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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你宠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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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倩闻言立刻落下泪来,心道若是阿宝再出了事,她便真的没脸去见九泉之下的小姐了。

郎中开了药方,薛怀锦遣了紫玉去抓药,对守在床边的云倩说,“你以后就留在府上陪伴阿宝吧。”

“左右不过是软禁,哪里又有什么分别?”

薛怀锦点点头说,“看好她,若是跑了,小心你男人的命!”

云倩含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将满腹委屈怨恨全部咽下,咬着牙说,“如你所愿。”

挨到晚上,阿宝并没有像郎中所说的那样清醒过来,人反而更加昏沉,喂到嘴边的药都流了出来,整个人已无半点生气。

一干人等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围在床边团团转,可怜的郎中又被连夜请了回来,把过脉说不是病的问题,是病者无求生意识,这样的话就算是请神仙来也没用。

薛怀锦不信,揪着郎中的衣领喊道,“救活她!救活她!若是她死了你也别想活着走出这里!”

大抵是没见过这样混不讲理的,郎中索性闭起眼睛不吭声,云倩叹了口气问薛怀锦,“阿宝可是有什么心结?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薛怀锦怅然看着屋顶的横梁,良久不曾出声,紫玉忍不住说,“姑爷好狠的心,就打算这样看着小姐病死?你看得了我可看不了,我这就去找三皇子去,我就不信连他也唤不回小姐来。”

薛怀锦皱眉看了紫玉一眼,淡淡的朝门外喊喊,“乔木!”

门口一个高大男人走进门来,正是薛府的看家护院石乔木。

薛怀锦云淡风轻的说,“请紫玉姑娘到柴房坐坐,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属下遵命!”

“薛怀锦,我看在小姐的分上叫你一声姑爷,你却敢这样对我?等小姐醒来看你如何对她交代?”

薛怀锦冷笑着说,“左右在她心里我已经是烂泥一块了,何不烂得更彻底一些?乔木,还等什么?”

紫玉无奈被石乔木拖了出去,拖至门口突然死命的拉住门框,扯着脖子往屋里喊道,“薛怀锦!你丧尽天良!总有一天是要遭报应的!”

薛怀锦仰天哈哈大笑,“好哇,我倒要看看报应究竟长得什么样子!”

三日之后,阿宝的病依旧没有起色,薛怀锦守在她床前三天三夜没有合眼,此刻两颊凹陷,胡茬疯长,早已没了温文如玉的公子哥形象,倒像是从乞丐堆里走出来的一样。

云倩端了药进来,看到阿宝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瞬间红了眼眶,她无声的将药碗递给薛怀锦,轻轻的退了出去。

这时院子里传来嘈杂声,声音越吵越大,薛怀锦只好放下药碗起身出去看看,却见一纵身着铠甲的官兵闯了进来,护院的下人企图拦截却无奈实力相差太过悬殊。

那队官兵行至眼前,薛怀锦便看到了为首那人正是三皇子朱航,他一身铠甲,高高坐于马上,神色清冷,不怒自威。

他身后一人驰马上前几步,道,“今日我等在碧池画舫抓获两名辛子门乱党,她们供出你为辛子门首领,请随我等回京辑处接受审问。”

薛怀锦冷笑一声,对朱航说,“京辑处何时归属三皇子管辖了?安宴大人退隐归田了?”

朱航的目光不知落在何处,漠然的说,“京辑处归谁管是朝廷的事。”

“哦,那公文呢?三皇子也不能随便抓人吧?”

刚才说话那个官兵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放在薛怀锦眼前晃了晃,说,“你可看清楚了,盖着京辑处的官印呢。”

“官印啊,那我可得看仔细些。”

薛怀锦看了良久才还给那位兵士,然后又说,“我这一去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来,要收拾些换洗衣服才行,请三皇子行个方便,让我先进屋打点一下。”

朱航神色有些不耐,冷冷的说,“你是想磨蹭到她咽了气才肯放我进去吗?”

