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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你宠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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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鹏点点头,丝毫不见外的拍了拍紫玉的肩膀,道,“要不要附加一个消息给你?”
紫玉疑惑道,“给我?什么消息?”
“宋天来在箱根城三皇子别院可是很受欢迎哦。”
紫玉柳眉倒竖,怒道,“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关系你自己心里清楚。”说罢也不看紫玉脸色,蛇一样轻便的溜走了。
紫玉气得直跺脚,心里将展鹏骂了个狗血淋头,蒙上被子翻来覆去直到半夜也睡不着觉,愤愤然起身喝茶又不小心打碎了茶杯,一气之下又将宋天来骂了几遍,心中郁闷这才消退,躺在床上睡熟了。
展鹏的动作很快,第三日林公子便提着点心带着郎中上门来了,柳若蝉躲在屋里不敢出来,没办法薛怀锦只得出面,希望能够遮掩过去。
可是他们越是阻拦,林公子便越是觉得事有蹊跷,本来也只是将信将疑,如今倒是有几分真信了,他拨开正在找各种理由阻拦自己的薛怀锦,也不多话,只朝那郎中使了个眼色,那郎中便上前,不由分说拉过柳若蝉的手。
也就是眨眼的功夫,郎中便皱着眉头回来复命,林公子问,“胎儿可好?”
“回少主的话,不但不好,而且已经小产多日了,如今夫人身体尚虚,而且有外染热症的征兆。”
郎中口中热症一词一出,满屋子人全部都退了一步,柳若蝉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哆哆嗦嗦的问,“你,你,你说什么?什么热?什么症?”
郎中已经去屋外的井边打水洗手,那迫不及待的样子,活像柳若蝉身上有什么脏东西,洗不掉便会传染一样。
待他回来,屋子里的人已经全部退到屋外,只听到柳若蝉嚎啕的哭声,分外耍�
林公子怒道,“薛怀锦,你便是这样照顾我的人吗?还想谈什么合作?别痴人说梦了!”说罢转身就走,不管薛怀锦怎样说小话赔不是,他都义无反顾,走的分外坚定。
郎中紧随而去,留下薛怀锦一人站在门口,怒骂道,“你这个娼妇,不但不安分守己,还胡作非为染上那等羞病,如今林公子对我辛子门翻脸,都是你的错!他如今恨透了你,赶你走我还有希望赢回他的支持,若是还留着你,那就真的毫无可能了。若蝉,你我相识多年,又救过我的命,我不赶尽杀绝,相反,只要你不很过分,我还会继续出钱养活你,但不能在薛府。我在城郊谢屯有一间顶账的房子,那里远离尘世风景极好,是个养病的好地方,你的病会传染,不适合在人多的地方居住,也不能有丫头近身伺候,你搬过去住,每月我会着人给你送些生活补给和药物,物资上是无虞的。”
柳若蝉闻言放声大哭,却没有和薛怀锦说一句话,屋外之人等了一会儿听着哭声渐弱,才抬脚离去。
夜里,柳若蝉屋里起了一场熊熊大火,阿宝的院子离她甚远,都能看到红光漫天,烟气熏得人直咳嗽,半晌紫玉推开阿宝的房门,说,“柳若蝉自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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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五十六章:小红杏~~ 。。。
夜里,柳若蝉屋里起了一场熊熊大火,阿宝的院子离她甚远,都能看到红光漫天,烟气熏得人直咳嗽,半晌紫玉推开阿宝的房门,说,“柳若蝉自焚了。”
阿宝笑着说,“好哇,死得好,至少壮烈,不像妞子那样委屈。”
笑着笑着,眼泪流了下来。
第二日,府上下人忙得不行,薛怀锦一早便急急忙忙的带着红莺出门去了,柳若蝉那院子整个烧得焦黑一片,人物不分。
管家找来几个丫头清理废墟,在床榻的地方找到一具焦黑的尸体,模样已辨不清除,看那身量却是柳若蝉的,打发人抬了出去,按照薛怀锦的吩咐买了上好的红木棺材安置了,择日厚葬。
阿宝不禁感叹,生时那样美貌如花的一个人,却是这般死法,样貌都看不清了。紫玉却说,生时脸是美的心却是丑的,死了虽然模样不好看,但却没有办法再作恶了,也算是好事。
于是这样,阿宝的心情依然不好,想着一年前的自己单纯美好,不怕天不怕地,别说是人,就连猫狗都不曾害过一只,如今半年功夫不到,什么下毒,什么釜底抽薪,手上竟然已经沾了人命了。
多么怀念过去单纯美好的生活?而她,还有希望回得去么?
