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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红楼当天师-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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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不停,掐诀打出两个隔绝阵法,确保黛玉与祖母不受侵扰后,立刻足尖一点,悄无声息地出了府,顺着气机的源头而去。
不过几息,谢嘉树已飞掠至一处私人宅邸。
季府层层屋檐隐没于夜色中,一片静谧。
一股若有似无的威胁感笼罩住周身,季云舒心中一凛,立刻抬眸往外望去,竟觉深沉的夜色中潜伏着巨大的危险,令人心惊。
他心惊肉跳地攥住胸口的玉石,惊惶道:“系统,出什么事了?”
系统毫无反应。季云舒正要再问,忽然一道劲风袭来,他毫无抵抗之力地被扇飞了出去,摔在地上。
季云舒忍着疼痛,慢慢回过脸,就见谢嘉树静静地立于屋内,湛然双眸里染上了怒气,如火星迸溅,令人不敢直视。
季云舒瞬间一动也不敢动,只在心里疯狂地向系统呼救。然而,向来无所不能的系统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瑟瑟发抖着,一声也不敢出。
正当季云舒对系统的塑料兄弟情感到绝望之际,忽见谢嘉树抬手,他胸口的玉石瞬间被他摄入手中。
谢嘉树冷冷开口:“这就是你任意妄为的倚仗?”
宝物被夺,季云舒瞬间如坠冰窟,慌忙扑向谢嘉树,惊叫道:“我没有,你还给我!”
然而,还未靠近,谢嘉树挥手间,他就再次被扇飞出去,重重撞击在墙壁上,一阵气血翻涌,瞬间呕出一口血来。
清晨的微光落进室内,酣睡一夜的黛玉在暖和松软的被窝中慢慢醒来。
她的身体以一个绝对舒适的姿势靠在谢嘉树怀中,手也被他轻轻拢在手心中。她悄悄睁开眼,见谢嘉树竟难得还沉沉睡着,连她醒来都未察觉。
黛玉瞬间有些小开心。
她细细地端详着自己的新婚夫婿。均匀的呼吸,长睫如扇影,五官完美的无可挑剔。
她其实经常不自觉去看他,只觉对方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目光。但这个宁和美好的清晨,她又觉得,这是她的所有物,多看看也很正常。
满心只余下了欢喜与甜蜜。
这时,谢嘉树睁开了眼睛。眸光温柔,就像她每个清晨醒来时见到的那样。
以往这时,他会搂着她,轻轻啄吻她,就算被她拒绝了也不气馁。
黛玉的心脏不争气地砰砰跳起来,等待着谢嘉树如往日那般,向她索要名为早安吻的东西。她想,她今天心情好,就不推他了。
然而,这样近的距离和姿势,谢嘉树却没有任何凑近的意图。在她怔怔出神时,谢嘉树仿佛存了心事,若有所思地坐起了身,指间还捏着一枚指肚大小的莹润玉石。
黛玉眼睁睁看着他起了身,顿时因自作多情而心生羞恼。
谢嘉树一无所觉,侧头柔声问她:“可要起来了?”
黛玉:“”
见黛玉沉默不语,谢嘉树不由疑惑道:“怎么了?”
黛玉:“”
谢嘉树终于察觉不对,弯下腰,一手撑着床,另一手轻抚她的面颊,关切道:“可是昨日宫宴饮了酒,现在还头晕?”