薛怀锦愣了半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震动衣服,胸脯一鼓一鼓的活像一只气急了的青蛙,怒道,“我是她夫君,就算死她也是我薛家的鬼,有你什么事?画舫那边你早已摸清底细,之所以一直按兵不动就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如今倒是等不及了,呵呵,为了她你不惜放弃满盘计划抓我进京辑处想调我离开薛府,可那又怎样呢?你即便见到了她,救活了她,你也不可能带得走她!”

朱航的目光依旧很飘渺,人看起来淡淡的,淡淡的愁,淡淡的伤,淡淡的挂念,淡淡的相思,所有的淡淡都凑在一起却化成了浓浓的爱恋,他打眼瞧了薛怀锦一眼,说,“你这种人永远也不会懂的,有一种情不在乎不能拥有,有一种爱不在乎天长地久,我只看着她好,便够了。属不属与我又能怎样?要了她也不过是想让她更快乐,若是她本就很好,那我便也无所谓了。”

薛怀锦闻言愣了好久,随后又是一阵仰天长笑,“好哇!你伟大!薛某人佩服至极!那你便继续看着我俩恩恩爱爱好了。还有啊,你想去看她便去,能救活她更好,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你自己说的那般洒脱!”

朱航侧身与那位兵士一阵耳语,只见那人转头朝后面喊道,“过来两个人将薛公子押送到京辑处。”

薛怀锦一甩手,道,“不用你动手,我自己走。”行至朱航身边突然一笑,“阿宝病重的消息薛某自以为封闭得很严密,看来我府上是出了内贼了,他日回府定当彻底清查,三皇子此番动作既打乱了自己的计划,又损失了在本府安插的内应,可值?”

说罢不等朱航做出反应便接着往前走去,一直走到院门口才听到朱航铿锵有力且坚定无比的声音,“在我心里世间万般皆不敌她,你说值不值呢?”

薛怀锦的笑容狠狠僵在脸上,脚步足足停了半柱香的功夫,冷笑一声说,“那便走着瞧吧。”

朱航看众人离开,脸上努力维持着的淡定表情瞬间垮了下来,他迫不及待的翻身下马,腿竟然哆嗦得抓不牢地,一踉跄险些摔倒。

几乎是飞奔进阿宝的房间的,一进门只感觉一片死寂,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真是冷清。

几步走上前去,看到床上躺着的毫无生气的人,心痛如绞。

朱航轻轻的伸出手去,哆嗦着放在阿宝的鼻下探了探,感觉到些许微弱的热气,眼眶瞬间胀痛得厉害。

好在还不算晚,幸好!幸好!

四十四章:真情意~~

好在还不算晚,幸好!幸好!

扭头看到桌上放着一碗药,知道是阿宝没有喝下去的,他便将药碗端了过来,用勺子舀了几滴喂到阿宝的嘴边,谁知她牙关紧闭,药汁都顺着脸颊流了出来。

朱航心里疼痛不已,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颤抖着声音说,“阿宝,我是阿航。”见阿宝还是一动不动,又接着说,“你阿爹的事情我已着人去办,先不说人在不在薛怀锦手里还是未知,就算是在他手里,我也会想办法救他出来,你若是就这样去了,我救他又有何意义?不如不救!”

阿宝的眼皮动了动,朱航一阵惊喜,又接着说,“你要活着,一切才有希望,薛怀锦现在忌惮你离开他,才不敢轻易对丞相怎样,你若不在,难保他不动杀机。”

阿宝的手指又动了动,轻轻的碰到了朱航的掌心,他激动得立刻将阿宝微动的小手纳入自己的大掌之中,端过药碗又舀了一勺药汁喂到她嘴边,说,“乖,把药喝了。”

阿宝朱唇微启,药汁流进嘴里却不见她咽下,朱航的心里又是一阵绞痛,痛得他喘不过气,暗道,竟然连喝药的力气都没有了,这还是那个活力不限的调皮丫头吗?