即便是有幸跟了阿航,就少得了阴谋算计吗?只他那一个母亲,就够她头痛的了。
阿航,也不知他现在如何了,在箱根城生活如何,有没有认识别的姑娘,有没有想起她,有没有忘记她。
而像这样患得患失的自己,又是陌生而让人害怕的,阿宝捂住头滚到床里边,哀嚎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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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池柳若蝉颓败的画舫之内,辛子门平阳城分门几个头头都来了,薛怀锦几次劝说林公子无果,召集大家议事。
“红莺,没了漕帮的资助,我们的招兵计划就要半途而废,现在招来的兵士全部隐藏在都灵山训练,若是不再继续征召,以我薛记的实力还是可以勉强支持的,只是若想揭竿而起,所需要的武器铠甲的开销实在是成问题,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起兵。”
红莺接道,“以我门现在的兵力和朝廷对抗,胜算太低。”
薛怀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所以我们要走捷径。”
红莺皱眉问,“什么捷径?”
“先乱其内,在从外攻之,我们现在兵虽少,但是一旦揭竿而起,未必就没有跟从的,狗皇帝当年欠下那么多条人命,我就不信没人想要报仇。”
这时角落里一个身形稍显娇小的男子开了口,声音略显娇软,“你是想行刺?”
薛怀锦转身看向说话之人,缓缓道,“没错,莎莎。”
说话之人正是女扮男装的谢莎莎,她当日逃婚出来,使了计混进东宫找太子要说法去,太子却说他打一开始便喜欢安舒雅,只是见安舒雅喜欢朱航,这才放纵自己沉迷于女色。
可是大受打击的谢莎莎并没有气馁,她本性很是偏执,左相千金想要什么得不到?男人也是一样,这遭遭受打击,脑子里想到的绝不是退一步海阔天空,而是怎么想方设法达成目的。
于是谢莎莎便想,若是弄得太子家破人亡,到时候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他还不乖乖臣服于她的脚下?安舒雅算什么?离了她大哥的庇佑便什么都不是,而她谢莎莎即便是之身走天涯也不怕。
这样想的谢莎莎便开始留意反军的情况,最后终于如愿以偿入了辛子门,还记得入门之初薛怀锦问过她一句话,“你爹是当朝左相,你与朝廷为敌,就不怕有朝一日与你阿爹对峙?”
谢莎莎哈哈大笑,“门主放心,若有那一天,我爹那个老狐狸保证比谁跑得都快。”
想到这里谢莎莎的面上一沉,问,“可是需要我出手?”
