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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你宠谁?-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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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孩子作伴,日子会好过些。”
如妃摇了摇头,“我知道不能抚养自己孩子的痛苦,当年为了夺回儿子,我与宫里所有的女人斗,差点成魔,后来虽是夺回了孩子,却也变得不再是自己了,那样的苦难我不愿在加诸在别人的身上,左右寂寞的日子也已经过惯了,没什么的。”
南宫门口,朱文夫妇两个早已等在那里,朱文对朱骁兄弟两个的感情与那两兄弟有有些许不同,除了血浓于水的兄弟情义和从小一起长大的相互依存之情外,还有一丝感谢和退却,他从小受如妃娘娘关怀,总是对于朱骁朱航抱有感激,只要是他们俩看重的东西他从不去抢,即使自己也十分想要,朱骁是太子,那么他就隐藏自己的才华不让锋芒暴露,朱航深得圣上宠爱,他便故意和皇帝逆着来,让皇帝对自己不再重视。
直到前些天老皇帝将他们兄弟三人叫到跟前,那两兄弟都明确表示对皇位没有兴趣,他才接下了皇太子这个名号。
兄弟三人说了会儿话,朱骁见安舒雅面有倦色,也不想多做耽搁,和两人道别,启程了。
昨晚已经和父皇道过别,见父亲身体有所好转,朱骁也放了心。
坐在马车里,朱骁一路与安舒雅说着沿途的精致,见安舒雅一反在宫中的倦态,双眼放光,恨不能下车自己步行。
朱骁叹了口气,问,“知道我为何能无怨无悔的卸下太子之任吗?”
安舒雅自然知道他是不想她在宫中太辛苦,却故意不说,摇着头反问道,“你说为什么?也许是你能力太差,皇上对你失望了呗。”
朱骁也不生气,刮着她的鼻子说,“父皇早对我失望透了,要废早废了我千百回了,这次是我主动提出的不做太子。”
安舒雅舒服的往朱骁怀里窝了窝,“我知道,你是为了我。”
“你的夙愿,我和你一同完成,蜀地名山大川众多,够你研究一辈子。”
安舒雅眯了眯眼睛,被马车颠得有些犯困,听了朱航的话也不觉得怎么感动,大有老夫老妻平淡中见真情的淡然。
朱骁看着她困了,故意往下低了低身体,让安舒雅能够舒服的枕在他的肩头,安然睡去。
朱航这边的行程进行的并不顺利,病根在阿宝那里,朱航要走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不走不行,可阿宝偏要留在相府等父亲回家,说什么也不肯跟着朱航走,这不,两人僵上了。
朱航因为阿宝的缘故已经在原定的行程上拖延了两日,若是再不走,怕是父皇都要急了。
来解决问题的还是展鹏,大概是最近爱情事业两顺,展鹏笑得尤其春风得意,拍了拍朱航的肩膀说,“上次谢莎莎的事兄弟我感激你,帮你弄走一个江芷,这次再帮你搞定赵宝妍,算是买一送一。”
朱航求之不得,连忙将展鹏带到相府去。
阿宝正在桌边发呆,展鹏人未到笑声先传了进来,阿宝无精打采的说,“大哥有何贵事来访?听说你被封为威武大将军,统领十万精兵,还不赶快去戍边?”
展鹏这才推门进来,阿宝一看他身后跟着的人是朱航,心中一酸,别过脸去。
紫玉出去倒茶,阿宝又问,“大哥不会是来当说客的吧?”
展鹏一改往日嬉皮笑脸,严肃的说,“是你阿爹有了消息,原来他被逼跳崖之后被山里一户农家所救,因为怕被追杀只好改容换姓现在山里隐居了下来。”
阿宝大喜,一下子站起来,带翻了茶杯,朱航连忙帮她擦裙子,念叨,“怎么还像个孩子?”
阿宝也不理朱航,一叠声的问展鹏,“那我阿爹现在在哪儿?”
展鹏看了看朱航,摇头摆脑的说,“在箱根。”
“那不是阿航的封地?你不是阿航请来诓我和他同去箱根的吧?”
展鹏撇了撇嘴,“我也是谁轻易能请得动的吗?”