阿宝似乎也着了急,眼角流下几滴泪来,滴落在朱航拿勺的手上,灼伤了他的心。

朱航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呢喃道,“阿宝,我的好姑娘,我不会让你就这样走了。”说罢含了口药在嘴里,俯□去,对准阿宝小小的嘴巴,贴了上去。

药微苦,阿宝本能的皱起了眉头,朱航却呼出了胸口一口浊气,心道能喝得下药就好,于是便嘴对嘴一口一口喂给她喝,像一只哺喂雏鸟的鸟妈妈。

一碗药喂完,阿宝好像用尽了力气,又一动不动了,这时有人推门进来,是云倩。

朱航站起身来,对云倩点头示意,“我是朱航,大概要随阿宝叫您一声云姨。”

云倩连忙摆手,也没对朱航认出自己身份显现出太大的惊讶,像他这样的人,大抵是能通晓天地的吧。

多年来卑微的地位让她十分自卑,她低下头,轻轻说道,“三皇子折煞奴婢了,我只是左相府里一名婢女,怎担得起您这样的称呼。”

“在我心里,我先是阿宝的朋友,然后才是皇子;她敬您重您我便也跟着她敬重您。云姨,阿宝刚刚喝了药,麻烦您帮她煮些粥吧,白粥就好,把米熬化,稀些,这样比较容易下咽。”

云倩说不感动是假的,只见她眼眶微红,一叠声的应承,不太灵便的身子转过去眼泪便留了出来,心道老爷糊涂,这样好的男人不选,偏把阿宝嫁给薛怀锦那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弄得现在家不像家人不像人,全都给毁了!

等云倩从外面把门关上,朱航提了提长袍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再一次伸出手,抚摸着阿宝暗淡无光的脸,抚摸着脸上每一处曾经滑润如丝的肌肤。

她的眼睛灵动而活泼,虽然时常瞪人,可是偶尔温柔起来却如一汪清泉,让人忍不住想往里面走;鼻子小巧而精致,偶尔皱起来,几道褶皱极其可爱;嘴巴娇俏可爱,虽然经常口出逆言,但是却句句真话,不像那些口是心非的人只懂阿谀奉承。

朱航在梦里千百次想这样抚摸这副娇颜,如今真的实现,却是在这样的境况下,当真是讽刺,想两人认识至今,别说这样亲密的举动,就算是坐下来好好说说话的时间都少得可怜。

早知有今日,当初应该对她更好一些,没的总闹什么别扭,有时觉得她生气的时候很可爱还会故意惹她生气,再来哄好她,十分有生就感。

朱航突然发现以前的自己太过幼稚,若是成熟些,是否阿宝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

朱航就这样坐在床边一直看着阿宝,有时摸摸脸有时拉拉手,脸上表情变幻莫测,有时笑有时无奈,有时又好像恨得牙痒痒。

就这样几个时辰消磨掉了,其中云姨来送过一次粥,朱航依葫芦画瓢,嘴对嘴一口一口给喂了进去,之后便嘿嘿的傻笑,心道这丫头要是知道病中被自己这样喂了药,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呢。

天渐渐黑了下来,一弯新月挂在天际,遥远又飘渺,朱航坐了整整一个下午身子都僵了,看着月亮又看了看月光掩映下阿宝如花般美丽的脸庞,怎么也舍不得离去。

他知道薛怀锦自会有脱身之计,等他从京辑处回来再想见到阿宝就难了,好在喝了药和粥后阿宝的气色已渐渐好转,呼吸也有力了起来,他想坚强的阿宝一定会挺过去的。

屋外有人轻轻咳了一声,随后宋天来的声音传了进来,“主子,天晚了。”

“嗯。”

朱航最后一次掖了掖阿宝的被角,静坐了片刻,表情似乎很矛盾。

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他深呼吸了几次,然后慢慢的俯下头,对着阿宝蜕了皮的小嘴亲了上去,这一下并不像喂药那般迅速,吻了良久才慢慢分开。

朱航呢喃道,“我会永远站在远处悄悄的守护你,阿宝。”说罢起身离开。

当他转身离去的一刹那,阿宝的眼泪从眼角奔流而出,瞬间便打湿了枕头,她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身子绷得直发抖。

