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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总裁不再见-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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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来干什么”?
“我们什么时候分手了,我又没有答应”,肖柏轻轻的拉了拉她衣袖,表情也可怜兮兮的。
她身体细微的颤了起来,嘴唇仿佛也给咬破了似得渗出血渍。
“婉笙”,肖柏又拉了拉。
她突然转过身来用力将他往外推,这力气是全部用上了,不过她烧了几天,身体没恢复过来,软绵绵的真没什么力气。
肖柏任她推了推,直到她因为气血翻涌的太厉害使劲咳嗽时,他才立即倒了杯半温的水过来喂她喝。
她红着眼眶打翻水杯,指着门口艰难的说:“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同情我,这里不需要你,你给我走,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你咳咳”。
肖柏捡起水杯,眼睛里也泛起丝丝疼意。
他站起身来,只觉得心脏也拧疼的很,但是他不能跟一个精神病人去争,弄不好又会让她第二次发生自杀。
外面的quila听到动静立刻赶了进来,“纪董,您醒了,我马上叫医生”。
她这里是重点病房,医生来的很快,立即想给她再做一遍检查,但纪婉笙不让医生靠近,情绪激动,医生想给她输液,被她抢了枕头全扔在地上。
好在主治医师头脑灵活,抓着纪婉笙不知道给她打了剂什么她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睡着了。
肖柏在边上看的心痛难当,他才不过离开一个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天啊,这怎么回事”,赶过来的欧阳英看到病房里地板上凌乱的药瓶子玻璃,惊叫的倒抽了口凉气。
“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请你们坦白告诉我病人是不是精神方面有问题”,医生皱眉问。
“你在说什么”?欧阳英沉下脸,“我的女儿怎么会精神有问题”?
“是吗,为什么我们之前检查过她胃里有治疗精神方面的残留药物”,医生说:“你们可以不承认,但是她都已经自杀过一次了,为了她的安危着想我觉得你们还是把病情告诉我比较好点”。
欧阳英难以置信,她转头忽然发现quila面色雪白,忙颤抖的质问:“医生说的是真的”?
quila无助的看向肖柏,肖柏疲倦的点了点头,“是的”。
欧阳英后退几步,显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连他都知道,quila,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quila抬头:“我是不敢跟您说,纪董夺走了您的董事长位置,您一直都不甘心,处心积虑的和外面的人想对付她,纪董就是担心您知道后会利用她的病情逼她退位”。
“她就是这么怀疑我的,虎毒还不食子,我欧阳英难道还会害死自己女儿吗”?欧阳英生气的甩quila巴掌,好在肖柏手快,拦住她手臂,甩开。
“quila不说,是因为她知道婉笙病情的由来症状”,肖柏冷冷的说:“您作为她的母亲,却一点也没有发现过,您甚至都不知道她的病情全都是你跟李路炀一手造成的,您有什么资格怪别人”。
“你不要血口喷人”,欧阳英愤怒的说:“要我说就是你害的,肯定是你玩弄了她才会把她弄成这个样子”。
肖柏想反驳,却想起刚才纪婉笙激动的模样,一时哑口无言,真的她造成的吗?
这时,quila鼓起勇气对欧阳英道:“肖先生说的没错,是您和李先生一手造成的,结婚后,您想想您是怎么和李先生联手对待纪董的,你们把她当犯人一样对待,她二十四小时必须每时每分的被你们掌握在手里,你们既然派人盯着她,为什么就从来没有发现过她的精神状况呢,还是你们忽略过,曾经我也跟你们提过纪董好像有抑郁症,你们不听,连我这个外人都发现了,可是作为母亲的您却从来没有意识到过,如果当初您早点听我的话找人给她治疗也许就不会像今天这么严重了,您知道我为什么会背叛吗,我主要还是看纪董实在太可怜了,这么多年她从来不敢跟外人说起她的病情,每次去看病都是我陪着她,每次发病都是我亲眼目睹,对待自己的女儿不是只要她吃穿住行做好就够了,您也得关心一下她的身心是否健康啊,可您从来没有在意过,您在意的是她有没有听您的话,能不能跟李路炀结婚,知道她为什么不愿意见您和李路炀吗,因为每见一次,她的病情就会严重一次,她不见您,是怕自己会做出伤害您的举动”。
欧阳英像一下子老了十岁,连精致的妆容也掩饰不住她的衰老。
她是对自己极有自信的,认为什么都要掌控在自己手里,对女儿如此,她没去想过别的,只认为自己觉得好就是真的好。
她总是责怪纪婉笙不体谅自己做母亲的心情,可是她把自己的女儿彻头彻尾的逼成了一个有病的人却浑然不知,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肖柏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可怜,他叹口气问医生:“我想知道她的病情很严重了吗,要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对不起,我现在对她的病情还不是十分了解,而且这也不是我的专业领域,等她醒来后我会安排另一位医生给她看看”,医生说。
“麻烦您暂时不要把这件事情传出去”,肖柏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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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们院长已经交代过了”。