薛怀锦点头说,“一是你身手好,再者你对宫里的地形熟悉,这次行动便以你为主,红莺辅助你,你们两个女子混进去也容易一些。”
谢莎莎笑着说,“混进宫去容易的很,这你不用担心,就是替我们想好退路,到时候别事情办成了,却把我们扔给京辑处的兵士就好。”
薛怀锦尴尬的笑了笑,说,“断然不会的。”
谢莎莎温柔一笑,点了点头,“我想你也不会的,不过既然不会,那么起个誓应该不难吧,就以你娘的名义吧。”
薛怀锦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显然气得不轻,谁人不知他最为孝顺,用阿娘的名义起誓他断然不愿,可是如今进宫行刺显然已经成了辛子门唯一的出路,他若不应,依谢莎莎的古怪脾气难保不会甩袖子不干。
思来想去,薛怀锦咬牙举起了右手,“我薛怀锦对天起誓,绝不会置谢莎莎与红莺的安危于不顾,如有违背,我阿娘将遭受天打雷劈之运。”
谢莎莎拍手道,“好极好极,只是空口无凭,你需立下字据才能算数,并且要写上时间日期,以及营救我们撤退的部署。”
薛怀锦双颈的青筋已经暴起,谢莎莎却恍若不知,心道你若是不顾你老娘安危不管我们死活,那等誓言应验在老太太身上,也算替好友阿宝报了一箭之仇,若是还很看重老娘,那谢莎莎的命就多了一重保障。
她离家出走进宫行刺是为了夺回太子,可不是为了送命的。
薛怀锦的忍耐似乎已经到了极至,他不发一言,扯下半片衣襟咬破手指开始立誓,好在这次谢莎莎十分满意,拍了拍薛怀锦的肩膀说,“字写得不错,就是和三皇子比还略有差距。”
薛怀锦一口唾沫呛到,咳咳的咳了起来。
红莺看着两人演戏一声不吭,她进日来心情极差,几次想找机会将右相的事情告诉阿宝,结果连面都没见到就被人赶出了院子,云姨最近身体不好又在静养根本不出院门,偶尔看到紫玉,却总是恶语相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亲妹妹这样对待,红莺的心里止不住的泛酸。
“红莺,莎莎,我们三人好好部署一下,其他人先散了吧。”
薛怀锦的行刺计划还未执行,宫中内应便出来一个消息,老皇帝病重,如今宫里一片混乱。
谢莎莎提议提前行动,杀了老皇帝,薛怀锦问红莺意见,红莺也同意谢莎莎的想法。
薛怀锦却直摇头,“狗皇帝近几年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这次连贬到箱根城的朱航都给叫了回来,看来是病得极重,恐怕时日不多了,我们费力去杀一个就快要死的人,何必呢?”
红莺说道,“当年杀了我阿爹的人是他,我要替父报仇自然就要去杀他,门主你难道不想报仇?”
薛怀锦尴尬的咳了咳,“仇是要报的,不过不是现在,等即位诏书一颁,新皇帝老皇帝一起杀。”
谢莎莎暗想,新皇帝当然就是太子,我杀了太子,将来和谁过日子?她心直口快,喊道,“杀谁都行,就是不能杀太子。”
红莺也说,“我只杀狗皇帝,不愿滥杀无辜。”
薛怀锦本意可能也是为了报仇,可是多年来苦心经营说没半点改朝换代的野心谁又能信,看着眼前最为得力的两个下属很不乖,他的心情也很不爽。
“红莺,别忘了你的好妹妹还在我府上,谢莎莎,信不信我一封密信将你入了辛子门这件事报上朝廷,明日你阿爹的脑袋就要搬家?你一口一个老狐狸的叫着,我就不信你真能置他的性命于不顾?”
谢莎莎想了想,问,“你的密信能捅上朝廷?你朝中有人?是谁?”
薛怀锦笑了笑,道,“自然不能说与你们听。”
红莺与莎莎都有所忌惮,嘴上是消停了,但是心里想的什么,谁又能知道?
自从柳若蝉自焚后,薛怀锦对阿宝的监视放松了许多,屋里除了紫玉外,另配了一个大丫头,这人叫景菊,原是薛怀锦屋里头的。
阿宝此时的活动范围已经扩展到了全府,其实要是她想出府,也没人会拦,只是她人总是恹恹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也并不怎么愿意出门。
这一日夜里,在阿宝外屋值夜的景菊睡梦中闻到一股异香,随后身子一软陷入昏迷中,一身材魁梧的黑衣人潜入阿宝房中,捂住已经惊醒的阿宝的嘴,痞痞说道,“妹子睡容好差,竟然还留口水。”
阿宝一口咬下去,压低声音问,“外面那个解决了?”
展鹏嘿嘿一笑,“哥哥我对黄花不感兴趣。”
“你来有什么事?”
“掳你。”话音刚落已经扛起阿宝飞奔了起来,阿宝大头朝下呼吸不畅,打着展鹏的背说,“展变态!快放我下来。”
“嘘,待会儿见到你的航哥哥,你便舍不得打我了。”
阿宝闻言一惊,眼眶酸胀起来,喃喃道,“他,他不是去箱根城了吗?怎么才这几日便回来了?”