黛玉轻哼:“没有。我今日去陪祖母用膳,不陪你了。”
谢嘉树见她面若芙蓉,眼眸清澈有神,应是无碍,就放下心来。听她说要去寻祖母,下意识就想跟去,又想起还需细细研究从穿越者那得来的玉石,不由改口,含笑道:“好。那我稍后去正院接你。”
黛玉压下心中失落,含糊地应了一声。
谢嘉树将她送出门,见亭亭身影走远,才回身进屋,再次查看起这枚玉石。
此玉石通透如冰,触手便能感觉一股本源之力涌动不休,争先恐后地汇入他的身体,竟让他的气息不断趋于圆融。
季云舒心性不定,怀有重宝却行事无忌。他本是为了惩戒他,才夺了此物。可一将它置于手中,他就确定,这玉石不属于季云舒,而应该是自己的物品。
可他对此毫无记忆。
这样的情况太匪夷所思。谢嘉树沉吟片刻,终于抵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凝聚出一股本源之力,注入玉石中。
玉石一阵颤抖,随后,一层涟漪荡开,周围景致顿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仿佛置身另一方世界。
如梦似幻的空间中,立着一名男子。
漆发白衣,负手而立,面容与他有几分相似,气质却宛若天上神祗,淡漠、无情。
谢嘉树一怔。
这人明明与他气息关联,却又仿佛隔着云端般遥远。
他的眼眸深邃,似乎包容万物,却又仿佛万物皆入不了他的眼。
自然而然,却又高高在上。
男子平静地望着他,突然露出了淡淡笑意,仿佛冰雪消融:“你竟真的找到了。”
谢嘉树心中一跳,并未理会他所言,声音干涩地问:“你是谁?”
男子声音平淡:“我是你的一缕分魂,包含你一成修为,若你遇到难解之局,可寻我相助。至于你,乃是为道心圆满而令元神转世。”
谢嘉树的双眸幽暗如静谧的黑夜,不知是喜是忧:“这么说,我也来自天界。那我,与太虚幻境可有关联?”
男子的容貌皎洁若月,声音却犀利无比:“小小太虚幻境,能与你有何关联?若是不喜,除去便是。”161
第97章()
分魂重新进入玉石后;虚幻空间随之消散,周围的景致恢复成了谢嘉树的居所。
谢嘉树陷入了沉思。他虽不清楚天界情况;但按分魂所言;自己是天界仙人元神转世,且颇有根基;并不畏惧警幻仙子等人。
思及此处;他心中微微一松。
他既然要保护黛玉;自然反复考量过飞升后如何应对太虚幻境。若能有更多倚仗;自然是好事。
但同时也意味着更多变数。
辗转间;他又忆起初见黛玉时,那种冥冥中的牵绊。或许,他们在天界早已相识?
否则;他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她
这样想着,谢嘉树心中一热,立即就要去正院寻黛玉;耳边却传来一道怯生生的哭音:“呜呜呜;主人,我错了。”
谢嘉树:“”
不同于面对季云舒的高冷,在真正的主人面前,系统本能的感到亲近和臣服。
见谢嘉树不理它;它倍感失落地抱住了自己圆滚滚的灵体,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戴罪立功:“不要讨厌我;我很有用的;不信你试试看”
谢嘉树轻轻“哦”了一声;冷淡道:“我不考科举。”
系统:“”
系统有种迎风流泪的冲动。它其实是一只全面发展的器灵,季云舒才喜欢才子人设,它也不想的!
为了能愉快相处,系统决定先奉承一番:“主人,您好厉害呀,没有我,您也找到了伴侣,修成正果了!我没能帮上忙,实在太惭愧,太内疚了!”
话落,系统被自己羞耻得打了个哆嗦,但仍努力表现道:“其实我的主职是恋爱辅助,有很多相关功能可以帮助您哒!经检测,主人的小妻子今晨心情愉悦度下降了二十个百分点,怒气值上升十五个百分点,极不利于心理健康。事不宜迟,请主人立即给予她安慰!”
谢嘉树:“”
谢嘉树干脆利落地凝聚灵力于指尖,打算封住这聒噪的小器灵,却忽而想起黛玉清晨时的异常,手不由一顿,踟躇道:“她为何心情不好?”
系统羞涩道:“目前不清楚呢。不过经仔细感应,夫人晨起时曾出现失望情绪波动!”
谢嘉树若有所思地抬步往正院走去,忽然面色一肃,对系统道:“这是玉儿的隐私,你以后不要再窥探了!她若不开心,应该由我自己察觉,为她分忧。”
系统被他过河拆桥的速度惊呆了。但它自生出灵智,就牢记自己的使命,哪肯放弃?