医生离开后,肖柏平声静气的对欧阳英说:“阿姨,事已至此,您也别再多想了,当务之急我们还是喂婉笙吃点东西吧,现在已经是早上时间了”。
“对对,早餐已经送过来了”,quila连忙想起来。
。
纪婉笙现在暂时只能吃流食,肖柏喂了她小半碗,喂完后发现欧阳英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病房。
肖柏正好可以安静的思考等会儿纪婉笙醒来后她该怎么说才不会刺激到她病情。
临近中午,床上再次传来动静。
肖柏站起来,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处,在纪婉笙再次看到他的那一刻,他先忙安抚:“你先别激动,婉笙,我们慢慢聊”。
纪婉笙之前打过药后平静了很多,只是刚醒来的时候以为之前是在做梦才看到肖柏,但又再次看见他时,那颗好像悬在空气中的心脏突然被人用手攥住,呼吸是凝滞的,她张口,脑子里再次掠过短信里的话和那天他决然离开的冷漠愤怒眼神,她浑身忽然都难受极了。
那天晚上他离开后不到一个小时她就后悔的给他打电话了,可没打通,之后他也没有会过来。
她以为他在气头上,每一天都在等他的电话,期待她能打过来。
她有时候也很想打过去,可怕他还在生气,也拉不下那个面子,明明是他那天晚上说的那么难听,她都已经先低头了,他却不肯原谅。
于是等啊等,拖得时间越长,她才发现心里已经不是难受了,而是惶恐,害怕他是用能处理来分手的惶恐。
于是每一天都是煎熬,想到再也不会有这样一个男人给她做饭、给她调理身子、给她嘘寒问暖,再也不会有这样一个人在她面前耍无赖,让她甜蜜又充实。
她便惶恐的常常彻夜不安,尤其是他曾经说过等过年的时候要带她回康城见父母,他们年初要结婚。
可转眼年底了,他却再没联系过自己。
小年夜那里,她再也忍不住主动发他短信,其实是有着求和、不想分手的念头,可看到他回答的时候,她心都差点碎了,再问是不是打算分手了,他再也没回过自己。
没回就是默认了。
那一刻,万念俱灰也不过如此。
于是她去了巴黎,去那里寻找两人曾经挂过锁的桥,可是他们的锁再也找不到了。
那天晚上,她喝了很多,想到自己这一生,纵然拥有无数的财产又如何,她没有亲人,没有关心她的人,就算有关心的,也是想利用她,想从她这里得到好处。
她的母亲,永远都只想掌控她,她最好的朋友,结婚了,有了她心爱的丈夫和家庭,她爱的人也要跟她分手了。
以后,又是她一个人,她害怕再次回到那种一个人的生活。
与其如此,还不如早点解脱。
反正就算她死了也没人会关心。
只是她没想到她没死,坠进塞纳河的那一刻,彻骨的河水快点把她骨头都刺穿了。
而她醒来竟然看到他在身边,不是已经要分手了,还来做什么,同情她吗?
“婉笙,我来不是同情你”,肖柏还是回答她之前昏迷的问题,“我承认这些日子是在思考分手的问题,可我一直都是爱你的,我只是弄不懂你的心思,那天晚上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你公寓里,你们有说有笑,于是我质疑自己了,你就像生活在一扇紧闭窗户的房子里,你孤独又寂寞,想出去但又没人帮你,于是我成了那个打开你窗户的人,因为我是你第一个看到的人,又对你好,所以你跟我在一起了,可是当我抓着你的手飞出去的时候,你发现了外面形形色色的人,有比我更好的、更优秀的、甚至更适合的,你们可以品咖啡,聊音乐、聊画画、聊书里的情感,时间长了,我成了你身边最多余的一个”。
纪婉笙摇头,泪眼朦胧,“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们之间一直都是这样,不都挺好的吗,既然你想那么多,当初追我的时候又为什么要说的天花乱坠”。
“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吗”,肖柏站起身来,苦笑,“就是我是你的备胎,备胎是什么意思,就是想要用的时候拿来用一用”。
纪婉笙苍白的脸上掠过茫然,“你怎么会是我的备胎,是我,我才是你的备胎,是不是你追上了我就以为可以不用珍惜了”?………题外话………今日加更,第二更十二点之前。
第两百零六十六章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婉笙,我一直都在很珍惜你啊”,肖柏喟叹解释:“果我不珍惜你,为什么那天晚上会大老远的过来陪你过圣诞,给你惊喜,为什么要给你买钻戒求婚、买别墅等着你嫁给我,也许在你们眼里,这点钱不算什么,但却是我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存的钱,我是最想娶你的人,也诚心诚意,可是那天晚上你却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果是你大老远的过来,结果看到在平安夜十点钟的时候,我带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回家,一起说说笑笑,喝咖啡、聊天、听音乐、吃苹果,你会是什么样的感受,除非你心里不爱我才不会在乎”。
纪婉笙顿时怔住,果是他,她恐怕也会非常生气吧。
窗外有院子里病人散步的说笑声传进来。
她思考片刻,才艰难的动了动干涩的唇,“可是我们真的没有什么,那是我大学同学,大学时候我看他人挺好,圣诞节前不久我偶然在画展上遇到了他,他现在是知名画家,你也知道,我平时也挺喜欢画,平安夜那天我们正好参加同一个酒会,我和他聊起了自己收藏的画,他问可不可以看看,我就答应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他怎么样,那天晚上你说的那么难听,我才会一时控制不住”。
她顿住,咳了几声,眼圈泛红,“没多久我就后悔了,可是打电话给你,你也没接,就算我是做错了,可你也用不着立刻就跟我分手了,连一次机会也不给我,你说实话吧,你是不是心里已经没有我了”?
