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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红楼当天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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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嘉树有些没反应过来。
可是面对她理直气壮的使唤;他又感到一种久违的亲切。
“我记得小时候;庭院里是极美的。”黛玉面露烦恼,指向不远处一片花田;声音轻柔悦耳:“那一片的花木都更换了,还没长好。”
目的不言自明。
谢嘉树忍不住问道:“你是要我用灵力养护?”
黛玉点头,悠悠然道:“劳烦小哥哥了。”
谢嘉树失笑。他伸出一只手;灵力绵绵不断;充斥庭院。
渐渐的;所有花木变得生机勃勃。
幼年时光仿若重现,两人不由相视一笑。
夕阳渐渐垂落;在暗淡的天光里,黛玉清楚地看到他眸中温柔的笑意;一如往昔。
她的心中,慢慢涌起一股雀跃之意。
谢嘉树却说起此行的目的:“听说你身上牵着一根红线?”
黛玉一愣。
她缓缓坐回秋千上,一语不发。
“小木人并未说错;你们是前世的缘分。”谢嘉树思及木石前盟;眉渐渐拧起:“你觉得贾宝玉如何?”
黛玉呆住了:“他如何,与我有什么干系?”
她心中慢慢涌出一股羞恼,倏地站起身,迈开步子就走。
谢嘉树欲伸出手去拉她;但不知为何;心中却掠过一缕异样;让他顿住了动作。
他转身望着她的背影,眼神里带了点无奈:“贾宝玉并非良配。”
黛玉顿住脚步,低垂螓首,好奇道:“为何?”
“如今朝中局势复杂,陛下封贤德妃恐怕另有所图。贾家表面上兴盛,其实大厦将倾。”谢嘉树追上她,站在她身畔垂眸看她:“最重要的是,贾宝玉配不上你。”
黛玉忽而抬起头,对上他逶迤精致的眉眼,犹如长辈般关爱的目光一如幼时。
“你又是我的谁?”黛玉恼羞成怒:“此事自有家中父母做主,何曾要你多管闲事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一日清晨,黛玉惺忪着眼睛醒来,就听雪雁道,宝二爷又登门了。
黛玉想起小哥哥昨日之语,哧的笑出声。
只是这笑意却转瞬即逝。
雪雁见她忽然低落下来,不明所以:“接待的是大爷,奴婢瞧他一脸愁容的。”
黛玉正了正神色,疑惑道:“前日不是忽然同弟弟告别,匆匆走了吗?”
雪雁也是一脸不解。
原来贾政被点了学差,前几日已出发赴任。贾宝玉没了管束,和薛宝钗及一众姐妹住在大观园中,愈发恣意游荡。
于是,大观园中商讨起结诗社的事来。
林黛玉出生于书香门第,形貌翩然若仙,贾宝玉自然心驰神往,想邀请她过府参加诗社,与姐妹们一同玩耍。
他品性纯真,一腔心思固执简单,说出的话也情真意切,让贾敏哭笑不得,虽推拒了,待他的态度却逐渐缓和。
摸清了他的性情,渐渐的,对于他那日的失礼也不再怪罪。
但,心中却不愿女儿与他过从甚密。
贾宝玉见她不肯应,怏怏不乐地走了。
又几日,王熙凤办生日,贾府欢聚一堂,给黛玉下了帖子,贾敏心系娘家,同意了让黛玉去赴宴。
想着回京了,应与娘家重新走动起来,就开始张罗起黛玉出行事宜。
另一边。
随着上书房学业结束,圣元帝钦点了谢嘉树任金吾卫右武卫,正三品的武职,掌宫中巡查警戒之职。
他的父亲谢清书当年结业后,也是任此职位。
京中诸人并无多少意外,不过感叹几句靖安侯府圣眷不衰。
兰亭苑里。
自从与黛玉不明所以地不欢而散后,谢嘉树就有些心情低落。
他将一个乌木匣子打开,入眼便是一个红黄双色攒心梅花络子。这络子虽保存妥善,但毕竟时日久远,不复旧时鲜亮,甚至,做工也不精细。
谢嘉树也不知为何心中一热,就解下随身佩戴的羊脂玉佩,将上面的丝绦坠子绞了,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梅花络子换了上去。
谢嘉树摩挲着玉佩,怔怔出了会儿神。
第二天,谢嘉树与九皇子、薛城璧在天香楼见面。
薛城璧就说起京城逸闻:“西北王世子与忠顺王嫡幼子厮混到一处去了,至今已失踪好几天了,把忠顺亲王气的不轻。”
见余下二人一脸茫然,薛城璧讶道:“这几日传的沸沸扬扬的,你们难道都没有听说?”
