,但这个时候红袖和落云却捧着被面走了进来,一瞧见锦衣不在殿内。竟是有些愣,而这个时候,净房那边的帘子一掀,却是锦衣扶着腰身走了出来:“找到被面了?放那儿吧!”

“不铺开来吗?”落云实成随口便问,锦衣却是一笑:“傻丫头,那是做给院子里那些眼睛看的,我不过是挂心着她的伤,找个借口叫她过来瞧瞧的。”

落云立刻明白过来,当下就冲着铃兰说到:“兰姑姑你没事吧?那天瞧着你被打,可把我吓坏了,后面说给主子。她也好着急呢……”

“可不是?我家主子担心的还让我去打听你是犯了什么事,生怕你遭罪似的!”红袖口快的接了话,继而转头说到:“哎呀这汤都凉了,我端出去热热,主子您和兰姑姑慢聊!”说着就要端汤。落云本欲张口,可忽然一下灵光闪现,明白什么似的瞧了铃兰一眼,没出言相拦。

红袖端着汤就要出去,可锦衣却抬了手:“行了,放着吧,那么烫怎么喝,温温的喝着也舒服不是……”

“可是主子……”红袖急的背对着铃兰直给锦衣使眼色,刚才她进来的时候,就铃兰一个坐在那儿,她可怕万一被动了什么手脚。

锦衣伸手轻掩口而笑,也不管落云还在一边就说到:“行了红袖,对她你不用防着,她和你一样知道我的底细,虽然她是在皇后跟前伺候的,但说来她比你还亲些,至少她和她的养母也算我娘的旧部了。”

话被挑开,红袖神色便有些尴尬,而铃兰更是脸上浮了一丝白:“贤妃有些话还是别提的好,这里已是新朝,何必徒惹麻烦。”

锦衣微笑着点点头,顺手从红袖手里拿过了汤盅,轻舀:“兰姑姑提点的是,的确是要少提些,不过我若不说,我这跟前的丫头那可是防备的滴水不漏的……呵,说来也是一份缘分,我和红袖相遇之后,我忽然就明白我娘和你母亲之前的那份情谊,这宫里有个人能真心的挂着你,能为你生死皆抛,倒也真是幸福。”

铃兰嘴角微抽,却不接话。只是扫了红袖一眼。

红袖淡淡地看了铃兰一眼,退到了一边。她两个一副看淡的样子,可落云却是已经迷糊了,但眼下的情形,她也知道自己不好开口,便只好压着那些问题,留到后面再问。

锦衣扫了眼铃兰的那般模样,当下将勺子取到一边,端着汤盅这边慢慢喝了起来。宽袖微挡下,汤盅点点轻抬,未几却是放下汤盅时,其内只剩一点汤水。锦衣以袖擦抹了嘴角冲落云微笑:“今日的盐是不是多了点,有些咸。”说着把汤盅一推,却冲着铃兰微笑:“你不会到现在都还不能释然吧?要知道,我娘至今仍是失踪的。”

铃兰此时却是肩膀一松说到:“该怨的我怨过,该恨的我恨过,但我自始至终却看不透你的心,我思念着你有一善,可你却害了那两个无辜的孩子,我却再难和你一路……”

“孩子的事与我无关,你日日在皇后身边,好好的想想就该有新的发现,大家现在都说是那荨麻惹的孩子发了疹,可是你仔细想下就会明白这不过是有人要陷害我,荨麻在观音像里,不直接触碰如何有恶?两个孩子常人如何能见?你好生想下,就应该想的到到底是谁害谁!”

“不,虎毒不食子,绝不会是她……”铃兰当即摇头。

“是吗?你最了解宫,若是为了她身后的宗亲势力,你猜她会不会用两个孱弱的孩子来赌一把?再说了,下毒的可是贺宝珍,她自己毫无防备罢了,你却要为她而和我对立吗?”

铃兰脸色更白,她盯着锦衣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而锦衣却此时眉头一蹙言道:“我信你,所以我喝下此汤而不避讳,我只希望你别让我失望,更别玷污了你母亲与我娘之间,那份相持的友情。”

…还有一更…

第二卷 有心伴君神侣影,无意遇煞鬼门行。 第四卷 第二十二章 药引铃兰言出卖(下)

第四卷 第二十二章 药引铃兰言出卖(下)

铃兰挂着一张苍白的脸走了。此刻她的背影有一些萧瑟,但更多的却是一份黯然。

眼见铃兰的背影,红袖不安的退回殿里,瞧着锦衣便是担忧的话语:“你怎么就喝了呢?我去给你找太医来,万一有个好歹可怎么办?”她说着要掀帘而出,可锦衣却喊住了她:“不用了,你回来吧!有功夫喊太医,还不如多陪陪我,万一我不幸归西,怎么也要交代你们几句不是?”

