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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你宠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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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没来得及反驳,只听身后的红莺说:“若蝉姑娘今日怕是累糊涂了,妹妹的岂能是乱人的?即便是你进了薛家的门,也该叫我家小姐一声姐姐吧?何况如今无名无份。”
阿宝心里大呼痛快,在后面兴奋的捅了捅红莺,又斜眼偷偷瞄了一眼薛怀锦,见他脸上并无怒意,胆子也大了起来。
那若蝉闻言并未气恼,只是一挑眉,讥笑道:“怕是累糊涂的人是红莺姑娘吧?若蝉身份再低微,也是你家男主人的朋友,你一个丫头,也有说话的份儿?”
红莺笑笑,不卑不亢的对着薛怀锦说:“姑爷,你这朋友好生有趣,今日第一次见到红莺便能清楚叫出我的名字,小姐在平阳也算有名有姓,她反倒两次认错,这样的谎话说出去也有人信吗?红莺本来不想说,可若蝉姑娘咄咄逼人,那就别怪红莺不留情面了。姑爷,这若蝉姑娘是认得我家小姐的,两个月前我和紫玉陪小姐去大佛寺上香,若蝉姑娘曾向我打听哪位是相府千金,我说我家小姐正在殿内,问她是何人有何事找小姐,她却说只是好奇,上来问问,既然在内殿,那就不看了。后来我与小姐准备离开,紫玉却把小姐的手炉落在内殿,红莺只好回头去取,正好撞见若蝉姑娘躲在殿角处偷窥小姐,一脸妒忌的表情。”
薛怀锦一脸狐疑的看了若蝉一眼,若蝉急道:“怀锦,别听她胡说,没有的事,我真的不认识她们。”
阿宝扯扯红莺的衣袖,趴在她耳边说,“怎么编得像真的一样?”
十章:约会喽~~
阿宝扯扯红莺的衣袖,趴在她耳边说,“怎么编得像真的一样?”
红莺不理她,接着说:“小姐和姑爷成亲那日在相府后门,依若蝉姑娘的傲气,怎么可能同一个丫鬟推心置腹的说了那么多与姑爷曾经的恩爱往事,明明是知道那就是小姐,才故意说来气她的。再说“香·艳”里发生的事,若不是你派人传信约小姐在那里见面,小姐怎么会在新婚之夜一个人走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再说在画舫里,你若不知道她就是小姐,又怎会冒着生命危险拉她一同躲在暗格子里,又费尽心神说了那么多你和姑爷只见男欢女爱的情事让小姐难堪?若不是受你刺激,小姐又怎么会想不开投了碧池?”
红莺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说完就见若蝉一脸惨白,嘴唇哆嗦着反复说着你胡说你胡说,我没有我没有这两句话。
薛怀锦的眉头倒是皱了起来,看了眼阿宝,问,“这些事你怎么不和我说?”
阿宝嗔道:“你早被狐狸精迷了心神,同你讲了又如何?早知道要受这样的委屈,还不如不嫁!”说罢狠狠跺了跺脚,拉住朱航就走。
见二人走远,红莺才提醒薛怀锦,“小姐的母亲去世后,丞相大人鳏居十年未曾续弦,小姐自小被父母之间的真情所感,曾说过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这样的话,姑爷与她成亲当日便发生这许多事,叫小姐怎能不心寒?姑爷若是相信红莺,便听我一句劝,小姐是断断不可能与其他女人分享一个夫君的,若是姑爷在意小姐,便一心一意对她,断了往日那些情缘,若是不甚在意,不如及早给她一纸休书,放她自由。”
说罢也不看薛怀锦的表情,抬脚去追阿宝与朱航,行至宫门外,早已不见了三皇子府的马车,只好独自一人返回右相府。
曲禹山下,碧水池旁,朱航与阿宝两人一前一后,缓缓往山上走去。
“喂,累死了,快停下歇歇吧。”行至半山腰,阿宝耍赖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捶着小腿。
朱航一挑眉,“你可是欠着我一个条件,今日权当还了我这个人情。”
“还,还,没说不还,休息一会儿总可以吧?喏,坐会儿。”阿宝指了指身侧一块光溜溜的大石头,示意朱航坐上来。
朱航屁股还没坐稳,就见阿宝的大眼睛叽里咕噜的乱转一气,抬眼看他,目光殷勤得让他汗毛都竖了起来。
果然没一会儿,阿宝笑得虎牙都露了出来,贼兮兮的问,“你们家人的关系好像挺乱挺复杂的啊。”
“嗯。”
“能和阿宝说说嘛?阿宝好奇的很。”
朱航叹了口气,“你看看你,姑娘家家的,就那么往地上一坐,成什么样子?”