直到听到关门的声音她才慢慢睁开眼睛,哽咽着将朱航刚刚摸过的被角死死捂在嘴上,阿航,就让我们无声的别过吧,有这一个下午的温存,阿宝此生无憾了。

原来阿宝这几天并非意识全无,只是身体甚为虚弱,人昏昏沉沉的而已,之所以一动不动,只是不想睁开眼睛面对薛怀锦罢了,而朱航的到来确实让她惊喜,他说的那番关于阿爹的话让她重拾了活着的信心,本想和他说上几句的,可是说什么呢?说她决定要为了阿爹留在那个畜生的身边?说她和他有缘无分?挣扎良久她还是选择了装晕。

却没想到他会那般对她?明明经常横眉冷对,明明对别人宽厚偏偏对自己鸡蛋里挑骨头,明明外人都道三小皇爷为人冷淡疏离,却没想到竟也有这样温柔体贴的一面。

阿宝将手轻轻放在刚才被吻过的地方,只觉得一阵酸酸麻麻的感觉直冲心底,心道这就是情人之间的吻吗?果真滋味奇妙无穷,可这却也是离别的一吻啊,怕也是这一生之中唯一的一吻了。

阿宝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她看着漆黑的屋子,像一只被圈在笼子里的小鸟,向往着广阔的天空。

走出门去的朱航主仆二人一路沉默,刚要上马车,宋天来若有所思的说,“主子,好像有些不对啊,为何没见到和阿宝姑娘寸步不离的紫玉丫头啊?”

朱航略微思考,道,“你潜进薛府搜察一圈,若是她无事你便出来,若是有事就先把人带回府上。”

宋天来这一去果真收获很大,他在薛府后院的柴房里找到了已经饿得神志不清的紫玉,当时问话她答得乱七八糟,没法子宋天来只得将她回了三皇子府。

吃过粥休息了一夜紫玉才清醒一些,和朱航主仆二人说了自己的遭遇,原来薛怀锦让人将她带到柴房关起来,也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忘记提醒下人给她送水送饭,总之她被关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直到昨晚宋天来将她救走。

朱航听后说,“你家主子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可以先在这里养几天,等身体好了再回去伺候。”

宋天来接话道,“就是就是,免得回去又被薛恶人欺负。”

紫玉想了想说,“不,紫玉今儿就回去,我怎能留小姐一人独自面对那个禽兽!”

宋天来像摸小白兔一样的摸摸她的头,“好姑娘,讲义气!”

“切,谁像你满嘴谎言。”眼神虽然不屑,但言辞里已经多了一份娇嗔的味道。

朱航见状起身离开,吩咐宋天来说,“你先陪着紫玉姑娘,她什么时候感觉好些,你便送她回薛府吧。”

紫玉回府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一轮落日映得半边天都红了,着了火似的耀眼。

她在薛府大门口告别宋天来,急匆匆的往阿宝的院子里赶,刚行至门外便听到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狐疑的推门进去,见到红莺和云倩都陪着阿宝身边,正聊得火热。

阿宝见到紫玉嗔道,“死丫头跑哪儿去了,一天见不到人影儿。”

紫玉见阿宝醒来且气色不错心里欢喜,太过激动泪盈于睫,她一下子扑到阿宝的床边哭道,“小姐,你总算是醒了,紫玉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红莺上前摸着紫玉的头说,“傻丫头,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倒是你,怎么几天不见瘦了许多?”

紫玉甩下红莺的手赌气道,“你这亲探得可好?小姐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现在风平浪静了你却回来了。”

红莺挑眉说,“怎么风平浪静了?姑爷不是还在狱中?”

阿宝闻言神色一僵,紫玉连忙去捂红莺的嘴,怒道,“以后不许叫他姑爷!明明就是一只禽兽!错!是禽兽不如的混账!”

红莺低头不说话,她其实根本没有去探亲,老家本也无什么亲戚可探,只不过是躲在别院研究那木牛流马,谁料刚做出点眉目就收到传信使的急信,说画舫被查,东娥与倩碧被抓,带累门主入狱。

她身为平阳城分门门主不得不出面主持大局,刚稳定了民心回到府上便听说阿宝出了事,急急忙忙赶到院子里却惊喜的见到了云倩。

刚才三人说笑,正是说到云倩与右相大人的风流韵事,阿宝忍不住才笑出来的。

原来云倩在阿宝娘未去世时便对当时年轻有为的右相颇有好感,但自己从小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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