“那你说说,我阿爹既然已经找到了,为何不回平阳却要呆在箱根?”
“这个嘛,自然是我跟他说了你也要去箱根,他才留在那里等你的。”
阿宝又转过头问朱航,“他说的可是真的?”
朱航倒也是第一次听说右相有了消息的,展鹏那人的性子又让人琢磨不透,若让他保证展鹏刚刚说的是真的,他还真的没有把握。
见朱航久不出声,展鹏很受伤,这时紫玉端着茶壶进屋倒茶,展鹏便指着她说,“你就算不为你阿爹考虑,不为敏王考虑,你也要为你这情同姐妹的丫头考虑考虑啊,宋天来势必要跟着敏王到封地去,这丫头也肯定要留在你的身边,人家小两口新婚燕尔的,你就忍心将两人猜散?”
见阿宝有所动容,展鹏又说,“你赵宝妍也不是怕流言蜚语的人,在平阳城你都在三皇子府住了那么久,在箱根人们怕是连敏王有没有王妃都不知道,你在那里又有谁会笑话你?再说敏王为了你把和江小姐的婚事都推了,你若是不跟他去,他不是要孤家寡人生活了?到时候没人疼没人爱的,多可怜啊。”
阿宝慢慢将头低下,心里其实已经开始动摇,她只是觉得不该和朱航这样牵扯下去了,她没有得到薛怀锦的休书,连下堂妻都算不上,他又是那样的出身,只觉得两个人之间真的隔了太多的东西,让她不住的想后退。
“就算你不觉得他可怜,可是你呢?你就不可怜可怜自己?你那么喜欢他,他这一走也许几年都不会回来,你就不想他?”
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阿宝抽抽鼻子,流泪了。
朱航见状十分心疼,推着展鹏的胳膊赶人,“我让你来劝人的,你却给劝哭了,快出去别再惹她了。”
阿宝抽噎着说,“不关展大哥的事,是我,是我……”
“你怎么了?”
“是我也觉得自己离不开你,可我又恨自己离不开你,阿航,我觉得我好无能,将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团糟不说,还把你也扯了进来,若是没有我,你现在大概已经带着江芷上路了,过两年儿女膝下,会很幸福的。”
朱航连忙给展鹏打眼色,展鹏默默的退了出去,并且十分贴心的从外面把门给关上了。
朱航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阿宝抱在怀里,安慰道,“我不喜欢她,她即便嫁给我我们也不会幸福的,我更不会和我不爱的人生孩子,那对孩子也是一种不幸。阿宝,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无论做什么,只要是两个人只手相携,就是一种幸福,也许是相拥站在山顶看风景,或者是为一些平常的小事吵架拌嘴,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只要心在一起,都是幸福的。”
阿宝昂起哭花的脸问朱航,“那我们会幸福吗?”
“会的,我会给你幸福,因为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我给你幸福,就是给了自己幸福。”
阿宝再次埋首在朱航的胸口,心里暗暗的说,我信你。
往箱根城的路上,几辆马车前后排成一排,行得极慢。
其中一辆马车上传出女子的娇笑,银铃般的很是动人,笑声惊动了林中的小鸟,鸟儿们纷纷扑扇着翅膀飞起来,却没有离去,而是在马车顶上的天空中绕圈圈,显然是将那笑声当做自己的同类发出的声音。
骑马走在车队最前方的朱航见状脸上泛起微笑,朝身后马车望了望,对领头的车夫说,“我们不赶行程,车驾得再稳一些。”
那车夫直擦汗,心道再慢,就算他同意马都要发火了,还不如让蜗牛来拉车的好。
马车内阿宝与谢莎莎一人一颗酿梅子,吃得不亦乐乎。
“莎莎,你不是说你那未婚夫花名在外,不仅夜夜沉醉花街柳巷,传说更是对良家妇女有特殊癖好,他镇守的北关大姑娘小媳妇人人视他如洪水猛兽,那里白天晚上都见不到半个女人,全是怕被他看中强要了去,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吗?这样的男人你也敢要?”
谢莎莎将窗帘撩起来,朝外面吐出果核,说,“所以说道听途说的话都不可信啊。”
“那你不再想太子了?”