这句话忐忑问出来她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等待死刑的人,她真的不确定自己扛得住斧头砍下来的那一刻。
肖柏有一瞬间的无奈和苦笑,“应该我问你吧,我打你电话,你没接也就算了,还挂断我的,果是忙,后来回就是的,我才以为你是不打算要我了,我才没有再联系你,不,或者说是我没有勇气联系吧,我不想被你亲口甩掉,那种滋味真的不好受”枞。
纪婉笙满脸愕然,“你什么时候打过我电话”?
“回去的第二天我就打了你电话”。
“我根本没看到过你打我电话”,纪婉笙嘴唇哆嗦,吃力的手撑着病床挺直身子,脸上和眼睛里都是茫然,她几乎每天手机不离手,连晚上关机都没有,不可能没看到的道理,“你是几号回去的,什么时间打的”?
肖柏也一愣,“可是我真的打了,我是跟你吵完后当夜就坐凌晨一点飞机回国了,电话是晚上打的”。
纪婉笙忍着难受的脑袋努力去回想她说的第二天,她好像回了庄园,那天晚上手机也没离开自己。
除了。
她脑袋一闪,脸色比之前更难看几分。
肖柏看她神情古怪,也不想再去探究了,说也说清楚了,她要还愿意跟自己在一起,就在一起吧,从他赶过来的那一刻也是抱着想重新给彼此一次机会,果有一天她真的爱上别人了,那他也无话可说了,毕竟她是病人,他要是能稳定她情绪,避免她再去做一些伤害自己的事,他都是愿意的。
谁让自己先陷进去,本来先爱的那个人总是吃亏的。
“你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饭,我去给你拿点吃的进来”,肖柏正欲起身。
纪婉笙没听清楚他话,只看到他要走的样子,下意识的伸手去拽他,肖柏正好转过身去,她抓了个空,一半悬在空中的身子突然失去力量,往地面上栽下去,幸好肖柏还没走开,她脑袋正好全部栽在他腿上。
肖柏回过头,吓了跳,赶紧把她抱起来,“我的天啊,你干嘛,别乱动”。
“你要干嘛,不许走,那是个误会”,纪婉笙脸上流出泪水,哽咽道:“我没有挂断电话,可能是我妈挂的,那天晚上我正好住在庄园,我去书房拿点东西,回来后我看到她在我房间里,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什么来电记录,果我看到了,一定会打过去的,我从来没想过要分手”。
“好了,别哭了”,肖柏从来没看到她哭成这个样子,让他心都变成了麻花似得拧着难受。
不过他相信她说没有接到,就肯定是没发现,果是欧阳英的话似乎也没什么奇怪,她本来就不希望他们在一起,可那一个电话真是把他们害惨了。
“我没要走,只是去给你拿吃的”,肖柏抹掉她脸上泪水,柔声说:“那个电话的事就过去算了吧,现在我们都弄清楚了,你不是故意不接我电话的就够了”。
“那你呢,还会离开我吗”?纪婉笙拽紧他衣袖,眼神惶惶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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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果不是误会你要先离开了,我又怎么会有想离开的念头”,肖柏苦涩的说:“相信我,这一个月里我不比你好受,我爱你,比谁都爱你”。
他低头温柔的吻了吻她额头,被他气息笼罩着,纪婉笙才终于逐渐安静下来,她想了很多,也是这一次才意识到他对自己比想象中的要重要多了,每次分手的念头闪过,身体里每个细胞都似乎在撕扯吞噬,这个人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了她身体中的营养成分。
“肖总,麻烦你喂纪董在吃些流食吧”,quila进来突然看到纪婉笙脸上有泪痕,看起来是哭过,有些惊讶,不过想想女人谈起恋爱来都正常,“醒来啦,纪董,您可别再伤心了,肖先生一听说您出了事,立刻就赶了过来,两个人都是互相喜欢的,有误会还是要解开”。
纪婉笙低头把脸埋进肖柏胸膛里。
肖柏见状对quila笑道:“你说得对,我们误会已经解开了,她已经醒了,我看就别吃流食了,吃点米饭或者汤吧”。
“好”,quila是个周到的,之前也是怕纪婉笙会醒,准备了双份。
肖柏打开病床上的餐桌,他也还没吃饭,正好陪着她一块吃,不过纪婉笙烧了几天,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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