想到近日来发生的一切,妞子的死,柳若蝉的自焚,红莺的背叛,自己又变得不是自己,突然觉得分外的委屈,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朱航。
“待会儿见到他你可以问个够,现在嘛,若是不想被护院发现,你还是闭嘴为妙!”
阿宝闻言禁了声音,却见展鹏并不往院外走,而是又溜进了紫玉的房间,紫玉睡得正熟,一直到被展鹏扛在另一边的肩膀上才悠悠转醒,稀里糊涂的隔着展鹏的脑袋看了眼阿宝,嘟囔道,“小姐怎么跑到我屋里来了,好困,你今晚就睡这里吧,让你一半床。”扯了扯展鹏的衣服,继续说,“被子也分你一半。”
说完竟又闭上了眼睛,阿宝扑哧一笑,展鹏只摇脑袋,小声说,“有其主必有其奴啊。”
“你掳她做什么?”
“有人想你,自然也有人想她。”
阿宝心里也明白几分,默许了。
阿宝与紫玉被展鹏一肩一个扛至薛府门外。刚被放下,阿宝便被狠狠抓入一个分外温暖的怀抱里,闻着熟悉的体香,多日来的焦躁与厌烦一扫而光,阿宝抬起头,娇柔的在朱航额头上印上一吻,嗔道,“还知道死回来啊!”
朱航的眼中全是柔情,嘴里偏偏别扭道,“就是回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那你看到我活的好好的,有什么感想?”
朱航稍微放松禁锢住阿宝的胳膊,从头到脚将她打量一遍,越是细看越是皱眉,最后冷着声音说,“怎么也看不出你活得好好的迹象?薛家不给你饭吃吗?怎么这么瘦?”
阿宝听后觉得万分委屈,还不是他一声不响走掉,害她茶不思饭不想,在薛家又整日里和柳若蝉斗来斗去,最后两败俱伤,哪里有心情吃饭?
越想越气,最后怒道,“我吃不吃饭关你什么事?你不是回来看我死了没有的,没死!你满意吗?”
展鹏看着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嘴,哈哈大笑起来,“就爱看你俩打情骂俏,你们继续,我围观。”
阿宝与朱航同时出声,“闭嘴!有你什么事 !”
大概是闹得动静太大,紫玉这才醒透过来,似乎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上去就扇了展鹏后脑一下,展鹏也没想到这姑娘这样泼辣,惊得嘴巴张成鸡蛋那么大,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对宋天来说,“便宜你了,她若不是黄花,我定然抢了去。”
紫玉闻言更加气愤,双手握成小拳头朝着展鹏后背一阵猛锤,边锤边骂,“打你个死不要脸的变态,打你个死不要脸的变态。”
宋天来连忙上前拉架,却遭了池鱼之殃,紫玉转移目标开始攻击他,声音更是高了几分,“姑奶奶是你随便掳的么?凭什么大半夜把人挖起来陪你?你在箱根城那些相好的都死到哪里去了?听说你不是很受欢迎吗?听说你不是不管大姑娘小媳妇只要是个女人都通吃么?那你还掳我干什么?掳我干什么?”
宋天来刚开始还挣扎着躲避,听了紫玉这席话,竟然喜滋滋的站在那里任凭她打,等她打得蜕了力,他手一勾便将人勾在了怀里,紫玉顿时瞪圆了眼睛,还未等开骂宋天来一个吻竟然印了下来。
紫玉顿时僵住,随即开始死命的挣扎,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待宋天来一放手,她马上一个巴掌扇了上去,这下子用的力气极大,即便是黑天,也看得出宋天来的脸上多了一个红色的五指山。
紫玉骂道,“没的做那些龌龊事来恶心我,又,又在这么多人面前欺辱我,你,你,你气死我了!”说罢嘤嘤的哭了起来。
宋天来替她抹了把眼泪,痞痞的说,“你的意思是说,在没人的地方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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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五十七章:提亲去~~ 。。。
宋天来替她抹了把眼泪,痞痞的说,“你的意思是说,在没人的地方就可以?”
紫玉伸手又要打,宋天来一把抓住,对围观的三人说,“你们没听到么?有人嫌你们碍事了。”
展鹏哈哈大笑,“可以当我不存在,继续继续。”
阿宝拉着朱航的手说,“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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