他不由感叹道:“也是。你们都有差事在身,自然与我这闲人不同。”
九皇子按住他肩膀,婉言鼓励了他几句。
谢嘉树却想着徒牟丰血修身份和养鬼行为,心中费解。
薛城璧情绪恢复很快,又说起这件事:“要我说,忠顺亲王自己立身不正,他好男风,家中滕养了一堆伶人,徒齐自然有样学样,喜欢男人了。”
他似是又想起什么,哂笑道,“前几个月忠顺亲王才为寻蒋玉菡闹得天翻地覆,王府长史好歹是五品官员了,竟上荣国府去讨要一个戏子如今又寻起儿子来。”
忠顺亲王嫡幼子徒齐长得眉清目秀,作为幺子,自小宠爱骄纵,在京中颇有名气。
其实徒齐并无纨绔习气,只是脾气执拗,让人难以招架。
九皇子奇怪道:“西北王世子并非高调之人。”
“也许他好色。”薛城璧想起前些时候的偶遇,不以为然道:“他那次也格外关注嘉树,难道不是因为嘉树容貌昳丽?”
两人俱都将目光投到谢嘉树脸上,哈哈大笑起来。
谢嘉树一怔,不予置评。
徒牟丰对他的兴趣并非好男风,而是他血液中灵气充沛。
这件事,或许另有隐情。
叙完闲话,九皇子就说起户部的事来。
九皇子最近压力很大。他作为唯一的嫡子,未被封太子,而是出宫建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削弱了他继承皇位的可能性。
但另一方面,九皇子隐隐察觉到,二皇子和三皇子的明争暗斗让父皇十分厌恶,只是隐忍不发。
就像薛皇后告诫他的,圣元帝老了,不喜欢让他感到有威胁的儿子。
他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办好户部的差事。户部掌管全国土地、赋税、户籍、军需、俸禄、粮饷、财政收支等,朝中无论大小事宜,都离不开钱、粮,是了解朝局最好的地方。
九皇子迟疑了下,压低声音道:“父皇这些年,好像格外注重兵事。”
自他进了户部,父皇时不时宣召他,有时会将户部的折子给他看,为他讲解。正是从折子里,他察觉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征兆。
薛城璧惊愕:“鞑靼会叩边?”
“不像,更像是陈兵。”九皇子摇头:“不过只是我的猜测。”
话落,他看向一直表现安静的谢嘉树:“我一直想问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刚刚被他们拿容貌取笑,反应也太平淡了。
谢嘉树点点头:“是。”
薛城璧支着下颔,见他如此直接,讶然地望着他:“发生什么事了?”
谢嘉树却一时难以启齿,迟疑道:“若你们的妹妹所托非人,怎么才能劝阻她?”
薛城璧茫然道:“为何要劝阻她?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家族慎重考量得来,若对方确实不堪,自然是将证据呈于父母,由他们定夺。”
九皇子却若有所思:“城璧都知道的事,可不像你会问出的。”
谢嘉树:“”
谢嘉树微愣。以林如海的审时度势,也不会将黛玉许配给贾宝玉的,他又何需在意?