左思右想,它灵光一闪,握拳道:“主人,听说夫人最喜读书,拥有旷世诗才。恰好,我有沟通三千小世界之能,能搜罗到各个世界的奇书孤本,供夫人解闷”
谢嘉树:“”
作为一个阅读器,似乎也不错?
正院里,靖安侯夫人如往常般早睡早起,梳洗完毕,就听说黛玉来了。
靖安侯夫人略感意外:“这么早?嘉树这孩子,难得放一月婚假,竟还带着玉儿早起。”
丫鬟见她误会了,忙补充道:“世子夫人是独自过来的。”
靖安侯夫人一怔,忙命人迎黛玉进来。
谢嘉树成亲已将近一月,两人却如胶似漆,半刻也不舍得分开。今日,黛玉却抛下谢嘉树,独自前来,让她不能不多想。
她一直视谢嘉树为珍宝,深为溺爱,得知他心有所属,立即打定主意绝不让孙子失望。即使女孩儿有些不足之处,她如今身体还健朗,多花些心思教导也就是了。
后来,接触到黛玉,见她不仅容色照人,举止有度,眼神也真挚、明亮,就更加欢喜了,只盼着两人恩恩爱爱,早日诞下麟儿,自然不愿两人有任何矛盾。
黛玉很快进来了。
靖安侯夫人的目光在她面上停了一停,见她神色舒展,不像有大事发生,略略放下心来。
两人一起用了早膳。
靖安侯夫人有心劝解,就与黛玉絮絮叨叨地说起一些琐碎往事。她在提及自己早逝的儿子时,面上已无戚色,只是用柔和而缓慢的语调,诉说着谢嘉树失恃后成长的点点滴滴。
显然,她对于现状,已感到心满意足。
黛玉不知为何,心中伤感,突然就眼眶微微泛红。
靖安侯夫人见状,就微微地笑:“人老了,就喜欢回忆,让你见笑了。”
见黛玉含笑摇头,她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止住了她即将出口的安慰之语,轻声道:“唇齿尚会磕碰,更何况夫妻?嘉树若有不对,你尽管教训他,切莫积郁在心中。”
显然是认为两人闹了别扭。
黛玉一怔,为祖母的用心良苦感到哭笑不得的同时,又十分感动。
谢嘉树到正院时,黛玉正陪着靖安侯夫人在暖房中莳弄花草。两人都十分专注,没有察觉谢嘉树的到来。
谢嘉树想起小器灵之言,目光不由定在了黛玉脸上。光线从暖房一侧斜斜投进来,洒在她柔美的脸上,衬得她微翘的嘴角,柔和的眉眼,是那样宁静美好。
谢嘉树不自觉微笑。
可见,小器灵的话也不可尽信。
他视线下移,见她衣袖挽起,堆在手肘处,露出一截白生生的手臂,细腻莹润的手指间沾上了些许泥土,凭空增添了几分娇憨生动之感。
谢嘉树不由看入了神。
靖安侯夫人转头突然看见他,微微一惊。她直起身,用带了点责备的慈爱语气道:“来了也不出声,祖母真是被你吓了一跳。”
谢嘉树含笑过去扶她:“这不是不忍心打扰您嘛。”
话落,目光不由自主向黛玉瞥去。
四目相对,黛玉不由抿嘴一笑。
谢嘉树回以一笑,立即放下心来。所谓的不悦,估计是小器灵为了示好,危言耸听吧?
靖安侯夫人目光微闪,忽而温声道:“折腾了这半天,我也倦了,想去歇息一下。你带玉儿回去吧。”
谢嘉树笑道:“那孙儿告退了,晚点再来看望祖母。”
靖安侯夫人微笑颔首。
两人净了手,靖安侯夫人就先行离去。
谢嘉树伸出手,将黛玉的青葱玉手完全包覆起来,牵着她往兰亭苑而去,问道:“累不累?”
黛玉摇头:“挺有意思的。”
谢嘉树将她拉近,捏了捏她的手,凑近她耳语般问道:“那有没有想我?”
黛玉脸微热,但忆起谢嘉树清晨心不在焉的模样,不由幽幽道:“分开不过两个时辰,想你做什么?”
