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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娇妻:容少的猎心游戏-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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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丝言紧紧的抿着唇,看了他又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半晌才问:“你来就是为了给我做一顿饭?那现在你做完了,可以走了。”
容谨遇以为乔丝言不愿意出来,之前就把用端盘放了,端着端盘慢慢走到乔丝言面前,将端盘放到书房门口的小柜子上。他低着头不说话,让人看了心里很难受。
乔丝言紧锁着眉头,烦躁不安的转了两圈,停下来指着他说:“容谨遇,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容谨遇默然不语。
“你已经说过以后不来找我了!”
面对乔丝言的质问,容谨遇还是默默站着。
“你能不能不要没事就这么来一出。”乔丝言是真的刺激了,之前压抑着的怒火,因为她一个人住,想要生气都找不到人,可是现在面对容谨遇
其实也说不上新仇旧恨什么的,可至少机票的问题,陈玉洁莫名其妙的来信,让她干脆对着容谨遇爆发:“容谨遇,你这样搞得我真的很害怕!”
“我一看到你就想到你以前把我堵在家门口,还用手铐铐我!”容谨遇的目光太过温柔,里面的悲伤如丝如缕,乔丝言几乎口不择言了:“就算分手了,容谨遇,我们也当不了朋友的。”
“丝言,我只是,只是想要补偿你”容谨遇忍不住说。
“你这一辈子都别出现在我眼前,就是对我最大的补偿了,我保证,我能多吃两口饭还能多活两年的!”
“”容谨遇被乔丝言这一番话说的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什么又说不出来。
容谨遇觉得喉咙里干干的,有点发涩又有点发涨,就像是被什么酸涩的硬块堵住了一样。
过了好半天,容谨遇才喃喃的道:“抱歉,我不知道给了你这么大的困扰,我就是给你做饭做习惯了。”
容谨遇勉强的扯了扯嘴角:“我现在一人住酒店里,吃喝都是现成的,很久没给你弄吃的了,这感觉还真是有点不习惯,就跟那儿不对劲似的全身都难受”
听着容谨遇的话,乔丝言冲口想说什么,又硬生生的刹住了。
“既、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我这就走了。”容谨遇转身走两步,又回过头来,勉强露出个安抚的笑容来:“那什么,你也别多想。”
容谨遇看着乔丝言的眉目,笑的温柔又悲伤:“你就当是我又发了一回疯,担待一下就完了。”
“丝言”容谨遇认真的看着乔丝言。
“那什么分手以后还能当朋友的话,是我看人电视上说的,你也别当真。”容谨遇扯了扯嘴角。
乔丝言默不作声的站在书房门口,看着容谨遇一步步慢慢的走出门外,在门口时还停顿了一下,仿佛有些不舍。
不知道为什么,乔丝言看着容谨遇离开的背影,觉得十分难受,比在家门口见到他的那一刻还要难受甚至于有些萧索的伤感。
这种感觉让她莫名的熟悉,乔丝言一直站在那里,盯着热气腾腾的炒菜,发了好一会儿呆。
看了许久,乔丝言才记起当年母亲和孩子走了以后,清明时分她去公墓时,看着那沉寂墓碑上刻下的名字时,也有着和现在一样的悲伤。
那种眼睁睁看着什么人离开自己,然后渐行渐远,在无法相聚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让乔丝言捂住了胃部,像是被什么压抑了,扶着墙微微弯下腰去。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直起身。
