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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偷了个王爷-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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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子京中一霸的‘威名’。
可梁帝知道,这不过是将世子困在京都,一方面可以稳住燕州局势,另一方面,趁着世子年幼,也可逐渐蚕食燕州势力。另外,无限骄纵燕王世子,到头来,也不过就是一个被宠的无法无天的废物罢了,这样的人,又能指望成什么大事呢。
比起先前的计策,这样的结果倒是让梁帝乐见其成。此刻,梁帝倒是有些感激燕王妃恰如其分的病重了。
玉贵妃回到宫中,却发现早先伺候自己的宫女全都不见了。倚翠宫里上上下下的人全都被换了一遍。
玉贵妃连连冷笑。笑自己太天真。以周玄苍的狠辣,但凡知晓此事的人,定是全部被抹杀了。
忽地只觉胸口一阵钝痛。
灵玉峰。
灵玉峰一定出事了。
玉姑体内有生死蛊。早先哥哥都会用名贵药材温养着,偶尔,她也能感受到生死蛊的动作。可此刻,她却觉得胸口只剩一片死寂。
她知道生死蛊还活着,只不过,母蛊没有被滋养,子蛊也沉睡了过去。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玉贵妃回想着,好像是在自己离开灵玉峰不久吧。那时她一心接近穆惟君,取得他的信任,丝毫没有在意生死蛊的动向。
如今看来,早在那个时候,灵玉峰就已经出事了吧。
玉贵妃抱着双膝蜷缩在角落里,她害了她最亲的人,害了一个为国为民,顶天立地的大将军,害了那么多无辜将士。她是这世上最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
想到当初为梁帝蒙骗,想到自己一心想要毒死穆惟君为君分忧,以为那便是正义之事。如今看来,她不过是为这宫里的富贵繁华迷了眼,为梁帝那抹假惺惺的柔情蒙了心。
“爱妃,这是怎么了,可有哪里不舒服,朕派人去请御医可好?”梁帝刚刚步入倚翠宫,就看到角落里满脸泪痕的玉贵妃,只觉心头一颤。
玉贵妃抬头看着这个威仪无限的男人,看着那只有在自己身上才会释放出的柔情的双眼。却已无力再去争辩质问什么了。
真相,她已经知道了,不是么。
他哄骗自己接近穆惟君,害他中毒,取得他的信任,拿到他手中可以调动十万私军的追风令牌。
玉贵妃却想,若真有那十万私军。穆惟君的下场,也必定不会如此惨烈了。
玉贵妃只是看着梁帝,曾经灵动无双的眼,此刻犹如古井般,波澜不惊。细看之下,那平静的水面下,尽是悔恨和苍凉。
梁帝说什么,她都听不见,她满心满眼,只有一个穆惟君。那个在无尽的大火中,依然傲然挺立的真男人。
第一百二十四章残酷真相(三)()
“惟君惟君”玉贵妃喃喃自语。
梁帝原本自以为挂满如沐春风的笑容的那张脸,顷刻间,只剩乌云密布。
“你在说什么?”梁帝的声音是说不出的阴沉。
玉贵妃出神的望着虚空中一点,仿佛穆惟君就在她的眼前。“惟君惟君”
梁帝怒不可遏,伸手狠狠的掐住玉贵妃的脖子。
可玉贵妃那波澜不惊的眼神,却深深的刺痛了他。
“来人,将玉贵妃关押朝阳宫密室。放出消息,玉贵妃病重,药石无医,于今晨,殡天。”
寂静的书房,只剩两个人浅浅的呼吸。
沉闷,压抑。
顾长珏负手而立,望着窗外那处早已被看过无数遍的景致。
阴沉的天空终是忍不住乌云的势头,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春雨缠绵,寂寂无声。
“十四年前,也是一个雨天。灵玉峰上,血水混杂着雨水,顺着山坡,流到了玉泉。小师弟死的时候,眼睛还大大的睁着,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满是恐惧。小满小小的身体,被砍成两段,稚嫩的脸庞再不复往日的笑容。还有秦伯,还有,师父”