锦衣说着嘴角与眉眼都含了笑,唬的红袖有些举足无措,而落云却是变了脸:“你说什么?若是如此你怎么还喝?”落云有些发怒似的一吼,人便要往外冲,可锦衣却呵呵的笑了起来,两个人都惊异的回头瞧她,却见锦衣扬起了袖子:“谁说我喝下毒了,统统都被我倒进了袖子里!快来给我换过吧,这袖子凉了,可冰胳膊。”

话语一出,两个女人都是一愣,继而却是一个想笑似哭。一个满眼怒怨。

落云急急忙忙的取了衣裳,红袖手脚麻利的端了热水,擦抹之后换过衣裳,两个女人却是直勾勾的一起盯着锦衣,明显的是要一个解释,尤其落云更是撅了嘴:“没事就知道吓我们,刚才还说汤咸了,我明明连盐都没放的。”

“我不过在汤盅边上看到盐粒子罢了,顺口胡诌的,这样也好让她相信我喝了汤啊!”锦衣说着一脸安然的浅笑着,伸手推了桌上那汤盅:“不过,这东西留不得,不管有没毒,都拿去摔了不能再用!”

“这个奴婢省得,只是主子您明知有毒怎么能喝呢?”红袖一脸的不快,刚才锦衣的做法的确将她吓的够呛,她还真以为锦衣是有足够的自信那铃兰不会害她呢!

“我当然要喝啊,若是不喝,可就吃亏大了!”锦衣说着一边笑一边将落云和红袖都拉到身边坐好,这才解释到:“其实咱们谁都不清楚铃兰的心思,我对她的了解也只比你们多一些关于我娘与她娘之间的纠葛上。当初她对我出手过一次,我选择了容忍,并为此走了弯路,她看的清楚,更知道我是什么脾性,所以不到万不得以。我相信她不会与我为敌。一直以来铃兰都在皇后身边,若她真有异心。相比早就会出事了,可是却没有,按说她无异心的话,这次也不会借机害我,若是皇后令她做恶,这里又没外人,她一准告诉我。可是我刚才趁你们不在时而问,她提也未提,我就觉得只怕有变,但这只是个猜测,并不能肯定,故而我趁你们不在假装方便,却从净房里看到她起身去了桌边。”

“她下毒了?”落云紧张的站了起来。锦衣却是将她安抚回去,继续说到:“我不知道,那里正好被门隔挡着我看不到,但是却知道她起身到了桌边,那么就有下毒的可能。为这个可能,我想到三种情况,第一,她被皇后所控给我下毒,第二。她没被皇后所控只因误会而给我下毒,第三,无论被控与否,她反正是没下毒。有此三种情况,我能做的就是从她的反应看结果,所以我才会出来,说一番我信她的话而后喝了汤。”

“主子故意提及她们的交情而后和汤是希望她万一动手也知悬崖勒马?”红袖已经猜到锦衣的意思。

“是,我有此意,所以我喝了汤,但是她并未动,所以我有些小小的失望,但却也不坏,至少我其后的试探里发现,她的确对我有误会,而且看起来,这汤里是毒的!”锦衣说着一撇嘴:“不过,幸好,我将这汤全倒进了袖子里,所以我不会有事……”

“您不会有事就好。”落云这会只求平安,听锦衣这么说,才是长舒一口气,可红袖却是翻了眼:“主子就不该如此,要是我,我才不喝那汤,叫太医查验一二,若是有毒,趁机咬上去,我就不信皇后能脱了干系!”

锦衣闻言不过是摇摇头:“皇后可不简单,她背后有那份势力。岂会鲁莽行事?真要是如此,也自有人来做替罪羊,我们不但抓不到她的把柄,反而把自己处于劣势,要知道皇后现在可还沉浸在丧子之痛里,若说她毒害人,尽管看着像,但却没人会信,尤其皇上,他不会信的!”

“那就这么不吭不哈的掩过去?”红袖有些不甘。

“掩不过去的,除非皇后压根就没用毒!”锦衣说着嘴角轻扬,心中却不免轻叹:拓跋端秀,你不会心思缜密到如此地步了吧?