谢莎莎脸色瞬间暗了下来,淡淡的说,“我被抓关在刑部大牢时,太子没有念在青梅竹马的情谊来看望过我一次,你不知道那时我有多惨,和老鼠同吃同住了好几天,睡的是稻草,盖的是发馊的臭被单,要不是展鹏,现在我也出不来,还在那牢里和老鼠作伴呢。”
“你这是喜欢还是报恩哪?”
“臭阿宝,我若想报恩有的是方法,何必搭上自己?”
“那这么说,你是喜欢上他喽?”
“他是个好人,你看着好像没个正经,但是你想一想,到了他手上的事情,哪一件他办的不好了?没有一件吧,所以说这人还是挺靠谱的,就是说话随便了点。”
“可你不是说他有不良嗜好吗?”
“不了解才那样说的啊,他其实也有一段很灰暗的过往,说简单点就是被女人给甩了,想不开,所以也曾经醉生梦死过,我所说的那些不良嗜好,大抵是他最最痛苦的那段日子所做出的傻事吧。”
想到那日在碧池边上展鹏差点□自己,阿宝也觉得那时他确实是有些不对劲的,原来还有这样的往事。
谢莎莎苦笑了一下,又接着说,“说他为情做过傻事,我又何尝不是?同是天涯沦落人,更有同病相怜的意味,不知不觉就觉得还是彼此最适合了,何况我现在的处境,有人要我那是我的福分了。”
阿宝拍了拍莎莎的肩膀,安慰道,“别这么说,你好歹算个美女,即使有过污点,也还是会有不怕死的登徒子敢娶的。”
“赵宝妍,你这是活腻了吗?好好说几句话就又来气我?”
看谢莎莎横眉怒目的样子,阿宝哈哈的笑了起来,“这才是我认识的莎莎嘛,说话轻声细语的,我会以为在和一只鬼在聊天。对了,左相怎么样了,行刺一案牵扯到他了吧?”
谢莎莎稍微黯然,揪着衣袖子说,“你没听说吗,我爹已经告老还乡,比我们早几日启程回老家临县了。”
“最终还是受到牵连了吗?”
“阿爹的确不知道我做的这些事,若说牵连他未免勉强,不过皇帝多疑,这次虽然找不到证据治他的罪,可是心里也不会再信任他,以后若是再有个什么差池,怕是要加倍整治他,左右都不会再受到信任,还不如早点卸甲归田,也好过风光这一时,今后脑袋搬家。”
“谢相好强一辈子,这样的结果他如何能受得了啊。”
“总要学会自我调节,就像我,不也要改名换姓的过下辈子吗。”
阿宝点了点头,“我们都变了,长大了。”
展鹏虽然和朱航他们同一日出发前往箱根城,却是独自一人骑马而去,因此比朱航他们早到了几日
65、六十五章:双飞燕~~ 。。。
,如今已经在敏王府里住下,舒服得紧。
与右相赵刊接触的探子又传回信来,说藏在都灵山里的军队如今粮草已经供应不上,军心涣散。
原来赵刊在山上养伤时无意中遇到隐藏在大山深处的军队,伤好后便乔装成伙夫混进了那里,起先头领对于他这样新来的人并不信任,他不敢轻举妄动和外面联系。
有一日负责砍柴的王二病了,求他帮忙出去捡柴火,他才得以出了营队,很巧的是走出不远便遇到了展鹏派来寻找他的探子。
与探子简单交涉了几句,定下了接头的暗语,他才又潜回了营队里。
待朱航他们到达敏王府,已是三日之后,等几车的行李全部安顿好,天都已经黑了。
阿宝没见到阿爹,撅着嘴不肯吃饭,朱航左哄右哄也哄不住,没办法又叫来了展鹏。
展鹏来了也不说话,从怀里掏出一叠小纸条来,阿宝狐疑的展开来看,竟然是阿爹的笔迹。
纸条有十来张,每张只有十几个蝇头小字,从第一张往后看了,才明白阿爹这是潜进薛怀锦的军队里去了。
朱航还没见过这些纸条,也凑过来看,最后几张写着:米已无,靠玉米糊果腹。粮断,挖野菜吃树皮,军心散。断粮三日,已有逃兵。
看完最后一张纸条,朱航问展鹏,“依你看我们动手的时机是不是已经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没有完结,因为我还没写完,顺利的话正文明天完结,最迟后天,番外可能还要多等几天。
66
66、终章:定乾坤~~ 。。。
看完最后一张纸条,朱航问展鹏,“依你看我们动手的时机是不是已经到了?”