“师父硬撑着最后一口气,等着我回来,他的遗言只有一句话,找玉姑。”
一字一句仿佛千斤重,压在玉姑的心上,她以为自己早已麻木了,可当残酷的事实从顾长珏的口中平淡的说出时,她的心口被撞击的生疼,本就残破不堪的心,已碎如泥沼。
“小顾,我身上罪恶滔天,我所做过的恶,罄竹难书。饶是死一万次,也断不能抵消曾经的事实。真相,你已经知道了,我这半生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今日醒来,也到了我赎罪的时候了。”
尽管已经见惯了残酷,尽管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来接受当年的真相。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灵玉峰上百条人命,不过只是因为玉姑拿走了害死穆大将军的半月散,为了掩盖真相,而惨遭灭口。
没有想到,穆大将军,竟是死于自己的师门秘药。
那样一个惊才艳艳,运筹帷幄的沙场大将,竟是死的如此冤屈。
不知过了多久,顾长珏才堪堪平复了心绪。
仔细回想着整件事情,他猛地发现,当年燕王的死,别有蹊跷。
“玉姑,当年燕王携心腹部将在冀州休整,可是真事?”
玉姑还沉浸在当年事中无法自拔,忽地听到顾长珏这样问,也隐约明白了个中疑点。
“确实如此。”
“那么燕王遇害,可是在冀州?”
“并不是,燕王仅在冀州停留两日,燕王妃身体刚刚有所好转,燕王便启程离了冀州。而燕王遇害,是在距冀州城外五十里处的吉山。”
“燕王被害之时,穆家军已经遭难。而从你的话中,想来当年皇上对于燕王在冀州休整,甚至后来的遇害,都十分诧异,似乎这并不在他计划之内。那么,燕王当初在冀州整军,是无意之举,还是有人故意为之呢。”顾长珏有些看不懂。
“为何燕王的亲信管家一口咬定杀害燕王的人,就是穆家军呢。要知道,那个时候,穆家军已经葬身盘龙峡谷了。”
“会不会,那个活着的燕王亲信,背叛了燕王?不然的话,燕王身边五千精兵,甚至还有高手护卫,怎么全部被杀,却独独跑了那一个。”玉姑此时也才发现,原来当年的事,竟有这么多疑点。
“我倒是觉得,燕王的事,背后另有人操纵。”顾长珏凤眸眯起一个危险的弧度。“玉姑,你既想为当年过错赎罪,那便听从我的命令。”
顾长珏的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温度。因为在他眼中,玉姑已是必死之人。只不过,在死之前,要将她的作用,发挥到极致。才不枉费他耗尽心力救她一命。
“放心吧,我会老老实实呆在后院,任凭你差遣。”玉姑心中也明白,她此刻,不过是顾长珏手中的一颗棋子,她只要做好一颗棋子的自觉,在关键的时刻,发挥她的作用就好了。
尽管这样做,也无法消弭她曾经的罪孽。
秦书白已不知在外面站了多久,屋子里的谈话,他又听进去了多少。细密的小雨打湿了衣衫,他却仍旧站在雨中,岿然不动。
直到屋里的顾长珏喊了几声,他才猛然回神。将眉间那抹厉色收敛起来,方才进了屋。
顾长珏也知道他心中难受,毕竟这样的真相,任谁也无法接受。
秦书白以为自己掩藏的极好,却不知,早在踏入屋子的那刻,顾长珏就已经感受到他身上的戾气。
“书白,咱们报仇的时候到了。”顾长珏没有去宽慰,因为这个时候,他心中所想,也只有报仇二字。
“属下要怎么做。”
“着万城将这封信务必送到阿笙手中。燕州局势目前并不明朗,燕王大婚的消息,也不知几分真假。冀州方面,还尚不知属于哪方阵营。阿笙已经夺了雍,并二州,此时将真相告知阿笙,也可助她看清形势,莫要落入别人的圈套。”
“属下明白。”
“至于京都,待阿笙收到信后,且看阿笙如何动作,咱们配合便好。玉姑身边加强护卫,万不可有失。另,传信书雯,准备撤离皇宫。”
“是,公子。”
二月底,西北的冰雪也渐渐消融,各方军马已陆续启程,尚未启程的将领们也都忙着准备攻城所用器械。
而此时的议事厅内,却是异常沉闷。