话语中,隐有嗔意。
谢嘉树闻言动作一滞,心中生出危机感,发自肺腑道:“可我很想你。”
自两人成亲后,从未分开这样久。
他感叹道:“只是分开一会,我就这样不舍,元宵后回去宫中当值,可如何是好?”
黛玉一怔,侧脸望他。只觉有丝丝缕缕的吐息洒在脸上,下一刻,谢嘉树已低下头,快速在她唇上碰了一下。
黛玉眨眨眼,有些没反应过来。
心中不由暗道,给你亲时你不亲,好好地走路呢,你又非要亲!
转而又想起祖母的讲述,想起他从小失去双亲,又顿时心生怜惜。
那、那就原谅他吧。
自红衣大炮投入西北战事,效果显着。西北军逐渐气势低迷,即使守城不出,也难以抵抗朝廷气势汹汹的炮击。朝廷一直节节胜利,未尝败绩。
可随着入冬,天气恶劣异常,西北更是遭遇几十年不遇的暴风雪,将朝廷兵马冻死无数。
眼见西北都城近在咫尺,朝廷军却迫于无奈,只能暂停交战。
元宵过后,天气依旧没有丝毫转暖迹象。持久的严寒令京城百姓也开始苦不堪言,即使是新科状元与薛家六姑娘定亲的消息,也不能引起他们讨论的兴致了。
这一日,天空难得放晴。
谢嘉树正式结束婚假,入宫当值。
他正与黛玉传音交谈,忽见空中旭日忽然隐没无踪,天地之间蓦地一片晦暗。
黛玉语带茫然:“发生了什么事?”
谢嘉树抬头往西北方望去,只见天际叠满了层层黑云,遮蔽了所有天光,仿佛由清晨毫无预兆步入了黑夜。
阴冷的风弥漫在空气中,仿佛随时要侵入骨髓。
谢嘉树心中一沉,出口话语却柔和如故:“没事,玉儿别怕。”
他眉头紧紧拧起,立即运指掐算。然而,对方似乎早有准备,遮蔽了天机,算不分明。
宫人和守卫们见天色骤暗,无不骇异。正当众人惊慌失措之时,天空很快又恢复了明亮,仿佛之前种种,皆是错觉。
过了几日,西北传来举世震惊的消息——处于休战期,与西北军对峙的十万朝廷大军竟凭空消失了!
那样多的人马,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消失的干干净净!161
第98章()
十万兵马中有不少勋贵子弟。他们或意欲积累战功;或为了磨练家中子弟,皆对这场必赢之战寄予了厚望。然而,在这样的翘首以盼下;十万兵马,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
联系之前的天降异象,就像天谴一般。
京城弥漫起一股悲哀、恐惧的氛围。
失去亲人消息的人;能想到的,也唯有求助于国师。他们登上茗香山,聚集于山门前,一边哭泣,一边下跪磕头;只求国师能力挽狂澜;将他们的亲人带回来。
偌大的宿燕观,挤挤挨挨,竟再无立足之地。
谢嘉树静静立于峰顶之上;眺望山下百姓。山风吹的他衣袂飞舞,飘然若仙。
张真人立于他身后,一语不发。浓烈的情绪是会传染的。此刻,他终于深刻意识到;他被封国师;肩负着怎样的责任。
他知恶人手段通天,他无力对抗;可作为修道者;背负如此多人的期待;他又怎忍心袖手旁观,事事都寄希望于谢嘉树?
谢嘉树似看出他的心思,忽道:“我去西北,你守在京城。”
靖安侯府主持中馈的是柳氏,然三房毕竟是庶支,迟早要分家出去。故而,谢嘉树去宫中当值后,黛玉也开始接掌府中中馈,日子过得很充实。
靖安侯如今淡出朝堂,谢嘉树成了府里的当家人,各管事对待黛玉自然殷勤服帖,不敢有丝毫怠慢。黛玉当家理事进行的极顺利。
这一日,谢嘉树从茗香山归来,天色已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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