展鹏笑了笑,摆手道,“不急,再登记日,反军内必然大乱。”
果然不出五日,赵刊的纸条按时送来,上面只写了几个字:军乱,自相残杀。
朱航看了纸条后将展鹏叫到书房,关上房门,密谋了起来。
展鹏说,“时机到了。”
朱航说,“不,右相只说反军自相残杀,既然是这样,那军中必分两派,一派主张逃,一派主张留。主张留的那派一定是前朝的忠诚捍卫者,拼着饿肚子也要找机会谋反,这些人最是不怕死,我们若是与他们正面对抗,损失会很惨重。不如再等两日,他们两败俱伤之时,我们再坐享渔翁之利。”
“就怕他们耐不住,提前反了。”
“一群若兵残将又能反到哪里去?再说不是还有右相在山中坐镇吗?若是反军有异动,他自然会想办法通知我们。我们的军队调集得怎样了?”
“封地自养军队十万有余,且都分布在以箱根城为中心的周围城镇,我想以现在的状况用不着调兵,只箱根城这两万军队足以应付。”
“丞相说薛怀锦的反军人数有三万余人,虽然现在能力大减,但还是不能疏忽,你现在就去下令从临县调军三万,与箱根的两万军队整合,再命令周边地区的军队严正以待,随时准备接应。”
展鹏笑着说,“你严肃的时候可真是养眼啊,眉头皱得让三十岁的妇人心疼,眼里的锋芒让二十岁的小媳妇发春,抿紧的嘴角让十几岁的大姑娘心动,你说说,还有哪个女人会不为你的姿势所倾倒呢?”
“谈公务,莫聊天,我刚刚说的,你现在就去办了。”
展鹏嗤了一声,道,“你交代的事我哪件没办好?公务这样无趣,逗逗闷子都不行?”
朱航真是拿他没办法,推着他往门口送,“行行行,我现在就告诉你,全天下的女人都觉得我是块宝,就只有家里那一个只当我是根草,总是想随随便便就把我给扔了。”
展鹏已被推到门口,挤着门口转过身来,“她即便当你是草,那也是惊心养在花盆里的兰花草,整日放在眼前看,连摸一下都不舍得,怎么会随随便便就扔了呢?只是那草太呆,总是感觉不到。”
朱航还想再问,展鹏已经哼着小曲转了出门去。
清平十一年二月初二,龙抬头。
右相赵刊又从山里传出纸条,说薛怀锦的反军正是分裂成两伙势力,一伙人已经独自出了山,散了各回各家,另一伙人对当今朝廷的怨恨很深,誓死不肯离去,薛怀锦为避免两伙人两败俱伤,下令愿意留下的便留下,愿意走的也可以走,这才避免了一场内战。
剩下的人数不多,只有三千人不到,但是多数会点武功,是反军中的精英。
薛怀锦在平阳的店铺虽然都被查封,但是他身上绝不可能没有银票,所以只要这三千人混出山去并且分头行动,他未必没有资金让他们混进平阳。
薛怀锦宫中的内应除了那日带红莺进宫的宫女之外一定还有其他人,且这些人能接触到很中心的事情,一旦让薛怀锦这些人混进平阳城,怕是一次次的行刺又要来了。
朱航当机立断,与展鹏谋划作战方案,已经在箱根的五万军队呈扇面型往反军聚集点推进。
敏王府中阿宝正与谢莎莎嗑瓜子聊天,根本不知她的爱人正在围剿她的前夫。
薛怀锦并非等闲之辈,在山中设的岗都是在大树的树中央粗大枝杈上建的木屋,有兵士轮流上去站岗。
赵刊早已经将哨岗的分布画给了朱航,但是因为是在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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