阿宝连忙站起来,拍拍屁股挤到朱航旁边,巴巴的望着他,就像一只望着肉骨头又吃不到的小狗,满眼的渴望。
朱航忍不住笑了笑,不太自然的往旁边挪了挪,与阿宝离开一点距离,方开口说,“我们兄弟俩的事,本也不是什么秘密,满城百姓中,怕是不知道的人极少。父皇后宫佳人无数,膝下皇子却只得三个,我与大哥乃一母所生,二哥则是先皇后的遗子。我与大哥相差七岁,母妃生他时父皇虽未统一全国却已经在箱根城称帝,后宫建制皆已完备,母亲本是皇后宫中一名宫女,承宠后被封为更衣,没有独立的宫殿,不能亲自抚养幼儿,大哥便被送到先皇后宫里,先皇后贤良淑德,待大哥亲如己出,待母亲也极好,只是生二哥时难产,早早的去了,先皇后去世后,萧贵妃掌管后宫,她自己膝下无子,对大哥和二哥便百般刁难。母亲原本无意争宠,但为了两位皇子,不知使了什么手段重获父皇的宠爱,两年中连晋四级,终于夺回了大哥和二哥的抚育权,一年后,又有了我。”
阿宝茫然的问,“那样不是很好?你大哥现在又为何要这样对待你与如妃娘娘?”
朱航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母妃接回大哥时,他已六岁多,本来小时对母妃印象极浅,后又遭萧贵妃离间,对母妃很是排斥。后来经过几年的感化,才与母妃渐渐亲厚,但却总是小心翼翼的,不肯敞开全部心扉。但是他待我却是极好的,父皇赏他一只大食进贡的角梨,他把大半都给我吃,等到我吃得胃里撑不下,他才肯把剩下的吃掉。每当过年过节,宫里按位份分下衣料,他也总是把最好最柔软的给我,剩下的才留给自己。”
说到这里朱航仿佛沉入了过去的回忆之中,目光温暖柔和,半天没有出声,阿宝忍不住提醒,“阿航快说啊,后来怎样了?”
朱航略微一愣,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阿航啊,哎呦,不会又治我那个什么大不敬之罪吧?”说罢捂着嘴巴嘻嘻的笑。
朱航轻咳了一声,阿宝突然又问,“你阿娘平时叫你什么?哦,我是说如妃娘娘,你的母妃。”
“私下里母妃叫我幺儿,我叫她阿娘。”
“那太子殿下呢?”
朱航想了想后回答,“大哥对母亲恭敬有余亲热不足,人前人后都称她母妃,而母妃则叫他阿骁。”
阿宝摇着脑袋说,“幺儿和阿骁,自然是幺儿比较亲近,你母妃本就对你兄弟二人分了亲疏,难怪你大哥心里不平。”
朱航忙说,“并不是这样的,母妃对我们一向一视同仁,只是那件事之后,大哥便对我们极其冷淡,母妃对他再好,都如铁锤砸到棉花上,轻而易举就被化解了力道,久而久之,言辞行动都变得小心翼翼了。”
“那件事是什么事?你快说你快说呀。”
朱航无奈,“你摇着我的胳膊让我怎么讲啊?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怪大哥心里积怨已久,有了突破口,突然间爆发了。那是我七岁那年,大哥十四岁,有一日我嚷着要去骑马,但母妃说我年纪太小不准我去,于是我便去求大哥,大哥对我一向有求必应,瞒着母妃把我带到上林苑,当时我年纪小不懂事,挑了匹最高最大最难驯服的马骑,大哥带着我骑上那马,没跑多远马便上蹿下跳,把我和大哥从马背上直直甩了下来,我当时头磕在一块大石头上,顿时血流如注不省人事,由于是偷溜出来的,我们俩没带随从,恰好母妃带着丫头从御花园赏花途径上林苑,见到我满脸是血的样子吓得魂不附体,她抱起我匆忙往回走,并责怪大哥不该带我来骑马。当时母妃心急也没有发现大哥没跟上来,等晚上一切稳定时才想起半天没看见大哥,着人去上林苑找,发现大哥左腿摔断,已经疼晕在地上,自此大哥落下残疾,对我和母妃也充满敌意。”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怕是那事之前你大哥便已对你心存妒忌,觉得如妃娘娘待你比他好吧?”
