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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有爱萌妃难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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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田走在两人前头,不时回头打量着,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一般。
暮雪挑挑眉,道,“田管家,本公子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没有!”大田连忙摆手。
“有什么话便直接说出来。”初晴面上带了丝笑意。
大田闻言挠挠头,开口道:“其实小的也就是生怕两位表公子对大少奶奶起了误会。”
“具体些。”
“其实大少奶奶之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大少爷没出事之前,整个高家都住在临溪城,那时候大少奶奶对待每个人都很好,包括我们这些下人,也是受了大少奶奶许多照顾,从大少爷出事之后,她的性格也慢慢冷淡,到现在,更是对待谁都不理不睬的,但我们也都知道她心中有多苦。所以,两位表少爷千万不要误会大少奶奶对你们不欢迎。”
暮雪闻言点头,笑道:“这个倒是无妨,原本就是我与大哥叨扰在先,且大表嫂对待大表哥如此之心着实让人感动。”
初晴回头淡淡打量一眼身后的院子,道,“大表嫂与大表哥两人如此情深着实让人动容。”
大田见两人面上皆是带着了然的笑意,方才放下心来。
不是他这个做下人的多嘴,大少奶奶对待大少爷这份深情着实让他们这些做下人的都感动。
原本还想再去怡园,正巧遇到高员外派过来的人邀请两人去前厅用晚膳,从大田那里得知二少奶奶也会带着两个小婴儿前去,初晴与暮雪两人便直接去了前厅。
饭厅上见到了被高员外整日挂在嘴上的两个小宝贝。两个小家伙皆是穿着大红的棉衣,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满桌的人吐泡泡,可爱的样子萌翻了整桌的人。
而两个小宝贝的母亲,也就是高家的二少奶奶,饭桌之上除却初时与初晴暮雪两人寒暄了几句,余下的时间都在照顾着两个小孩,一丝心神也不分。
初晴淡淡皱了眉,这两妯娌,一个夫君至今还昏迷不醒,整天靠药汤吊着一条命,不知那日就去了。而另一个,头天生过孩子,第二天被村里的人在荷花池中发现了丈夫的尸体,心中微微叹气,真是两个不幸的女人!
一桌饭吃得静悄悄的,直到饭后,初晴与暮雪本是想直接告退,心中一想,他们现在是高家的远方表亲,高老爷于他们来说是长辈,哪里有小辈先于长辈离席的道理,便耐着性子坐着,心中想着自己的事。
一个灰衣小厮端着装有各种抓周所用道具的托盘进来,朝几人福了福身,道:“老爷,这是两位小公子在后日抓周宴上所需的物品,请老爷过目。”
高员外闻言点头,示意那小厮将托盘放下,一件一件的打量着。
苍老的大手一件一件的翻过上面的各种物件,突然停在一块黑石刻章上,轻轻摩挲着,沉声道:“这世间过得可真是快啊!转眼都快一年了啊!”
二少奶奶周秀兰正在低头哄着怀中的一个小婴儿,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笑道:“爹,这日子都要过去一年了,您老人家可千万不能胡思乱想了,左右还有这两个孩子能陪着您,我们高家,也算是后继有人。”
初晴与暮雪静静坐着,充当着隐形人。
高员外手上轻轻抚摸着那黑色刻章,听到周秀兰的话,老脸上扯出一丝笑,道:“是啊,到底算是老天爷可怜我们高家,留了这两条血脉!若不如此,我高世玉可真是无言面对高家的列祖列宗啊!守义已经去了一年,这一年,多亏了有你照顾着这俩孩子。秀兰,你是我们高家的大功臣啊!”
周秀兰闻言,面上的笑容多了分苦涩,道:“爹说的是哪里的话,大宝二宝本就是我的孩子,我不照顾谁来照顾!”