那封顾长珏从京都传来的信,就静静的躺在正中的大理石花案上。
“咱们将军顶天立地,在战场上乃是夺命修罗,打的北狄闻风丧胆,保了大梁十余年的太平日子,到头来,竟是这般冤屈致死。”风陌双眼猩红,胸膛因着巨大的怒气起起伏伏。
“咱们这就杀奔京都城,砍了那狗皇帝的头,祭奠穆家军枉死的兄弟。”风溪怒拍桌子,那大理石花案硬生生的被他震开了一条缝,足见他心中怒气有多盛。
不管下面将领如何吵闹,如何愤愤不平,阿笙都是默默的坐在一旁,不声不响,不悲不怒,像是一汪潭水,惊不起半点波澜。可叶星云却知道,这平静的水面下,潜藏的是怎样的惊涛骇浪。
对于穆家军,他敬过,恨过,怨过,而看到那令人发指的真相,就这样轻飘飘的写在一张纸上,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将他的心撞的粉碎。他才明白,从始至终,穆家军在他的心中,都从未变过,一如既往的敬仰着。
风桓在最初的震怒过后,渐渐归于平静,将那信上的内容,又看了一遍,虽然那字字句句都如万箭穿心般痛苦不堪,可他依旧强忍着。
“很明确,穆家军乃是为狗皇帝设计杀害,惨死盘龙峡谷。可按照时间推算,燕王所率燕州精锐部队是不可能与穆家军遭遇的。但在穆家军之后,燕州军也惨遭覆灭。那造成燕州军惨死的幕后推手又是谁?”
风桓不愧是追风三万骑兵的主将,单凭这番隐忍和理智,当世之中,又有几人能与之匹敌。
风桓一语惊醒梦中人。风家兄弟纷纷陷入沉思。
而阿笙和叶星云想的却是,当初叶叔的那番话,到底是几分真假。
叶星云鬼面下的俊脸,此时冷若冰霜。他心中升起一个自己始终不愿意接受的念头。
阿笙默默的看着他。似是读懂了他心中所想。
一直默默不语的阿笙,终于开口了。
“万城兄弟,劳烦传信顾长珏。燕州内部有奸细,我已部署好,三月初八,收网。先收燕州,再取冀州。京都之事,但凭他处置。”
“是,穆小姐。”
阿笙缓缓站起身,瘦弱的身躯此刻挺的笔直。负手而立,朗朗开口。“事已至此,伤心无意。众将听令!打起精神,整军待发!”
“得令!”
一众将领红着眼圈,洪亮的声音带着隐隐的颤抖,却丝毫不影响浑身的斗志。
众人退去后,厅中只剩下两人,相顾无言。
阿笙走上前,缓缓抬手,解下叶星云的鬼面,露出一张俊逸的脸庞,眼角一颗晶莹的泪,顺着脸庞完美的弧度滑落,落在了阿笙的手上。
泪滴冰冷。
阿笙温润的手抚上叶星云的头,将他揽在怀中。叶星云额头抵着阿笙的胸膛,在看不见的角落里,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落。
一室寂静。
再次抬起头,又恢复了一贯的冷肃。仿佛刚才那个脆弱的叶星云,不过是个幻觉。
可地上那一滩泪水,却无声的昭示着他的心痛。
“我依然相信,叶叔没有背叛父王。”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就像在陈述一番事实。
“我也相信。”
叶星云与阿笙都是极冷静理智的人。伤痛在心,却依旧保持清醒。敌在暗我在明,稍有松懈,便落入圈套,万劫不复。
“我在想,叶叔为何一口咬定是穆家军截杀父王。按信中所言。父王尚在冀州时,穆家军便已罹难。这么大的事情,燕州军的斥候不可能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叶叔作为父王亲信之人,定然也是知道的。可是到最后,燕州军全部灭口,唯独叶叔忍着最后一口气,等来了二师父。”
“当初我便有所疑惑,二师父明明在云山,又是如何及时赶到。要知道冀州距云山,也有百里之遥,更何况,二师父常年闭关练剑,极少下山。”
“后来我问过二师父,原是他在云山收到了一封挑战书。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挑战书送到二师父手里,此人功夫必是极高。二师父多年未缝敌手,便来了兴致。此人将比试的地点定在了棋盘山。二师父当即便下山往棋盘山来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又有线索()
“棋盘山?”