朱航点头道:“那时我年纪尚小,母妃自然要多花心思在我身上。”
阿宝突然跳起来,“你大哥怎么像小孩子一样,这样的飞醋也要吃,比阿宝还要任性!”
“大概是觉得小时候母妃没有养育他本就对不起他,后来自然要加倍疼爱,期望得高了,失望也大。”
“那他如今便要处处和你作对了?”
朱航叹了一口气,“凡是我想要的,他都要抢,父皇夸我一句,他也要找我的晦气,处处与我争锋相对,不顾后果,不计代价,导致如今父皇对他日渐失望。”
阿宝看了朱航一眼,小声嘀咕,“我看太子确实没你有才情,那么鲁莽,怎么能治理好天下?”
朱航也站了起来,掸了掸衣服,沉声说,“这些话和我说说也就罢了,休要传到外面去,我如今事事低调,处处忍让,就是不想让大哥对我心存顾忌,父皇对我多一丝喜爱,大哥便对我多一丝怨恨,为了让他安心,我甚至连选妃都未能如愿……”
“哎呀,我又不傻,当然不会见人就说,你说要去哪里来着?快走吧,天都要黑了。”
未等朱航说完,阿宝拉着他就往山上走,朱航无奈咽下没说完的半句话,紧着走了几步,来到阿宝身前,引着她往高处走去。
约么走了半个时辰,两人来到山顶,曲禹山高百十来丈,俯瞰山下碧绿一片,碧池水环绕山脚,浩瀚的大河缩了一弯新月。
阿宝啊啊叫了几声,大呼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朱航却领着她继续往前走,路已是平地,走不多远,眼前竟然出现一个大洞,阿宝趴在洞口往下看,里面怪石嶙峋,竟是些尖尖的石柱,看着好生眼熟。
“这不是那日……”
见朱航点头,阿宝啧啧称奇,“你怎么找到这洞口的?后来又来过这里?”
朱航笑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说罢拉着阿宝继续向前走。
行至半柱香的功夫,眼前已经是一片树林,小路陡然向下,大概是通往山下的小路。
朱航没有走小路,而是领着阿宝钻进树林,又走了半柱香的功夫,林中出现一块空地,地是新翻过的,土地松软连杂草都没有,地中央隆起两块新土,土堆前各有一块木碑。
阿宝扭头问,“你为何带我来这里?这两堆新土又是谁的坟墓?”
十一章:婆婆茶~~
阿宝扭头问,“你为何带我来这里?这两堆新土又是谁的坟墓?”
朱航不做声,把阿宝推到墓前,只见两个坟墓中大的上面写着,白毛狼王与爱妻爱子之墓,后面稍小点的墓碑上写着群狼烈士之墓。
阿宝没好气的说,“杀了人家再来立碑修坟,又有何用?”
朱航苦笑,“我若不杀它们,今日这墓碑下埋的便是我们两个。”
“那小狼才那么小,又无意伤害我们,为何不能放过它?即便不带回去养,也可以放归森林啊。”
“阿宝,你难道不懂放虎归山的道理?当日之事,我如今仍不后悔,修坟立碑,乃是我对他们的精神崇敬的表达,并不是弥补。”
阿宝气得不行,可看到朱航手指皲裂,指缝里都是洗不掉的泥土,知道他做此事必是亲力亲为,他一介皇子,能做到如此委实不易,也明白他所说的并非全无道理,自己不该再无理取闹。
阿宝表情一软,呢喃道:“阿航,那以后每月初一,我们都来为这墓碑除草翻土,好吗?”
朱航朗声道,“好,一言为定!”
两人走到山下,天已大黑,阿宝累得不行,上了马车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行至相府方才悠悠转醒,见朱航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凶道:“看什么看?”