第222章 陈玉洁的邀约()
乔丝言细碎的刘海都被水迹浸湿了,额前有些细微的水光,那是疼出来的冷汗。
从容谨遇出现,又被乔丝言赶走,容谨遇果真没再来过。
乔丝言是一贯没什么安全感的人,这几天却稍微有点放心。
她知道容谨遇在正常情况下是个言出必行的人,知道既然他已经自己走了,就不会再回头找上门来。
虽然这几天,门口会时常出现几袋新鲜的水果,如苹果、橘子、芒果什么的,拿进来便是一屋子的水果香气,一个个水灵灵脆生生的非常可人。
冬天的水果都是特运过来的,乔丝言看着那水果半天,还是留下了。
楼下的超市小,没有卖水果的,乔丝言不愿意走远了去买,加上手没力,自然就不愿意做饭,只能用零食填肚子,恍惚记得,似乎是不少天没摄入维生素了。
再说让乔丝言把容谨遇留下的东西扔到垃圾箱去,这样明确的撕破脸乔丝言又做不出来。
而且容谨遇是个会回来确定东西有没有拿进去的人,把水果扔到垃圾箱的话那简直就是故意做给他看,故意要他伤心难过。
这种明晃晃伸手去打人脸的事情,乔丝言做不出来。
那几袋子水果最终还是被她放在了客厅拐角的冰箱边上,属于水果的清香味十分的勾人,乔丝言一会就忍不住去洗个苹果吃,一会又忍不住去切个芒果吃。
乔丝言的胃因为三餐不规律,这时已经十分不好了,胃口本来就小,吃了水果就不想再吃那些乱七八糟的零食,这对她的身体反而很有好处。
容谨遇不再登门之后的一个星期,时间已经到了初春时分,是陈玉洁约见乔丝言的日子就在明天,乔丝言一直把不准要不要过去,这天却突然接到了陈玉洁的电话。
听到陈玉洁在电话里面客客气气跟她说:“喂,是丝言吗,我是容谨遇的妈妈。”的时候,乔丝言还有点发怔。
可是很快,乔丝言回过神来,语调也十分谨慎戒备:“是我,您有什么事情?”
“丝言。”陈玉洁装作没听出她语调中的反感,和蔼的道:“是这样的,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信,我有一些事情想单独跟你谈谈。”
“明天中午在清净茶馆,你看怎么样?就我和你,没有其他人。”陈玉洁看了看容奶奶,容奶奶点点头。
“有什么事电话里说也一样。”
“电话里说不清楚”陈玉洁顿了顿,说:“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谨遇这孩子对不住你,我也不指望你把我当长辈来看待。但是丝言,我真的只想跟你单独说几句话而已,就这么一次,你看可以吗?”
“”乔丝言还是迟疑着,半晌没有声音。
陈玉洁也不立刻要她答应,仍然很和蔼的说:“这样吧,明天中午我在清净茶馆二楼等你,你要是想来就来,你要是不想来,那就算了。谨遇这孩子的事情,实在是对不起”
“我知道了。”乔丝言匆匆打断陈玉洁,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容奶奶叹了口气:“她没有答应?”
两个人长辈对于容谨遇的事情,说完全不知道是不可能的,毕竟当年已经多年不插手事情的容奶奶在容谨遇失忆后,强行改造了容谨遇与乔丝言的过去。
陈玉洁之前因为容浩天的关系,对于容浩天酷似的容谨遇也是见人就“触景伤情”,可是到底是自家的孩子,他对乔丝言的深情,长辈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尤其是这么些天看容谨遇因为容浩天的案子越来越憔悴,却还要天天往乔丝言门口跑。
当父母的总是心疼孩子的,可陈玉洁到底是商场上的女强人,手段要比容谨遇老练的多,知道乔丝言刚刚出院,对容谨遇的恨意只怕是不容易消下去,这个时候贸然的去看她,别说调解问题了,就算是心平气和的说上两句话都未必能够。
所以她先寄给了乔丝言一封信,信里诚恳的指责容谨遇,对乔丝言抱歉,然后等天气也春暖花开了,乔丝言调养的差不多了,心情也平复下来的时候,在乔丝言熟悉的地方约见她。