室内静了一阵,只听到外面的东风越吹越大,院中梧桐的树枝被吹得左摇右摆的,影子映在窗纸上。
初晴向外看了一眼,心中有些担忧,今日早上还是阳光明媚的,到了晚上便变得这么厉害,也不知明日会不会变了天,耽误回去的路程。
周秀兰站起来,走到门口看了一眼,有些担忧道,“这天气怎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也不知明日会不会下雪……”
高老爷也是听到呼呼的风声,沉思了半晌,声音沙哑道:“我记得,守义去了的那日,前一晚下了去年的第一场雪,若是按照前一日算,正巧是活了二十三啊…。我苦命的孩子!”
初晴正要起身出去看看,听到高员外这么一句动作微微一顿。
高员外无意看过来一眼,忙道,“瞧我可真是一把年纪脑子不够用了,只顾着在这瞎感概。两位世侄陪了我这老头子半天,想必该是累了,快回去休息吧!”
初晴与暮雪闻言谦让了几句,高院外一个劲的深表歉意,让两人快些去休息,让一屋子的人都散了,自己率先回了屋。
两人也跟在后面向外走,回了西厢的住处。
暮雪没有先回屋,而是随着初晴进了她的房间,“姐姐,这件事有什么线索了吗?”
初晴微微锁眉,手指无意识的在床沿上摸过,总觉得脑中有什么线索一闪而过,却是抓不到。
暮雪见她这个样子,也不再言语,自己跟着坐到床边,靠着一角的木桩半躺着。
去年的十二月十二日,村中有两人死亡……高家的两个小孩出生……随后的一天,高守义的尸体被发现在莲池……
后天,两个小孩的抓周宴,整整一年的距离……
初晴眼睛微微闭着,一个个信息在脑海中列成一排,这些东西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联系?
十二月十二……十二月十二,为什么会是这一天?
去年的十二月十二的晚上……。下了雪……
黑色的睫毛猛然一颤,黑亮的大眼绽放出闪烁的光芒,她突然直起身来向门外喊了一声,
“流云!”
门被推开,一道冷风灌了进来,“在。”
初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流云,面上严肃,“知道去年十二月十二死去的两人的生辰吗?”
“流云这就去查!”
初晴正要阻止,面前已没了他的身影。
“这三人的死,还有后日要害两个小孩的为同一人?”暮雪见状出声问道。
“嗯。”初晴漫不经心应了一声,一切没有确定之前,她会想到许多可能。
“所以这可以算作一宗案子?”
“恩。”
“已经被害的加上预定被害的共有五人?”
“恩。”
暮雪无语,眼光扫过那边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的人,无奈叹气,姐姐就是这个样子,每次案子有了线索便一个人静静的想着,完全进入了自己的世界,仿佛与外界完全隔离。
暮雪也不知流云是几时回来的,因为在流云回来之前,她已经睡熟了,更不知道,在流云回来之后,初晴一个人抱着被子靠在床头垂眸思索了一夜。
——
“呼…。”暮雪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的走出屋子。
“姐姐呢?”她走到门外,天气有些阴暗,但并不妨碍她的好心情。张眼向外扫了一圈没有别人,出声问守在门前的黑衣。
“初公子一大早就去找高员外了。”
暮雪点头,面上带了了然的笑,看情况这案子是已经破了出来了。遂抬脚向书房走去。
没走几步,便看到初晴正朝着自己走过来,望着自己露出一个笑,“起来了?”
“恩,你去找员外了?”
初晴点头,露出淡淡的笑意,不知为何,这个笑意却给人沉重的感觉,“恩,把所有情况都和他说了。”
“都说了?你确定?”暮雪有些惊讶,这速度也太快了!
“恩,暮暮,先不说这些了,回去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就离开这里。剩下的事等路上再与你说。”
暮雪闻言皱眉,有些不解,不是还要等明日的抓周宴吗?
“现在?不等过了明日了?”
“恩,不等了,明日怕是会下雪,会耽误了行程。”
暮雪抬头看了看昏黄的天,点了点头。
——
这边的案子已经破了,而京城那边,一切也已经尘埃落定。
皇上端坐在上位,眼中凝聚着滔天怒意,
“陈宁兰,你可知罪?”
一身凤袍的女子倔强的站在花纹繁杂的大理石地面上,“臣妾不知。敢问皇上,臣妾何罪之有?”