朱航把脸别过去,憋笑憋的很辛苦,“口水……”
阿宝大窘,胡乱蹭了几下便慌忙跳下马车,走到大门口又突然回头喊,“别忘了下月初一曲禹山!”
朱航笑着点了点头,驾马掉头往回走。
右相府花园小径旁,红莺冷着脸拦住阿宝,皱眉说:“小姐,姑爷在你房里等了一个下午了。”
阿宝吐吐舌头,“玩儿得忘记时辰啦!红莺快走,腿都要累断了,回去好好歇歇。”
红莺身子未动,沉声说,“小姐,请三皇子帮忙只是权宜之计,万不可弄假成真。他一介皇子怎么玩儿都行,你可是有夫之妇,自然要注意分寸。”
“好啦好啦,记住啦记住啦,只是一起爬爬山,有什么好注意的?红莺好啰嗦哦,快走快走。”
推开房门后红莺和阿宝皆是一愣,屋里薛怀锦坐在八仙桌前悠闲的品着茶,见到阿宝,温柔一笑,他身后的榻上放了两个大包,旁边的紫玉还在忙活着将琐碎的日常用品往包裹里面塞。
“阿宝累了吧?估么着你快回来了,夫君为你泡了茶,现在温度刚刚好,快来,喝一口解解乏。”
阿宝绕过他,“咕咚——”一声往榻上一倒,“不喝不喝,累死了,腿好痛,紫玉,快来帮忙锤锤腿。”
紫玉还在为没能见到三皇子的事情闹着别扭,走过去拉长着脸有一下没一下的锤着,弄得阿宝嗷嗷直叫。
薛怀锦见状打发红莺和紫玉出去,坐在榻上自己用手掌轻轻的揉,阿宝舒服的呜呜两声,笑道,“夫君,你这手艺哪儿学来的?可以当营生赚钱啦。”
“为娘子揉腿自然要尽心尽力,对了,我让紫玉把你日常所用的东西整理好了,一会儿我们便回府吧。”
阿宝一下子蹦起来,“这么急?我还没跟阿爹说呢。他会舍不得阿宝的。”
薛怀锦笑笑,清清嗓子故作严肃状,“这件事娘子不必担心,晚膳时我已和岳父提过接娘子回府的事,他说让我赶紧把你这个祸害接走,没的在相府里惹出什么麻烦事来,对薛家可不好交代。”见阿宝气得鼓起了腮帮子,哈哈笑了几声,“我学的可是岳父大人的原话,丝毫没有添油加醋,还怕你尴尬,故意省去了岳父老人家那夸张的表情。”
阿宝气不过,一下子扑上去,薛怀锦被她柔软的身子压在榻上,眸色渐渐变得深重。
阿宝捅了捅他的胸口,愣愣的问,“夫君不舒服吗?怎么身上如此僵硬?”
薛怀锦赶忙往旁边闪开,有些不自然的点了点阿宝的头说,“整天就知道没头没尾的胡闹。”
阿宝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突然皱眉揪起了薛怀锦的耳朵,“你这么三言两语的就把我骗回府了?世间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薛怀锦脸上淡淡的,“若蝉已经回了画舫,再说今日你与三皇子之事,也算与我扯平了,还赖在娘家不走,没这个道理。”
阿宝见薛怀锦虽然是笑着,但言词中已多了几分严肃,也不敢再闹,起身拿了包裹委委屈屈的说,“夫君,我们走吧。”
薛怀锦却突然大笑起来,“瞧你就这么点出息,稍微吓吓,怎么气势全无?母老虎突然变成了小病猫。”
阿宝闻言一下子猴到他的背上去,边拍打他的肩膀边叫,“叫你唬我,叫你唬我!”
两人笑闹着出了门,门外红莺红着脸转身欲走,紫玉却一把伸手捂住眼睛,“唉唉,你们两个怎么也不背人的?我与红莺可还是黄花闺女呢。”
阿宝呸了一声,“哪家黄花闺女成天做梦要见三皇子殿下?”
紫玉红着脸一跺脚,一溜烟的跑回房内,闷着声喊,“我去帮小姐拿东西!”
薛府内院,一大早红莺紫玉便开始端茶倒水的忙络,薛怀锦生意繁忙,每天早出晚归,昨夜虽是三更半夜才安顿好,今早依旧是天未亮就起了床,这会儿已经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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