阿笙看了眼行军作战图。
棋盘山距冀州足有百里。若是策马疾驰,一日功夫足以赶到。
“对。二师父与那人比试,相互拆了上百招,那人落败,二师父倒是留了他一命。比试结束,二师父便打道回云山,而从棋盘山回云山途中,便要经过二道岭。”叶星云指了指地图上一个小点。
从地形图上来看,二道岭距吉山要翻过一座荒山。但对于习武之人,尤其是如李月楼那般轻功卓绝之人,翻过这座荒山,不过几息之间。
当时李月楼顺着二道岭慢悠悠的赶路。忽地看到晴空中一记红色的信号弹。
李月楼乃是江湖人,此人为剑痴,一心钻研剑法,寻求登峰造极之境,对江湖事尚且不闻不问,更别说朝廷事。
但李月楼因着是叶星云的师父,对燕王府多少有些了解。他一眼便认出那求救的信号弹是属于燕王府的。
便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过荒山,然为时已晚。燕王府亲随全部罹难,只剩一个叶管家,还有口气。
李月楼封住叶管家周身大穴,输入真气,护住心脉。吊着这么最后一口气,等来了叶星云。说出了燕王遇害的‘真相’。
“当时我尚年幼,一心只想仗剑江湖,对于朝廷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并不热衷。那时我便一心认定叶叔的话就是真相。直到后来,我扛起燕王府的职责,扛起保护燕州的重任,才渐渐发现,许多事,并不如表面那般简单。那一场惨事,穆家军和燕王府无一幸存,所有与之相关的人,一夜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虽然我知道其中必有曲折,可因为叶叔那番话,我始终认定罪魁祸首就是穆家军。”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遇到你之后吧,有些莫名的想法时不时的出现脑海,这么多年都没有查到一丝踪迹,很多事仿佛进入了一个死循环。我的心思开始有所动摇,从怀疑你的身份开始,这番心思便愈加的坚定了。虽然没有查出真相,但这么多年收集到的情报,也足以说明,这整场事件,不管穆家军还是燕王府,都是受害者。”
叶星云的语调平静,像是在诉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可阿笙却知道,平静的背后,又是怎样的苍凉。
“星云,李如林背后的人,或许就是当年杀害燕王府的背后主使。表面上看,二师父的出现似是无意,可为何那剑客偏偏选在棋盘山,又将时间定在燕王恰好整军冀州的时候。虽是无意,却也巧合。叶管家那番话,摆明了是让燕王府与穆家军互相憎恨,不死不休。可当时穆家军的精锐已经覆灭,挑起这样的恩怨,又是为了什么?”
阿笙心中有一条脉络渐渐清晰起来。“为了子虚乌有的十万穆家私军。”
阿笙话音落下,叶星云瞳孔微缩。
“他们忌惮那十万穆家军。而当世能与穆家军匹敌的,只有我燕州军。”
“没错。”阿笙说道:“而且,不管是燕州军还是穆家军,抑或是舅舅的云州军,都是正义之师,除了君主,断不会效忠任何一方势力。更何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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