“皇后娘娘莫不是贵人多忘事?昨日回京路上,云洛差点被奸人害死,皇后娘娘这么快就忘了?”一旁的君云洛面上勾起邪气的笑意,桃花眼微调,如调笑一般,眼底一片冰冷。
皇后闻言勾唇一笑,“云洛在外被人所害,心中难免不平,只是,本宫昨日一直待在这东凰宫内哪里也没去,苏姑姑可以为本宫作证。云洛,你可不能因找不到害你的人,便如此毫无证据的冤枉了母后!”
她眼底一片冰冷,那些人是她派去的又怎样?反正被服了毒药,到这个时辰尸体都该冰冷了!
君云疏冷然看她一眼,“你当真认为此事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女人轻笑:“本宫知道你素来与本宫不和,但也不能趁此机会随着云洛一同冤枉本宫。本宫什么都没做,自然问心无愧!”
面上一片镇定,手心却是出了不少汗,也不知为何,刚刚君云疏看过来的那一眼,总让她心中有不详的预感。
暗暗咬紧了牙,眼底一片阴狠!这个贱人,果真如同他的贱人娘一般!
君云疏冷冷看她一眼,头也不转的吩咐身后的莫语:“把那些人带上来。”
“是。”莫语嘴角勾起一丝笑,轻蔑瞥了那凤袍女人一眼,哼!死到临头还嘴硬!转身走了出去。
不消片刻,大理石地面上多跪了几个黑衣男人,面色惶恐的低着头,不敢抬眼看上位的男人。
皇后眼中划过一丝不敢置信的恐惧,衣袖下的手掌紧紧握了起来,手心被掐出鲜红的印痕,却浑然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她面色镇定的看向高位之上的龙袍男人,似是有些不解,“皇上,这几人是?”
115。无话可说
皇上闻言冷冷看她一眼,眼中仅有一丝情绪,让她不甘心闭了嘴,只因为她在那个男人眼中,只看到了,憎恶。
对,他对她永远都是这样一种情绪,憎恶。多悲哀啊!她紧紧咬着唇,舌尖触及甜腥的铁锈味。
君云洛嘴角慢慢勾起邪肆的笑意,目光直视陈宁兰,明明是明朗的声音,传到人耳之中却会让人感到厚重的压迫感。“皇后娘娘仔细看看,看看他们是否有些面熟?”
她怎会不眼熟?这些人,分明是她与苏姑姑一道出宫去谈生意时所见!凤袍女子藏在衣袖下的手微微颤抖起来,想要平静下来,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心中心虚,兀自保持面色镇定,嘴角牵起牵强的笑意,道:“云洛这话是在说笑吧,本宫乃后宫之主,久居深宫之中,怎会认识这些人?”
君云疏嘴角勾起冷然的弧度,看向地上跪着的几人,淡淡开口,冷清的声音自有一番威严,“你们抬头看看这女人,认识吗?”
这女人,便是他给自己的称呼?凤袍女子眼睛微垂,眼底凝聚着印痕与恶毒。不过,现在可不是讨论称呼的时候。
“一定要说实话哦!”君云洛懒懒动了几步,望着地上的几人似笑非笑的开口,“当今圣上可是在这儿听着呢,若是你们敢说一句不实之言,可是要…。掉脑袋的……”他伸手做横刀状,在脖颈上比划了一圈。
地上几人闻言似乎被吓到,身体微微有些哆嗦。
皇上坐在上位,听到君云洛这话不由瞪了他一眼,刚刚那说的是什么话!他是见人就杀的暴君吗?
却也严肃着面容,一双威严的龙目紧紧注视着地上几人,冷声道:“说!”
地上几人本还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不知如何回答的样子,听到皇上如此威严的声音忙安定下来。
其中一人应该是几人的首领,感受到周围一触即发的气氛,心中权衡着到底何种说法会对兄弟几人最为有利。最终,咬咬牙,开口,“这人,我们是认识的。前几日,我们玄鹰门接到一个任务,委托人便是这人与另外一个婆子!”