“什么?”红袖惊讶的扫向落云,落云也是觉得听着稀奇,可锦衣却一副懒得解释的模样只是淡淡地说到:“我不过是猜测而已,不过总的说来,我今日并不吃亏。若是铃兰真的害了我,回去之后就会被皇后灭口,但我并未喝下那汤,等到事发,我少的是一个可信的人,她丢的却是一个棋。若是皇后下了毒手,但铃兰未动。那么以铃兰的性子,只怕留有后手,就算无,此事败露出来,至少皇后已经明白,我已防范,她想借此毒害我,已是难上加难……”

“可是若是皇后真的没毒你呢?”落云小声的问着。锦衣看她一眼无奈的笑笑:“那也不亏啊,我反正是没事的,而铃兰在我的提示下也会注意到皇后的行径,等到她发现皇后为了她背后的势力而害自己的孩子生病时。你们猜铃兰还会向着谁?”

红袖此时心中大明,自然浅笑不语,可落云却忍不住说到:“上次红袖说,你们筹谋的只是要两个孩子生病,而叫德妃落马,今日里你们又说到荨麻,到底你们用的是什么法子?”

红袖和锦衣对视一眼,锦衣轻声而答:“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皇后并非善类即可……”

“你是诬陷皇后,还是她真的蛇蝎心肠?”落云有些激动,纵然她知道宫的黑暗,可是她无法接受一个母亲会伤害自己的孩子。

锦衣深吸一口气说到:“如果,她真的有关心她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让孩子烧起来,甚至还有机会给别人下毒?你自己想想吧!”

落云当下便是无语,殿内一时也份外的安静。就这么大约过了一刻钟后,正当锦衣觉得要找点什么话题的时候,落云却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到:“对了,刚才你们说什么底细,说什么你母亲和她娘,你们到底还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锦衣和红袖对视一眼,再度陷入沉默。

……

安坤宫内,铃兰跪在拓跋端秀的面前,一脸浅白色的将剩下的药粉交给了拓跋端秀。

拓跋端秀看着那已经只剩下小半包的纸包,微微一笑:“下了?”

“是。”

“如何下的?下在哪里?”

“凑了巧,落云给她炖了鸡汤送来,而落云与红袖又去寻那被面,她又正好去方便,我便顺势给她下了药。不过我只倒了半包,也不知道有没效……”

“她喝了吗?”

“喝了,奴婢瞧着她喝掉了大半盅。”

“她没说什么吗?”拓跋端秀的眼珠子微微转动。

“说了,说落云今天弄的汤有点咸。”

“那……你走时,她可有什么反应?”拓跋端秀说着将纸包丢在一边,自己动手倒茶。

“奴婢走时没看出她有什么反应,虽偶有蹙眉,却没见她有吃痛之像……娘娘到底给她下的什么毒?”

“毒?”拓跋端秀呵呵一笑,伸手将纸包里剩下的药粉都倒进了茶杯里。继而一晃:“不过是包盐巴。”

铃兰闻言大惊,不由的看着皇后,眼露不解。拓跋端秀却是一脸认真的动手将她扶起来说到:“其实这次,我是试探的你,毕竟我并不能笃定你是绝对的忠于我的,当初你和那苏锦衣走的可很近,虽说你在我身边没对她掩埋什么消息,可也没害过她不是?万一你和她关系很好,我冒然让你下毒,你反咬我一口可怎么办?所以,我不得不试试你。”拓跋端秀说完回身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啊,还的确挺咸的!”

铃兰的心似被砸了重锤,她看着拓跋端秀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铃兰,我很高兴你衷心于我,你放心,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绝对心腹!”拓跋端秀满意的冲铃兰笑着,继而说到:“不过有点可惜,我要是知道你这么没犹豫的下毒,而她竟不防范你的喝掉,我就不试探你了。哎。要是你当初没和她走那么近该多好……现在,现在这下毒的法子只怕用不了了,嗯,我该再想想别的法子了。”说着她拍了下铃兰的肩膀:“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铃兰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便应声的退了出去。到了殿外,带着冰凉的空气入了肺腑,她忽然有些鼻酸。

她想到了锦衣的话语,那强调的信,那喝了汤后告诉落云的咸……

她喝了,她竟真的喝了!她怎么就这么信我呢,我明明害过她啊。难道她真的把我当做了可以信赖的人?

锦衣的话在脑海里回顾,她想到了锦衣说话时那份自信,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很快她看了一眼那雾蒙蒙的天空里模糊不清的阳,继而又转身进了殿。

此时拓跋端秀正一脸阴色的坐在软榻上想着还有什么好法子,忽见铃兰进来便有些诧异,只是还没等到她问话,就看到铃兰跪地而言:“奴婢谢娘娘信任。可奴婢有件事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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