但他想起那日情形,总是很想再见黛玉一面,同她解释。
可,他才决意不再与她私下相会,如此反复无常,实在不像他的作为。
就在他无措时,九皇子突然促狭道:“你今日很是稀奇啊这么说来,你的玉佩坠子是怎么回事?这可不像红蕊的水平。”
见两人的目光纷纷转向自己腰间,谢嘉树微窘。他轻咳了一声,微不可查地拢了拢玉佩,避开两人的视线。
九皇子见状不由双眼一亮:“难不成是心上人送的?”161
第39章()
谢嘉树迎着九皇子熠熠生辉的眸子;一下子愣住了。
心上人?
脑中仿佛灵光乍现,又仿佛什么都未明白,转瞬即逝。
谢嘉树是在道观长大的,童年时光每日沉浸于修炼。他十三岁时,师父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教育走入歧途;竟教出了个呆子,于是利用关系寻了个学校;让他插班进去读初二。
在此之前;他的课程都是师父教的;从未接触过网络和闲书,除了几本睡前童话。
童话中;总有一个美丽的公主等待王子去解救她;因为和现实世界太过脱节,让他难以理解。
他性格认真,读书非常投入,除了学习就是修炼;初中生涯过去;他仍旧认不得同班的同学。
高中时,他成了学校里有名的学霸,但他不懂复杂的人际关系,也跟不上同学新潮的话题。
然;相貌出众的学霸;足够让许多女孩趋之若鹜了。
但;女孩子哪有读书和修炼吸引力大?
红楼梦作为高考必读书目;谢嘉树自然认认真真地研读了。读到林黛玉时,让他不由自主想起幼年时仅有的读物。
林黛玉像童话里的公主,美好,却遭逢困境。
然而红楼梦里没有王子。
所以当他穿越红楼,偶遇黛玉,见她果真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般美好,他情愿背负因果,替她改命。
他们现已命运相连,他再看不清她的未来了
见他神思不属,九皇子与薛城璧相视一眼,更疑其中大有文章。
九皇子追问道:“这么粗糙的手艺也不见弃,肯定是心上人予你的。说说是哪家的姑娘,竟从不曾提起过?”
薛城璧心思更细,双目炯炯地盯视他:“你家中并无亲厚姐妹,别想搪塞我们。”
谢嘉树拢了拢衣袖,气定神闲道:“当然粗糙,因为是一个四岁小姑娘做的。”
九皇子、薛城璧:“”
两人知晓谢嘉树从不说谎,霎时没趣地打住话题。
谢嘉树心中却不如外表平静,回到兰亭苑,他忍不住取出传音符,导入灵力。
黛玉的声音不复往日轻柔,冷冰冰道:“什么事?”
谢嘉树抬眸望了眼天色,询问道:“马上要下雨了,你在屋中吗?”
林黛玉:“?”
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寒暄,偏偏他的语气一本正经,让黛玉一时无言。
谢嘉树耐心道:“你从小身子就不好,淋了雨该受凉了。”
黛玉倚在美人塌上,往窗外望去,果见天色暗沉,似是酝酿着一场雷雨。
她来不及思索,脱口道:“我一个女儿家,又能去何处?倒是你,别淋到了”
话落,顿时哑然失笑。
所以是空紧张一场。
回过神来,才发觉手心微汗。
她不由掷开黄符,掏出帕子仔细拭去手心因紧张而冒出的浅浅汗渍。
传音蓦然中断。
黛玉:“失手了。”
谢嘉树望着暗淡下来的黄符,疑惑不解。
怎么又生气了?