“休得胡说!”陈宁兰猛地伸手指向几人,一双凤眸阴沉的瞪着,看的几人心中一阵发紧!
“皇上,切不可听这几人胡说!臣妾一直待在宫中,哪里会有机会认识这样的人,你看,金秋,丹桂,还有这整个东凰宫的下人都可以为臣妾作证的!皇上,你一定要相信兰儿呀!皇上……”她扑到皇上腿边,苦苦哀求。
将近二十年,这个女人还是如此的让人讨厌啊!君云疏与君云洛两人相识一眼,眼中不约而同划过厌恶。
皇上满目冷凝,不着痕迹的侧了侧身体,似乎怕这女人会弄脏他的衣服一般,天子的声音冷然而绝然,“你若真的没做,朕自然会相信你!”
言外之意,这事如果是你做的,你必然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皇后暗暗咬了银牙,努力隐去眼中浓厚的阴暗之色,正欲再说些什么为自己辩解,又听君云疏冷凝的声音传过来。
“你们几人口中说的另一个婆子,可是这人?”
“是,是,就是这婆子!她眼角有一块红色胎记,小的记得清清楚楚!”
陈宁兰转过头去,映入眼中的分明是被两个面生的侍卫拉扯着进来的苏姑姑!
难怪,从今日清晨醒来便没看到她!她心中当时也没在意,原来竟是被这几人捉了去!
凌厉的凤眸射向被两个侍卫牢牢捉住的苏姑姑,快速划过一丝锐利的目光。
苏姑姑苦笑,娘娘,你这是不信老奴吗?心中陡然生出一股彻骨的寒意!这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姐啊!
罢了罢了,就当今日是自己为她所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她奋力想要挣脱了两人,君云疏向两个侍卫投去一个眼神,两人松手放开她。
苏姑姑上前几步,直接跪到地上,苦声哀求:“皇上!事到如今,老奴无话可说!但是,这件事完全是由老奴一人策划!与娘娘无半分关系!皇上要杀要罚,都冲老奴一人过来,万万不要冤枉了娘娘!她对您真的是一片真心啊!”
她一边说着,眼泪一边落了下来,砸在冰冷的地面上,似乎要砸到人的心底。只可惜,在场的人连眼色都没有意思波动。
包括她为之庇护的那人,望着她的眼神也只有嫌弃,这个老奴才,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她已经咬死了牙不承认,可这个老婆子一上来便承认了所有罪行,不是在打她脸吗?
苏姑姑悄悄抬了眼角想要再看一眼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娃儿,入目的便是这样一副表情,心中霎时变得悲哀,一股苦涩的味道涌到口中,让她再也张不开口。
她抬头看了众人一眼,忽然直直看向那个对她一脸蔑视与嫌弃的凤袍女子,“小姐,保重!”
君云疏本是一脸漠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忽然之间眼波一闪,抬手一挥,一颗黑玉珠子直直打到苏姑姑右腮上!
一个银色小包从中飞了出来,她,是要寻死!
在场之人被这一幕微微惊到,便是想要自尽的苏姑姑,嘴还是保持着被玉珠打开的姿势,半张着。
陈宁兰静静看着这一幕,眼底有各种情绪闪过,动了动唇,最终是什么也没说。
“莫语。”他淡淡出声,莫语走前一步上去,将掉到地上的银色小包捡起来,手指轻轻捻开。
“王爷,是‘噬魂散’。”
噬魂散,有名的毒药,噬魂,顾名思义,吃下便会失了魂魄,再也没法医治,且服用此药的人也不会感到任何痛苦。
只是这样的死法,对于一个帮助那女人买凶杀人的苏姑姑来说,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许是被君云疏刚刚不经意间的出手惊慑住,地上跪着的几人也不再有任何隐瞒。
“皇上,两位王爷,草民实在不敢再有隐瞒,当日前去下任务的确实是皇后娘娘与这老嬷嬷,!”
皇上淡淡扫了面前跪着的,站着的所有人一眼,面上看不出表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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