为了担心时间过去太久乔丝言会忘记,保证乔丝言应邀,陈玉洁特意在约定的前一天打电话过去。
不得不说,陈玉洁的算盘打得很好,至少现在乔丝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宿没睡,第二天天蒙蒙亮,她爬起来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还是打算去清净茶馆一趟。
再去之前乔丝言做了很多心理建设,比方说对容谨遇的报复已经结束了,比方说陈玉洁这个人,凭良心说还算是比较正直自律的一个人,虽然在对容谨遇的家庭教育上非常失败,但是比她更失败、更堕落的家长比比皆是,官二代富二代草芥人命报纸上从来不缺,所以陈玉洁这样的反而算不得什么了。
为了怕自己情绪过于激动,保险起见,乔丝言临走前还吃了一片盐酸帕罗西汀垫底。
这样磨磨蹭蹭了几下,乔丝言出家门的时候就有点迟了,到达清净茶馆的时候离约定的时间过了一个多小时。
这个时候乔丝言还是有点迟疑,心说只要上二楼去没见着人,她立刻转身就走。然后就离开海市,做不了飞机,还不能坐大巴之类的吗?省的再与容家纠缠不休。
谁知道乔丝言这边刚走上二楼,那边她目光一扫,就看见陈玉洁坐在比较靠窗的位置上,正巧一偏头过来看见了她,立刻微微笑着站起身。
陈玉洁和两年前乔丝言第一次见到她一样,穿着高雅端庄,只是如今多了几分憔悴,容浩天的事情,虽然不是她一手主导,可是乔丝言到底也插了一手,把沉寂多年的案子给翻了出来的。
乔丝言本来心里是踌躇不定的,陈玉洁这么一站起来,她的心反而定下来了,也咳了一声,神情肃然的走上前去。
乔丝言出院后,瘦得很厉害,但是因为没有压力,过去的包袱也丢开了,所以精神很好,因此看不出灰败和颓唐来。
她穿着一件非常休闲的藏蓝色修身套头羊毛衫搭配了一条牛仔裤,脖子上围着大格子的围巾,手上搭着米白色风衣,看上去就非常的闲适疏淡,加上她苍白的脸色,更加显得美人如玉。
这样的乔丝言就给陈玉洁一种感觉,不愧是自己儿子看上的人。
而乔丝言的清瘦和苍白又让陈玉洁对她多出一份愧疚来。
虽然乔丝言重病一场之后削瘦很多,但是跟容谨遇分手以后她的心情状态却都不错,人看上去很精神,也很舒服。
“容夫人。”乔丝言走到近前,微微欠了欠身,礼数、风度都非常周全。
陈玉洁招呼她坐下,笑着问:“你们年轻人可能不习惯来喝茶吧,要不要上些点心?”
“容夫人,”乔丝言摇摇头,“不必麻烦了,您说完我就走。”
“”乔丝言这样明显的抵触态度让陈玉洁沉默了一下,然后苦笑道:“丝言,我想你也猜到了,我请你来还是为了容谨遇的事情。这孩子前一阵子是不是去找过你?他是不是惊扰你了?”
“没有。”乔丝言坐在她对面。
“哦,这样就好你应该告诉他以后别再去找你了,是不是?”
“是。”
“果然是这样”陈玉洁叹了口气,神情之间颇见担忧:“丝言,论理上来说,我知道谨遇的脾气,也知道他对你做的那些个混账事,今天是不该约你出来见面的。”
乔丝言心里冷笑。
“但是请你体谅一个做母亲的心情。”陈玉洁看着乔丝言,诚恳道:“谨遇这孩子,从小就被寄予了很大的希望,加上我们都忙,后来谨遇的爸爸”
陈玉洁说起容浩天有些悲伤,却强自忍住了:“浩天离开容家后,事实上,我对他是有恨的,连带着也不喜欢谨遇,疏忽了对他的关心,导致他这样仇恨席家那个孩子我,真的非常后悔”
“谨遇一直以为,甚至我也是这么以为的,以为他爸爸离开容家,是因为席家的关系。”陈玉洁看着窗外,想要转移悲伤般,忽然从悲伤里面回过神来:“抱歉,这是我们上一辈之前的恩怨了,却连累了你们。”
乔丝言默不作声的听着,神情没有一丝波动。
“自从那天谨遇回家后就一直很颓唐,这孩子自小要强,自从出生以来三十年,从没有过像现在这样吓人的低落,所以我真的真的十分担心他。”
乔丝言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个母亲的担忧,容谨遇的好坏,颓唐、低落就要来找她?