傍晚时,天上已聚拢起大片大片乌云,空气迟滞,不多时就暴雨倾盆。
天阴的沉黑,四下寂静,雨打在窗外树梢上,倍添凄清。
黛玉幼时,每至春分、秋分后总是咳嗽、懒怠。但随着修为渐深,沉疴尽去,这些困扰就消失了。
她望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景致,命雪雁点了灯,随意取了本书看,却是乐府杂稿,有秋闺怨、别离怨等词。
一腔心绪被勾起,她不禁研墨执笔,一首新词随着笔墨缓缓流淌而出。
黛玉将词吟了一遍,心中渐渐平静下来。她弯腰脱去锦靴,躺到榻上,听着外面不时滚过的闷雷,手中一拂,春水绿的床幔垂落下来,让她置身于一方私密空间。
屋中安静弥漫,只闻窗外雨击在窗棂上的声响。
黛玉忽而睁眸,目光透过薄软的纱帐望出去,正见一名面目可怖的女鬼抱着一卷白绫,蹑手蹑脚地往房梁上攀爬。
见黛玉望过来,她若有所觉,扭过头来,忙摆出她最狰狞的表情。
吊死之人面目扭曲,舌头长长垂下,很是惊悚。
黛玉幼时还会恐惧,现在却不然。她信手打出一道灵光,女鬼直直从房梁上跌下,摔落在地上。
她似乎痛极,如同被欺负的孩子,抱头蹲在地上伤心地哭起来。
黛玉一怔,下了榻,走向她。
女鬼感觉到她身上充沛灵力,瑟缩着停止了哭泣,抬起头来,无辜地望着她。
是一名十几岁的少女。
黛玉目光落在她脸上,放柔了声音询问道:“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跑来我家里”
因为小木人常年伴在身侧,鬼怪不敢靠近,黛玉其实没见过几只鬼。
她有些好奇。
女鬼也是见小木人不在,方敢过来此处的。见黛玉和善,她可怜兮兮道:“我是上吊死的,每年忌日要再吊一次,否则便抓心挠肝般,浑身难受。”
黛玉不解:“那你为何要来我家吊?”
“我已搬来此处五六年了,一直无人居住的。”女鬼哭丧着脸辩解,“和你一起的小木人太凶了,我好害怕,打算忌日再吊一次就搬走了。”
人属阳,鬼属阴,同居一处则阴阳相冲,会损伤人的精气。故而鬼魂会挑一些荒废宅院入住。
能像小木人那样随意自在的,本就是特例。
黛玉叹道:“那你每年都上吊吗?”
女鬼悔道:“人不能轻生,否则每年要重新经历一次最痛苦之事,可惜我明白的太迟了”
两人聊着天,黛玉心生同情,并不催她搬走。
第二天一早,黛玉去正院向母亲问安。
“玉儿,快来。”贾敏见了她,高兴地唤她。尽管已四十有六,但她的举止、神态有时还透着少妇无忧无虑的娇意。
她手上捻着一根簪子,递到黛玉面前:“你瞧,这是如意楼新出的簪子,被我先得了。”
黛玉失笑。自母亲病愈后,就越活越孩子气了。
他们离京九年,许多随身之物就带了些江南气息。如意楼远在京城,这些年的首饰于她们而言,都是新样子了,偏母亲还要去争那最新的。
贾敏却兴致不错:“喜不喜欢?”
“我瞧瞧。”黛玉接过那支蝴蝶纹镶蓝宝石发簪,簪身金光灿灿,镶嵌宝石蓝莹莹流光闪烁,令人爱不释手。
贾敏的语气里隐隐透着得意:“我们一回京,我就吩咐人去告知如意楼的老板。今日有了新品,她立刻就亲自送来了。”
她于京中长大,又自小受宠,是如意楼的常客了。
黛玉笑道:“母亲的眼光,自然是一等一的。”
贾敏闻言微微一笑,吩咐丫鬟拿了铜镜来,亲自为黛玉戴上:“过几日出门正好戴上。”
见黛玉疑惑,贾敏拉了她的手,说起到荣国府为王熙凤庆寿的事来:“无论如何也是你外祖家,不可生分了。”
黛玉听闻荣国府,不由心下迟疑。
小木人不会无的放矢。莫非,母亲的确有亲上加亲的想法?
“玉儿,怎么了?”贾敏见女儿神色微变,以为她想起那日宝玉失礼之事,笑道:“你二表哥有些痴罢了,你只管不要理他。”
黛玉回过神来,心中惴惴,试探道:“那我以后不理他,若失了礼,母亲可要帮我担着。”
贾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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