这事让乔丝言觉得有点滑稽,又有点讽刺,于是只能沉默的坐在那里。
“我今天约你来,是想说你和谨遇分手之前住的那套公寓,谨遇写的是你的名字,即便你们,可这房子现在还是你的。我听说你现在还在外边租房子,为什么不干脆搬回去住呢?”陈玉洁看着乔丝言,想要劝她:“那房子对你来回上班也方便些不是吗?至于谨遇的问题,丝言你不用担心,我向你担保,你回去后,谨遇完全不会去那里了”
这话陈玉洁自己也说得有点别扭,她确实还有些私心。
乔丝言默默的听着,就知道今天约她过来不简单。
对于陈玉洁这样一个久居高位的老人,她肯定不会为了区区一套公寓就算计来算计去。
陈玉洁所想要的无非是乔丝言重新住回去,这样可以给容谨遇一些心理上的安慰,让容谨遇不至于崩溃,因为乔丝言一旦住回去了,就可以给他们之间创造了一种仿佛还能复合的假象。
第223章 两清()
陈玉洁到底是容谨遇的母亲,是真的心疼容谨遇,半点不掺假的。
可是对于乔丝言来说,这样的想法却让她十分的抵触。
乔丝言心里突然闪过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忍不住冷冷的问:“容夫人,恕我冒昧直言,您会重新住进对你来说是备受折磨和屈辱,还曾经自杀未遂过的房子吗?”
一针见血的话,让陈玉洁语塞了一下:“丝言,我知道你是一个宽容的孩子,你有什么要求,在我能力所及的范围内,我”
“我从不要求容夫人你可以答应我任何事情。”乔丝言冷冷的打断她:“容夫人,不管是我和容谨遇初遇的当年,还是我出院后的现在,只要容谨遇对我也像你说的又上一分的宽容,我和他之间就不会像今天这般分手。”
“我想你今天把我叫过来,我和容谨遇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想容夫人也一定知道。我不相信作为她的母亲,你真的制不住容谨遇,你只是在纵容他。”
“”陈玉洁想要说些什么,嘴巴动了动,却没有解释,无法否认,她确实知道。
“或许你觉得我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或许是因为你觉得我可以忍受,何况说不定我忍受着忍受着,就如当初对容谨遇一样,我就妥协了,嫁给他了是不是?你以为我会忍受着忍受着就改变主意不分手了?”
乔丝言说着,初来时对她的敬意已经完全散去,冷笑着,干脆说个痛快:“既然当初你没有插手,那么现在,我想容夫人,你也是不适合插手的。就如同你没想到,你没等来我改变主意的消息,倒是知道我在容谨遇面前自杀了。”
乔丝言比了比眼睛,睁眼时,眼中的情绪已经恢复了平静:“容夫人,我所承受的伤害姑且忽略不计,你不觉得,单说这一下给容谨遇造成的心理打击,是不是比区区分手要强烈得多?”
陈玉洁脸色已经有些难看,她呼风唤雨了半辈子,大概是第一次有人敢拿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丝言,我只是觉得谨遇他是真心喜欢你,他是我儿子,我了解他谨遇他自小到大就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连自己家里人都要靠边站!”陈玉洁有些说不下去,可是想到容谨遇的难过样子,忍着继续说:“当然我也知道谨遇曾经对你不好,但是他从小没喜欢过什么人,又是这么个脾气,他肯定会一时用错方法。只要你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乔丝言这次是真的收不住嘴边的冷笑,一边笑一边问:“容夫人,你觉得我躺在浴缸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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